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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大作用,他的身体还是火烫火烫的,烧得嘴唇都开裂了。您要还没有回来,我就准备把他送医院去了。”
“发烧了?打了退烧药也没起作用?”妮娜眉头皱了一皱,边跑边说:“我得看看再说,以前还真没听见过这种情况呢,希望不要太严重才好。”
三人跑回诊所里,到了病房一看,果然见兰迪斯躺在病床上正烧得神智模糊,低低地在呻吟着呢。妮娜连忙扑到病床边上,细细的查看了一下兰迪斯的病情,眉头都皱成了一团。
兰迪斯此刻的情况十分糟糕,他全身火烫,嘴唇开裂,渗出的血丝又被体温蒸干了水分,变成了一小块血痂粘在嘴唇上,看起来如同数日没喝过水的人一般。而从他的呼吸声可以听出,此刻他的肺部也已经受到了感染,若不及时治疗,后果难测。
妮娜又仔细的查看了一遍兰迪斯的情况,半响拿不出主意来,孙文起见她一脸难色,知道她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便不动声色的走上前,仔细的翻看了一下兰迪斯的眼睛,查看了一下他的身体,片刻便知道了症结所在。
“孙,别捣乱,兰迪斯此刻的情况很不好,我要尽快想出一个妥善的办法来救治他……呃,难道?孙,你是不是有了什么办法了?”妮娜见孙文起也“装模作样”的对兰迪斯进行了一番检查,一时心头焦躁的她挥手想将孙文起赶到一边去。可是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抓住孙文起的手臂,急忙的问道。
“你一定有好办法,对么?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你是个神奇的家伙,不仅武功高的厉害,还会极高明的医术,那么,现在兰迪斯的病情一定是难不倒你的了。”
第四卷 第八章 兰迪斯的“工作”(下)
娜用一种极其期待的眼神看着孙文起,希望他有办法兰迪斯的病情。
一股子强烈的成就感涌上心头,孙文起眯起眼睛,很臭屁的回道:
“当然,当然,这些都只不过是些小毛病而已,哪里能够难得住我呢?嗯,这种情况最好还是用我们中药来得见效一些,我给他稍微控制一下病情的发展,然后你拿着我开的药方去唐人街抓些药回来,我保证,不出三天兰迪斯的病情就可以完全的稳定下来。”
妮娜有些怀疑的问道:“要去唐人街抓药?不会耽搁了兰迪斯的病情吧?”
孙文起一副很受伤的表情:“天哪,天哪,小妮娜,你不相信我么?我说了能够控制住他的病情,那么就是你们的上帝来了,也改变不了这种情况。”他心里却想道:嗯,那个所谓‘上帝’的家伙应该不是三清道尊的对手吧?那么,他可没胆子乱管我们东方修士的事呢。
妮娜也想到了孙文起昨天露的那一手,心里相信了孙文起的保证。她抬起头,用一种奇怪的语气说道:“好吧,我相信你说的,快点开药方吧……对了,我是一个无神论者……”
孙文起很是惊讶的看了妮娜一眼,想不通在西方国度里还有不把上帝当一回事的,不是说绝大多数的西方人都是基督徒么?想来,这个成天将“上帝”挂在嘴上的爱心医生并不信仰这个“无所不能”地神呢。找出了纸笔,孙文起飞快的在上面写下了一长串地中药名称。随后递到妮娜的手里:“好了,快去快回吧……哦。对了,记得要告诉那中药店的老板,就说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否则我怕你买不到真货呢。”
妮娜白了孙文起一眼,便冲出了小诊所……
一向对中医中药不感冒的妮娜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方面。西医确实是远远及不上中医的。就在孙文起熬制地那一份中药用光以后,兰迪斯的那莫名发烧的病症就也跟着完全被治愈了,而其间所花费的时间不过是两天时间而已。甚至,妮娜还感觉兰迪斯的伤势恢复的要比常人快上了许多,不知是他自己的身体素质出众还是孙文起的医术委实高明。
几天之后,妮娜的工作已经是轻松的到了极点,因为再不用担心兰迪斯会有什么突发状况了。而孙文起除了每天教给妮娜几式极其简单地招式以外也没了什么事情可做,这天,他趁与妮娜在体育俱乐部的时候,问出了这段时间来心中地疑惑。
“妮娜。嗯,你知道兰迪斯在外面是干什么的么?当然。我知道我这样打听别人的隐私十分不妥,但是我对于他受那样严重的伤势可是太好奇了,你不知道,他身上骨折的部位可不是一般的伤势,而是被人用特殊地手法捏断的——”
“什么?”妮娜惊叫了一声,她可想不到兰迪斯身上骨折之处是被人用手捏断的呢。那这么说来。里面可是大有文章了,她连忙向孙文起问道:“你说,他身上的骨头是被人用手捏断的?这怎么可能,天哪,太不可思议了,谁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孙文起翻了个白眼,伸出两根手指将旁边一架器材上的拇指粗的合金钢管“啪”的一声扭断了下来,说道:“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呢,我既然能扭断合金管,那就肯定有人可以捏断人地骨头……嗯。说说吧,兰迪斯在外面到底是干什么的?不会是黑社会份子吧?”
妮娜用看神仙一样地眼神看了孙文起良久。才慢慢的说道:“嗯,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我只知道他以前是在给别人的酒吧看场子,现在究竟是在做些什么我可不清楚。哦,回去后,你可以问问弗兰斯,我想他肯定知道一些兰迪斯的情况。”
“给酒吧看场子?”孙文起沉思了一阵,也想不到他究竟是干什么工作的,看来只有去问问弗兰斯,看看他是否知道自己的哥哥在外面干什么了。站起身来,孙文起就往外面走去:“那么,我们马上就会去,我可是好奇的不得了,这兰迪斯究竟是干什么的呢。”
“现在就走?那我今天的训练……好吧,好吧,这些我也不管,反正我只要在半年之内达到高手的程度就行,若是达不到也没关系,我正好省去了近十万美元的拜师费呢。”
两人风风火火的便出了体育俱乐部,直往回赶去。就在两人离开的时候,这家体育俱乐部的负责人——妮娜的里克叔叔立刻闪进了那间贵宾室里,他看着那被孙文起两根手指扭断了合金管的器材,不可置信的呆立了许久,回过神来之后,他马上掏出电话忙乎了起来。
回到诊所,妮娜马上叫来了弗兰斯,看着这个阳光灿烂的黑人少年,孙文起不由想起了当初自己二十来岁
景,那可是人生中最好的时刻啊。
“妮娜医生,不知道你们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情么?”看着孙文起跟妮娜两人自一进门就一直盯着自己,弗兰斯不禁略略有些心慌:难道是兰迪斯的病情又出现反复了?不可能,有神奇的中国孙在这里,兰迪斯绝对不会有事的。
妮娜向孙文起打了个眼色,要他自己向弗兰斯说,谁叫对兰迪斯伤势来历感兴趣的人是孙文起呢?嗯,虽然妮娜此刻对此也非常感兴趣,但她不说出来谁能肯定呢。
孙文起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换上一副无害的笑容看向弗兰斯,问道:“哦,弗兰斯,那个,你知道兰迪斯在外面是做什么工作的么?我对他为什么受这么重的伤比较好奇,对,纯粹是好奇。嗯,你可以说一说么?如果你们是遇上了什么困难,我或许可以帮上一些忙的。”
“兰迪斯的工作?”弗兰斯很疑惑的道,“他不是在一家酒吧里给人看场子么,这事情妮娜医生也知道的啊。对了,说不定他就是在那家酒吧里让人打伤的呢,以前他也经常要受伤的,只不过从来都没有这一次严重而已。”
“一直在酒吧看场子么?”孙文起有些疑惑的问道。
弗兰斯抓了抓头,思忖了一阵,才不大肯定的道:“嗯,好像是吧,他也没跟我说过换工作之类的事情,以前哥哥有什么事情都不会瞒着我的,我想他应该还是在酒吧看场子。”
孙文起心里隐隐猜到了一点,可能是兰迪斯所从事的工作太过危险了一点,所以并没有告知弗兰斯他已经更换了工作,不然一个看场子的“小保安”怎么会被人伤成那样?能够给兰迪斯这么一个壮汉造成这么严重伤势的人,可不是那些到酒吧闹事的寻常小混混能够比拟的,最少,这个人也是一个不可小觑的高手。当然,这里所谓的高手是以普通人为参照物的,普通人中的高手就算再高,他又能被修士们放在眼里么?
看弗兰斯的样子,也不像知道些什么有用的东西,再问也没有多大用处,可不必浪费时间了。孙文起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好吧,那就这样,我待会儿再问一问兰迪斯自己吧,我总觉得他的伤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里面肯定另有隐情。”
弗兰斯听孙文起这么一说,不禁担心起来,他神色紧张的问道:“啊?这,难道兰迪斯已经换了工作了,他却没有通知我?那是什么工作,要让他瞒着我呢?不会,不会是贩毒、走私什么的吧?真要是那样,可就太糟糕了……”
妮娜亲昵的拍了拍弗兰斯的脸蛋,笑道:“你这小脑袋瓜想些什么呢?就算兰迪斯想要走上那条路,都还不一定有门路呢,你当贩毒、走私什么的生意,一般人是很容易参和进去么?那些犯罪分子们可是十分害怕警方的卧底呢,没有可靠的介绍人,你想都别想。”
弗兰斯尴尬的笑了笑,也为自己这可笑的念头感到一阵好笑,真是关心则乱了。
“好吧,你回去吧,”孙文起拍了拍弗兰斯的肩膀,“我去问一问兰迪斯就知道了。”
孙文起与妮娜进了兰迪斯的病房后,孙文起开门见山的就问道:“兰迪斯,你身上的伤势是怎么来的,可以告诉我么?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我想我能够帮你一些的。”
兰迪斯虽然知道孙文起不简单,不禁治好了自己的伤势,还有一身十分厉害的功夫(当然,这是妮娜小姐泄露出去的。所以说,要想让女人保守住什么秘密,还不如赶着母猪去上树),但他仍然低头考虑了很久,才有些担心的看向孙文起,问道:“孙先生,不是我不想说,只是,你帮不了我的,虽然我知道你的功夫很厉害,但是……”
“没关系,你说吧。”孙文起摆手打断了他的话,道,“如果我真的帮不上忙,也没有关系,不是么?但是万一我能够帮上一些的话,岂不是很好么?”
“这……”兰迪斯犹豫了一阵,终于还是选择相信孙文起所说,道出了自己如今的工作究竟是什么,“我,我现在在一家地下拳场打黑拳,这次受伤就是遇上了厉害的对手。”
“打黑拳!”孙文起与妮娜一起惊叫了出来,他们实在想不到兰迪斯的工作竟然是这个。
第四卷 第九章 孙文起的决定(上)
文起与妮娜两人实在是不敢想象,这貌似忠厚的兰迪打地下黑拳。孙文起眼神灼灼的看了看兰迪斯,问道:“这个,兰迪斯,你确定你在地下拳场打黑拳么?”
兰迪斯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回道:“不错,我确实在地下拳场打黑拳。呵呵,我知道孙先生有点疑问,我这么普通的体格怎么能在地下拳场那种地方混吃吧?”
孙文起点了点头,表示他确实很怀疑兰迪斯这再普通不过的体格怎么会在地下拳场那种地方混得下去。如果他真的是在地下拳场打黑拳的话,那么受这么一点伤也不算奇怪的了,那地方可是经常有人死在擂台上呢,能够只断了几根骨头就下得场来,真是很运大了。
旁边的妮娜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兰迪斯,她在这贫民窟里可是有那么一两年的时间了,对于这里的人们多少有一些了解,特别是兰迪斯和弗兰斯兄弟两。当初她才来这里的时候,他们兄弟二人可是给了她很大的帮助,不然初来乍道的妮娜可难以在短时间内立足于这条小巷内。而在妮娜的映像中,兰迪斯最多不过是长的比一般人稍稍强壮了一些,怎么会有实力去打黑拳?听说那些打黑拳的一般来说可比那些职业拳手都更要厉害呢。
兰迪斯看了一眼微笑着的孙文起和一脸疑惑的妮娜,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才慢慢的道:
“你们不用怀疑了,我真的是在打黑拳。不过,我们只是拳场里的特殊员工,并不能真正的算是一名拳手,怎么说呢。因为我们拳场里每次赌拳的时候,都要先进行一次表演。就是第一名出场地拳手要向那些观众表演一下,以提升现场的气氛。”
说到这里,兰迪斯苦笑了一下,继续道:“而这个表演,就是那名拳手对上一个体格高壮,看起来比较唬人地大汉,两人来一次表演赛……很不幸,我就是那种看起来唬人的家伙。”
兰迪斯说到这里。孙文起已经完全明白了,这家伙还真是在地下拳场打黑拳呢,不过却不是以拳手的身份,而只是一个人形沙袋。让将要出场的拳手练练手顺便提升一下观众的热情。这种表演方式在很多地下拳场都存在,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