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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冷致那边有奸细,这里的人里面一定有人知道我会放蛊!绝对是奸细来通报的!
话说这蛊术可是从古至今都神秘得不得了,也才让我钻了空子!让他们觉得我这个人哪哪都是蛊。
貌似之前冷致在找什么人,我隐约记得谭叔说过我不是他们要的人,而飞云堡请我过去的时候,对冷家的人又不是很客气,而且两家中间还有奸细来传递信息!
真乱,我一个穿越而来的人,对于他们两家会有什么用啊?特别是飞云堡,奸细都说了我会下蛊,那么这个奸细就一定知道我不是冷家要的人,可他们还是要把我给弄回去。
该不是两家有仇吧?那就惨了!
………【第二十六章 一群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对峙】………
磨磨蹭蹭的天黑了好久才到了所谓的飞云堡,不要问我飞云堡什么样,我估计也就是个烂砖小平房。
因为在接近飞云堡的地界的时候,我的眼睛就被一大块黑布给遮了,什么人呐,就这破地方,带我走一次,我第二次就能进来!我方向感强着呢!
一路上带着我转了两圈冤枉路,两个右转一个往北45°转还有两个上山的弯道就到了,实际的路程也就最多一个小时。但是随着天黑的时间越长,我就越来越后怕,英雄到是逞了,这万一飞云堡不论是非把我给宰了我可不是亏死了嘛。
“请通报,冷家出来的人,我们带到了!”这么大的架子啊?出去办事的人都还要请人去通报!明显的换了一批人带我进了房子。
因为怕我身上会有蛊,只是蒙了我的眼睛却并未绑我,我摸黑跟着进了一间屋子,嗯,通风不错,凉凉的。
下意识的,我摸索着找了了根柱子靠着歪下去了,实在是太累了,折腾了这么久,我的眼睛本来就被遮着,现在就算是有人把布给摘了,我也不睁眼了。
可是这里凉飕飕的,怎么都睡不着,迷迷糊糊的听见若干人说话,我打起精神来,要是他们趁我神志不清就把我给宰了,那我就冤死了。
“堡主,据陈六回报,此女子倒确是冷家少主送出来的,但如果真的是那个人的话,怎么可能只叫几个仆从跟随?属下猜测,必定不是!”
“这或许就是冷致的手段,不论是与不是,先留在堡内,等时间过了,看冷家少主没有货怎么来撑这个局面。”这谁啊?话筒的声音调这么大?吵死了!果然不出我所料,这飞云堡主果然和冷致有仇!
……哎,不对呀,这古代哪来的话筒啊!我正想着呢,我靠着的柱子开始抖动了!
“地震啦!快钻桌子!”我一把扯了遮眼的黑布,哦,这是个比较大的正厅堂屋,我二话没有说,一头就钻进了正堂上的八仙桌下!紧张的看着外面!
屋子里灯火很多,也还算亮堂,比起佟婶的茅草屋,这里已经是云泥之别了,这地上还铺着青石板呢!
不对!情况不太对!屋子里所有的人都蹲下来,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正立正站在我刚才靠的柱子的位置上!也在看我!
丢脸都到家了吧!我是欲哭无泪啊,原来我过于疲倦,靠在了那个男人的腿上,竟然没有察觉我靠着的是个人!而这个男人用脚试图踢开我,我竟然惊叫地震!我的天啊,我怎么现在都不晕倒啊!已经钻了桌子了,再没有其他可以钻的了!
一群蹲着的男人和一个站着的男人就这么和一个钻在桌子底下女人对峙着,而这个女人竟然就是我!
………【第二十七章 冷家令牌的秘密(1)】………
我就这么和他们一直对峙着,直到那个唯一站着的男人话。
“把她拖出来!”要干什么啊?口气明显不善啊!
“启禀堡主,据探子回报,此女子会巫术,身上都有毒……”咦?我糊弄冷致的蛊术什么时候变成了巫术了?看来他们的探子也不过是个**狂!还有!原来我靠着的这个“柱子”竟然……竟然就是他们的堡主。
我依旧紧张的看着桌子外面蹲着的大部分人,此时,这个堡主健步如飞,直奔我躲着的桌前,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桌子就变成了四分五裂的木块全书堆在了我的身上!
没来由的我想起了我打过的那只苍蝇!急忙捂住脸,“不准打脸!”我尖叫着站起来,试图往外跑。
“站住!”确实,我不站住也不行了,刚才蹲着的人全数站了起来挡在了我的面前,跑是肯定跑不掉了。我只能认命的转过身,看着他们的堡主大人……的胸脯。
这……这个男人也太高了点吧?我165站他面前只能看见胸?退后几步再抬头,嗯,不错,长得是浓眉大眼,脸上冷峻的线条充分的说明了这个男人的严肃和固执!微黑的肤色证明了这个男人长期在户外,只是他手臂上呼之欲出的膨胀肌肉再次提醒了我的处境并不安全!
我这个造的什么孽啊?来次古代,三番两次被别人威胁,我再用蛊术去吓唬人家是不行了,且不说我的维生素、常用药不够用,要是我在古代有个小病小灾的,没有这些药,我可怎么办?我可不相信那些江湖郎中!
“又要我解释,哼,听好了,老娘可不说第二次!我叫丁叶,是南疆的蛮族,因为身受蛊毒侵害,所以来你们中原求医问药,而且同时仰慕你们中原地大物博物产丰富文件先进人民团结,路上被冷致挟持,接着又是你们,行了吧,我讲清楚了吧!”
什么人啊,难不成我是穿到了异时空?所有人说话做事都一个模子!
“禀堡主,那个账房先生,被陈六他们在镇上喝酒的时候抓到了,身上果然有冷家的主令牌!”主令牌?什么东西?那冷致给我的这个是小的?
突然之间,就没有人理我了,所有人都奔出门去,只是在走之前,那个黑帅的堡主冷冰冰的扔下句话:“送去左阁!”
………【第二十八章 冷家令牌的秘密(2)】………
我被仆从很小心的请进了一座阁楼,两层的小楼,雕梁画栋的,很是神气,华丽中又透着点古朴的味道,“这座楼有多少年了?”我相当的好奇,古代房子的木工卯榫方法有一段时间确实是很吸引我的。
“快八十年了吧,你就住这!”这个仆从的口气很是瞧不起我,看来,古代少数民族的地位确实不怎么高!这里是一楼,光线昏暗,地气潮湿!我才不住呢!
“我要住二楼!”
“不行!就是一楼,二楼等一下有客人!”客人个鬼,这不还没有来么!还讲不讲个先来后到了?再说,这个二楼比较高,我也有机会找路线出去啊!
“你怕不怕蛊?就是老鼠和毒虫还有蛇在身上爬来爬去的那种?”我相当恶毒的坏笑!
“啊!”嗯,这声尖叫很有质感!
我如愿住进了二楼,反正现在也没有人理我,我随便吃了点桌上的糕点,昏昏沉沉的就睡着了!
这古代的夜晚就是安静,随便一个响动都能无限放大,本来我还想着穿越了,晚上睡觉就没有了汽车声,没有了光害,可,楼下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大,逐渐变成了熙熙攘攘的声音。
好吧,老娘的瞌睡虫也跑了,本来就浅眠,在这样下去非得神经衰弱不可!
我找了件黑衬衣和牛仔裤换上,这就是我的无敌夜行衣!再把头披下来,加大黑色在我身上的面积,换上我的跑鞋,我也去**!
楼下至少站了二三十号人,我看见那个冷峻帅气的堡主在来回的游走,似乎很困扰呢,只是他身后那帮子小弟太多了,我就没有敢上去交换理想、畅谈未来了。
其实这个堡主是很帅的啦,只是之前的冷致让我太过惊艳了,我有点见怪不怪了!咳!能遇见两个美男已经是我的福气啦!我竟然不懂珍惜!
相比较之下,冷致的贵气是油然而生的,遮掩不住;而这个堡主却是男人味重些,有一种自有的傲气和冷静。
嘿嘿,气质美男,要不我也分你一张人民币?
我正在流着口水无限想象的时候,一楼房间里出来了一个男人,像是郎中模样,只是一身的雪白,嗯?医学院研究生?
“醒了……,令牌不在他身上,他说他放在密处了!”说罢这个人一摆手转身走了,堡主似乎一下放松下来,抬脚带着小弟进了房间。
要不?我去听听?我在二楼的下楼的楼梯边上踩着木板的缝隙使劲爬上了一楼走廊顶上的正梁,开玩笑,我之所以手上力气大,左手拍苍蝇,右手刮小三,全是攀岩协会的功劳!
………【第二十九章 冷家令牌的秘密(3)】………
不过,这攀岩和偷爬房梁还是有一定的区别的!攀岩是我上去然后系着安全绳下来,这房梁我上去了,可还是要考虑好怎么退下来啊!
我顺着房梁爬到了堡主进去的房间门口,这没有地方可以钻啊!话也听不清楚,不行!我在一整条梁上游走,灰尘倒是吃了不少!好容易找到了一扇气窗开着,但是没敢爬进去,不是说古代都有武功高手么?我又没有内功,控制不了呼吸,要是被现,我就收不了场了!
只听得里面简单的交谈,“货到底在什么地方?”……“再给他喝一口人参汤!”……
看来,这个所谓的客人生命垂危,话都不太说得出来!
“堡主,看来只有出示令牌,才能去盐帮提货,这冷老爷子也真够狠的!为了保全自己的财产,竟敢把自己的货放在那些认钱不认人的盐枭手中!还做了几个假令牌!”
“堡主,我们只要扣住这个账房先生,就不愁找不出真的令牌!”
“明天再审,今天再继续只怕是断送了他的命,散了,重赏陈六!”
“堡主,陈六他找到的令牌是假的,还把这个账房打了个半死!这赏……”
……
“是!属下遵命!”
哈哈,他们站在角落的对话被我听了个一清二楚,他们怕重伤的账房听见,却不料被我给听见了!谁让你们在气窗下说话呢?
看来押我回来的那个男人明天就有钱花了!陈六!哼,我可记住了,虽然你对我客气,可是多少也算是挟持了我!这个仇我还是要报的,不然一直记着该多累啊!
等堡主前脚走,我后脚就爬了进去,他们不是要找什么主令牌么?冷致给的是个小的,大的虽然在什么密处,可也不一定啊,万一就在他身上呢?我对机关可是很有兴趣的。
我一直等在房梁上,没有下去,因为我找不到落脚的地方,这古代房子怎么修的啊!就一根房梁,柱子又太大太圆太滑,抱都抱不住,我会被摔死的,退回去吧,这房梁又窄又细,不好转身!要是转的不恰当,也会摔死的!正在我犹豫之际,门口又鬼鬼祟祟来了一个人!
………【第三十章 冷家令牌的秘密(4)】………
此人我有点印象,就是刚才说不应该赏陈六的人!背后捅刀子挑骨头的一半都不是什么善类!
我安静的趴在房梁上看着这个人的举动!
他把桌上剩下的人参汤都灌进了床上账房先生的嘴里,“哼,你终究是跑不掉的,冷老爷子的这块肥肉你一个人是吃不下去的!时间一过,货就是盐枭的,你、我、郎飞云还有冷致,什么都得不到!说出来的话,你还有一线生机,要是你被冷致抓到,你会死得更难看!”
床上的账房先生喉咙里咕噜了好久的声音,愣没有说出话来。
“你早就背叛了冷老爷子,冷家早就不认你了,你还在犹豫什么?趁着这个消息没有几个人知道,快说!在哪里?”只见账房虚弱的用手指了一下肚子,又用手掌做了一个斜劈的动作就再也动不了了。
逼问的人转了几圈,依旧没有得到要领,看见床上半死不活的账房,又动手翻了一遍账房的衣服,依旧没有想要得到的东西,于是恨恨的说了句,“要没有就大家都没有!我看冷致怎么饶得了郎飞云!”只见此人抬手就将什么东西使劲塞进了账房先生的嘴里,等了几分钟才匆忙离去。
这些关系也太复杂了吧?等我想想,先是冷致抓我,然后又是堡主抓我,然后是账房被抓,他们按道理应该都在找一个叫做主令牌的东西,关系到冷家老爷的货,货却又寄放在盐枭手中,时候过了货就没有了,可是这些事情又关我什么事呢?郎飞云?应该是堡主的名字吧?
我疑惑的看着床上那个半死不活的人,他既然能拿到主令牌,那他这个账房应该就是冷家的……哎!对了!这个账房个子不大,只占据了这张大床的四分之一不到,按道理床应该不硬,而且这古代的床都有床脚,整个床就比较高,我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