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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秋胆怯了半会,然后见它无攻击性,渐渐走去,伸手摸了摸它那长长卷卷的大鼻子,大象挺通人性,眯了眯眼惬意的样子。
山外远方的战场——
那尘土,飞扬的老高。
那枪声,疯狂得如雷。
那子弹,激烈得如雨。
顷刻,这震动如雷,撼天动地,还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巨响,肆意地轰鸣着。腾腾杀气,盈满整个战场。
“杀——”
左润冬拔除腰间长枪,举过头顶,在空中啪地打出一枪。
他使出平生之力,浑身充满杀气,气出丹田,大呵几声:“兄弟们,跟我上!”
片刻之间,人已拉起马缰,直奔前方。
后面的将士们,举枪的举枪,拔刀的拔刀,紧随其后。
金戈铁马,雄姿英才,奋勇杀敌。
终于,遥远的地平线那边,浩浩荡荡地出现了另一批兵马。
子弹如雨,马蹄声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缅甸军?”左润冬借着微弱的夜光,和机枪炮火透出来的红光,望向那越来越多的武装部队,从军队的制服,和帽子辩认出来这是缅甸军队。
不多时,两队军马立即交融在一起,有人挥动着长枪咄咄逼人。
在这一瞬间,左润冬看到了,他看到敌军的主将……
一个戴着银色面罩,身穿骑装的男人!对,是个男人,身手矫健,舞着长枪。
路远!
左润冬右手持枪,扣动板机,带出一声响亮的喝声:“送死的!快过来!”
“今晚,送你去见阎罗王!”
路远半拉下银色面罩,挑战道:“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砰!”
在他说话之际,子弹飞出,直取敌人将领……
“砰!”与此同时,对方也持枪射击。左润冬扑倒,躲过。
由于都在马背上,角度摇晃,光线昏暗,击中目标还是有点难。
两人交战了几个回合,彼此都毫发无伤,胜负难定,战争激烈!
突然之间,一把银灰色的飞刀凌空飞起,一边旋转,一边飞向遥远的前方,看似漫无目的,暗中却向着目标,直到最后,变成了一颗耀眼的银星!
“嚓”的一声,狠狠扎进路远胳膊,手里遥晃几下,他疼得咬牙。
胳膊上,血一个劲的往外淌。
却在这时,又一柄飞刀甩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叮!
半空中突然又飞来一柄,错开那柄飞刀,瞬间救了路远一命。因为,那柄飞刀,直插他的喉咙方向!
“闪开!”左润冬朝前一看,原来是冷秋!
不知什么时候,她跨上一头特别高大威猛的大象,加入了战斗中。
目光冷酷,盯着左润冬。
“闪开——”
再次喊道,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也略显低沉。
身后,众将士们面面向觑。
“你们守住那边——”他伸手一指,那儿有个山包,前方已有人架起了机关枪。
将士们在他指挥下,奔向山包处,扑倒,各就各位,子弹铺天盖地的朝着这边扫射,也铺天盖地的朝着对方回击。
而这边,他们三人还在对峙。
“看什么看,走!”左润冬挥着手里的长枪,冲着大象上面的冷秋,没好气地呵斥。
:(
“这个地方很危险,你来捣什么乱?”他声音突然有些低落,没有了刚刚冲锋杀阵的底气与雄厚。
“你不要杀他……”冷秋望着他冰冷的眼神,心里一阵阵发寒,但是她仍是不退。
他脸色铁青,瞳仁漆黑,散发出比夜还黑,发冰雪更冷的寒气:“女人,你给我睁大眼睛看看!现在不是我要杀他!而是他要杀我!”
“可是他的胳膊在流血……”冷秋双手扶着象背,身躯有些摇晃,那大象甩着长鼻子,也朝他嘶吼了一声。
左润冬冷冰笑出声来:“那你是想,看到我的胳膊流血吗?”
他的笑容如此凄凉,叫冷秋看了,心里猛地一抽,摇摇头。可是仍然固执不走,大象甩甩头,行进几步,档到了路远前方。
如果左润冬再出手,必先过了冷秋这一关。
轰隆的炮声,在远方响起,硝烟弥漫的夜晚。
路远在看到冷秋那一刹,心里的惊喜便一直未消停,虽然挨了一切,可是他心里舒坦,非常欣喜。因为无论何时何地,他的秋,永远都是心向着他。
听到大炮声近,这时,他突然说道:“秋,跟我走!”
他已经做好决定了!
在这一刻,决定带她走,再不要让她干卧底了。
冷秋望向路远,又望向左润冬,他目光如炬瞪着路远。
对方的那句话,“秋,跟我走!”威力足以比大炮还足千倍,正在左润冬头顶爆炸!
他眉毛一凛,火气冲天,怒道:“你凭什么,叫我的女人跟你走?路远,你不要欺负太甚!”
“什么你的女人?”路远嘲讽的回道,“冷秋一早就成为了我的女人!你以为,你是她的第一次吗?”
这话太受打击了!
叫左润冬面孔一沉,心也随之一沉,全身都在慢慢僵硬,握枪的手却在瑟瑟发抖。
一看,终于打击到了他,路远心里乐得直开花。
“哈哈哈!”路远望着他,肆无忌惮的大笑:“可惜是,你是第二,第一早给了我了!如今科学这么发达,那个薄薄的东西要补上它,不费吹灰之力!”
“路远!”冷秋突然冷声制止,并且愤怒地望着那个也骑着马的男人。
她越听越不像话,明知他是故意这样的,可是就算他路远是要达到自己跟他走的目的,但是他怎么可以这样诬蔑她的清白?
她觉得,这个时候的路远,好卑鄙无耻!
左润冬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渐渐变得浑浊,目光在冷秋的脸庞上慢慢扫过,带着一抹忧伤,又迅速扫向洋洋得意的路远……蓦地,他的心痛了起来,一收一缩,抽搐得厉害。
他不是她的第一次?
她的第一次,原来不是给了他?
他以为那一次,是她的第一次,原来不是……
怎么会这样?
亲爱的们,新年快乐,恭喜发账。
据说,历史上缅甸军几次攻打金三角都失败而归,这个,战争也许会是真的,但是在本文中,人物和事件是真的虚构的,请大家不要那个对号那个入座,纯属YY最后新年快乐
残酷的战争(三)
他想到那晚,从海边救起她之后,去了越南和胡志高谈价钱。
交易不成,便被对方下了药,他让小虎去给他找女人解决。
可是小虎却不知从哪里找到了冷秋,当时她脸部蒙着布条,穿着“此处是故乡”夜总会里特有的粉色装。
而他欲火上身,急于发泄,也没管她是谁,甚至连保险套都没有戴。
恳那么惊险的一次,如今想起来,他都会有些后怕,若是那个女人不干净,染一身病给他,他才是受害者。
他虽然爱玩女人,可是别人玩过的女人,他是离得远远的。
他玩,就爱玩那些没经过任何人碰触的女人。而在他之后,他玩过的女人,如果发现和别人同床,他以后便再不去碰了。他觉得太脏了。
让所以外面那些爱上他的女人,他不喜欢的,最终都会郁郁而终。
可是,明明那一晚,他进入她身体的那刹,那样真切的感受到她的窄小,和她的生涩。
可是,他也强烈地感觉到,她的东西好厚,好坚韧,好富有弹力,他冲了几次才成功……
所以留给他印象很深,那么厚实的膜,应该是经常锻炼的身体,而不是弱小女子拥有的。
但是,路远今天居然告诉他,那是后来补上的,他烦躁地甩了甩脑袋:“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路远继续将他的卑鄙无耻,发扬光大,“我会有那么大方,将我爱的女人第一次献给你吗?哈哈,哪个男人不自私?我承认,我路远就是极自私的一个!”
冷秋浑身一冷,却将头抬了起来,似乎今天才知道路远,有这么一副令人厌恶的嘴脸!
“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吗?有能耐,你今天再来一枪打死我!”
那路远叫嚣着,还没有发现冷秋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只是以为她低头沉默,是为男人之间讨厌起一个女人清白,而略感羞愧。
只听得左润冬微仰着头,清冷的长笑:“哈哈!”
朦胧的火光,映着他英俊的面容,勾勒出冷峻的轮廓,面目线条在笑声中越发僵硬。
“哈哈……”他忽然发现,此时此刻,惟有以这豪爽的笑声来打发这可笑的事件,来发泄心中的积郁。
冷笑过后,左润冬突然说道:“又有什么关系?”
眼神扫一眼对面的冷秋,严肃无比,却又带了点复杂的深情:“我和秋已有深厚感情,拿这个来挑拨离间,路警官你也太自不量力!我和秋,无论怎样,都不会分离,也永远不会分离!不管她以前做了什么,不管是什么人,不管我是否第一,从她成为我的人那一天起,她就一生一世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这一生,我要定了她!没有谁能从我身边抢去!你若是敢凯觑我的女人,除非从我尸骨上踏过去!”
手中枪往前一倾,对准了路远,左润冬眼冒怒焰,杀气腾腾。
“乒乒乓乓!”的几声,打出几枪!
却故意偏离距离,子弹将马腿打伤,血淌下来瞬间,那马痛嘶一声,嘣地朝前跪倒了下去。这突如其来的下沉动作,使高高在上的路远一下子跟着矮下了身子。
他也立即举起枪枝来对抗,可是他不如左润冬那样,可以随时随地开枪,上级要他的首级,也要他的生命。他根本没有能力私自作主,开枪打死这个人。
所以,路远,只是愤恨地瞪着左润冬!
而左润冬,则是看着前面几乎吓呆掉的冷秋,不急不徐地说道:
“秋,你听着!我记得有跟你说过,你的上司派你来到我身边,他做得并不周全,他瞒了你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砰!”一颗子弹从路远手里梭出,左润冬机敏地将头一偏,闪过,下一刻,对方黑森森的枪口,瞬间瞄准他眉心位置!
路远心虚的目视着他,目光和那枪口一样闪着寒光,口里急急说道:“秋!你不要听他胡说!”
“我胡说?”左润冬反唇相讥,“我若胡说,你便不会如此心虚,不让我将事实真相揭露!冷长春并没有死……”
路远又要举枪,这时冷秋眼光一扫路远,他的手臂颤抖了下,没有及时扣动板机,只听冷秋突然开口问:“冷长春是谁?”
她听到这个人名,莫名就心跳!
“冷长春是……”你父亲!傻丫头,路远的父亲杀害了你父亲,而你还蒙在鼓里,为他如此卖命!你值不值?
可是就在左润冬犹豫一瞬间,突然前边的阵地,传来一股股巨大的炮声,轰轰隆隆,炸得半边天通红。
一大批象群慌忙退走,而缅军的象群围扑上来!长长的弯刀,发出厮杀的碰撞声。
胡志高打马而来,冲着左润冬叫道:“冬哥,我们的人守不住了!”
“混账!”左润冬呵道,什么叫守不住,这么大声嚷嚷,这不明摆着挫伤士兵战斗的锐气吗?所幸的是,胡志高喊的是中国语,将军的军队一时听不懂。
看着节节败退的象群,马匹,冷秋忽然有些担心。
缅军骑着的大象看起来很凶猛,跑起来飞快,粗壮的象腿踩踏得地动山摇,一点也不逊于马,虽然将军的军队也有大部分骑着象,可是明显跑不过对方。被追赶得呼呼喝喝,且战且退。
这时,只听得左润冬命令胡志高:“给我一包炸药!”他应声而去。
冷秋一听他要拿炸药,浑身一跳,难道他是想学董存瑞炸碉堡,舍已为人?
左润冬扭头,望着那仍旧戴着银色面具的路远:“警官先生,回去带领你的军队,指挥上阵!我们痛痛快快打一战!这一战,我若是输了!冷秋让给你!”
策马而去,奔放的背影,流利飞扬。
“这一战,我若是输了!冷秋让给你!”
这句话叫路远精神一震,他拉着马缰,深情地望向冷秋,而她大声喊道:“哥!哥!等我啊!”双腿一动,拍象追去。
路远的坐骑被左润冬打伤了,骑是骑不成的了,只得跳下马徙步奔跑,朝着缅军而去。
前方阵地,为躲避敌方侦察机搜寻高炮位置,战士们立即藏身在深邃濠沟里掩避。
左润冬甩出一包炸药后,手握对讲,亲自指挥军队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