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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润冬侧躺着,眯着眼睛凝着冷秋,邪魅地笑:“老婆仔,今晚我们吃什么?”
冷秋羞涩的红着脸,将头往里偏,抱着被子不搭理他。老婆仔,好腻死人喔。
叫老婆就够肉麻了,还要加个啊啊啊……仔仔啊。
他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放在自己怀中,冷秋边挣扎,边大叫:“哎呀,好痒啊!痒死人啦!”
“哪里痒,哪里痒。”左润冬逗着她,手指专往她身体敏感处挠去,冷秋躲不过他强势的进攻,笑得抽搐,蜷着腿伏在他怀中放声大笑。
“不要挠了,哥……哥……”
左润冬两根手指捏着她精致的小鼻子,坏坏的笑着:“叫我什么?刚才叫我什么?”
“哥,叫你哥好不好嘛?”她垂着睫毛,怯怯的看着他。
“不好不好。”他好委屈地摇头,双眸充满了期待发光发亮:“叫我老公仔,我就不挠了。”
冷秋面红耳赤,难为情的抿唇,他于是上下其手,加大了对她的爱。抚,终于冷秋举白旗了,噗的笑出声来:“老公仔,不要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
跟我走(九)
吴媚哼了一声摔门而出。
看着这样的男人,玩闹起来跟孩子似的。
冷秋原本生着的气全都消了,真是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一阵笑闹后,听到她肚子咕咕发出一串清脆之声,左润冬勾着唇,笑得更是灿烂迷人了。
恳“秋宝贝,我们去吃饭喽。”
伸手抱她,冷秋有点不愿意,似乎他也想到了什么,于是顺从了她的意愿:“那我叫他们把饭送过来?”
摸了摸她的头,在她额头亲一口:“这样好不好?”
让见冷秋没有出声,左润冬忙又说:“那我去端过来。”经过昨夜一劫,他也不想再弄出点什么状况来。
他走之后,冷秋怔忡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还没有唰牙,脸是他帮她洗的,可是唰牙他帮不了。
到了盥洗室那边,这边的水都是经过过滤消毒的溪水,水质柔和,还有股清甜味。
她挤出盐白牙膏,一边唰牙一边东看西看,在他的浴室里,只是一些递须刀,和梳子,他从不用香水,自然不会出现有香水瓶之类的小玩意。
可是摆在盥洗台上,还是发现了有几瓶精致的香水瓶,冷秋觉得奇怪,便拿起来看了看,原来是吴媚那个女人的东西。
“叭”的一下,她顺着打开的木窗外甩了出去。
好巧不巧,吴媚拐回来了,香水瓶刚好打在她额头上,“嘣”的一声,打中了穴位!
她啊哟一声,身子一倾,猝不及防地跌晕在走廊上。
身后,左润冬正拿着食盒,见她在前边晕倒,本能地加快脚步,赶到她身边去扶起来。
“吴媚,吴媚?媚儿?”
连唤了几声不见应,左润冬掐她人中,使劲掐了几下,她才幽幽地醒转过来,抓紧了他的胳膊爬起来,委屈的凝望着他俊美的脸庞,撕着娇儿:“冬哥,大嫂她……又欺负我。”
冷秋还站在那扇窗前,嘴里插着唰牙,满嘴堆起白色的泡沫,两眼瞪着左润冬。
他被那眼神瞪得心里头发虚,手脚慌乱起来,连忙松开抱住吴媚的双手,再将她扯着自己胳膊的手一推,提起搁在一边的食盒,就往木门那边去。
匆匆越过大门,进了堂中央,连食盒都来不及放下,直接奔到冷秋身边,喘了口气说:“你呀,差点将她打得丢了一条命……”
冷秋往里侧身,不鸟他,伸手拿着牙刷,回到盥洗室继续唰牙。
左润冬心里清楚,她这是在生气了,便放下食盒,忙跑到她那边去,细语柔声的说:“吃饭之前,生气对胃很不好的,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老婆?老婆仔?”
她依然不用他,唰自己的牙,鼻子里哼出一声。
小样儿,就不理你!哄也不理。坚持生气的原则。
“吃完饭,我们谈谈,老婆大人?”左润冬举起双手,捧起她的小脸揉了揉,小心翼翼从她嘴里抽出那根牙刷,啧啧两声,“又用我的牙刷,不怕感染?”
将牙刷放回去,接水端起来给她漱口,为她做一切,细致温柔。
冷秋也早想跟他谈了,可是吃完饭,当真要触及这个问题时,她又觉得难以启齿。
“你能让她走吗?”憋了半天,终于抠出这么一句话来。冷秋低着头,仿佛连正视他的勇气都失去了。
看着她吃醋的样子,左润冬心里是蛮爽的,可是,嘴里却在低声说道:“在某些地方,是允许这样的……”
“一夫多妻?”冷秋撇撇嘴角,抬眸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对方被她看得毫不知羞,还在振振有词:“现在俄罗斯新出的法律,为了巩固家庭和谐,正在提倡……”
“哦?”冷秋吃了一片水果,嘲讽地斜视着他,“那你们男人可真有福气哦,大小老婆都能娶?右拥左抱,流连花红柳绿之中,不亦乐乎?”
女人们就可怜了。
可偏偏还是有那么多的女人去争抢一个男人,如果那个男人灰常优秀的话,还有人甘愿做三奶四奶呢。
“秋。”左润冬两指夹着烟,放在膝盖上,眼神从她胳膊至她的脸,慢悠悠的转了一圈,云淡风轻地说着:“这不是我的意愿,但是到了这个阶层的人,这又是另一种象征。”
他抬头,望向远处朦胧的山脉,“放眼天下,真正的豪门贵族,有哪个不多妻多子?只要关起门来,大家相安无事,什么法律,神马都是浮云。”
冷秋心凉了半截,听这话,他那意思是很乐意这样的婚姻了?
她怏怏不乐,可是就算她不乐意,又有什么办法?
但凡男人,都有那点龌龊的思想,更何况还是有身份地位的男人?
吃饭前,他说和她谈谈,原来是谈和,来劝她接受这个令人头疼的乱七八糟的关系。
神马都是浮云?
好吧,是浮云就让它飘吧。
她忽然不想谈这个问题了。
见她久久不语,只在闷闷不乐地吃东西。
左润冬抬起一只手臂,温柔地抚摸着她长发,侧头看向她微嘟的小唇,邪笑道:“算了,好不好?别和她一个女人见识。她嘛,以后我把她打入冷宫,这样好不好?”
不好。
冷秋在心里说道,可嘴皮子磨了半天,愣是不发一言。
她是比较好相处的人,发了脾气,他哄哄一下子就好了,也不会生个三五天的闷气,不是那种较着性儿,和自己过不去的人。
生别人的气,伤的是自己,何苦呢?
可是这一次,她很坚持,这个事情绝不能就此糊里糊涂。
但是一想自己的身份,她又泄气了。是呵,像她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对自己从一而终?
“秋,说说你有什么愿望?”他把手慢慢从她小脑袋瓜儿滑下,揽着她的肩膀,“给我说说,我一定帮你实现。”
静默着的冷秋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而她眼神的方向,却是朝向那边绮丽的罂粟花。
左润冬住的小木屋,屋前长廊对面,就是一大片罂粟,现在正在慢慢接近花期,月夜下早开的花朵,漫过了花田,在风中柔美的花瓣飘动,暗香袭人。
她看着那边的花海,而他看着她,花美,她比花儿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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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两个人还在此坐着。
木砌的亭台建立在长廊尽头,水面架桥,相当于古代的水榭,亭中摆放着雕花的小木桌,和木椅子,还有一壶烟雾氤氲的白开水。
“哥。”她侧头,看向身畔这位英俊男子,“我渴了。”
他转着水中的陶瓷圆杯,吹凉了,放在她嘴唇边,好声哄慰:“渴了,就渴水。”
她点首,很乖:“嗯。”
一气喝完,抿着的唇上还有一丝水渍流下来,滑过她的嘴角,挂在下巴。
“你看你,喝口水都跟小孩一样,流得到处都是。”左润冬伸指,细心为她拭去。
冷秋鼓着腮帮,嘟着嘴,朝他嚷嚷:“是你喂不好嘛,还怪人家。”
“那我这样喂,好不好?”他含了一口水,将脸凑近,清晰的气息扑面,单手托住她下颔,嘴对嘴喂着她。
冷秋被他弄得双颊绯红,直楞楞地嘟着嘴。
“真的是……好美啊!”眼前的男子啧啧几声,笑亮了眼睛,弯了弯一根手指,在她鼻尖上一划,宠溺的笑:“这么精致的小鼻子。”手指伸长,抚过她的脸颊:“这么美丽的小脸儿。”指尖轻触,点着她的柳眉:“这么清秀的小月眉。”指腹蔓延,直溜下她的鼻梁,贴于她微噘的唇瓣:“再配上这么漂亮的小嘴儿,这才是我美丽的秋。”轻轻摩挲,将它抚平,拿开那根手指,他笑看自己的成果。
果然,噘着的红唇,舒展了开来,笑起来像一朵花儿。
他最会逗她开心了。
可是,冷秋瞬间又沉下脸来,不好意思地望着他:“哥。”
“嗯?”
“我还渴。”
“渴了,就喝水。”他又给她晾凉了一小杯,轻轻喂到她的嘴边。
“哥,我还渴。”一杯下肚,冷秋舔抿着嘴唇,不知发出第几遍了。
“渴了,就喝水。”
于是,他喂水,她喝水,如此反复,不知重复多少遍了。
左润冬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儿了,伸手摸了摸她额头,量出一点高于他的温度来。
“怎么了,秋?”他急促的问着,伸手往她脸庞抚,刚才逗她开心的时候,怎么没摸出这样高的温度来。
是不是昨天洗胃,把她洗坏了?
他担心极了,赶紧抱着她往木屋去,还走在长长的木廊上,便见前端有人撞着什么东西奔过来。
“跑那么快干什么?”左润冬见是吴媚,不悦的拧眉问道。
吴媚显然很惊慌,看一眼清冷的他,再看一眼他怀中温软的人,讷讷地问:“大嫂睡了吗?”
“睡了。”他抱着她往屋内去。看得出来,她是有事,但是现在冷秋烧着,也没有去问。
探了探冷秋额头,仍然是烧,便给她服了点退烧药,将她轻置于床上,盖了薄被。
守到她熟睡了,鼻端轻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这才退出来,小声问吴媚:“什么事,这么慌张?”
左润冬盯着她看,看得吴媚有些不知所措,更加惊慌了起来:“将军今晚有点不舒服……医生给看了病,说是某种传染病……”
“传染?”左润冬惊地浑身一震,一转身,朝着里间的床边奔去,蹲下来使劲摇晃着那具身躯:“秋,你醒醒,醒醒啊!丫头,别吓我!”
摇了几次,不见醒来。左润冬急得冲着吴媚大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找大夫来啊!”
吴媚回过神,又跌跌撞撞地朝着大门跑去。
“秋,秋……”他急得没法子,只好一遍一遍呼唤着她极弱的意识,“秋……秋……”
刚解了毒,这一下子又得了传染病,怎么就整出这么多事儿来?
走廊上传来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听出是医生来了,左润冬赶紧迎出去。
医生已过花甲,戴一副眼镜,仔细检查之后,确诊是和将军得了同一种传染病。这种病又称急性肠道传染病,发病急、传播快、波及面广、危害性大,史称:“霍乱”。
左润冬闻听,一个拳头放在嘴里咬着,拼命克制着某种情绪,牙齿印深入指间,有血丝渗出,疼也不觉得。
冷静过后,左润冬想到这才只是发病前期,应该不至于那么糟糕。
战后温疫,霍乱在此悄悄的蔓延开了。
而冷秋体质不好,所以会伴随着有点发热。
将军已是上吐下泻,输液一直不断,六个老婆急得轮流抹泪。
左润冬在将军与冷秋之间来回忙碌,又吩咐下去加强饮用水食品卫生,彻底杀毒消毒,以最大的努力控制病情蔓延。
冷秋脱水一直不见好转,传染性较大,医生建议隔离,可左润冬死不同意。这天夜里,又有人来搬抬冷秋,被左润冬厉声喝出去:“滚!”(马来西亚语)
把人都吓跑了。
乔爷劝他:“润冬,大嫂抵抗力太弱了,再这样下去,温疫会得不到控制……肆意蔓延,到时情况更是不可估算。”
这厉害关系,他又不是不懂,可是他怎么能够,在她最需要照顾的时刻,让她离开?
如果把她从床上挪到远远的一处,自己看不见,摸不着,哪比要了他的命还要难受。
可是今天晚上,乔爷不容分说,坚持要将大嫂隔离。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