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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她那销。魂酥骨的声音吧。
心头的魔鬼冲动一吼,激起下腹一股火烧火燎的胀痛,愤怒地张手一扯,扯开那轻薄的披肩,把她那胀鼓鼓的抹胸狠狠地往下一拨,那一大片粉白水嫩的酥胸暴露无遗,惊得冷秋一愣,忙捂胸喘气:“不要……不要这样……好多人,我们回家,回家。”
“不行了哦,我已经被你迷晕了,不能回家,就在这儿。不要怕,灯光好暗,已经有人比我们更快地行动了。”
——
左润冬一边吻着她,一边把眼撇向那边,压低声音,咬着她耳根故意说:“有个男人,那是路警官吧,在吧台已经那个了……两女一男,一前一后。好光滑,好白好白的胸。”
“不……”一听他这样说,冷秋就急得直想往那边看,但是她的头被他箍得紧紧的,根本也动不了。唯有昂起脖子,挺胸甩头,接受他的热吻,媚惑之声自她唇边逸出。
听得路远心里酸涩,痛得揪紧,左润冬什么意思,他完全明白了。
他是故意这么做的,做给他看的,他就是要让他受不了。她的女人,她的女人,此刻正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甜甜蜜蜜,缠缠绵绵。
他受不了了!
他手掌紧紧抓住平滑的吧台,紧握,死紧,指关节变形,泛白扭曲。似要把自己的血都握出来!幽暗的光影,喧哗的舞池,一团人都在搂搂抱抱,亲亲啃啃。肉。欲横流,靡笑连天。
他分明听见冷秋那断肠销骨地娇喘,断断续续挑拨他的心疼,“给我,给我,我要………”
不,我走罢。
让你们寻欢作乐。
可是当他迈出一脚,却又犹豫着退回。不,不能走,走,就证明自己受不了。有什么受不了的。那个女人是他送出去的。他大方到拱手相送,有什么受不了的。
呵呵!走,也不是,不走,也不行。真真是要比杀人还难受呵。
左润冬冷冷的笑睨着这边处于两难之地的路远,一只手撩开怀中人长长的裙摆,瘦长的指腹忽儿探进下面,狠狠地一挺。
那一顶,顶得冷秋浑身抽搐,毛孔直竖。
“不能这样,我们回家,回家……”她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扭动不安。
而左润冬不管不顾,继续自己的动作,咬住她耳畔,像一个嗜血成性的魔那样发出邪魅的怪笑,“宝贝,你表现得太优秀了……”
“不……”冷秋快要急哭了,眼底升腾起白白的水雾,求饶似地,“我求你了,不要这样了,我不喜欢这样。我们回家好不好?我们去车里,去车里……”
路远就在前面啊,那个男人,她曾经深爱的男人,看见这一副情景,他会伤心地啊。
去车里?唔,这倒是一个很好的主意。反正也折腾得差不多了。
左润冬便一把抱起她,气喘吁吁冲出舞厅,奔向地下室那辆车,放下椅背,朝着她扑了上去。
“宝贝,我爱死你了……”
车身剧烈摇晃,如一片轻舟,在大海深处飘摇。
垂头丧气的路远,下来开车,经过这边,狠狠地飞起一脚,暴踢了一下。
他恨,他恨他自己没有一点用。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最心爱的女人,此刻正躺在别人的身下,快活地尖叫。妈的,路远,这辈子,你造了什么孽!你要这样折磨她,折磨你自己。
男主变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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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的厮杀(三十八)
车厢里,他伏在她的身上,做着最凶猛的运动,一场疯狂地爱做下来!
左润冬双眸通红,汗水淋漓,疲惫不堪,却忽然一手掐住她脖子:“我真想……”
掐死你!
那三个字,终是没敢说,在她越来越微弱的呼吸中,他渐渐松了手劲,冷秋刚刚呼出一口气,头皮蓦地一紧,千丝万缕叫他攥在手指间,狠狠一揪,那种疼,仿佛撕裂了她脆薄的头皮!
恳“是不是只要有他在,我就不行?”左润冬凑近她,粗重的喘息,“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心里只有他?是不是不管我怎么做,都比不上他?!”
冷秋急剧的咳嗽了两下,淡淡一笑:“……是……是呢。”
“我总有一天……咳咳……”左润冬也急促地咳嗽,咳得鼻脸泛红,咳得再也说不出后边的话,胡乱的抓过裙子甩在她身上:“穿好衣服,给我滚!我不要再看到你!”
让“我不会滚……我就要缠着你……永远缠着你!”
冷秋拿起衣裙来,迅速穿戴好,却坐着不动,眼眸中溢出满满的晶莹,像泪,却没有落下来。
他头抵在座椅边沿,不断地咳着,整个高大的身躯陷落在地毯上,越来越急的咳嗽声,使他的脸呈现出一种怪异的青白色。
他蜷在车厢地毯上,喃喃地说:“十三,十三……对不起……对不起……”
他对不起十三!
她死的那一天,是他亲手杀死的!
他说:“给她!”一支注射筒的尖尖针管对准她胳膊深深的刺了下去,从此,永远没有再醒过来!
从此,他永远都失去了她!
她活着,生不如死,他就让她,选择死,可是那一针却是自己亲口下达的命令!
她本来可以戒掉,可是毒瘾太大,她受不了那样的折磨,夜夜如虫蚁噬心,千刀万剜!
冷秋静静看着这个男人,他痛苦,她也痛苦,只是他不知道,她在痛苦……
从那以后,他又开始冷落,疏远她,寻花问柳,寻欢作乐。
报纸杂志上频频报道有关于他的花边新闻,昨天是当红影星,今天是名媛淑女,甚至还有国外知名模特,影坛红人,电台名人。
没有人可以管他,也没有人可以管得到他,那一段时间,报纸头条占满了他英俊的面容,唇角挂着薄薄的笑意,阒黑的眼睛如子夜一般浓。
从前,他从来不闹绯闻,如不小心被记者拍到了几个侧脸,也会进行媒体干预。第一次,出现与绯闻沾边的是和冷秋,而那一次,他公开了他们的关系,是女友,他说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当然,他说的是希望,只是这个希望,不知道有没有实现的可能。
新年越来越近了。
这天,将军来电,左润冬刚睡醒,伸手拿手机的时候,吴媚也醒了。
她从被窝里钻出一个脑袋问:“是我爹地吗?”
左润冬没答话,听到将军在那边说着,声音不大,却是惯常的威严:“……有政府官员透出风声,联合国控制滥用毒品基金会拨出专款,限令从明年始,在地区推行谷物、咖啡取代罂粟、大麻种植政策。已作好准备要扫平金三角……”
“……新政策随时都会变动,唯将军的王国稳固不变……不要太担心。”左润冬伸手,吴媚将一支点燃的烟卷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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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后,他靠在床背上,双手抱头,半眯着眼,慵懒地吞云吐雾。
“媚儿……上次那批货抵达香港后,被香港警方收了?”
吴媚愣了下,才想起来说道:“爹地说,是那边收货的人手脚不利索。不过,这已经不关我们这边的事了,是他们交易不成。”
一批货几经转手,从金三角到越南,又从越南到冬城,再从冬城到香港,每个地方都有接头人。虽然是一整条贩毒线路,但对于贩毒分子来说,无论在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其责任追究都是一个环节的问题,而不是一整条线路。
如果从冬城码头发货,或是抵达香港码头出货时,被警方发现,那是左润冬的问题,而到达香港以后,再在香港境内进行毒品交易,被警方逮住,那就是香港那边的问题。
与左润冬无关。
但是乔爷收到香港那边毒贩被抓,还是震惊了一下,因为之前,香港那边的交易很少失败,而出现问题的原因是,一定是冬城这边的警方,获知了内幕,通知香港警方,所以警方行动才那样迅速。
那提供内幕的人,不用说,就是冷秋!
乔爷当然心知肚明,只是有左润冬护着,他也难奈何!
而左润冬也清楚,是冷秋投放了消息,但是那晚,乔爷并没有找他去谈话,而是找了吴媚,回来时吴媚一边脸肿着……左润冬心底冷笑,乔爷哪里只是在教训吴媚这么简单,他是杀鸡儆猴!是做给左润冬看的,所以那晚,他风风火火杀到乔园,警告乔爷。
他的人犯错,由他来处置!
其实,他一切都是为了冷秋!如果那一天到来,他自己的人怎么处罚是他的事!
总好过让帮派那些人蹂躏。
冬哥的用心良苦,冷秋一直不懂。只是以为,她那晚去替吴媚打抱不平,心疼她被人打了。
有时候,连张逸都觉得冬哥太不值得了。
他说:“大嫂的心思没有放在你身上,不管你再做什么,做多少,都是无用的。”
而左润冬只是笑笑:“我愿意……”
为她,做什么都愿意。
他说过,她想要的,他都会给。
只是那一天,还没有来到而已,因为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
因为,他还是有点舍不得,舍不得离开她。尽管她只是为了某个目的留在他身边,尽管如此,可他还是舍不得,舍不得。
今天天气仍旧阴沉,清冷的冬风,吹着尖利的哨儿,飘散在左宅园子里,南方那特有的绿叶发出沙啦啦的响声。
冷秋坐在房间织毛衣,耳边响起渐渐走近的脚步,她顿了顿,连忙放下毛线针,抱过一只软枕,搁在下巴,眼睛望着一直开着的电视。
“今天,乔爷六十大寿,你同我一起去。”临近天黑,左润冬上楼换了崭新的西装,依然是深色,仿如一片深色的罂粟飘过她视野。
“乔爷生日?”冷秋惊愕站起,“你怎么不早说?”
——
她连礼物都没有准备,上次他圣诞生日,她也没有准备礼物。
“走吧,现在跟你说也不迟。”牵了她的手,左润冬满面笑容。
浅蓝色长裙迤逦在地,冷秋穿蓝色的裙特别美丽,像天空一样湛蓝。而高大帅气的左润冬也一身蓝色西服,和她走在一起,天造地设,非常般配。
生日晚会设在酒店最豪华的顶楼旋转餐厅,人来人往,摩肩接踵,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聚集一起,还有一些政界高官,名媛淑女,豪门贵妇,一时间衣香鬓影,冠盖如云。
冷秋没有想到,路远也来了,擎着酒杯,与旁边一位美女,有一句没一句闲聊。
乔爷、胡志高三人沿着圆桌而坐,笑呵呵地谈论着当今天下。
吴媚一个人先到,坐在旁边抿酒,帮派有一兄弟站在她旁边,不知说了什么,只见她涂脂抹粉的脸面忽儿红,忽儿青,五颜六色。
冷秋挽着左润冬胳膊进场那一刻,全场人激动得高声喧哗。
“大嫂!大嫂!”
“冬哥!冬哥!”
龙帮的人兴奋高昂,有人拍掌大声叫喊。
被众人包围在圆心的左润冬,白瘦的脸,现出灿烂的笑容:“感谢大家今晚来参加宴会,今天是乔爷的生日,也是媚儿的生日,大家都尽情地喝!今晚,一醉方休!”
媚儿的生日?
冷秋惊愣住,吴媚的生日和乔爷同一天?可是,左润冬不跟她说,害她什么礼物都没有准备。
两大帮派的人助兴大喊,有人张嘴笑叫:“冬哥,赶快宣布你和大嫂的婚事。还有小嫂,三个人,凑在一起办了吧。”
冷秋红了红脸。
这一刻,路远的心提到了喉咙尖,水玲见他神色灰哑,眼光顺着他眼光投射过那边:“路远,今晚是乔爷的生日,他可能会趁着这喜庆日子,向大嫂求婚。”
路远没答话,却是提心吊胆,异常紧张。
听着别人的喜事,像在宣布自己的喜事一样激动。
而冷秋始终都是低着头,左润冬主动的揽了她一下,又轻轻放开了手。
“大嫂今天不太高兴?”身旁的水玲又说了一句,听到她也在私底下把冷秋称呼为大嫂,路远横目一瞪:“以后别这么叫。”
水玲微微怔住,回味刚才说过的句,大嫂那个称呼,确实不应该在路远面前叫出。
只听得那边响起一股兴奋的喧笑,左润冬双手捧起一大束火红玫瑰,单膝跪地,呈上求婚钻戒,向冷秋发出隆重的求婚:“亲爱的,求您嫁给我!”
已经结过婚了,他还来演一出求婚戏,当着各帮派宣誓,为的就是让路远彻底死心,冷秋是她的女人。
冷秋心慌意乱,知道路远就在后边不远处,目不斜视地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