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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去吧!”陆老爷子,今天特别高兴,好久没这么高兴了。
房间里,琬妆看着梳妆台上的项链,那是五年前沿溪城给她表白时候送她的。当初她离开,走的很坚决,所以没有带走这条项链,五年了,这条项链什么的没变,可是送项链的人,早已物是人非了。“扣…扣…扣…”
听见有人敲门,琬妆收好项链,“进来”
“呵呵…琬妆,在忙什么呢?”司空韵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来,爷爷,叫给你喝的”
“恩”琬妆接过牛奶,“谢谢嫂子”
“说了,不用谢呢!”司空韵随便的坐在琬妆的床上,“早就知道陆靖有个妹妹,可是一直没机会认识你呢!今天见到,真漂亮。”
“真的吗?”琬妆自恋了一下,“嫂子才好看呢!”
“嘿嘿…”司空韵害羞起来,“都好看”看着琬妆,司空韵忍不住问道:“这几年,过得好吗?”
“恩,很好”琬妆想起钟亓,忍不住幸福的笑了笑,“有个学长,一直陪着我。”
“哦…”司空韵饶有兴趣的问,“是哪个学长这么幸运?能让琬妆笑得如此幸福呢?是英国人吗?”
“嘿嘿…没有啦!”琬妆笑了笑,“是在这儿读大学时候的一个学长,他在我离开后的一年找到了我,陪了我整整四年。”
司空韵越听越想知道后面的事,“那他现在呢?”
“他在英国的一个博物馆工作,过几天有个考古活动,走不开,就没有回来了”
“哇!”司空韵崇拜的看着琬妆,“他是考古学家吗?好厉害哦。”然后想了想,“有一个这么爱你的人,以后就忘记那些不开心的过去,好好过自己的生活”
“恩恩…”琬妆认真的点头,谁也不知道她回来的目的,她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失去的东西,她想自己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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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又是,出去了一个星期,宝贝们,对不起了,么么哒
☆、第四十六章 倦鸟驿站
‘倦鸟驿站’,名字没变,可是人早已经不是从前的人了。琬妆自嘲的笑了笑,五年了,连自己都变了,还有什么是不会变的呢?要不是有人在这儿等自己,自己都可能不会再来了。
现场突然安静下来,一个浓妆女子站在酒吧的大舞台上,音乐响起,伴随着音乐声,女子轻轻唱着。“独自坐在空空窗前,呆呆望天空,天空空的,变成了空气…”一首何炅的《最好的幸福》回荡在整个酒吧里,“最好的幸福,是把一个人记住,最好的辛苦,是想你想到哭…。”琬妆终于看清了舞台上的人,眼泪不由自主的就流了下来。
在国内的朋友不多,谢谢她还记得自己,舞台上的女子目不转睛的看着琬妆:“这首歌,是送给我一个在外漂泊了五年,终于愿意回家的朋友。五年,就算所有人都认为她消失了永远不会回到这里了,我却始终相信,她还会回来,所以我买下了这家酒吧!让它始终是五年前的样子,只为等她回来。”
女子哽咽的说完这些话,抬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大声说:“陆琬妆,你这个骗子,说好的,等毕业后我们一起工作,一起研究我们最爱的古墓的。你TM居然给我消失了五年,狠心的家伙”说完,跳下舞台直接奔向琬妆,琬妆已经哭得稀里哗啦的了。她万万没有想到,一个才认识不到一年的人却是五年来一直等着自己的人。
琬妆含泪微笑着,张开自己的双手等着拥抱阿娇呢!结果阿娇一上来就打开琬妆的手,然后自己紧紧抱着琬妆,“对不起,阿娇,我…”
“嘘!什么都别说,回来就好”现场已经恢复了最初的喧闹,阿娇把琬妆拉进舞池,然后指着酒吧里的一切,自豪的说:“看,这儿,现在是我的,以后你难过了,就在这儿随意发泄”然后轻声的说,“不用再离开了。”
琬妆看着阿娇,在国内的大学时间里,阿娇是最看得清世事的人,也是最懂她的人,“谢谢你,谢谢你阿娇,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谢毛,走,喝酒去,今晚不醉不归”阿娇毫不客气的把服务员里的酒拿过来,拉着琬妆找个窗子边的位子坐下。
五年不见,阿娇也不再是那个只是有点玩得的小女生了,她现在有自己的酒吧,靠她自己建立起了自己的社会地位,可是却依然徘徊在不同男人的身边,“琪琪她们都结婚了,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还是一个人吗?”
琬妆不知道,迷茫的看着阿娇,“是因为还没想好要怎样经营一段已结婚为目的感情吗?”
阿娇看了看窗外,“不是,我不是不懂爱情,只是我太了解男人了。呵呵…与其找个男人慢慢培养感情,还不如,等大家都玩够了,找一个同样也玩够了,想要安定下来的男人结婚。”
阿娇的话,虽然听起来很不负责任,可是这就是事实啊!那句话说的很好,“有时候谈恋爱就是帮别人教老公,把他教会了怎样去爱一个人,他最后却爱上了别人。”
与阿娇聊了很晚,琬妆啪回去吵醒爷爷,索性就睡阿娇家了。琬妆洗完澡,用毛巾擦着这头发。“喂,豌豆儿,你确定今晚住我家陆老爷子会答应?”阿娇慵懒的斜躺在沙发上抽着烟。
琬妆把毛巾丢在一边,坐到沙发上,抢过阿娇手里的烟抽着,“刚才给陆庄那边打过电话了”
阿娇做起来,认真的看着可此的琬妆,然后笑了,“哈哈…果然,岁月是把杀猪刀啊!把我们最单纯最阳光的豌豆儿都弄得像个小太妹了。”
琬妆丢给阿娇一个大白眼,“那岁月把你杀成什么样了呢?”
阿娇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岁月当然是把我弄得如此美丽,妖娆,性感了,你没看出来?”阿娇假装惊讶的看着琬妆。
琬妆鄙视的看了一眼阿娇,“拼音会吗?g,u,n,会拼吗?”
“哈哈…你继续,我洗澡去了,拜拜”阿娇顺手拿起琬妆刚才丢的毛巾屁颠屁颠的走进浴室。
本来回来琬妆没有打算急着找以前的朋友的,下午的时候。管家拿着一张卡片给琬妆,说是有人家叫交给她的,卡片上就写了‘今晚,倦鸟驿站,等你’其它的什么都没有,最开始琬妆还以为是啊庭送的,就算不是啊庭也是他们中的一个呢!没想到会是阿娇,琬妆不由得看向浴室的方向,笑了笑…
李岩庭依依不舍的拉着沿溪城,“这么晚了,不要回去了好吗?”
沿溪城抽出自己的手,“我还有事要处理,先回去了。”说完沿溪城转身打开车门,李岩婷追上去。
李岩婷担心的看着沿溪城,“阿城,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感觉你今天怪怪的。”
“没事,你想多了,快进去吧!我走了”说完,沿溪城头也不回的离开李家。沿溪城现在满脑子都是琬妆,从未想过她会回来,还是以这种方式回来。沿溪城么有回家,而是去了倦鸟驿站。
一到酒吧,沿溪城疯狂的灌自己酒,啊庭一进酒吧,就看见沿溪城坐在吧台拼命的喝酒。好久没有看见沿溪城这样,啊庭没有多问,在沿溪城傍边坐下,“一杯威士忌,谢谢”
沿溪城看都没有看啊庭一眼,“来了”
啊庭端着自己的酒,敏了一小口,“叫我出来,自己又肚子喝闷酒,不是你的风格哦!”
“琬妆回来了”沿溪城说完,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啊庭突然愣了,她回来了?“回来了?在哪里?沿溪城,你不是开玩笑吧!”
沿溪城不想多说,懒懒的回了一句,“恩”然后继续喝酒。
“在哪儿?”啊庭起身,四处张望,“沿溪城,琬妆到底在哪儿?”
“明天你去公司就看得见了”沿溪城不想再多说什么。
公司?啊庭有些迷茫,“什么意思?你见过她了?”
“她现在是公司设计总监,so”
“什么?”啊庭不可思议的看着沿溪城,“美国公司过来的设计师,so?‘黑夜的誓言’的设计者?”
沿溪城点了下头,“对”
“怎么可能?”啊庭不可思议看着沿溪城,“她不是在法国吗?她怎么会在英国,怎么会做设计师?”
沿溪城无奈的摇摇头,长叹了一口气?“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但是她现在就像一个谜,谁也不知道这五年她到底在哪里?经历了些什么?以这样的方式回来又是为什么?”
啊庭冷静下来,继续坐回座位,“那你呢?你怎么想的?你还爱她吗?”
还爱吗?沿溪城自己也不知道,“她现在是美国公司送来的设计师so,早已不是我的琬妆了。”
“你什么意思?”啊庭皱着眉头看着沿溪城,“你已经错过一次了,这次她好不容易再回来,你还要再错过一次啊?”
听啊庭这么说,沿溪城更加恼火,“她已经不是五年前的陆琬妆了,你懂不懂?她回来不是为了我,你知不知道?她现在看见我,完全像看见一个陌生人一样。”
“不可能”啊庭想了想,“那如果,如果她是为了你回来的呢?你会怎么选择?”
沿溪城看了看手上的订婚戒指,“我和她,已经是过去了。”从琬妆打掉孩子的那一刻起,一切就会隔绝额他们之间的一切联系,不是吗?再说了,他虽然不喜欢李妍婷,但是李妍婷却默默的陪了自己五年。
“呵呵…”啊庭嘲笑的看着沿溪城,“还说琬妆变了,原来都是借口,你沿溪城就没有想过再和琬妆在一起不是吗?”啊庭越说越激动,“真为婉转感到不值,为了你沿溪城琬妆付出了那么多,以前你为了岩氏抛弃她,对,那是因为你有你的无奈,那现在呢?是不是躺在李岩婷的温柔乡里,就忘记了曾经那么为了你付出一切的傻女人了?”岩庭吼道。
“岩庭,你什么意思?”沿溪城恶狠狠的看着啊庭,“我TM和李岩婷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她陆琬妆无声无息的拿掉我的孩子,当初不声不响的消失五年,现在她又突然出现,我这儿是放牛场还是放马场?她陆琬妆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我算什么?”
“呵呵…”啊庭笑了,“说白了,你还是在怪琬妆,怪她拿掉孩子,可是你想过没有?她当时一个19岁的小姑娘。未婚先孕也就算了,你居然还订婚,不拿掉孩子那你要她怎么做?生下来?你有没有想过她?”以前沿溪城做什么,只要他觉得是对的,啊庭都会无条件支持。可是他这样对琬妆,啊庭绝不能容忍。
沿溪城不理啊庭,自言自语的说,“如果他还在,都四岁了”沿溪城可能酒喝多了的原因,褪去了平时的盛气凌人,眼泪突然就留了出来,“为什么她当初就不能选择忍一忍?岩家主母的位子就那么重要吗?如果他还在,现在别说只是个主母的位子,就算要我的命,我也愿意给啊!”
看着沿溪城这么伤心,啊庭也收敛了自己的怒气,“我总觉得孩子不在了没有这么简单,如果她真一开始就不要那个孩子,那她为什么要等到那个时候才拿掉?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误会?呵呵…”沿溪城冷笑道:“那天她亲自打电话给我说的清清楚楚告诉我,她之前不拿掉孩子是因为身体原因,呵呵…我还傻傻的相信她不会这么狠心的,可是结果…”
☆、第四十七章 还有谁会记得自己?
“还早很早啊!你怎么就要去公司了?”李妍书突然醒来,看见已经弄好一切打算出门的啊庭,觉得很奇怪,以前这个时候他最多刚起床呢!怎么今天去得那么早?
啊庭当然不会说是为了去公司看琬妆了,“公司有点事,我早点去处理下。”不等李妍书反应过来,啊庭已经走出房间了。
楼下,沿溪章正在沙发上看报纸,看见啊庭已经弄下下来了。“你这么早去哪儿?”
啊庭早点都没顾上吃,正忙碌的向屋外方向走去,“去趟总公司”。
岩溪章看了看表,疑惑道:“你今天有点奇怪,还不到7点呢!去总公司也不用这么早吧?”
啊庭停顿下来想了想,对着玻璃门看了看,打量了一下自己。“奇怪吗?你不是也一般很早去公司吗?”
“我那是多年的习惯,怎么?你被遗传了?”岩溪章怪里怪气的问道。
啊庭无语,自己的爸爸一直都是那么幽默,喜欢和自己开玩笑,懒得理他。“行了,不和你说了,我先走了,拜拜。”
说完,啊庭就匆忙的走了。岩溪章越想月觉得奇怪,昨天那边开会叫他去吧!他各种推脱,说公司那边有事。今天倒好,那边没事了,他倒是急匆匆的赶去了。
岩溪章,啊庭的父亲,也就是沿溪城的堂哥哥。因为他不喜欢岩氏集团的明争暗斗,所以经过沿溪城父亲的比准,创立了这个房地产公司。房地产公司虽是属于岩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