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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掌摸上她浑圆的时候,齐眉紧紧地咬住唇,身体的变化她自己最清楚,麻麻痒痒的感觉渐渐扩散到全身。
阮成渊舔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喃,“想听到你的声音。”
低沉又磁性的嗓音自然的引诱着,灼热的气息都喷在她耳旁,只觉得热热的又痒痒的。
感觉到她的本能反抗,阮成渊腾出一只手轻捏住她的下巴,不然她再咬着唇,被狠狠疼爱过一番的唇特别的红,红得妖艳无比,让人只想尝个遍。
在他的灼热抵到接纳他的地方的时候,齐眉明显的身子一僵,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
侵略的动作停了下来,齐眉遮着眼眸的手松开些,正好从指缝中看到阮成渊俊秀的脸,眼眸里带着浓浓的情欲,声音十分沙哑,表情却认真又有些紧张,“我,可以吗?”
因得被她的误会而气得厉害,这是十分正常的手,而后下手粗鲁的把她扔到床上要证明自己是‘行’的,在即将要进去的时候却还是停了下来,不是儿戏,也不是逞能,齐眉顿了一下,阮成渊的眸子即使是被情欲占满,也还是带着几分清澈。
齐眉吸口气,微微点点头。
下一刻灼热挤了进去,齐眉觉得下身瞬间被疼痛胀满,脖子仰起一些,痛吟了一声后手紧紧的揪住被两人早就弄乱了的被褥。
阮成渊没有猴急的开始动作,进去了后耐心的等着她适应,手和唇都在她柔软的身体上亲吻抚摩。
渐渐地,齐眉的身子再次热了起来。
阮成渊的脖颈忽而被柔弱无骨的手勾住,他再也不忍耐,很快地律动起来。
明明是秋日,屋里却满室春风。
迎夏刚从外头采买回来,齐眉让她买的东西都买好了,大大咧咧风风火火的边问边往里头走,“大少奶……”
下一刻就被捂嘴敲脑袋,还来不及生气和看清楚,迎夏就被初春给拖了出去。
过了一个多时辰,在外头忙碌的丫鬟们才看到大少爷出来,让子秋几人准备了木桶,盛满热水抬进去后,子秋她们也被赶了出来。
至于大少奶奶,直到翌日清晨,迎夏进去后才看到她,疲惫的坐在铜镜前,手正捂着嘴,小小的打了个呵欠。
过滤分卷名 第二百零三章 声东击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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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弘学堂和武弘学堂的应试刚过,所以两个学堂都放课三日,偷得三天的清闲,阮成渊看似都窝在府里歇息,其实是一点也没闲着,连着三日都在书房里度过。
齐眉端了新做的糕点过去,阮成渊忙放下手里的事,把她扶到软椅上坐下,“糕点一类让下人送过来就是了,你怎么自个来了。”
“做什么这么小心,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有喜了呢。”齐眉撇撇嘴。
从那晚后,她全身都酸痛得厉害,和他抱怨了一次后,阮成渊就如临大敌全身戒备,什么都不让她做。
下人们都在悄悄传,只怕阮府要添个小小少爷了。
齐眉今日去阮大夫人那里请安都被问起,最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会不会想吃酸的。
把糕点端起来放到书桌上,“这几天都在忙什么?见你饭也来不及吃。”
“怕还是韭菜炒蛋,蘑菇炖排骨。”阮成渊笑着看了齐眉一眼。
齐眉跺跺脚,直接拿起一个糕点往他嘴里塞,“这是韭菜馅儿的包子,吃了!”
阮成渊反射性的后退一步,却因得坐在太师椅上而退无可退,齐眉刻意板着脸,瞪着他。
阮成渊只好张开嘴把包点叼走,而后立马眼睛瞪大,“你糊弄人,这哪里是韭菜包,分明是嫩柚鲜花包。”
齐眉得意的拍拍手,“要你取笑我,还不吓你一次。”
“真好吃。”阮成渊又拿了一个,笑得一脸蠢蠢的。
齐眉瞥一眼桌上,“《弘朝图志》?这几天你都在看这个吗?”
阮成渊用帕子擦了擦手,点点头。刚刚还玩笑的表情立马严肃下来,“前段日子皇上命太学品正重新修正一遍《弘朝图志》,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我总觉得会有点儿什么,想查查里头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发现了什么吗?”齐眉虽是不大理解和居玄奕有什么关系,但还是站起身凑近了些,和阮成渊几乎头挨着头看起来。
她之前为了掩饰半块玉佩而随意把书翻开,正好就是这一本,那时候手忙脚乱的,其实漏洞百出。一晃神翻了一半的页数,《弘朝图志》很厚,她再是在书房看了一个白日也顶多只能看个二十来页罢了。
难怪得阮成渊几日都待在书房。他已经看得够快的了,三日的时间就核对完一半,正好就是那日她胡乱翻到的那一页附近。
阮成渊手一揽,齐眉便坐到了他腿上,低头翻了翻。眉头紧紧地锁起。
她那日看的是西河的图解,算是匆匆一瞥,但当时西河的画图记忆中并不是这个样子,定是哪儿有了改动的地方。
齐眉拿着原版,也翻到这一页,和阮成渊两人一起看。
几乎是同时。齐眉起了身,阮成渊盯着修订后的仔仔细细翻阅。
“这块做了改动!”阮成渊十分肯定的指着图册上的一处。
齐眉点点头,“西河路途遥远。但也不是一毛不拔的地方,虽然比不上京城半分,但有一点京城是比不上的。正是因得离得远,西王爷既是要有所动作,必然私下准备着什么。”
“对。”互相坦白过后。知晓齐眉也和他是一样的目的地,阮成渊自是丝毫都不会隐瞒。“即使是有你我在这边,但毕竟我们在明处,阮府再大,你我也总有出府的时候,再者谁知晓这个府里有没有混进去谁?何况真要做大事,不是一句话,一个命令就能完成。当时我劝西王爷回到西河,也是考虑了西河地处偏僻,但群山众多,最适合……”
“练兵。”齐眉抿抿嘴,“我能想到这个,别人也有很大几率想到,太学品正如今不管是哪边的人,至少他脑子够聪明,猜也能猜得出来。”
“何况平宁侯本就是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的人。”阮成渊眯起了眼。
“既然有了改动,那必须得立即告诉西王爷,不然若是老狐狸暗地派人过去查看就会全完了。”齐眉说着紧张起来,“还有西王妃,她大概是什么都不知晓的。”
而且西王妃是济安公府的二小姐,若真是被人看出来西王爷在暗地里练兵,出事的不止一人,会连带获罪的只怕几百人都不止。
齐眉出了一身冷汗。
阮成渊手托着下巴,微微思索了一会儿,立马提笔写起字条。
把字条卷起来栓到各自的小脚上,鸽子很快地扑棱起翅膀,飞了出去。
“它真的能送到吗?”这不是小事,一个不好就关乎几百人的生死存亡,齐眉不放心的望向窗外。
阮成渊从身后环抱住她,“放心,信鸽是记忆力极强,而且意志也十分坚强的。依靠自身超凡的方向感,不管刮风下雨落雪,路途再遥远也不怕,它都可以准确的抵达目的地。”
“西王爷有专门训练信鸽的使者,不会出错的。”阮成渊安抚着齐眉,知晓她在担忧什么,“一切都定是来得及。”
齐眉依然很不安稳,翌日学堂恢复上课,阮成渊下学后就带回来消息,传言柳城一带有匪兵作乱,持续了一两年的光景,本是小打小闹,但积少成多,到现在民怨已然极深。
“派了谁去剿匪?”齐眉问道。
“你肯定猜不到。”阮成渊把外裳褪下,换上了舒适的寝衣。
“辅国公?反正定不是平宁侯,他不会做这么直接的事。不过再是匪兵作乱,用不着派朝中的哪个大臣去吧?柳城也不是没有衙门,那里的将士莫不都是摆设?”齐眉说着恍然大悟,“这就是个幌子。”
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又苦却又夹杂着丝丝清甜的味道盈满了她,“我猜……是派了太子过去。”
阮成渊眉毛一挑,“那你说是谁提出来的?”
“太子自己。”
“太子当时错过了皇上给他的一个绝好机会,被西王爷领了头功。民怨极深的话,太子去一趟剿匪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从来都是官匪勾结,太子过去,下面的衙门小官收到消息,再和匪兵暗通好,太子过去随便杀几个,柳城和乐安宁。接着民心一收太子便能带着好消息回宫,皇上大喜改变了对他的想法,但柳城过不多久又会恢复原来的样子。”齐眉说完缓缓地舒口气 ,太子这样的作法。不但收不住民心,还会让民怨积得更深,而且会让百姓对朝廷愈发的唾弃。
阮成渊不置可否的摇摇头。“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文不能文,武也不好就罢了,还沉迷于玩乐酒色的太子,为何突然自告奋勇的要过去,皇上今日在殿上听到太子自荐。当下就允了,下朝后也是面带笑意。
只不过皇上并没有到龙颜大悦的地步,已经觉得太子是扶不起的阿斗,是不是真的开窍还要另当别论。
宫中上下都为太子要去柳城的事情忙得翻天覆地,阮成渊丝毫无法知晓平宁侯一方究竟有没有动作。
不仅是齐眉焦灼,阮成渊也有些隐隐的担心。
但不过即使神不知鬼不觉的派人去了西河。当时西王爷在西河尽心尽力,事事都为百姓着想,丝毫没有皇子的架子。收得的民心稳稳当当。皇上赐了西河给西王爷做封地,在他带着西王妃回到西河后,百姓们都夹道欢迎。
百姓们心之所向的人是西王爷,这便是他最稳妥的筹码之一,四处都安插了他的人。一有风吹草动他便能知晓。
阮成渊记得,西王爷隐隐提起过。练兵的地点并不是容易找到的。
齐眉也修书一封给西王妃,若是她的回信能在一个月后收到,那便代表无事发生,如今无事发生便是最好的。
齐眉二人心绪不宁,济安公府也正闹得厉害。
分家的事情一直搁置,二房三房都各怀心思。
挑选了不少精锐士兵和隐士给太子明里暗里做保护,待到送走太子,陶伯全暂时完了一件大事。
坐在正厅内,陶叔全挺胸直背,而陶仲全却是垂着头。
陶伯全坐在正位上,问道,“你们二人都想要分家?”
陶叔全点头,“高堂已不在,而我们兄弟三人各房的子女也都长大了,嫁的嫁,娶的娶,不好再……”
“嫁娶的是我和二弟两房,听三弟这话的意思,似是嫌我们两个兄长碍事不成?”陶伯全面色沉了下来。
陶叔全忙道,“大哥这是哪里的话,兄弟三人自小一起长大,几十年的时间都住在一起,嫌碍事一说实在是大哥冤枉三弟我了。”
“冤枉?”陶伯全冷哼一声,把放在一旁的册子拿起来,“瞧瞧,几个月的功夫,你暗地里做了多少手脚?”
陶叔全把册子捡起来,一桩桩的记录着近日里他的动作。
“大哥你监视三弟?”陶叔全似是很震惊一般。
上面写着他何时出门,何时归来,中间去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除了在铺子内的时辰没有记载以外,其余的都很清楚。
包括他私自和盐商勾结的事。
“你这个蠢东西!”陶伯全气得厉害,拿起茶盏就扔到他身上,滚烫的茶水刚刚泡好端上来,就这样洒了陶叔全一身。
他动也不动,恨恨地捏着拳。
“颜家是官盐所以才另当别论,而你和私盐沟通,若是出了什么岔子,牵连的是谁?到时候颜家找上门来,我们堂堂济安公府,脸要往哪里搁?”陶伯全恨铁不成钢。
过滤分卷名 第二百零四章 过继
陶叔全低垂着头,索性一语不发。
陶伯全看一眼他,皱起眉头道,“回屋里去换身衣裳。”
陶叔全还是一动不动。
陶仲全唯唯诺诺地开口,“三弟,热茶烫了一身,听大哥的,赶紧回屋里去处理一下,当心留下疤。”
“老子是个男人,留疤又有何要计较的?”陶叔全瞪了一眼陶仲全,陶仲全正要开口,坐在正位上的陶伯全一拍桌子,“闭嘴!”
屋里霎时安静下来。
莺柳和莺绿新端了茶水上来,脚步轻盈,茶盖儿一揭开,新的茶香味儿弥漫了出来。
陶伯全抿了一口,平了平心气,“三弟你想想,母亲在世的时候就说过,让二弟跟着在铺子里学做事,话里的意思再清楚不过,母亲虽是去了,但也不能当母亲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贸然分家,许多事情都扯不清楚,最关键的是,你们两个人都没有一官半职,京城上下也没有熟识的大官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