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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我还知道马超字孟起,赵云字子龙,关羽子云长,张飞字翼得,黄忠字…”张守义正准备把自己从评书里听来的那点知识都倒出来却一下子卡了壳,不过这已经足以让对方十分吃惊了,不过兔子显然不打算让张守义太得意,“那我请问一下,你的字是什么?”
张守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字守义,如果这样一字自己又没有名字了,稍微由于了一下他突然想起来双方现在的身份,狠狠地一瞪眼睛,“是我审你还是你审我,姓什么?”
“姓林。”
“偷偷潜入我的房间想干什么?”
“不是跟你说了吗?想来见识一下你的宝贝。”
“哼,休要避重就轻,你是想来偷吧?”
“你胡说,我什么宝贝没有,还用来你这里偷?”
“你什么宝贝都有为什么还要到我这里来看呢?”张守义逮住对方的语病一下子顶了回去。
“反正我不是来偷东西的。”审讯到了这里就陷入了僵局,林灵一口咬死自己只是想来偷偷看看,对张守义的各种诱逼不再理睬,这一下张守义也没了办法,过了一会兰蕊轻轻拉了拉张守义的袖子,“公子,还是算了吧,事情闹大了对您也不好。”
张守义其实也没有打算难为林灵,只不过不喜欢他那嚣张的样子,于是他也低声的对兰蕊说道:“哪有那么便宜,要我看先毁他的容,要是还不老实干脆就毁尸灭迹,你想不想看看仙家的手段?”一边说张守义一边观察林灵的神sè,他的声音虽小可是屋子就这么大,林灵应该能够听到他的话。可惜让他失望的是这个兔子显然颇具胆sè,兰蕊听了张守义的话立刻花容失sè,可是林灵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千万不要,”兰蕊情急之下抓住张守义的手臂,“只是意气之争,怎能伤人xìng命。”
张守义又看了林灵一眼,发现对方仍无反应,只好叹了一口气,“你说得也有道理,照你说我们应该把他放了。”
“是。”
张守义想了想,发现的确没有什么花样好玩了,只好把门打开,“这次算你命大,大爷我今天心情好,下次再让我碰上,先把你的鼻子割掉。”说完一把就把林灵推了出去。
本来张守义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虽然有时候他想起林灵的那张俏脸会有些不安,因为张守义总是会不自觉地把这个兔子和自己认识的那些俊男美女做一个比较,不得不承认这个兔子除了身材还没有长来之外其他方面都是自己见过的人当中最好看的,这样的念头经常会无缘无故地冒出来,弄得张守义有些手足无措,尤其是当他知道兔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之后。
可是两天之后这只兔子又一次找上门来,实际上张守义可以看得出来这次并不是他自己主动的,因为林灵推开张守义的房门之后就开始到处找地方躲藏,而外面也响起了一阵喧闹,张守义急忙到窗前一看,有一群人正在院外闹哄哄的搜查,显现寻找的目标正是躲在自己屋里这位。
“求求你,千万不要说我在这里。”看到外面那些人还没有冲进院里来的打算,林灵倒不急着钻床底了,反而贴到张守义的耳边,轻轻地恳求。
张守义心神一荡之后立刻惊醒,“我为什么要帮你,你个死兔子,干什么站在我后面,你有什么企图?”
“你这人真是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样乱七八糟,帮我把外面的人拦住自然有好处给你。”
张守义这个时候从门口不断探进来的脑袋中辨认出这些人是王府门客中的一伙混世的,在活动大厅里也算是一霸,不过这里毕竟是高级供奉住的地方,这些人倒也不敢随便的造次,所以在各个院子门口偷偷摸摸地张望,希望不惊动那些神仙偷偷地把目标抓走。结果事与愿违,到底还是惊了一位大人物的午觉,吃了一点苦头之后看到目标毫无踪迹,而如果加强搜索的强度肯定会惹来更大的麻烦,这伙人一商量,只好暂时收手,反正已经记住了那个小子的模样,迟早能找到他。
………【第二十八章 攀龙附凤 五】………
张守义从一开始就对林灵充满了戒心,实际上就是谢林张守义也有意识地在躲着他,因为张守义觉得如果自己身边老是充斥着这样的美男子、美少年,那他的xìng取向迟早会被他们扭曲,这两天在打听兔子定义的同时张守义也了解到,那些士族们从来不把玩同xìng恋当作一件肮脏的事情,在张守义看来这就是因为他们拥有比女xìng还要吸引人的相貌,想象一下一群长相绝美的好朋友整天没事就在一起喝酒玩闹,这样吸引来吸引去迟早会出事,久而久之自然也就习以为常,张守义决不允许自己也滑入到他们那一群当中,所以看到外面那群人离去之后就赶紧赶林灵离开。
“你的脑袋是怎么长的,他们退出去了是不假,可是这里四面的出口肯定还有人在监视,我这回出去还不是送死。”
张守义一听倒的确是这么回事,暗暗把这一条作为江湖经验给记在心里,然后又问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总要等到傍晚,到那个时候那群傻瓜应该开始松懈了,另外今天是十五,例行会餐的rì子,这些神仙们肯定都要去大吃一顿,到了傍晚人一多我就可以借着他们的掩护溜出去了。”
张守义这才想起今天是王爷招待众仙的rì子,和活动大厅里的自助餐不同,据说今天的宴席相当的丰盛,“想不到你心思还蛮细的,不愧是狡兔,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唉,一言难尽啊。”
“什么一言难尽,老老实实地给我交代清楚,要是你恶习难改,偷了别人的东西,我这样包庇你岂不是同样有罪,你要是不说清楚我这就把你送出去。”
“我说,我说,”林灵叹了一口气,说着从身后掏出一把大号的弹弓,“都是这个东西惹得祸,看到这把弹弓上的符文了没有,这可不是一把普通的弹弓,随便什么人拿到随便练一练就可以百步穿杨,利害吧?我敢说你的那些宝贝里面没一样能抵得上这把弹弓的,还说我想来偷你的东西,也不害臊,你有什么值得我偷的。”
张守义仔细看了看这把弹弓,虽然不知道林灵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但是这把弹弓的工艺的确考究,瞧着样子是有点不象凡品,“不要跑题,快说这把弹弓究竟是怎么惹得祸。”
“还不是百步穿杨,你要知道一百步外的杨树叶子哪里看得清楚,所以一直练不成百步穿杨的绝技,今天我在南门那里找了个梯子上了屋顶,准备找一个显眼的目标来练我的shè术,你说运气好不好,还真有一个亮亮的圆盘,中间还有一个红心,距离虽说比百步远了不少,不过那么大一个圆盘同样也比杨树叶子大上了不知多少倍,这样一来正合适,我就开始拿它练习,结果一打才知道这还是个活靶,它不但四处乱动,而且还时常会消失不见,他那样忽隐忽现的打起来真是过瘾,我还以为是哪个人特意为我准备了这个靶子然后举着帮我练功呢。”
张守义实在忍不住伸手狠狠地在林灵头上凿了一下,“你的眼睛是不是有毛病,人的脑袋和靶子你都分不清,难道他转过来你也看不见那个靶子上长着一张脸吗?”
“人家就是没看清嘛,谁知道他长的那样怪,光头就光头好了还要长那么一撮红毛,几百步以外谁看得清人的脸啊。”
“我就看得清。”
“那是你,人家的眼睛没有那么好嘛。”
张守义不得不承认那个首领的样子的确特别了一些,不过王府当中的奇人异士有不少人都长有很特别的相貌,似乎长的怪一些在王府也更吃香一点,“那怎么办,这是你不对在先,理应向他们道歉,就算让人打两拳出气也是应该的。”
“要道歉也不是现在,你难道不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没惹他们还要找你的麻烦呢,我这次痛打了赤发罗汉被他们逮到了还不当场就被打死,所以要先请来靠山,摆上一桌茶,那时候再不疼不痒的说上两句对不起还差不多。”
这已经是张守义今天第三次觉得林灵说的话有道理了,看起来这个兔子做起事来很有条理,“你江湖经验满丰富的嘛,看你的年纪不象是闯荡过很多年的样子。”
“有的事情是要讲天赋的,有些人活到一百岁还是要被人骗。”危机解除可是却不能离开,林灵在张守义的屋子里随便地看了看,只有两间屋子,他这里可以说一目了然,“你的那两个丫环呢?”
“去花园采花去了。”张守义老老实实地答道。
“她们是在偷懒,哪有两个丫环都去采花的道理,花圃离这里差不多有两里路,一来一回再加上玩一玩恐怕要半天,”林灵一边摇头一边教训着张守义。
“不是的,本来是一个人去的,不过我觉得一个女孩大老远地跑去跑回不好才让另一个陪他一起去的,我用不着什么人服侍,这些事我都能自己做,比如说现在我们要喝水,我自己帮你倒杯水又费得了什么事,干什么非要养一个人在旁边专门做这些事。”
林灵盯着张守义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你还真是一个贱骨头,不用问,杯子里面不放茶叶也是你的嗜好之一了。”
“还真让你说中了,我就喜欢喝白开水,”张守义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是很喜欢喝茶。
“这就难怪了,我说你为什么一直对我恶狠狠的,还以为自己出了什么问题,这几天没事就照镜子,原来是碰上了一个变态,真是幸甚。”
“对你不好就是变态?”张守义很是恼火,毕竟自己刚刚救了他一命,“那赤发罗汉也是变态?”
“你敢说他不是?”
这话问得张守义无言以对,那个赤发罗汉的所作所为他也略有耳闻,若说这个人是个变态倒是挺贴切,“变态也比兔子好。”
因为觉得自己好心不得好报,再加上和这个兔子说了这么多话已经大大突破了张守义给自己预设的防线,所以张守义不再理睬林灵,林灵倒也不在乎,继续品评着张守义的屋子,很快这个张守义很满意的住处就变得与猪圈相差不远了,张守义心中慢慢升起的厌恶之情很快削减了他的戒备,因为觉得这个讨厌的家伙不可能再能够吸引自己,所以张守义在忍了一会之后开始反唇相讥,下午剩下的时间就在这种唇枪舌剑中很快地度过,最后看看天sè不早林灵起身抱拳,“今rì承蒙兄台搭救,他rì定当补报,就此别过。”说完一撩衣襟就出了门,留下张守义愣愣地坐在那里。
从这一天开始林灵就隔三差五的来sāo扰张守义,一开始张守义总是赶他走,可是很快他身边的人就一个一个的被林灵攻克,连兰蕊见到他都是喜笑颜开的,张守义最后也无可奈何,他这个主人相当mín zhǔ,下面的人和林灵打成一片他也没有什么办法,所以当林灵请他们出去游玩的时候,虽然老大的不愿意,可是也只能违心奉陪。
南京城内一场繁华,可玩的地方甚多,张守义和铁川头两天走马观花地逛了逛显然只看到了一点点皮毛,这一次又了导游再玩起来可就大不一样,兰蕊和拜月自小被收入王府,虽然在南京也住了有十几年,可是基本上没有单独出过王府,这段时间如同笼鸟脱困,每一天都是兴高采烈的。张守义看到大家开心也就不再那么排斥林灵,不过如果他们两个人但都坐在一起仍难免互相冷嘲热讽,这一天就被明虚看在了眼里。
菩提院给明虚下达的命令是找到张守义并且继续监视他,明虚在经历了这么多周折之后又一次碰上张守义自然不肯放过,偷偷地跟在张守义的身后看到他们一行人走入了九江王府明虚稍稍的松了一口气,他们这次来南京就是为了看看能不能在重阳节的时候到王府捞到一些赏赐,九江王讲究孝道,每年的重阳王府中总是大肆庆祝,现在既然张守义和王府有关那大家方向一致,暂时他不用再为不愿意离开胡青而感到苦恼了。
就在明虚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一个主意从他脑海里浮现了出来,于是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僧袍冲着刚才张守义进去的大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当守门的军丁将他喝住之后,明虚镇静的说道:“我找刚刚进去的张公子,我们就在那个路口分的手,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嘱咐他。”
“哪个张公子?”王府的这个偏门专供那些供奉使用,所以盘查并不严格,倒是从这里到王府其他的地方jǐng卫森严。
“就是刚才进去的张守义啊。”
看到明虚对答如流为首的那个军士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