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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把银亮的勺子扣在几上,左润冬皱眉不悦地扫视众人,“我对她还不好吗?她要什么,我给不了的?”
“是啊,冬哥对她够好的了。”他身边,吴媚叽叽喳喳为他辩护,“是她自己不识抬举,回回都爱耍脾气,要人去哄的。哄得多了,谁不烦啊?”
以住,左润冬最听不得,有人说冷秋半点不好,特别是吴媚小姐的言论,可今天,怪了。
连他自己都带头,对冷秋感到厌烦似的,挑她的毛病了。
乔爷虽然觉得奇怪,又一想,是不是因为对他的女儿有愧,才让自己,回心转意,将宠爱回归媚儿呢。如此想来,乔爷又觉得很开心。总算这小子明白事理,冷秋那个女人本该远离。
就在人们都在讨论他们的大嫂时,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各位。
“将军好!大家好!”
——(
冷秋换上了一件雪纺连衣裙,那料子极为上乘,白如新雪,柔如轻纱,欧洲宫廷灯笼袖与两条粉白胳膊相得益彰,胸前裙摆,缀着晶莹闪烁的珠片,衬得她莲步轻盈飘逸,宛若天女下凡。
左润冬紧紧盯着她,深怕那轻飘的裙子,将她整个人带着飞上天去。
而他,再也抓不住!
她很难得的盘上了长发,梳得整整齐齐,清清亮亮,两颗剔透的蓝宝石吻着精致的耳朵,在她坐下来时,吊坠沙沙的摇晃出悦耳的轻响。
美得惊心魂魄!
左润冬放在几上的手,不知何时握成拳头,又用力地紧了紧。
喉咙干得难受,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液,若是无人,他真想把她给一口吞吃了!
才一个晚上,没有碰她而已,她怎么越来越美丽?这个女人,她怎么就能够有那样大的本事,挑起他所有的性。欲!叫他没了一点食欲!
她坐在他的身畔,抿唇甜美一笑:“祝大家有一个愉快的中餐。将军,我可以来点葡萄酒吗?”温馨的呼吸,扑鼻而来,溢满了身边那男人的肺腑。
一直到她开口说话,众人这才如梦惊醒般,将军连忙缓过神,点头说好,便叫仆人开了瓶AOC。每人斟了一杯。
冷秋说了声谢谢,高雅的举杯,与众人轻言笑谈。
风铃般好听的声音。
酒香,女人香,香得左润冬不敢用力呼吸,却又很贪婪深嗅着自她体内散发出的芬芳。
他忍不住,胳膊由席上垂下,将手轻放在她手背上,狠狠捏了一把,似在警告她:“不要太美丽,小心我吃了你!”
用力把手抽回,冷秋目不斜视看着餐盘中的食物,吃得津津有味。
冷秋的出色,直叫吴媚气得咬舌,她本也是一个漂亮的女子。可为何,总是落于冷秋背后?
愉快的用完餐,冷秋要走,手却被人扣住,欲站起来,却硬生生被扯回去坐下。
众人吃得心满意足,一一离席,吴媚见两人坐着,多嘴问了句:“冬哥,你不走吗?”
左润冬面无表情地回道:“你先出去。”
对于他的命令,吴小姐绝对不敢违抗,二话不说,便即退下。
仆役过来收拾,也叫左润冬冰冷的马来西亚语驱赶了出去。
大大的地方,只剩下两个人的空间,空气浑浊,显得异常压抑和沉闷,左润冬闷声不吭,沉默了半晌,方道:“秋……以后我不在,一个人的时候,不要太出色…………”
她笑:“哦?谢谢你提醒,以后我会注意的。”
然后转过脸来,静默的看着他:“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许你好色,不许我出色?”
“我是说,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他像是很认真,要说出这句话的难度很高,她不知道。
他始终都在低着头,即使是说话的时候,他的目光也是落于几上,根本没有抬起头来看她一眼,似乎不敢,抑或,在害怕着什么?
冷秋没有去深究,她只要他答应,让她走就好,其他,均不管,亦不想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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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跟我走(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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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跟我走(二十七)
他扒下了她的内衣裤,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强壮的身躯迫于她腿间。
冷秋闭着双眼,挣扎了一会儿,力气渐渐变弱,听凭他粗暴的脱掉所有的衣服,听凭他急促地喘着粗气,听凭他的手轻轻地按在她柔嫩的手上,听凭他不忍惊动的抚摸却又无可忍受的冲动:
“你已经很需要我了……”他摸着她湿润的柔软处,指尖往里探,一边吻吻她的脸:“还是这么热情。秋,和第一次一样,为我的存在而热情。”
他拿起她的手腕,按在自己灼热处,让她感受着自己的强大。
恳他轻揉着她敏感的乳,含吮着那粒粉红呢喃道:“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再忍忍的。秋,说你爱我,好么?”
由于淋了酒,他额前的碎发是湿的,随着他伏下来,水珠沿着他鼻尖,滴落在她胸前,一颗一颗,到最后分不清是汗,还是酒。
因为冷秋感受得到,他火热的身躯还有抵于自己腿间那灼大硬挺的热物,它在磨蹭着她娇嫩的皮肤,挑弄着她的柔软她的敏感。
让他早已兴奋,想让她一起兴奋,他还不想只用强的方式来告别这最后一晚。
他是珍惜她的,他也一直都在珍惜,很努力地在做。
他从来不哄劝一个生气的女子,哪怕以前的十三,也从来没有去哄过。他哄过的女人,只有一位,那就是眼前的她。
他从来不惧怕谁,这世间,从来都是人家惧怕他。
可是,自从和她在一起,他就越来越觉得,对她滋生出一种惧怕感。他怕她生气,他怕她不高兴,他怕她不理自己,他怕她……所有的,只要是她不开心的事情,他都怕。
就如此刻。
她如此一动不动了,僵硬着身躯,任由他抚摸,他却突然害怕了。
他的指尖都在颤抖,吻着她娇嫩的肌肤,所到之处激起一阵心颤,是自己的心颤。
他呢喃着说:“秋……秋……我的秋,说你爱我……”
身下的人忽地发出一阵冷笑:“我永远不会爱上你……你就别做梦了……”
她的笑声,几乎要让他崩溃!
心已经跌入低谷了,她的一句话,便把他打入地狱!多么绝情,叫人痛彻心扉!
他忽然用力地一捏她胸前的浑圆,面目冰冷,也绝冷道:“好,那就不爱了!我也不爱了!”
左润冬挺腰,一个狠劲往里冲,冷秋咬着抽搐的唇,痛苦地呻。吟,头部拼命往后仰,两只手无力地摸索冰冷的地板,像是要抓向什么,可是什么都抓不住。
空空的拳头,张开,蜷握,蜷握,张开。
十指胡乱的在地面抠来抠去。
晶莹剔透的指甲,划过地面,随着他冲刺的力度,一片一片断裂。
他开始在她体内不管不顾地狂乱冲撞,每一次都顶住最深处,她的柔软一阵阵地强力收缩,用力吸吮着他的火热,痛而尖的叫声再度在他耳边高声响起:“……哥……哥……”
她没有喊痛,只是一遍一遍喊着他:“哥,哥,哥……”声音甚至都带了点娇美。
他清楚,他已经把她弄得很痛很痛了,可是他不清楚,要把她弄得痛到什么程度,自己才舒服。听潮阁首发。tingchaoge。
“你叫吧!”左润冬顶住她的深处,狠狠地吼着:“痛,你就叫吧!冷秋,我也不爱你了!我爱不起你!你太高贵了,你太美丽了!和我在一起,太委屈你了!”
他激烈地动作,随着他的话语,冷酷无情,就那么一字一句由嘴里脱口而出:“我就是个魔鬼,我就是个毒贩子!我给不了你幸福!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我给你的只有伤害!你恨我吧!秋,你恨我吧!”
他一边干着,一边吼着,最后嗓音渐渐嘶哑,他不知道是自己哭了,还是刚才残留在脸面的酒液滑了下来,灼痛了他的双眼,心里酸酸的,揪心的痛苦,他的低吼渐变成无意识的抽搐嘴唇:“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爱你………”
苦涩的滋味,蔓流在心间,形成脓血,痛苦不断在膨胀膨胀膨胀。
都说伤害一个人,最容易!
可今夜里,他才感到,原来伤害一个人,最难!最难!
他一波一波的冲击着她,呼吸粗重,她紧咬着唇,鼻息急促,疯狂地摆动着头部,疯狂的快感堆积如山涌在她体内,海水一般咆哮而来。
明明是这样强烈的抵抗,可是为什么,她却变得如此敏感,如此兴奋,受不起他的撞击,受不起他的前进。
她明明在抵抗,可是是体内为什么这么需要,甚至于渴求?
或许,人的情感就是这么复杂,生理与心理矛盾激化,永远心理敌不过生理。
他狂。野的占有她,疯狂的律动,带给她疯狂的兴奋,快感绵绵不断席卷她,她敏感得几近疯狂!
一个侧式的动作后,他一下子又将她按在墙壁上,她已累得虚脱,无力的倚在墙,唇色嫣红,吐气如兰,濡湿的发迹,黏在粉红的颈上。
左润冬喷出一口热气,啃咬她的耳朵,而她眼角的余波扫描到旁侧养鱼的玻璃瓶,摸索着伸出手去,到底指尖够到了冰冷的玻璃瓶,使出全身力气用力一推。
“啪!”摔碎的声响,清脆而绝裂!
那些鱼儿,和着清水,流得到处都是。活嘣乱跳的小生命,濒临死亡的绝境,还有几条鱼腹生生刺在尖锐的碎片下,一下子被挑开,肠肚都剖开来。
而她,也被他从墙边拉拽了下去,按在几上,双腿被他高高的举起来,架在肩上。
冷秋小腿踢蹬着,死命的往下溜,身子滑落于地,离开小几之际后脑勺:“嘣”的一声,阖在地面上,虽然铺着地毯,可那种钝疼像铁锤,捶得她脑袋快要破碎!
终于她指尖够到了一片透明的玻璃碎片!
“别过来!”冷秋捡起地上一条死鱼尸旁的尖长碎片,横在了自己的脖颈:“你不要过来!”
“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她宁愿死,也不要承受这种折磨!
这种痛苦的折磨,摧毁身心的,偏偏让她有兴奋至极的快感!她憎恨自己!她憎恨那个男人,带给自己伤害,而她却感到痛快!
“你想死?”左润冬拧住她手腕,她在痛叫声中松了手指,他取走那碎片,随手一扔,冲着她咆哮道:“马上你就要死了!抵抗只会让我更兴奋!今晚,你不死,我也要弄死你!”
——
冷秋悲凉的眸子,干涸了,流不出一滴眼泪,抽搐唇瓣:“我,我难道……连死都不行?”
“你死,也要死在我身下!”左润冬低吼,突然抽出来,拉起她,将她整个人翻转过去,让她伏跪下地,双手撑着。
他也跟随着曲跪在她身后,两只大手几乎是粗鲁地拨开她的,紫红的灼热顶住那收缩的粉红色,他呻吟,指尖不断地揉捏她的臀,“让我进去……”
“吼!”他以势不可挡的强劲冲破了她薄弱的菊花,势如破竹般,撑大了她的恐惧,涨大了她的痛苦。
破空的尖叫,带出她惨绝人寰似的撕裂之痛,反手胡乱地抓划着他的手臂,血印一道道的抠出来,她的指尖都带着血丝,浑身痉。挛,强痛无力,一阵凶猛地抽搐后昏厥过去……
左润冬狂猛地爆发过后,她就不省人事了!
她就像一个死人躺在他的怀中,头枕着他的臂弯,垂下去的长发,散乱在臂边的空气中。
微弱的鼻息,几乎探不出来。
只是那张脸白得让人心惊,死人的脸,是否如她这样,白如纸,一点就破?
左润冬抱着她,亲吻着那张冰凉的唇,轻声说:“秋,我答应你的事情,永远都不会忘记。”
“我爱你,丫头。”
他双手捧起她的脸,眼泪一颗一颗的流,声音哽咽:“你不是十三,我从来没有爱过十三,我爱了那么久,我痛了那么久……为什么,你还不明白,你不是十三,你是我的秋……我最爱的秋,我惟一的女人……”
“答应我,从此以后忘记我……答应我,你一定要幸福………”
他将她抱上床,给她穿好衣服,用一条薄薄的被单包裹她,接着将她细小的身躯,装进一个纸箱。
做着这些,心里头慌慌张张的,手指一直在抖啊抖啊。
秋,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那时,正是凌晨一点。
屋外传来土兵惊慌的脚步声,乔爷披衣出来,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