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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阵地,为躲避敌方侦察机搜寻高炮位置,战士们立即藏身在深邃濠沟里掩避。
左润冬甩出一包炸药后,手握对讲,亲自指挥军队作战:
“机枪准备——”
——(
“发射准备——”
将军派出的这位爱将,既有灵活的身手,又有聪慧的头脑,和这样的高手一起并肩作战军士们立刻声威大震。
胡志高趁此机会,扯开嗓门,大叫一声:“各位不要手下留情,赶快射击,打他个落花流水!”他用泰国语和中国语各自完善了一遍。
枪声啪啪啪,瞬间响成了一片!
冷秋看见胡志高,操着一枝步枪,瞄准!咬牙切齿地打死了一个骑着大象冲在最前面的缅军,“嗷——嗷——”大象受伤却没有掉头,而是疯狂地往前踏来,粗如木桶般的象腿一踩一响,震得大地都在摇晃。
“秋!”眼看着就要踩过这面山坡,跨过沟壑,左润冬见大象攻击性向着冷秋,忙一个旋身,飞奔过去长臂一伸将惊惶的女人揽入怀中。
那大象陷入战濠,发出撕裂般地惨叫。
冷秋吓得发抖,而他摸着她的头发,温热的气息吐在她头顶:“别怕,有我呢……傻丫头,这儿打战,你跑来凑什么热闹?不好好呆在山里,等我捷报?”
“哥……”冷秋却仰起脸来,认真的问他:“你说,我们会战败吗?”
“永远不会!没有把握的战争,我从来不打!”他鼻尖与她相触,温温软软的呼吸,吹拂她唇瓣。
“哥,你好帅……”她眯着眼享受这战争中的温存,他手臂收拢,更紧地抱住她娇柔的身躯。
这一战,他必须要赢!
此时,突然,“嗡嗡嗡……”的轰响声,自头顶高远的苍穹一阵阵袭来。
冷秋抬头一望,原来是飞机。
而在这时,左润冬朝将士们喝出一声:“大家扑倒!”一把抱住冷秋脑袋,往前一伏!
“轰——”
“轰隆隆——”
炮声四起,火焰狂飙,泥屑飞溅!
在这震耳欲聋的巨响中,冷秋躲藏于受他保护的臂弯里,心惊胆颤之下,忽听到胡志高惨叫了声:“我顶你个肺!”她止不住笑出声来。
“笑什么?”左润冬锐利的瞪着,从自己怀中抬起头来的小女人。
这儿是战场,别人聚精会神,神经绷得紧紧的,她还能笑得出来。
“胡志高怎么了?”冷秋朝那沟壑上方望去,视线一扫,却发现痛哼声从濠沟附近传出。
胡志高戴的一顶帽子,被炸飞了,还有两块石头压在肩膀两侧,使他坠于沟底动弹不得,难怪他要骂人。
“高哥,你还好吧?”冷秋关心的问道。
胡志高哀叹声,看了他们一眼,而左润冬正以不悦的目光,直直盯着冷秋关心别人的神情。
“大嫂,谢谢你关心……”胡志高吃力地举起双手,试图去推那压在肩头沉甸甸的石块。
冷秋见推了几次都徒劳无益,便又问:“要不要我去帮你。”说着,起身。
“秋……”左润冬狠狠抱紧了她,霸道而隐含了怒意,“不准过去!”
“哥,你也受伤了吗……”看他嫉妒的眼神,冷秋仿佛明白了什么,冲着他一笑,甜美可爱,“像哥这样厉害的大人物,怎么可能会受伤呢?”
她俏皮的笑容,明媚嗓音,叫左润冬一时忘记了这是在炮火喧天的战地,呵呵笑了,把她抱在怀里更紧了。
:(
敌机仍在头顶轰隆的盘旋,而且越来越多,从原先的一架,二架,变成了四五架,七八架。
正当冷秋担心着如何才能击退飞机时,却听见左润冬镇静自若的声音,他早已到了前方,英勇果敢地指挥作战了。
高射炮将铅丸射出,击中目标,发射时发出通天火光,与轰雷般的爆响!
而他,她的男人,作战时亦是一副气定神闲,笑看风云的气场。
冷秋崇拜得,简直五体投地。
这次作战,也许是缅军原定计划好的,是将军开年反击作战的第一部分。
由左润冬为首,向当面之敌发起小规模的第一轮进攻,拿下,并占领缅军几个重要阵地。
捷报,接二连三,传至山林中将军的后巢!
将军和乔爷喜笑颜开,并命令属下杀猪宰羊,犒劳前方军士,当然还有他的爱将左润冬。
“哥,吃饭啦。”这是战后的第二天下午,冷秋长发飘扬,端着一大食盒猪蹄膀,和山鸡大腿,送到左润冬大账。
他住在一个二十几平方米,长方形的地下掩蔽部里。
此刻坐置在账营的条案前,目头低沉,研究着摆放在案几上那一张大大的地图,两侧摆放着两排长长的条案,条案两侧分别坐着两军的主将,指挥官,个个屏气凝神,表情肃穆。
左润冬叽哩呱啦说了一大通,讲的是泰语,冷秋听不懂,端着食盒赶紧站于外边不动。
从语气中能够听出他脾气大发,正在训这批不中用的东西,特别是胡志高,他被K了之后,哼哼说了句什么。
只见左润冬双眼血红,大掌拍案,狂怒地骂道:“撤、撤、撤!就知道撤!你他MA上个战场,守不到十分钟,急得就要撤!那前面要是个女人,你冲得比谁都快!”
胡志高脸红,看了在座的人们,幸好冬哥这番话讲的是汉语,将军的军人听不懂,只是感觉冬哥火气特大,都垂下头去,自我反思。
“啊呀大嫂,你来了?”忽然那双小眼扫望到前方的冷秋,胡志高突地眼光一亮,身子也站了起来。
左润冬锐利的目光一扫,视线触及到冷秋唇边的笑意,原本僵硬的面部难得柔和,却淡漠地说道:“把饭端进来,你下去。”
“噢。”冷秋清脆回道,知道他有事要忙,也不便多打搅。只将食盒提到他案前,便退出去了。
过不多时,里面商议军事战况的所有人员都一一退了出来。
最后一个是胡志高,他回看了眼后边,悄悄地朝站在洞口处的冷秋,低声说道:“大嫂,冬哥在发火。”
“那是你们没用。”冷秋转过头来,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句,又坚定不移地道:“这一战,他必须要赢!”
是啊,这一战,不光是和缅军打!
而是和路远打!
如果他输了,便输了她!所以,他不能输!也绝对不会输!
——
残酷的战争(四)
胡志高一走,左润冬自洞中步出,来到她身边,一手牵起她衣摆下的小手,温和地笑道:“秋,也希望我赢?”
“当然了。”冷秋垂眼,他手心紧紧握着她,突然一个打横抱起,朝着洞中大步迈去。
她躺在他怀中,被他轻置临时搭建的木床上,结实强壮的身躯覆上来,男性的呼吸灼热无比。
他热吻着她唇瓣,勾起唇角,轻笑:“秋……我饿了,怎么办……”
恳“那边不是有饭吗?我刚给你带了来的。那个食盒……”冷秋避开他浓烈的气息,头部辗转。
修长的手指轻贴住她红唇,他邪魅地笑:“不是那里饿,我这里饿……这里……”
摸索着她放在床侧一只柔软的手,拿起来轻轻游走在自己身体上,滑过跳动的胸口,腹肌,突然来到他腿间——
让轰!
在他邪恶的带领下,冷秋触摸到了那个硬挺的活物,好热,好粗,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怎么办呢?好饿好饿。”左润冬呼吸渐渐浑浊,头埋于她颈窝,吮住,吐出,一口一口的品尝,回味。炙热的大掌带着火苗抚摸她光滑的皮肤,对于她全身敏感点,他总是驾轻就熟,轻易挑起她的情。欲与渴望。
“哥……”她浑身一阵***热,热得好难受,而他指尖还在往下探去,勾褪了她的棉质内裤,一点一点,深入她的柔软,叫她颤栗不已。
她伸出手,抱紧他脑袋,那细短的碎发在他头部摆动下扎着手心,痒丝丝的,忽地感足一阵奇异的酥麻,袭遍全身,冷秋禁不住惊呼失声:“啊……啊……”
他又在啃她的脚趾头,津津有味,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贝。她缩着小腿,很难为情地娇喘:“哥,不要啦……好脏……”
控制着所有的难耐,终于放开了她,他喷着粗气,整理她微乱的长发,“来,过来,和我一起吃饭。”
洗了手,漱了口,他坐于案前,冷秋给他盛饭。
在泰国用餐,不用筷子,他也没拿叉勺,只有右手拿着一只山鸡腿,撕扯着,小口吃着。
冷秋见他蹙着眉心,心事重重的样子,便问道:“哥,你有不开心吗?”
他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轻轻点点头。
“哥,是因为这场战争吗?是因为担心这场战争的输赢吗?”冷秋盛了一碗汤,虽然知道不应该问得太多,可是还是忍不住问道。
左润冬撕了一小口鸡肉,喂到她嘴边,看她张口咬下,宠爱的笑道:“输了你,就输了全部。就算输了全世界,我也不要输了你。”
听着这样的话,她真的很感动,感动得想要把泪流。
路远那残酷的几句话:“你以为你是她的第一次吗?我会有这么大方吗……”已经毁掉了她的清白,也毁掉了她在他心目中纯洁的形像。可是他没有嫌弃,一点也没有,一如既往的爱着她,对她一往情深。
这样呼风唤雨,一呼百应的男人,他根本就不缺女人,可是对她却是一心一意。
“秋?”左润冬发觉她在走神,深情的唤着坐在身侧的人。
:(
冷秋回头嫣然一笑,头一歪搁在他肩头,拿着香喷喷的烤肉,边吃边说:“哥,冷秋不好……”
“在我心里,冷秋是最好的一个。”他伸出一只手臂揽住她,把手上的肉往她嘴里喂去,疼爱地说,“多吃点,这么瘦,瘦得让我心疼。”
看向她足上穿的坡跟皮鞋,伸手摸摸她的鞋子,眼神十分担忧:“这双脚,以后会很疼的。你现在不能这么无所顾忌的活动,要禁风,禁凉,禁穿皮鞋……”
左润冬双手圈住她腰肢,抱紧了她,怜爱的叹了一口气:“什么时候,你才能听话呢?”
冷秋依赖般靠在他胸膛,轻敛眼睫,默默地聆听着两人的心跳声。
孩子流掉之后,她醒来是躺在左宅,对于去救张逸那天夜晚,和凌晨发生的一段事情,她不想再去想,也不愿意再提及。她心里明白,是左润冬找回了她。而左润冬也不再过问,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从这一刻起,他愿意相信她,就算她依然档在路远面前,为他挡刀挡枪,为他做一切,他也依然相信。他的女人他来爱,别人怎么说怎么抵毁,是别人的事。他只要,好好爱她就好。
这一战,没打之前,他就胜券在握了。
将军摇了一通电话,亲切地说着什么,只见左润冬轻笑:“将军,这是在严酷地考验润冬吗?”
冷秋听到电话那端,发出一阵爽朗大笑,而他挂上了话筒,也满面笑容,忙好奇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没说什么……”他只是抿着笑,保密工作做得很牢固,冷秋也没再追问。
“报告!”这时,有人溜进洞口,立正敬礼。
冷秋抬头一看,原来是胡志高。
“高哥,你是不是又撤下了一个阵地?”看他仓惶的样子,她不由的打趣。
左润冬目光冷峻,胡志高只觉心慌,在他的目光里浑身一颤,冷得打抖,忙为自己分辨道:“冬哥,上面打得太激烈了。有缅军,还有……边防部队。”
“嗯。我知道了,你先上去,作好准备,发射!将军后援会派坦客出击!”
胡志高眼光大亮,“哇”了一声,叫起来,“太好了,太好了!”
冷秋也为他们高兴,忽然间,又为自己心态而感到莫名的烦躁,为什么这个时候,她要为这些人担心,而不是为路远那一方担心?
左润冬一身绒装,大盖帽,两肩是一副平整的加星肩章,虽然脸色过于白净,但丝毫掩盖不住迷人的英俊与豪气,也许正是他,这与生俱来的气概,成就了她对于爱情最初的向往,最终的渴盼。
“秋,我上去了。乖,上面危险,不要乱跑。”他俯低身子,弯腰在她唇边轻轻啄了一口。
甜蜜在她心田荡漾。
他如天神的模样春水般的目光,一丝浅笑让她心发烫,步伐迈开,朝着洞口而去。
听着外边轰轰隆隆的炮声,冷秋还是抑制不住,奔出洞口,朝远方瞻望着他英姿勃勃的身影。
原来,左润冬还是一名熟练掌握高射炮技术的高级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