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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之岚-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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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寒姬一定凶多吉少了。
  君慕华被那道光束缚着,她的声音和法术都不能传达给西煜。她拼命敲击那道光墙,她悔恨,愤怒,不甘。然后伯虞在九重天上将手掌一合,君慕华就消失不见了。
  没有了君慕华的助力,西煜一人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高空中的罗盘渐渐不支,从空中飘下。天牢的法术破除了,可是强大的冲击力冲进了院内,本就虚弱的黎莫和寒姬在这样的冲力下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法术的漩涡席卷了整个四合院,寒姬虚弱地倒在地上,自嘲道,“看来真的要和你这个老头死在一起了,真是不甘心啊。”
  “我们是看不到三星归位之后的盛世了,只希望寸桀可以成功啊。”
  “你还在寄希望于寸桀身上啊,只怕死后都不会瞑目了。”
  爆炸,漩涡,冲击。这一切都发生在寒姬的眼前,却没能带走她的性命,她不可思议地跟黎莫对视一眼,余光里看到白衣的潇雪站在她二人的身后,支起了好大的一个结界。
  “寒姬还不许死,我们还没有回墨云镇呢,你怎么可以抛下我呢!”孩子气的潇雪,幼稚的挽留,让寒姬的视线一时间模糊。
  她抬手擦去眼角留下的泪水,笑着回道,“看来能把潇雪留在身边,真是我的福气啊。”
  四合院顶端的天牢总算是消失了,院子里已是一片狼藉,树木花草还有瓦片木料都被卷走了不少。但这些都没有关系,对上仙来说,想恢复这一切不过是一挥袖的工夫。
  西煜焦急地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君慕华被伯虞带走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迎战

  子夜,也不知是谁一把推开了寝殿的门,门扇撞上墙壁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格外响亮。安梓墨在黑暗中只看到一道身影站在门的轮廓里,他有些不耐烦地坐起身,撩开床榻的帷帐。这时,他才看清那人的样子,还有她脸上用言语无法形容的惊慌表情。
  “晨珏,发生什么事了?”
  “主上,北之茫国的军队已经驻扎在我国的东海岸,是陵铭亲自带军,恐怕是要……”
  国战么?安梓墨把这两个硬生生咽进喉咙里,让他最无法理解的是,为什么会是陵铭。难道之前的冰释前嫌都只是他一个人的错觉么,难道国与国之间的恩怨在驱使着陵铭草率行事么?
  “传下旨意,召集所有大臣夜入宫中议事,即刻。”
  溧江今日的子夜,街上闪过样式不一的软轿,他们都奔向同一个地方,苍沐殿。紧急召集的议事,多半都不会有什么好消息,阅历深厚的臣子们脸上都挂着别样的沉重,他们不清楚迎接他们的到底是怎样的噩耗。
  苍沐殿灯火通明,辉煌夺目的宫宇让安梓墨感到异常的寒冷。雨还不曾停歇,积水里映着明亮的光,纷乱、忧虑。是宿命吧?他自嘲地问自己。上一次的战争是他获胜,所以这一次陵铭才会选择先发制人,来阻止宿命轮回吧。他眼中已经燃起战火,那是即将到来的景象,他的国家会被鲜血和火焰所啃噬,他百姓会被恐惧和绝望所包裹,他的生命会在挫败里终结。
  “主上,群臣都已候在金殿,您是否移步?”
  “走吧,晨珏。如果这真是宿命的话,这一次我也要打破它。”
  安梓墨穿着被雨水浸湿的衣服跨进金殿的大门,群臣都跪伏在地上,只能看到他的一双靴履沾满泥土,每走一步都留下一个水印。他到金座之下的阶梯上,扯过衣摆,自然而然地坐在阶梯上。
  “都起来吧。”他的语气少有的平和亲近,像是褪去了那份高贵的华衣,只是个普通的年轻人。群臣听他的吩咐,也是不敢拒绝,只好三三两两稀稀拉拉地起了身,君王就在近侧,实在拘束的很。安梓墨又言道,“你们也不必太过拘束,今日金殿之上不曾有君臣,只有西国的子民。你们或站或坐或跪或伏我也不会勉强,只要自在随意就好。”
  安梓墨话音一落,已经有几人本能地又跪拜而下,零星几人也学安梓墨的样子盘腿而坐,剩下的便多数站着了。
  “那我们便言归正传,今夜急召各位卿家,是因为我们西国正在遭遇一场大难。北之茫国率军入境,如今已在我国东海岸安营扎寨。我想用不到两日,他们就会攻进溧江了。”
  静默的回应,他们的猜测已经应验了。
  “那么我需要众卿给我一个答复,你们是要迎战,还是坐以待毙呢?”
  红衣的年轻人在人群中格外扎眼,他朗声回道,“当然是要迎战了!身为西国的男儿,怎么能做个缩头乌龟待在这里任人宰割!”太保林津,二十出头就入仕为官,如今已历过四朝。他的性格和安梓墨相差不大,都是火烈的性子,不过林津待人稍显谦逊些。林津向前踏过两步,单膝跪地,“臣请主上旨意,领兵御抗外敌。”
  “林太保还是以往的脾气,不肯服输呢。”安梓墨此时心中欣慰,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他站起来,走近林津,“那孤便赐你这殊荣,带领十万先行军前往东岸与北军交锋对战。”
  林津叩拜在地,“臣愿为陛下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好悲壮的誓词,林津身后跪倒的群臣也重复着这一句话。金殿里充斥着他们的回声,雄壮,悲鸣。众臣散去,只有林津留在安梓墨的书房里,两个人隔桌而坐,对着烛火都不言不语。
  “天亮时分大抵就要出发了。”林津以此为话头,终于打破沉默的气氛。“臣想在临行前喝一杯酒。”
  “我怎会不了解你?酒已经命宫人备下了,就在门外候着。”安梓墨话音刚落,两名宫人就端着酒菜进来,放下后又匆忙退下。他将酒杯斟满后递给林津,见他想起身谢恩,便压下他的肩膀,说道,“此处只有你我二人,又何必行那些虚礼。”
  “臣不敢坏了规矩,主上现在已经贵为一国之君,我又如何敢在您面前失礼呢?”
  “当年那位天不怕地不怕的林太保呢!怎么变成了酸儒的书生。”
  林津一愣,方大笑道,“竟被陛下您笑话了,那臣便坦然坐在这里,与陛下喝完这壮行之酒。”
  “好!”酒杯相撞,杯盏清脆的碰撞声,溅到杯外的酒滴,安梓墨心中感慨万千,他问道,“林太保还记得百年前我们的那杯壮行酒么?也是我们二人,也是说了那些豪言壮语。过去了那么多年,却仍旧历历在目。”
  “可当时陛下食言了。”林津的表情有些沮丧,“您当初出征时与我举杯言道,一定会凯旋而归,却未曾想到我们等回来的竟是您殉国的消息。”
  “当时的确是我食言了。”安梓墨一口饮尽杯中酒,酒的辛辣之气灼着他的咽喉,他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不过这次,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定要活着回来。就算输了战争也好,我也想看到你活着站在我的面前。”
  林津也一口端平了酒杯,红着眼,点头道,“臣,当不负君令!”
  天已大亮了,伴着淅淅沥沥的雨水,林津引领十万大军在接受安梓墨的授命后离开了溧江。浩浩荡荡的队伍,从苍沐殿一直延伸到溧江城的中心,黑色的铠甲组成的军队,像是一条看不到的暗流。安梓墨站在高台上,忽然就起风了。
  风卷起西国的军旗,是一只翱翔的苍鹰,雨水也无法击落它。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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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旁支

  “你说什么?北之茫国向西之沧国出兵了?”庆岚一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这个消息确实可靠么?”亮麒还未回禀,一旁侍奉的珍珑已经将手里端着的花瓶摔在了地上,脸上也是不自觉的惨白。
  “珍珑,你先下去吧,刚才听到的消息什么人都不要告知。”
  珍珑一得到庆岚的吩咐,立刻行了礼就退出了寝殿,她的心还在砰砰砰地跳个不停,后怕的冷汗爬上了她的额头,她将后背整个倚在殿外的梁柱上,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合上了门,只剩下亮麒和若驹,庆岚认真地问道,“你们再谨慎一点,刚才的消息确实可靠么?”
  “是凤麟得到的消息,她探得消息的能力我还是信得过的。所以这件事不会有假。”亮麒说话时一直紧锁着眉头,他知道即将发生的事会是什么,可他终究还是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宿命轮回而来。
  相比而言,若驹的反应更淡些,他还坐在椅子上,眼神盯着某一处,脑子里盘旋着西煜说过的话。北之茫国真的出兵了,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若驹把自己困在一个密不透风的空间里,究竟该怎么办。
  “若驹?”庆岚有些为难地看向他,可他心不在焉的样子,让她又想起了前两天发生过的事情。“这件事情我们要怎么做?”她的问话并没有得到若驹的回应,他还是那副忧虑惆怅的样子。庆岚一时火气上窜,双手一齐拍在桌案上,这才把若驹从沉思中拽了回来。
  他对上庆岚的目光,那里面都是愤怒和急躁,他还是慢吞吞地问道,“怎么了?”
  “我问你,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若驹长舒一口气,轻哼了一声,“当然是观望了,看看这场战争会不会从西国席卷到东国。”
  “就这样?”
  “只能这样,难道你还打算从东国派军前去西国助阵么?这是国战,没有你想的那样简单,我们不能插手,否则只会引火烧身。”
  “可是……”庆岚犹豫了一下,“可是北之茫国的君王真的是那样好战的人么?我总觉得,这并不像他处事的风格。”
  三人之间的沉默,直到若驹和亮麒离开庆岚的寝殿。她又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端着那个红木的匣子,打开来,一遍又一遍地望着那株梅花。她记得珍珑说过,这是北之茫国的储君送来的贺礼。能送出这样别致礼物的人,真的是一个好战的愿意掀起杀戮的人么?
  尽管她想不起来关于陵铭的一切,但她也做不到去怀疑那个人。她的心里总觉得空空的,像是曾有一块温暖热情的地方现在空旷而冰冷。只用现在的生活去填满,只能填进一个无底的深渊。
  外部的情况如此复杂,想让东国独立其中而不卷入怎么看都是痴人说梦。庆岚合上匣子,把幽香又重重锁住。北国与西国的这场国战,怕是瞒不了多久了。
  若驹和亮麒在长廊里驻足,亮麒的脸色不太好,想是刚才看到庆岚想不起陵铭的样子,又在深深的自责。
  “其实这样也很好,庆岚想不起陵铭,也就不会意气用事做出错误的决定。我们也有更长的时间来考虑接下来的事情,是该备战,还是主动出击。”若驹的话里有安慰亮麒的深意,也有麻痹自己的用意。
  亮麒却明白的很,反驳道,“可是这是宿命,你以为仅凭我们就能逆转么?天帝的血咒,别人如何破的了?”
  “所以在北之茫国遇到西煜的时候,他已经提点过我了,还警告我说,万一西北两国有什么异动的话,就让我……”若驹说到此处,右手握拳狠狠地砸向木柱,“就让我亲手取了庆岚的性命!”
  “什么?!”亮麒不可思议地盯着若驹,“他让你取了主上的性命,西煜他疯了么?”
  “他说只有终结庆岚的性命,方能破解三星的血咒。可是我不可能做得到,庆岚于我不仅是选出来的君王,还是一路相处下来一直留在身边的重要的人。我怎么可能只为了一场或许会到来的灾难,就亲手了结了她的性命呢。”
  亮麒默然,如果西煜真的说过这样的话,那么这场灾难就不是或许会到来的,而是一定会降临的。那日的惊雷果然就是这一切的开端,他真恨自己的迟钝,如果早一点发现,说不定还能做好充足的准备。可现在,除了任人宰割,再无出路了。
  “亮麒,你说西北两国的战争中谁会获胜?”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上一次的国战里是君慕珏输了,但两个人都没有善终。这就是血咒,天帝带着对三星的恨意将血咒无休止地传递下去,千世轮回都不得翻身。”亮麒的眼里在滴血,他害怕,怕这一世的轮回之后又再是无尽的轮回,无休无止。
  君慕华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因为被困在那道光束里的时候,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不过一瞬间,就失去所有的意识。可今日,她慢慢恢复了意识,睁开眼,看到自己四肢齐全,一息尚存,竟说不出的欣慰。
  但要欣喜似乎也太早了,她周围是透明的一道墙,将她死死地困在这里,法术更是用不上了。
  “你醒了,不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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