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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那么美,冷秋不忍叫她失望,也以笑回敬:“随便几个小菜就好了,不过我不会做饭。”
“没事,我做就是。”吴媚也不与她计较劳动分工问题,径直往厨房那边去了。
冷秋看着她优美挪进里间的背影,心想,去帮帮手也好。于是两个女人便在厨房间忙开了。
冷秋切菜,吴媚炒菜,看两人配合的情景,不由想到上次两人互相泼水的场面,真是奇怪,她居然也有一天会跟吴媚走得这么近?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刚吃过晚餐没多久,冷秋感觉到肚子疼,先是轻微的疼,几乎都没什么感觉,接着,时而猛地一抽,时而绞肠一拧,间歇性地疼开了。
原来坐在沙发上,疼得无力地倒了下去。
“大嫂你怎么了?”吴媚浴后,从楼上下来,换过一身茜红色鲜艳的睡袍。冷秋本就昏乎乎的眼神,一看她那红艳艳的色彩,立时头昏目眩,连房子都倒转了起来。
“扶我上去……休息……”本能地把手伸出去,冷秋是想借她力,以便站起来。
而吴媚双手插在睡袍的两边口袋,回头吩咐一个仆人:“把大嫂背上去。”
“不,不用……”肚子疼得这么厉害,冷秋也不想再麻烦谁,咬着贝齿,自行站起摇摇晃晃的朝前移开一步,就在此时,腹中有股剧疼突然袭击,眼前一黑——
最后残留的意识间,她感觉到自己轻飘飘的倒了下去!
血腥的厮杀(十八)
恍恍惚惚地似有许多人影在飘来飘去……
她听到有人在耳朵边轻声说话:“大嫂,大嫂……”
睁开眼睛,看到吴媚守在床边,而她的眼神却在寻找着什么,没有看到她想要的人,她水亮的眸里透出失望,吴媚见她醒来,急忙丢下手中的碗,“我去叫张大夫上来,他就在下面。”
一转身,袖口却叫冷秋抓住了,有气无力地说:“不要叫他上来,我没事……只是想,想休息……”
冷秋侧着头,她不敢动下体,那股敏感的疼痛感一直不曾消夫,没有剧烈地撕裂感,可是她感觉到体内有重要的东西在随着疼痛流失,她不知道怎么办,她甚至都没有勇气起床去看一眼,证实一下。她怕!她好害怕!这个空空大大的屋子,没有了他,只有她自己,这样的生活,叫她怎么过?
她不想让张逸上来,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生了病报给左润冬。他两夜未归,生死不明,又怎么能让他为她担心?
她又昏睡了过去,昏迷中隐隐的痛,小腹一抽一抽,到最后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撕裂一样,千刀万剜,千蚁噬心,痛得昏迷不醒………
冷冷风中,飘浮着絮状的雨丝,一蓬接着一蓬,迷离如雾,风吹着那些细雨,像一片巨大的白色丝绸,侵着满满的水,飘到哪里,湿到哪里。
湿淋淋的高速公路,两部车子擦地飞一般驶过去。
小虎已经受了伤,鲜艳从胳膊上潺潺而流,像一条小小的河流一样止都止不住。旁边的人一边开车,一边扶着他不断往下软的身躯,急唤着他:“小虎,小虎你别睡着,前面就到医院了……”
而他自己掌住方向盘的胳膊却是血流如注,只穿着雪白的衬衫,两道刀伤触目惊心!刀口割裂了薄薄的布料,深可见骨!
他紧握着方向盘,紧握着身边即将倒下去的人。
小虎,跟了他这么多年,枪林弹雨,刀山火海他们都走过来了,他情愿相信,小虎睡醒一觉之后,还是生龙活虎,可是现在看着不断汹涌的血,他知道,他就快要失去了一个好兄弟,可是他不知道,还有一条生命也正在失去。
车已快下高速了,张逸突然来电,哭泣道:“冬哥,大嫂……流产了……”
“嘭”的一声!
车子一歪,朝着什么地方直直撞了下去。
如果那里是天堂,那里有幸福,他一定会拉她一起去,可是有谁会来告诉他,为什么人人都在说天堂好,为什么人人都不往哪儿跑?
活着,他想到妈妈的话,冬儿,不管做什么,一定要好好活着。
他做这些,只是想要活着而已,难道就那么艰难吗?
“冷秋!”他踉跄着一冲进左宅,上楼就抓起来躺在床的女人,“你不想要孩子?你杀了我的孩子?你怎么这么狠?那是我的孩子啊……”
这已经是七天后,某一个清晨,左润冬出现在冷秋的面前,头部缠满了白色的绷带,他整个头好像都快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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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的厮杀(十九)
“孩子,孩子,那是我的孩子!你要不要这么狠?”冷秋被拎着睡衣领,他疯狂地摇晃着这纤弱的躯体,将她摇晃得像风中的一片芦苇。
他血红的双目,像有鲜血流出来,他盯进她死气沉沉的眸中,他看见她在慌乱,她在无助,她在摇头,可怜的望着他,她想说话,可是他没有让她说话的余地,他朝着她低吼:“KAO!你以为你是谁?不想要孩子是不是?那好!以后不逼着你要了!冷秋!我今天警告你!我他MA的死了,也要把你带走!天堂地狱,我拉着你一起跳了!”
冷秋拼命地摇头,终于颤抖着唇瓣,可怜地吐出几字:“不……不是……”
他手一松,整个娇柔的身躯被他推开去,长发一散,像风中的花瓣凌乱飞扬,她仰跌下去,全身无力,背心倒在床沿软软的滑下,如飞扬的花瓣坠落大地。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低低垂下去,胸口剧烈起伏,虚弱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生平第一次感到这么无助,这么恐惧!
看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去,看着他孤绝的黑色背影,她的心口剧疼,流失的更多。
有过一瞬间,她想爬起来,抱住他往门口去的腿,求饶着说:“不,你不能走,不是我……”
可是,还是没有那个勇气,只得眼睁睁看着他离去。
她又躺了几天几夜,周妈围在床边照顾她,她已失去了任何胃口,勉强吃一点,如同嚼蜡。
脸色苍白像一张白纸,一点就破。
胡乱的做梦,梦里呓语不断,反复重复的只一个字:“妈,妈妈……”
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血,朝着她眼帘涌过来,瞬间将她淹没……瞬间会吓醒,她不知道一夜会被吓醒几次,每次醒来,房间都是冷清清的。
以前他会守在她枕畔,与她同眠,那时候有他的照顾,没有怕的感觉,什么都不缺,可是为什么现在,她心里头空荡荡,仿佛被谁掏空了一个大洞?
不知是第几日清晨,支持着弱不禁风的身躯,穿衣下床。
她要下去吃饭,不能每一顿都让周妈端上来。
餐厅里,吴媚看着久违的人,非常惊讶:“大嫂,今天气色很好?身体好些了吗?”
冷秋掖了下微敞开的睡衣领子,坐了在他的旁边,苍白脸庞浮现出点点笑意:“你的头好些了吗?”
左润冬目光落在盘中的餐具上,淡漠的声音像窗外的寒风:“还死不了,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冷秋“嗬”的笑出一声来,无比苍凉:“给我……盛一碗饭好不好?”
“自己动手。”左润冬狠狠用筷子夹断一块肉丝,“以后在家里,学着做一点家务,不要老是躺在床。上,等着别人去服侍!我养的女人,不只你一个!”
转头深情看着吴媚,“媚儿,吃完饭陪我去看午夜电影,晚上我们就不回来了。”
“好啊冬哥,可是现在天还没有黑……”吴媚含住汤匙,很甜蜜的笑。
左润冬站起身来,把自己外套脱了,披在她肩膀,“我们去爬山坐缆车,可以先玩到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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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的厮杀(二十)
看着他们亲密的肩并肩,冷秋弯了弯唇,依然微笑,只是那笑里透着一抹苍凉。
从那天起,左润冬经常带不同的女人回来过夜,在她的那张新婚大床上叫嚣地进行着最剧烈的运动。她好想无动于衷,可是最深的疼痛,是那么真实的存在心间。
某个清晨,他又搂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上了楼,吴媚看了眼楼下的冷秋,挖苦道:“大嫂,你心里不酸吗?”
给上楼的人听到了,无情地回了句:“听说,傻瓜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吃醋?”
是呵,她不知道叫什么吃醋,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她心里全是疼的滋味。
酸过了头,就变成了干干的疼。
“大嫂,你要去哪里?”吴媚见冷秋一个人冲出了门,急忙在后边喊道,“大嫂,你快回来,冬哥找不到你,会着急的啊。”
她回去干什么?那儿不是她的家,那是左润冬的家。没有她存在的位置,她干什么要回去?
她像上次一样,在街头胡乱地走,暴走,吹着冷冷的风,她只恨自己,恨自己还贪恋这红尘的繁华,舍不得去求死。
夜深的时候,冷秋走进街边一间小酒吧,指尖叩着吧台:“一杯轩尼诗。”
“好,请稍等。”里边的调酒师长得十分俊俏,冲她温和而暧昧的一笑。
冷秋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只觉得这一生都像被酒侵泡得湿淋淋的,脸上冰冰的,不用伸手去摸,便知那是泪水,什么变得如此脆弱?动不动就流眼泪?她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她以前……她以前和路远在一起,他时常说她笑得像秋阳一样……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身份暴露,何去何从?
离开左润冬会不会好一点,可是能离得开吗?她是警方的人,一旦完不成任务,她就成了众矢之的,她就和左润冬一样成了警方要抓获的目标。即使左润冬不杀她,警方也不会放过她。路远说:“如果你爱上他,我连你一块抓!”
他给她的警告不是玩笑,警方处置叛徒也毫不留情!
活着,是这样难!她现在才懂得,原来人活着,是这样艰难。
她溜下吧台,醉醺醺地要走,身后那个调酒师在叫:“喂小姐,你还没有给钱啊!”
“没钱………”冷秋回转头,醉笑着冲他大声说道:“我没钱,你来抓我啊!”一转身,却跑了。
“喂,你不要跑!你给我回来!给钱,给钱啊!”那人好像是追了出来。
跑入人群中的冷秋,见他追来,拨过一人肩膀,钻到另一个胸前,滑到里边的小舞池,与他逗留了起来。那人向着拥挤的人群冲了几次,冲不破阻碍,于是急得指着她大叫:“给我抓住那个女的,她想喝霸王酒!”
“抓住她,抓住她!”
许多人向着冷秋冲过来,只见她旋身一腿,将向她靠过来的人都扫倒在地,一片哭爹叫娘的吃痛声回荡在耳边,冷秋笑靥如花,朝前面继续围过来的人,勾勾食指,“来呀,来抓我呀!”
“我踢!”一个倒地。
“我再踢!”二个倒地。
“我踢踢踢踢………”哗啦啦倒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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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的厮杀(二十一)
她轻灵如雀,一跃而起,上身已高出舞池所有人的肩膀,纤足触着人们肩头,唰唰几下,踩过一个又一个的头顶,旋身一圈,香风飘洒,一件水蓝色的大衣像蓝色云朵翩翩飞来。
不知落到了谁的头上,有人伸手去抓,但有人更快的举手抓住了。
台上正跳舞的美艳女,见冷秋如天来飞仙,加入其中,还跳起了火。辣性。感的脱。衣舞,尽皆退后腾出最中央的位置,任她挥洒自如。
“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东边儿我的美男哪,西边儿黄河流………”
冷秋一边唱着,媚惑的大眼睛,每眨动一下都风情万种。
柔软的柳腰轻盈摇曳,纤白的手将毛衣一脱,勾在指尖上,高高扬起来。
舞台下聚集了一大堆人,俱睁大牛眼,目不转睛望着台上。
张逸刚从包厢出来,见那儿包围了无数颗人头,挤进去一看,见是冷秋,吓得赶紧掏手机打电话。
“冬哥,不好了……”
她已经脱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条长长的围巾挂在脖间,随着身躯的摆动,夺人眼球地晃荡。
射灯,追灯,彩灯全都打在她身上,绚美的色彩,从头到脚勾勒出她曼妙的俏姿,赤足的她脚趾晶莹剔透,小腿纤细修长,跳动起来宛如风中的翠竹,清唱间低眉一笑,则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性。感清纯兼备。
“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东边儿我的美男哪西边儿黄河流,来呀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愁情烦事别放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