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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美,有毒,是一种罪。
如这罂粟,如这段情,有毒的爱情。
可是,却都在沉沦,一心为你,一生爱你,哪怕结局并不美。
新年的夜晚,在空旷的广场,一群孩子拿着细长的烟火棒,手舞足蹈,欢笑连天。望着孩子们手中火花四溅的烟火棒,冷秋不禁羡慕。
一小孩看到她,跑过来举起两根给她,“姐姐,你来。”(泰国语)
火机点燃了烟火棒,那唰唰飞舞的火星,立即吓得冷秋尖叫起来。
她不是没有玩过,小时候在孤儿院,每逢圣诞过年,也和路远经常玩。但是自从长大后,就好久不玩了,所以略感生疏。
孩子们都哈哈笑起来,挥动胳膊,甩得更欢快,围着冷秋身边奔跑着。手中飞溅耀眼的火星,仿佛一群小仙子手执魔法棒一样,在空中划出一圈圈亮光,魔幻绮丽。
冷秋学着他们举手一扬,手中烟火捧的美丽星芒,于空中四溅,如天女散花。又像天上的星星落到了她手上,形成一团耀眼白光,瞬间膨胀,开出朵朵明媚星光,如烟似花,烟花似梦。
他隔着星花,凝神痴望着她,这山林在这一刻,惟美动人。
先前那个给冷秋烟火棒的小孩一转头,又冲着左润冬跑去:“哥哥,你也来。”(泰国语)
他沉默了数秒,望向那边正凝望着他的美丽眼睛,欣然接受了孩子的邀请。
烟火飞舞,笑声飞扬。
他一手拉着她,在孩子们当中飞快穿梭,跑向大广场的篮球场,沙场,时而躲到篮球架后,时而藏在乒乓球台背后,时而带着她飞奔,带来一群清脆如铃的欢笑声。
两人跑到了一片花海中,他一下子扑倒她。
跟来的孩子们,拨开花丛,一见两人抱成一团,都吐了吐舌头:“羞羞……”赶紧撒腿跑了出去。
头枕着柔软的花瓣,冷秋急促的大口喘气,而他黑亮的眼睛闪动着烟火似的璀璨光芒。
感受到他的双手顺着她脸庞抚摸,她紧张得心儿怦怦跳,“哥……哥……”
单手抓紧了活动在她脸颊的那只手,她不让他进来,她想了他这么久,他躲了她这么久。凭什么,两人一见面,他想要就要了?她偏不给!
她挣扎着,两只手腕胡乱挥动,却叫他单手握紧,拉拽过头顶。
他低头吻着她光洁的额头,迷人的眉眼、精致的鼻尖、温热的脸颊、嫣红的唇瓣……一点一点,唯美的吻带着深情动人的呢喃:“秋……秋……”她紧绷、僵硬的身体瞬间在他的柔情蜜语里发烫、发软,他一手握住她的浑圆,用力一捏,她有种被捏碎的感觉,禁不住深吸一口气:“唔……哥……”
当一切束缚褪去,他吮吸她晶莹的皮肤,他爱。抚着她敏感的湿处,双手捧起她臀部,挺直——
还没有冲入!
他似乎想到这才这久?
她的身体还没有好完,该死的!这个时候,她还相当于生产坐月子中。
他突然就趴于她胸前,停止了一切动作。
“哥……”冷秋忽感到自己小腹内生起一股莫名的燥热,酥痒难耐,忍不住扭动身躯迎上他,双腿缠在他腰侧百般曲承。
他粗粗喘了口气,亲吻她的唇:“……乖……忍一忍……再过两天……你身体……没好……”
“哥,对不起……”她也一下子想到那个孩子,声音渐渐哽咽了。
他以吻封缄,不再让她发出任何语言,灼热的气息流蹿在她口腔:“别哭,我相信你……”
“你不会责怪我吗?”冷秋仰了仰下颔,讷讷问。
他嗓音依旧温柔如水:“不会,我舍不得。”
双手撑在她脑侧,吻过她耳根,柔情的耳语如风轻拂上她的颊畔,惹得她一阵麻痒难耐,体内一股莫大的燥热瞬间被燃起,让她有点无措。
“难受吗……”他问着,自己也难受,脸埋于在她柔嫩的颈窝,喷酒出灼热的气息。
她嗯了一声,身躯似火,无法承受这股巨大的煎熬,体内的空虚,让她很想拿什么塞入填满。
他嘴唇从她小腹上滑动,绵延而下,来到她两腿隐密的地带,深情含吮。当他柔软的舌尖开始律动时,原先的胀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刺激与欢愉,被他舌头启开的花心再度淌出花蜜,源源不断,舒服至极。一声声动听的娇吟在花丛中飘荡,撩人心魂。
“砰——”远处,不知从何方传来一声枪响,紧接着,带出几声“轰隆”的炮声。
爆炸声响,此起彼伏,一声响过一声。
安静温馨的夜里,在这炮声中喧腾。
“报告将军——”一个肩膀负伤的士兵,捂着被子弹打中的流血处,从一匹马上摔下,风尘仆仆地跑过来,半跪在将军跟前。
乔爷望向将军,他没有言语,目光如炬,注视着那个受伤的土兵。
“报告将军……山外来了一批大军,杀死我军数百人……”
刚从木屋出来的胡志高,来到将军大营,听到这一消息,忙问道:“前方在战斗?什么时候打起来的?”
那将军依然没有言语,只是一直注视着一个地方。
须臾。
将军腾地站起,望着大营外惊慌失措的冷秋,她正从花丛那边闻声赶来,询问出了什么事,却一下子被将军严厉的目光盯住。
身子便站立在大营门口,垂下头去:“将军……”
将军严肃地问:“大嫂!润冬待你如宝,我亦待你不薄。今晚这事,你如何解释?”
“什么事?”冷秋着实不知,迷茫地问着他。
“山外来了一批人,前方阵地血战爆发!大嫂!我请你来做客,你却给我引兵进山?”
“将军怀疑我?”听着将军口中的严重事件,冷秋睁大眼睛,忙辩护道:“冷秋进山那日,可是将军亲自迎接?若冷秋带兵,将军必定亲眼所见!山外荒地空旷,将军高建的瞭望台,有土兵守卫,对山外区域一目了然。我只带了帮派中几人。将军,对于今夜外边的战况我一无所知!而我亦和将军一样,对这炮声十分担心。”
亲们金三角这边的情节不会太多,毕竟言情嘛,冬哥现在活过来了哈
:(
——(
残酷的战争(二)
听完冷秋的话,将军却没有说话。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也许,他是在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可信度。
可是越是沉默不语,冷秋越是莫名有些畏惧,这夜色里空气骤然变冷,遍体生寒。
恳忽然,乔爷目光一扫,铁青着脸,命令道:“来人,把大嫂拉下去!”
立即奔上来几人,一人一手,一左一右揪住冷秋的两条胳膊,使她一下子失去反抗的能力。
“将军!”冷秋目视着那不置一词的将军!
让乔爷要治她,她不可能不害怕。把命丢在这儿,她可真冤死!
此刻只有将军能救她,所以,她所有的希望都在将军身上。
“拉下去!”将军好久不出声,乔爷依然在替他作主,下达命令恨不能直接将冷秋斩首。
冷秋甩了甩被打手拧住不能动弹的胳膊,再次寄希望于将军,拼命挣扎道:“将军,请相信冷秋!”
将军沉默之后,终于开口道:“把大嫂押下去,关入象栏!”
“将军!”冷秋彻底无望,凄厉地再叫。
而这时,乔爷走来,边走边训道:“大嫂,如果不是因为你,润冬怎么会出事?”近到冷秋身旁,突然挥起一块巴掌,朝着她就要甩打过去,却在这时胡志高叫道:“乔爷!”
打下去的那一个巴掌,因为身后一声大喝,在空中急骤地画了个圈,及时收手!
乔爷目光一抬,身子一震,只见冷秋的后边,大营之外丈许远,树下一盏桔黄的路灯,一条高大挺拔的身形现出——
他徐徐而来,不紧不慢,步伐已到冷秋肩侧。
两人站于门口。
冷秋并没有回头望他一眼,而他亦没有看冷秋,只是扬了扬嘴角,轻轻说道:“过个年而已,叫人过得这样不太平?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要来了。将军,润冬让你失望了,娶了个让兄弟们都不相信的女人。”从他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大营里边,乔爷惊愕地瞪着眼,胡志高亦是,双目如铜铃大。
冬哥没死?!
哈哈哈,太可笑了!
胡志高从里边奔走到大营门口,伸手在左润冬身上拍了拍,摸了摸,爱不释手般,哈哈笑道:“冬哥,你真有一套!把兄弟们都给骗了!我也以为你死了!冬哥这是,神的转世?”
左润冬打开他的手,掸了掸肩膀上被他拍起褶皱的衣服,淡漠地笑道:“高哥,难道希望小鬼索我的命?”
“哪里哪里,我惊喜还来不及。”胡志高打哈哈,手捋着胡子笑得放肆张扬。
左润冬的出现,却是让乔爷吃了一惊。
待左润冬的眼神漫不经心从胡志高扫过来,盯着乔爷,这老头浑身禁不住发抖,双腿哆嗦,还真以为是哪条鬼魅从山林间飘出来了。
年岁大了,还是有些害怕的。
据说,这山间,死过很多人。
这世间,说起孤魂野鬼,你信,总还是存在的。不信,那就另当别论了。
望着乔爷面容惊惶,连招呼都不会了,只有将军呵呵笑起来,朗声道:“润冬,你这突然出现,可真要把我们都吓掉魂了。”
将军的话使乔爷神魂归位,看了左润冬,垂着眼皮,讷讷地道:“润冬,你欺负人的本事又长了一层,经你这一吓,我这老东西受不起,是真的丢掉了三分魂。”
:(
胡志高嘿嘿笑。
左润冬抬头看向乔爷,伸手拍拍他,老头子浑身又是一颤,心惊肉跳般。
后来渐渐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和他脚下的长影,心里紧绷的弦才渐渐松缓下来。据说,鬼是没有温度,也没有影子的。可他两样都有,很明显是活生生的人了。
而原本揪住冷秋的两人,也在将军的眼神示意下,即刻松了手,退走。
“报告将军——”此时,战报又到。
听闻山外的战斗情况,将军面有难色,抬眼目视左润冬。
他主动请缨,却不忘把胡志高带上,胡志高哼哼一声,不情愿的跟随去了。
大营广场,胡志高漫不经心地跨坐在马上,懒懒散散的样子,一点也没有临上战场的那份严肃,反而还有一份窃喜。
左润冬左手握缰,放在马颈弓背,面向马后身,踩上脚蹬,翻身上马动作干净流利,姿式优美,一气呵成。
他跨下的马,正是将军御赐的宝马良驹,赤色的棕毛,如火焰一般燃烧着;额前有道疤痕,闪电形的,在夜色下闪耀着,好不威风!
那马名为闪电,只有将军才够资格骑上它。
可今日不同往昔,就在这尘土飞扬,炮火喧天的土地上,即将迎来一场血雨腥风的残酷战争。
将军不上阵,只得将宝马赐予爱将了。
“将士们……”
端坐马背,左润冬并没有拉马转身,而是突然冲着前方的冲天火光大喝一声。
在他身后的近千精兵个个全副武装,表情严肃,全神贯注地听主将发号施令。
“将士们!”
左润冬的声音中气十足,雄厚,充满了战斗力。
“这一战,是我们开年的第一战!战胜!年年都胜!战败,年年都败!”他突然扭转头来,沉声喝问:“胜?还是败?”
“胜!”
队伍的后方,洪亮地回应,响彻云霄。
振奋人心!
“将士们!跟我上!”左润冬豪情壮志,手一扬,喝出一声,“嘶——”闪电一跃而起,长声嘶鸣,带走了他。
同一时刻,队伍跟上,满地黄沙,热情溅洒。
“哥,等我!”突然大部队后方不远处杀出一匹果马,那马秀巧,扬起四蹄,哆哆的,却也跑得极快。
山外,入口处,空旷的场地。
枪声,炮声,轰隆声,喊杀声响成一片,此起彼伏。
冷秋刚淌过河水,从马背爬上那座长长木板桥,突然,大地止不住地摇晃。
她站不稳,而那果马也跳不上来,一人一马,急急团团转。
“马儿啊马儿,你回去吧。”冷秋无法,只得拍拍马背,让这马淌水返回,这座木桥太高,大象都难以跨上。
她丢下那根马缰绳,朝着木桥前端而去,脚下大地,摇晃得越发猛烈。
到了对岸,发现有一头大象,正虎视眈眈地望着她。
冷秋胆怯了半会,然后见它无攻击性,渐渐走去,伸手摸了摸它那长长卷卷的大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