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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里,看着渐渐缩小的蓁蓁和周孜晋,苏亦秦笑了,多少年了,他们二人可算是修成正果了,当初蓁蓁的疼痛和周孜晋不修边幅的活着,她是都看在眼里的,她这个局外人都感觉到了从他们身上散发出的难过,就更不用说他们两个主角,但是蓁蓁却不让自己告诉周孜晋她的去处,那时的她,看着完全改变了的周孜晋,满心难过,可是她却不能告诉他蓁蓁在哪里,因为她知道,既然蓁蓁想躲着周孜晋,即使周孜晋能找到她,她还是会再次离开,所以她选择了沉默,沉默难过的看着他们二人,现在终于好了,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或许那个人自己早就应该放弃了,虽然以前的她不相信一见钟情,可是当他和蓁蓁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她还是选择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一见即钟情,不见却难忘。
蓁蓁拿着碗筷洗的正欢快时,周孜晋悄无声息的走进厨房,悄无声息的从后面抱住她,也不说话,就那样抱着蓁蓁,被他这样抱着,阻碍了蓁蓁洗碗。
“孜晋,你这样我都没法洗碗了。”蓁蓁放下手里的碗,声音里有些许的无奈。
“那就不用洗了,反正我就想这样抱着你。”周孜晋的语气完全是小孩撒娇的腔调。
听到这话,蓁蓁开始头疼了,现在的周孜晋,完全像个喜欢撒娇的小孩子,在外面,他是IT的传奇,是临海数一数二的白马王子,可在家里,完全就像一个喜欢黏人的孩子。
看着蓁蓁无奈的神情,周孜晋的嘴角出现一抹邪魅的笑容,然后在蓁蓁没有防备时,低头吻上了蓁蓁的脸颊。
蓁蓁没有再拒绝,闭着眼睛任周孜晋的嘴唇在自己的脸颊上游移,起初抱在她腰间的手,这会儿也不老实的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蓁蓁嘴中不禁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后知后觉羞愧的低下头不肯抬起来,却是被周孜晋转过身子,然后温柔的吻落在眉间、眼上,吻过鼻子,最终落在嫣红的殷桃小嘴上,开始了一番天翻地覆。
从厨房到客厅,再到卧室,当周孜晋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时,蓁蓁才发现自己又被他当做削皮的水果,温暖的灯光柔柔洒在房间里,打在两人深情的脸上,意境微妙的无法言说。
蓁蓁瞪着周孜晋,眼神里满是“气愤”,周孜晋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样的眼神,明明是瞪着自己的,但是他却觉得比媚眼更要让自己发狂,明知自己应该抱着她好好哄一下,可是所有的力气好像都从上而下的积聚,最后的结果就是他的自制力瞬间化为乌有。
两人直到凌晨才睡去,看着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她,抱着纤瘦的她,感觉着她身上的骨头,周孜晋开始反省,自己最近是不是“欺负”她太厉害了,可是他知道,就算自己自制力再好,只要看见她,自己所有的修为都是云烟,因为他只想要她。
作者有话要说:
☆、婚礼筹划
在周孜晋和蓁蓁的期盼中,五一终于姗姗来迟。
周孜晋很早就订好了从临海飞往三亚的机票,所以在放假的那天,两人就带着皮箱直奔三亚。
或许冬天来三亚才是明智的选择,虽然这个季节在临海的四季中是最好的季节,不冷不热,但在三亚,却是让人满头大汗,两人回酒店休息了一晚,第二天还在与周公聊天的蓁蓁就被周孜晋从被窝中拖了出来。
在蓁蓁迷迷糊糊梳洗完后,周孜晋带她去楼下吃了早餐,然后牵着她去了她一直心心念念的天涯海角。
一望无际的大海平铺在天地之间,海鸥在海面上唱着欢快的歌,穿着比基尼的美女们不怕晒黑的躺在躺椅上,沐浴着日光浴,浅海里,有很多人在与浪花玩耍,你进我退,你退我进,玩的不亦乐乎,看着刻在硕大石头上的几个刚劲有力的字“天涯海角”,这是自己以前梦想着要和他来的,没想到今天终于来了,而且是和他。
天空湛蓝如洗,蓁蓁突然很想做一件事,头脑中刚闪过这个念头,所以她也就做了,在他不防备时,踮着脚拉低他的头,嘴唇贴上他愕然的脸颊上,然后大拇指一动,手机里就赫然多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的情景就好像是她在占他的便宜,致使蓁蓁看的满心欢喜。
看着她欢快犹如小孩的样子,周孜晋也开始行动了,就在蓁蓁拿着手机笑得前俯后仰时,周孜晋抱住她,然后细密的吻就如网一般罩住蓁蓁,虽然这是个不拘小节的地方,可是相貌如此出众的两人当众卿卿我我,众人的视线还是投射过来,目光黏在两人身上,而且有些年轻的小伙子开始吹口哨,然后,口哨声、叫好声一片,蓁蓁羞得缩在周孜晋胸前,不敢露出头去。
回到酒店时天已经黑了,两人吃过晚饭后上了楼,蓁蓁想到明天就要拍婚纱照了,兴奋之余又有些紧张,突然间又想到影楼传来的衣服,蓁蓁赶忙打开电脑,拉住正走向浴室的周孜晋,挑衣服这事,貌似周孜晋的眼光更可靠些。
两人看着影楼传来的琳琅满目的婚纱和各种衣服,顿时傻眼了,但最终还是耐着性子和周孜晋挑了五套衣服,一套纯白的婚纱,一套明代的大红喜服,一套杏色的欧式婚纱,一套民国时候的喜服,一套白色夸张到极点的婚纱。挑完后已经十一点,周孜晋强行抱着蓁蓁去浴室洗澡去了。
第二天,影楼的人早早的就在约定的地点等着他俩了,看着明媚的天气和可亲的太阳,蓁蓁差点哭了,这样晒一天,估计明天自己的脖子又会脱皮了。
他们选择的地点是西岛,影楼的化妆师根据蓁蓁的要求给她化了一个清淡的妆容,然后开着车到了指定的地点,接着就是换衣服拍照,换衣服换妆容,一直折腾到晚上七点,不过拍出的照片倒是让蓁蓁相当满意。
因为周孜晋的细心,在拍照时竟然从带过来的袋子里掏出各色的丝巾,当他含情脉脉的给她系丝巾时,眼明手快的摄影师拍下了那自然毫不做作的一瞬间,所以虽然太阳很大,但是蓁蓁敏感的脖子却完好无损。
周孜晋去洗澡了,蓁蓁倚在落地窗旁,听着外面的海浪声,丝丝点点的感动从心脏向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她知道他一直都是很细心的,但是却不知道他可以细心到这个地步,敏感的脖子,受不了太阳的脖子,她没给他说过,但是他却知道,或许这就是爱情吧,你不说,他也懂。
海风从落地窗飘了进来,带着咸咸的味道,白色的丝质窗帘随风起伏着,一首好听的轻音乐缓缓地在房间流淌着,房间内的灯光是温暖的黄色调,而那个如画般的女子倚在落地窗边,一头及腰秀发随风轻舞着,丝质的薄凉睡衣因她弯曲的身体而把她纤瘦的身材展现的一露无疑,此刻的她不知在想什么,专心的连周孜晋走到她身后都不知道。
“在想什么?”周孜晋轻轻的从后面抱住她,温热的唇瓣扫过蓁蓁的耳垂。
蓁蓁对他的温柔一向是没有抵抗力的,感觉着耳朵上传来的酥麻,压住心里如电流扫过般的悸动,“我很喜欢今天拍的婚纱照。”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
看着怀里的女人,周孜晋的心里暖流一阵阵划过,他不信什么轮回之说,但是此刻的他突然就心甘情愿的认为这世界有轮回,他和怀里的女人,应该很早就认识了。
两人在三亚又待了两天,然后才回临海,在飞机上,两人定下了结婚的日子,六月十八,他们决定举行婚礼。
当三亚那边的影楼把婚纱照快递过来时,蓁蓁和苏亦秦正窝在客厅看鬼片,当打开快递盒的那一瞬间,苏亦秦惊呆了,她没想到的是,婚纱照竟然可以拍的这么好看。
蓁蓁也不禁在心里窃喜了一番,婚纱照的效果好的超出了她的想象,不知是照片中的人的原因还是摄影师的功效,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照片真的很好看。晚上周孜晋回来后,当看到照片时也不禁一愣,这照片,他似乎也很满意。
眼看着就是六月份了,蓁蓁开始为喜帖的事而忙碌起来,趴在床上写写画画,周孜晋擦着滴水的头发,看着她的小腿欢快的在摇晃着,口里好像还念念有词。
“给谁说话呢?”周孜晋趴在她旁边看着她本子上的字。
“孜晋,这是我这边要请的亲朋好友,你看看有没有漏掉的?”蓁蓁皱着眉头看着本子上的亲朋名单。
周孜晋不禁一笑,这个女人好像越来越迷糊了,她的亲朋虽然听她说过,可是他还是没有她清楚,不过大学时的好友,自己倒是很清楚的,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是还是很认真的抱着蓁蓁看起了名单。
作者有话要说:
☆、最亲的人
“喂,蓁蓁?”徐慕铉拿着电话有些紧张。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的不确定,蓁蓁赶忙开口,“慕铉是我,你下班了吗?”
曾经无话不谈的两个人到现在拿着电话聊天都有些紧张,时间在带走些许无邪,带来了些许尴尬。
“下班了,你下了没?”
“我刚下,现在正准备回家。”蓁蓁背着包包边走边讲电话。
“慕铉,你六月十八有时间吗?”蓁蓁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怎么了?”徐慕铉听出了蓁蓁的小心翼翼。
“我和孜晋在下月十八举行婚礼,你能来吗?”蓁蓁停下步子,站在原地用足尖轻点着花色繁复的地板。
躺在沙发中的徐慕铉按住因为这句话而狂跳不已的心,狂跳,在这个女孩子出现时就这样狂跳,现在这个女孩子说她要结婚时又开始狂跳,呼吸也随之一窒。
“蓁蓁,你把不把我当你哥了,现在才给我说。”徐慕铉压住所有的不适。
“慕铉,这你可就错怪我了,关于这件事我们也是刚决定的。”听到他的声音如往常,蓁蓁也开始放松。
徐慕铉从沙发里坐起身子,走到酒柜前倒了满满一杯白酒,“放心吧,就算再忙蓁蓁的婚礼我也是要去参加的,我就你这样一个妹妹,你就我这样一个哥哥,所以我必须得去。”
听他这么说蓁蓁突然就落泪了,他的好是她回报不了的,她能做的就是把他看做自己的亲兄长,除此之外,好像说什么都显得很苍白,很无力。
挂掉电话后,徐慕铉仰起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他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有多深,也知道现在的自己能做的就是祝福她,所以他只能用酒来麻醉自己,虽然很多时候是越喝越清醒,酒能麻痹他的神经,但是却麻痹不了他的心。
“六月十八。”徐慕铉心中有个声音一直在重复着这句话。
没有经历过真正感情的人永远不知道那种心空了的难受,虽然以前未曾说破,但是那时还有期盼,心存侥幸,现在,自己没了期盼,突然感觉身心疲惫,感觉所有的事都已经不再重要。以前的他还耻笑历史上那些为博美人一笑而惹得天下人不高兴的君王,现在的他才明白,如果没有那么一个她,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在五月底蓁蓁和周孜晋回了一次蓁蓁家,虽然以前蓁蓁给林父说周孜晋是她男朋友,但是没有任何预兆的就突然要举行婚礼了,蓁蓁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但是周孜晋却不一样,因为上次在蓁蓁家,他和林父促膝长谈,当他说道要与蓁蓁结婚时,林父笑着点头了。
后花园里,林父正在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浇水,夕阳的余晖洒在他半白的头发、额头的皱纹上,蓁蓁走到他身边时看着不知在何时突然变老的父亲,突然就难过起来。她似乎是个很不称职的女儿,因为妈妈的去世,所以她只顾躲在悲伤里,无视与父亲对自己的关心,而且还因为哪个阿姨和爸爸有了间隙。
“爸,找你好半天都不见你的人影,原来你是在这儿关心这些花花草草。”蓁蓁挽着林父的胳膊笑着假装吃醋。
看到是蓁蓁回来,再转头看向身后,果不其然的看见周孜晋站在那里看着夕阳下的他们父女俩微微笑着。
“原来蓁蓁喜欢花草是继承了伯父的爱好。”周孜晋笑着走林父与蓁蓁面前。
“其实我喜欢这些花草都是被蓁蓁感染的,在她没出生以前我很少摆弄这些的。”
周孜晋看着挽着林父胳膊的蓁蓁,夕阳洒在她身上使她看起来像是沐浴在金色阳光下的仙女,“原来蓁蓁面子这么大。”
三人说说笑笑的向屋内走去,身后的花儿在夕阳和清风中摇曳,树上的蝉也欢快的唱着意境高深的曲子,石缝中冒出的狗尾巴草也随着蝉鸣开始跳起欢快的舞蹈。
“听蓁蓁说你们五一去三亚拍婚纱照去了,玩的还开心吗?”林父洗完手后就开始和周孜晋仿若父子般的聊起天。
“还好,不过三亚还是冬天去比较好,临海的五月份还有些微凉,但是三亚的五月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