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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电话响。
左润冬单手抱住她,对那端低吼:“什么事?”微斜于额前的碎发略显凌乱,俊挺的双眉下他的眼神变得很吓人。
挂了电话,他立起来,两个大拇指勾住裤袋,在室内踱了一圈,似在思考什么。沉吟间,他转过身来说:“待会珠宝店的送耳环来,我猜你一定会喜欢。”
冷秋只觉疑惑,中午才说的耳环,这么快就给买来了?
不多会,吴媚捧着首饰盒进来,她仇目里像飞出千刀,要把冷秋凌迟。
以前打过耳洞,戴上那对深蓝钻雨滴型耳环,衬得冷秋整张脸光彩夺目,越发亮丽贵气。左润冬爱不释手揉抚她耳朵,吴媚冷哼了一声,甩头出去了。
下班的路上,左润冬紧紧抿着薄唇,专注开车,冷秋也没说话。
车停在本城最大的“传说”夜总会,旋转灯下,色彩斑斓的灯光明明灭灭,映照着摇头摆臀,蹦跳狂笑的饮食男女。
见老大来了,早候在散座区的人,起身恭迎,前呼后拥地走进里间一个特大包厢。门里,有个穿蓝衬衣的人双手被绑,四五个人踩在他背上,而他面部伤痕无数,嘴里还塞着团破烂的袜子,汩汩鲜血从他红肿的嘴角流到地上。
冷秋眼皮跳个不停,紧紧抓住左润冬衣袖,探头探脑往前。
他往那张黑皮大沙发一坐,双腿交叠,一马仔立即用K金剪刀剪开雪茄烟头,给他含住,又有人划亮一根火柴,小心翼翼捧着火凑近。他身子微倾,雪茄烟对着火苗深吸几口,眯着眼,十分享受地靠着椅背。一缕幽蓝的烟雾喷出,他才慢悠悠开口:“怎么回事?”
“胡志高那边的。”小虎凑上前来,手掌一圈,对左润冬耳语:“……条子的线人……”
“剁掉他!”随着左润冬阴冷的发令,霎时,血腥的场面叫人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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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情人(二十七)
锋利的斧头举起来,斧刃朝下,一砍,鲜红的液体喷涌!
血溅四方,茶几、沙发、果盘,地上,连左润冬身上都无可避免地洒了几滴。血腥场面他们见惯了的,冷秋却惊骇地倒吸冷气,捂住眼睛本能地尖叫。
此时包厢内的人才发觉,老大的女人在。
奇怪,左润冬居然忽视了她的存在,头一抬,朝那个断了一只手掌的人,冷冷的口气在警告:“这、就是卧底的下场!”
说话间,他淡淡瞟她一眼,似漫不经心却犀利如刀,让坐在身边的冷秋不寒而栗。
那人抽搐着惨叫连连,半边脸挤压在地,浑浊的眼睛死死瞪过来,挣扎间朝着冷秋的方向,似有求救的信号。而她害怕地靠近左润冬,往他怀里贴了贴。
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要做,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血流而光,死在这群心狠手辣的刽子手里。
杀人偿命,但他们可钻法律漏洞,逃脱法律制裁。先斩他手骨,再威胁他家人,或制造一起车祸,找人顶罪,总之比比皆是。
冷秋看了眼地上,他晕厥得蜷曲一团,如果真这么惨死,也太残忍了。
动了恻隐之心,她扯了一下漠然冷血的左润冬袖子,怯怯地说:“哥,我想想想……回去。”
“小虎,送小姐回去。”左润冬吩咐下去,小虎就领了她往门口去。
那人就趴在门口不远处,冷秋到了他身边,突然左脚的高跟鞋一扭,停顿了下,地上断臂之人猛地打个滚,用未受伤的胳膊箍住她左腿。冷秋惊怕地尖叫,腿一软,坐了下去。
“不要过来!”那人嘴里流着血,牙齿咬着一块尖利的酒瓶碎片,口齿不清地朝包厢所有人乱吼:“给我一辆车,一个司机,送我上医院。不然,我就杀了,杀了她!”他用冷秋的身体作掩护,慢慢向门边移去,谁敢前进,他牙咬着的玻璃尖就刺断她脖子。
惊恐万状的冷秋,早吓得心胆俱裂:“不要!哥,救命!”她手指使劲去抠围脖的那条粗臂,怎奈拼尽气力,却不敌将死之人的蛮力。
见她被胁持,左润冬霍地起身。
绢白细嫩的脖颈隐约可见血丝,不知是那人手指上原本就沾有,还是从她白嫩的脖间渗出,他居然为那种看不真切的血迹而心疼。
MA的!他嘴里叼着雪茄烟,单手一举,朝后摆了摆,按捺住拔枪的手下,破格下令:“退后!谁都不准往前靠近!”
大票黑衣人往后退了三步。
左润冬将一大截未燃完的雪茄烟,弹到地上,踩灭,走过来捡起地上那截血肉模糊的断掌,气定神闲地扬了扬眉:“小虎,送他上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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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情人(二十八)
医院。
医生护士们火速推动担架,把人送进急救室,争分夺秒地接治那截断掌。
直至此时,冷秋才感知脊背一冷,汗水浸湿了衣服。
她终于救了他,冒着生命危险救了自己人……
在那包厢,冷秋起身与他眼神交会的刹那,已暗示他,为了活命就要对她采取行动。所以在经过他身边时,她故意将高跟鞋一歪,扭到了脚……
“小姐,冬哥让我们赶回去。”小虎非常担心地扶着虚脱无力的她,以为她又被吓傻了几成。老大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上次连枪都不敢让她看见,这次居然让她亲眼目睹血腥的场面。
“我,想去……”冷秋支支吾吾讲不清,“洗,洗手间在哪?”
小虎指了指前面走廊尽头。
长长的走廊,要走到尽头才有洗手间,她拖着疲惫不堪的步子,好像永远也走不完这条路。
一开门,突然从里闪过黑影,未及反应,一块手掌立即捂住了她“唔唔”乱叫的嘴。冷秋睁大眼睛,直直地瞪着眼前:路远!
她心中一惊!他怎么会在这里?
路远脸色铁青,吐出来的字句充满了仇恨:“躺在手术台上的,是我们放在胡志高的线人,伤势很严重。”
冷秋重重点点头,她早知道了,她只不知道:“他是怎么暴露身份的?”
“胡志高让他带货,出门就叫我们的人抓了,可恨!”路远一扭头,痛恨地握拳,重重打在洗手台,“那个箱子竟然是空的。”
闻言,冷秋猛然抬头,“也就是说,我们安排在胡志高的线人,早被人发现了?”
“是。”路远神色凝重,表情刚毅,执起她一只手说:“目前线索已断,就看你的了。”
冷秋凝望着他的脸,浓眉如墨,眼如两泓清潭,那一管俊挺的鼻管,皮配着健康的古铜肤色,彰显出他帅气阳刚的吸引力,叫她神思迷离,有点答非所问:“路远,你想我吗?”
“想!想死了。”他单手扣紧她的腰,猛地低头,深深吻住她。久违的热情轰轰烈烈,她有些承受不住,忽而落泪,心酸地使劲抽动着鼻翼。
“别哭……”
“路远。……我很累……”是真的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惊惧、惶恐、茫然,说不清道不明。
“我知道我知道。”路远急急地擦试她的泪,她的眼泪让他心疼。
他越擦,泪流得越汹涌,止不住的流。她听见,内心深处好像有个声音在说:他们的爱情正在渐渐远去,她将来的爱情又遥遥无期。
“你不知道,路远……你不知道……你不知……”她双手掩住自己的嘴,抽咽地别过脸去,双肩颤动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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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情人(二十九)
“是我不好,秋,是我的错……也许,我不应该要求你这样做……”路远扶着她肩头,嗓音渐渐低下去,喉咙也哽咽了。他怎么不知道他的女人现在正承受什么样的痛苦,他怎么不心疼他的女人?可是怎么办?国家与个人,孰重孰轻?
他只能细语柔声地安慰她:“秋,办完这件案子,我就带你走,天涯海角我陪你。我们去美国好吗?我打算在那儿买套属于我们的房子。”有力的胳膊紧紧搂住她,路远的面庞多了几份坚定,明亮的眼睛灿如繁星,引她无限向往:“我们以后会在那无忧无虑地生活……”
她很憧憬那样的生活画面:和相爱的人,远离尘嚣,手牵手,一起种地,锄草,坐在水边听风,摇篮里看星星,阳台上晒暖阳……
“秋,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路远,我的幸福就是你。”她呢喃,踮起脚尖,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凑上嘴去两人又是深长绵密的吻,吻得天翻地覆。
路远粗重地喘息着,已将她裙子撩了起来,瞬间,又理智的控制住了奔涌的冲动。
这些年,无论何时何地,遇见何事他都能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可她宁愿,他有时不要那样太沉着冷静,这样她的第一次就不会被左润冬夺了去。
她轻轻摇摇头,怎么会在这种时刻想起他来?她不是应该痛恨他的吗?像痛恨他所贩卖的毒品那样痛恨至极?
路远双手放在门上,将她固定在自己眼边,低头依恋地凝视她:“秋,没有我在你的身边,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她含泪笑:“我知……”
此时,门外似有轻微的脚步传来,两人这才从女儿私情中惊醒,此处是女洗手间,而路远是堂堂大男人,被人发现可不好。
冷秋担心地问:“好像有人来了,你怎么办?”
“放心,我从窗户攀下。倒是你要小心。”路远最后狠狠吻住她,“吾爱,保重!”转身离开。
“保重!”她一狠心,手柄向下一压,拉开洗手间的门匆匆走出去。
脚步突然顿住——
高大的身形带着阴影降临在她头顶,就像一座大山压着她沉重地喘不过气来。左润冬满脸黑沉沉的,立在她面前三步之遥,单手插裤袋,“打算在里面不出来了么?”
口气冰冷,冰冷中夹着煜煜火苗。
冷秋低着头,一声不吭走到他眼前去,心里忐忑不安。
他走来,指尖轻轻放在她肩膀上摩挲,“我刚才很担心你,你知道吗?”望着她兀自迷茫的眸子,他唇边泛出一抹讥诮:“可是我更担心,你有一天会践踏我的担心。或者……做出让我更担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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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情人(三十)
她听不懂,左润冬自嘲一笑别过脸去,片刻,再回眸凝视着她红红的眼圈。
“哭什么?”修洁的手指轻抚上来,为她细细擦拭泪痕,“有我呢,别怕,什么都别怕……丫头,笑一个。”捏了捏她细白的脸蛋,宠溺的吻上她,吮着她眼角的晶莹。
“哥,我想回去了……”她嗫嚅的说,红着脸,鼻翼边是粗重的男性呼吸,灼热得教她心神恍惚。
她转过身去,左润冬视线扫过她腰际以下的臀部,皱了皱眉,眼中闪现出一抹爱惜,突然蹲下去。她脚下一空,身子离地,差点惊叫。
他抱起她,低头邪魅的笑着,在她惊慌的大眸里,边走边吻着她温热的唇。深长的走廊,护士惊讶,医生惊叹。
“那不是左少吗?”突然有人指过来。
立即有人花痴地尖叫:“哇!左少抱着谁啊,太幸福了哦。左少绯闻中的第一人。”
“长得漂亮吗?”有人跟踪到医院门诊大楼外的车边。
不知何时,许多娱报记者早端着“长枪短炮”,镜头对准了她,连珠放炮问各色各样的问题,比如是否女朋友,是否有交往一段时间的打算等等。
“嗯,冷秋是我交的第一个女朋友,我愿意相信,她也是最后一个。”他面对记者彬彬有礼谈笑风生,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丝毫不觉有什么不妥,还充满了幸福的笑容。
幸福?若没看错,他净白的面庞,清风朗月,漂浮出一抹幸福之色。
她纳闷地望着他俊雅的脸庞。
到了车边,他将她背朝车子放下,迅速脱去西装外套铺在座椅上,方才让她坐上去。
冷秋满腹狐疑,这样柔情似水,与他在包厢冷酷砍人,实在大相径庭。
经过超市,他下去,再回来手里多了个黑色胶袋。冷秋也没问是什么。车子开进左宅前坪,仆人排成列在外迎接。她突然起身,心里赫然一跳,不好!血崩了!
今天大姨妈来,为各部门跑腿办事,压根没时间去换纸。怎么办?下车,不下?她弯着腰,看他的西装好像都被染湿了。
“哥……”真是好难为情啊,她眼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