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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之岚-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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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
  “哦?”允炀特意拖长了语调,“没想到你还是如此的坚决啊,你就不怕我肆意乱来毁了东之岚国么?”
  “依我之见,你的这个傀儡还是可以再支持百年的,不如趁你还能坐享祭司之位的时候好好反思你这些年做过的错事!”
  允炀见她如此坚决,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便怒甩衣袖,出了房间。房间内除了被允炀捉回来的允杨,在房间的另一头,昭岚正闭目被安置在榻上,她的身形忽隐忽现,看样子坚持不了多久了。
  允杨虽然嘴硬,可是她知道,若是没了昭岚这个傀儡的君王,东之岚国很快将陷入混乱。百姓民不聊生,战乱四起,哀鸿遍野。
  可是,庆岚到底在哪里呢?她到底有没有按照自己的指示游历到北之茫国呢?那个封印是不是该解开了。允杨的思绪还未飘远,就听得昭岚痛苦地大喊一声,红光自她身上倾泻而出,她的双眼依旧呆滞,左眉下的梅花印记彻底没了踪迹。
  允杨惊叹道,“封印解除了,世上再无君慕华。”
  允炀出了房间,手一挥就将房间又锁上了。她的手因为焦急而颤抖着,狠狠地握紧了手杖。居然这么坚决,比想象中的还要麻烦。从昭岚现在的情况来看,已经越来越难以保持清醒,王座空悬,势必会引来朝廷的非议。就算是随便找个人来做储君,在登基大典羽化升仙的时候也一定会露出马脚。除非……
  允炀想到这里,脸上又绽放出阴险的笑容。
  她回到正殿,王座前的白玉桌案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奏折文书,文书已经堆积成小山,昭岚却多日未能批阅。允炀对这些视若无睹,只轻描淡写地从那一摞文书里取出一个样式精美的匣子,匣子里是前两天北之茫国祭司送来的请柬,邀请其他三国的祭司一起到落茫殿见证储君入宫。
  允炀握着请柬,一计涌上心头。
  允杨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爬到了昭岚的榻边。她伸手去探昭岚的呼吸,只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再探脉搏,竟与一个活死人无异。允杨运了一小股仙法于手掌之上,缓缓推向昭岚的心脉,可都化作轻烟飘走了。
  “可恶!”允杨咒骂着,又提起一阵仙法,刚想施法就被进来的允炀抓住了手。
  “你想救她?”
  允杨甩开她的手,“我不过是想救这个国家,我不能看着国家在你的手里覆灭,我不能对不起师父当年对我的嘱托!”
  允炀凑近她,用手拖住她的下巴,她的唇在允杨的耳边轻启,“姐姐啊姐姐,你的想法还是一样的幼稚,你以为凭你一己之力就能阻止这个国家的崩坏么?从百年前我从你的手里抢过祭司之位开始,这个国家就已经开始落败了。不管是荟王还是荩王在世,都救不活这个国家了。这就是天意,就是天帝赐予我的不同于你的权力!”
  允杨瞪着双眼,想把这狰狞的面目都印在脑子里,她猛的啐了一口,“呸,痴心妄想!”
  “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我的计划,关于让这个国家重新复活的计划。”说罢,允炀抽出了腰间的宝袋,轻念咒语,就把允杨收了进去。然后她衣袖一挥,连同榻上的昭岚一起消失不见了。
  七彩琉璃的棋盘,彩玉雕琢的棋子零零散散地置于其上。四周雕栏玉砌,金碧辉煌,流水潺潺,处处芬芳。远处既有白鹤鸣唱,又有虎啸龙吟。有人抬手移了下棋盘上的棋子,思索左右,又将那棋子挪了回来。
  “若是你犯了规,这场赌局就只好作罢了。”男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扶正了束发的七彩琉璃发冠,端坐在棋盘的另一侧。“还记得你我的约法三章么,不以绝对权力干涉事态的走向,任凭事情发展,看看你我孰对孰错。”
  女子挑眉轻眺,移了棋子的手正慢慢抽出棋盘,“可笑,这是我定下的规矩,我又怎么会自己犯错。”
  男子捋着胡须笑道,“那就好,现在该我落子了。”说罢,男子推着一个棋子向前了两步,“勇星归位,我可是胜算不小。”
  女子附和着他的笑,“那就各凭本事吧,看看是你的勇星厉害,还是我那颗无名的棋子更胜一筹。伯虞,只望你不要忘了当天的赌注。”
  九重天外,女子的笑声犹如银铃清脆回音荡漾在云端。
  云雾缭绕的天界上,七彩的祥云环绕着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宫殿的匾额上刻着七星宫三个字。
  

☆、第五十章 北之玲珑

  陵铭被月溟子奉为储君之后就住在了落茫殿的后偏殿,这几日都不见他出来见人,只关自己在屋里,送去的饭菜也都是完整的端出来。月溟子也是日日把自己锁在香堂里,对着天帝的神主牌不言不语。
  络浚关上寝殿的窗,桌案上刚写的几个字已经被随风飘进来的雪晕开了墨迹。
  陵铭。君慕珏。
  “可叹,可叹。”
  若驹合上茶碗,正色道,“主上真的打算册封陵铭为储君么?”
  络浚拢了衣袖,坐在桌案对面,才一月有余未见,他已现疲态。“这是月溟子遵奉天帝的意愿,我不过顺从天意。更何况,我现在的状况,根本不适合继续做君王。若驹,你也知道月溟子多年来都在为储君之位忧虑,如今终于如愿,而且他又是……”
  “主上!”若驹言辞强硬地打断络浚,“他不是君慕珏,君慕珏百年前已经死了,如今的他轮回转世,不会再想做回以前的君慕珏!”
  络浚抚着胡须,轻咳了两声,“是否做回以前的君慕珏,不是你我做得了主的,就连他自己都不能做主,这一切都要看天帝的安排。就算……就算是要他重受前世的苦难,他也不能有丝毫的犹豫。”
  “这就是天道。”月溟子出现在寝殿里,向络浚点头示意。“主上,其他三国的祭司已经来到落茫殿内,储君入宫的仪式可以开始了,请主上回避。”
  络浚点了点头,出了寝殿,殿外的随从护送着他出了落茫殿,转去幕城另一方向的别院。这是四国的传统,每当有储君入宫,必定邀请其他三国的祭司前来道贺,并且共同传递天帝造物的初衷。这时本国的君王必须回避,以免几国之间互相勾结。
  月溟子神色冷漠地看了若驹一眼,“作为大将军,不是应该在主上身边保护么?”
  “我想,再见一次陵铭。”
  “不可能!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去劝服他。”
  “月溟子,这是他的一生,难道你真的认为隐瞒是最好的方式么?”若驹紧握着双拳,青筋尽现。“当年是我做错了,我不该带着殿下去见君慕华,不该试图改变他的命运。我是想过,如果他能躲过此劫,一定可以成为雪国的圣主明君……”
  月溟子闭上眼,手不停地摩挲着琉璃彩玉杖,“仪式快要开始了,你送吉服进去为殿下更衣吧。”
  陵铭立在窗前,形容枯槁,面色憔悴,双眼深陷,几日未曾梳洗,只在唇边长起一圈淡淡的须髯。叩门声响起,他只余光一瞟门口,目光随即又盯向窗檐。
  “殿下,请梳洗更衣,祭司他们已经在大殿等候了。”若驹把吉服放在桌上,又接过身后递来的铜盆,端到陵铭的面前。
  “你终于来了,我这几日等的倒也辛苦。”陵铭说罢转身坐了下来。
  若驹把帕子浸了水,递给陵铭,“寻得这样的机会我也着实等了许久。”
  陵铭接了帕子,在脸上胡乱擦了一通,把帕子丢进铜盆里,“没有解释么?”
  “我初次见你时便觉得你眼熟,后来才发现你长的竟和北之茫国先去的储君君慕珏一模一样。当时我本以为是储君复活,想带着你回到这里,让主上长年自责的心能好过些。奈何雾中仙告诉我,你已经转世轮回,今生与前世再无恩怨纠葛。虽是皮相相似,境遇命格皆大不同,我也不想强求,便作罢了。”
  “那后来又为何引了我来落茫殿,变成这新的储君?”
  “这完全是个意外,我本想着主上忆子成疾,让他看到转世后的储君,也许就能打开心结。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天帝竟然又让月溟子选了你做新的储君。是我考虑不周,害了你。”
  陵铭听后长舒了一口气,“我的前世,你也相熟吧?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若驹轻笑了两声,“我可是与你的前世并不相熟的。那时我还是一个心中有无数治国抱负的神勇大将军,统领着北之茫国内最骁勇的军队,跟你这个平白捡来储君之位的人完全不一样。那时的我,是所有年轻姑娘心中唯一的大英雄。”他说完这话竟稍稍有些不好意思,那个心怀天下渴望一展抱负的年轻人,他的样子正历历在目。
  初见君慕珏,是在沥南。二十出头的年纪,却表现的相当老成,不像一般的男子浮躁轻佻。在君慕珏打开大门的那一瞬间,他的眼神所传达出来的不友善,排外,倒是让若驹感到异常有趣。
  若驹护送月溟子来到沥南的这座四合院门口,还未叩门,君慕珏就打开了大门。他只开了不大的一条缝,能看清来人的身形样貌。
  “两位找谁?”
  月溟子拿出书柬递给他,“拜会黎莫上仙。”
  君慕珏仔仔细细地把书柬看了一遍,然后毕恭毕敬地递还给月溟子,“这里并无此人,怕是二位找错了地方。”
  “你师父不在么?”
  “师父出门远走,临行前特意交代我不能让任何人进来,二位下次再来吧。”说罢就这样关上了门,将他二人拒之门外。
  门外的人等的太久,终于还是敲了门。“将军和殿下快些吧,祭司已经在大殿久候了,再迟就要失了礼数了。”
  陵铭拿起那件吉服,在身上比了比,“若驹前辈,以前的故事等有机会再讲吧。很多时候,终究是逃不过命运的。我在鹤兰岛的时候本以为能拒绝所有关于前世的事,没想到,几经周折,还是又走回了这条路。”
  “如果你选择接受,我有一样东西需要还给你。”
  “还给我?”
  若驹点头,只一抬手就唤出了青铜的金龙手杖,他把手杖立于身前,双手交叠覆于龙头顶部。他一运功,一颗透亮的七巧玲珑心出龙头中一跃而出。他捧着那颗心,神情严肃道,“这是君慕珏死前交给我让我代为保管的,如今你既然愿意接受,就带着这颗心一起承受这份回忆吧!”
  陵铭捧着这颗心,突然落寞地一笑。“能替我记住几句话带给庆岚么?我怕一旦接受了这颗心就很难再凭着自己的心思去做事了。我只是想在自己还单纯地只是陵铭的时候告诉她,长岚关的初见,大概是我这一世最难忘记的事。”
  

☆、第五十一章 梦之魇

  庆岚的脸色难看,好像沉浸在无法挣脱的梦魇中。亮麒只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他的手抚着庆岚的额头,然后划过那灼热的梅花印记。“太沉重了,我觉得她承受不来。”
  飞鹤愣了愣,然后坚决地对亮麒说,“死狐狸,我们得帮帮庆岚,如果她无法挣脱梦魇,那封印的解除也是毫无意义的。为了救允杨还有东之岚国,你我必须拼尽全力。”
  西煜突然推开了门,嘴角还是挂着笑意,“你们难道不需要我的帮助么?”
  “偷听了这么久,你还是进来了。”
  “昨天回来的路上,在她经过那座屋子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她的不正常。东之梅,果然这么快就苏醒了。你们有什么办法唤她回来么?”
  飞鹤摇了摇头,“我并没有什么把握,只知道再不唤她回来,慕华主上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西煜关上了房门,走近床榻,他探了庆岚的脉搏,又从怀中取出法器白玉罗盘。“看来我需要进去一遭,带着她一起走出自己的梦魇。”
  亮麒大惊,猛的抓住西煜的手腕,“入梦?!你不要命了么,若是庆岚不能正常的醒来,你可是会随着她的梦魇一起消失的,灰飞烟灭啊!”
  西煜摆好了罗盘,若无其事地笑笑,“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么?不这么做,怎能让庆岚真正的苏醒。”
  亮麒松开了手,以双手掩面,看上去情绪并不平稳。“我倒是希望庆岚她只做她自己,不做任何人的转世,不用背负任何的使命。虽是宿命,却总有一种被他人摆布的无奈,慕华主上的命已经很苦了,为何这一世仍要这么坎坷!”
  “我倒不是为了庆岚。我只答应过一个人,竭尽所能,护她周全,她的请求我必不负。”西煜说罢点起一盏烛火,放在桌上。他的失落和无奈稍纵即逝,他的双手自胸前划过,双臂伸展运用仙法,亮麒和飞鹤都闭目冥想,将自己的仙法与西煜重合。庆岚胸口上的白玉罗盘似乎有了感应,嗡嗡声不绝于耳。“这烛火便是我与庆岚的性命,若是灭了,只怕要一辈子关在这奇怪的梦魇里了。”说罢,他将双手收回胸前,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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