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您都已经开吃了,奴婢们能说一个‘不’字么!”尔雀只得作罢,“不过待会儿兰主子恼了,你可别往奴婢们身上推,我们可不依的!”
摊上你们两个笨丫头,我不恼才怪!你们主子正在屋里受苦呢,居然一点儿心灵感应也没有,几句话就被胤祥糊弄走了!
胤禛挑的也是一块儿风水宝地,更衣间两面是墙,一面被屏风围住,只要不进到屋里,屋外无论哪个角度,即便是戳穿窗纱也窥视不到里边的情形,反而那面镜子稍微挪一下角度,外边儿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便可以观察得一清二楚。
“禛,人家手麻了!”被捆绑的滋味儿着实不好受,我可怜兮兮的哀求道,“你先松开我好不好,大不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哼,该听话的时候不听,现在后悔晚了!”胤禛臭屁的拒绝,半秒不停的将我外袍上所有盘扣尽数解开,只露出里边儿如意肚兜,隔着揩了几把便停止手中动作,抬头往正对他的镜子里瞄了一瞄,接下来居然走了!
我虽好奇纳罕,但衣冠不整的也不好随他出去。只听得胤禛“吱呀”一声打开房门,冲胤祥没好气的吼道,“亏你好意思一个人多在外边儿偷吃!这才端来多长时间,大半盘西瓜都被你啃光了,那么爱吃回府叫你媳妇儿买去!”
“那……不是还有香瓜嘛!”胤祥讪讪的道,“谁让你们老是不出来,没吃光都算不错了!”
“我是懒得同你争,可兰儿呢,怎么不给她留一点儿!还有,你没事儿守在这儿装门神干嘛?”胤禛冷冰冰的对胤祥说道,“嫌晒就去附近几位太妃院子里坐会儿,我与兰格格还有事儿要商议,一时半会儿完不了。”
这……这算什么!!!连几块儿水果也要同弟弟争,我已经欲哭无泪了,胤禛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居然能理直气壮到这个地步,我自叹不如!我正躺在贵妃椅上翻白眼,胤禛就端着果盘走了过来。自顾自在我脚边坐下,叉了一块儿西瓜瓤送到我嘴边儿哄道,“竹儿乖,过来吃一块儿!”
“本来就是我的好不好,你们才是客人!”手腕又酸又麻,我扭过头去不理他,“你们不来,我爱怎么吃怎么吃!”
“是么,那爷只好一个人吃咯!”胤禛将脸伸到距离半尺远的地方,慢条斯理的将大小适中的西瓜塞进了自己口中。
“啊~~~~~~~~~~~~~你干什么呀,嘴巴漏啦!讨厌!”这死胤禛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居然把冰冻西瓜汁滴在我胸前的皮肤上,激得我一个激灵坐起来。我原本偏头略侧肩膀躺着,西瓜汁正好顺着乳沟往下滑,凉的那叫一个沁心!
“凶什么凶,爷又不是故意的!”胤禛微虚双眸,随手将果盘搁在香几上,倒有些跃跃欲试,嘴角挑起一丝邪笑,“竹儿别慌,爷替你吮干净就是!你今儿涂的究竟是什么香粉,倒是袭人得紧!”
“喂,你放开我!玩儿得太过火了!”看他饥渴的扑过来,我吓得哇哇大叫。大敞的丝质外袍褪滑下双肩,双臂夹紧反使乳沟更加深壑,扯松的肚兜半挂在白嫩的胸脯上,身子却被他自后紧紧搂抱在怀里,避无可避。隔着单薄的布料,胤禛埋首于我胸前二团凝雪,疯狂的舔吸啃咬,胸前柔嫩的肌肤在丝绸细微的摩擦下,顶端两枚红莓很快就变硬凸了起来。
不过奇怪的是,这次在胤禛眼中我却看不见他日动情时的沉沦。我在他不断的撩拨下,不禁身心荡漾起来,像是被抛上岸上的鱼不住扭动,拼命喘息着呼唤道,“四阿哥……四爷……”
“竹儿,你现在的样子真漂亮!可是……我不希望被第二个人看到!”胤禛的手掌在我滚烫的脸颊上摩挲着,目光落在我背后的镜子上。他用左手沿着我脊背往下缓缓滑去,滑到我大腿上,将嘴贴在我耳畔小声说道,“再叫大声些,声调柔媚些!说你想要爷,说你想被爷占有!”
顿时我□全消,举起双肘就砸,张口就骂,“靠,你当我妓女啊,老娘就这副德行!想听娇媚的,回府找你年妹妹去!”
胤禛却如石雕一般动也不动,我蹭起身子疑惑的顺着他目光望去,镜中投影出窗外一个黑黑的人影儿,霎然正贴在窗纱上仔细偷听。看身型像个女子,模模糊糊的却不知道究竟是谁。
“快叫啊!”胤禛低吼着攘了我一把,神色有些焦急。
我连连摇头,压低声音提醒道,“喂,有人在偷听啊!”
“废话!”胤禛催促道,“爷就是让你叫给她听的……噢!!!!!”
胤禛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我一记狼爪揪在大腿上。看他斜眼瞪我一副要发火儿的样子,我放声大喊起来,还夹在着几缕哭腔,外边儿能够听得一清二楚,“不~~~~~~~~~四爷~~~~~~~~~不,不要啊!我求求你,别这个样子!你这样对我,我不如一头撞死算了,拿什么脸去见胤禑……不……不!!!!!四爷,你饶了我吧!”
“你……”胤禛见我吼得想被施暴,而且是被他施暴,气得双眼圆睁,恨不得伸手掐死我,却又不敢发作。
哼,我就吼了!这可是你要求的,好歹人家也维持了贞烈的形象不是!我翻了一个白眼转过头朝镜子里观察,只见通炕对面的窗户被人从外面微微支起一条小缝儿。原来胤禛今天的目的是引蛇出洞,并不是欲火焚身找灭火器!这个臭男人,大抵是早就想好了计划,居然如此恐吓我,还把我弄成现在这幅德行,想到就牙痒痒儿!
于是我想到干就干,朝着胤禛肩膀上猛地一口咬去,胤禛吃痛立刻大叫出声,满腔悲愤听起来却似恼羞成怒,“啊~~~~~~~~~~~~你这臭婆娘,竟敢敬酒不吃吃罚酒!爷这会儿就收了你,到时候说是你勾引我,看大家谁会相信你!”
镜中那丝小缝儿变大了,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那是……“尔蝶呐,这大热的天儿,跑来这后窗户溜达干嘛?”胤祥慵懒的声音适时响起。
外面的人霎然被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连话也说不清楚了,“十三爷……奴婢……奴婢……”
听得胤祥叫破,胤禛第一时间就解开了我手上的束缚,大声朝窗口说道,“胤祥,将她带进来!本王有话要问!”
我揉了揉麻木红肿的手腕,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你这人心眼儿太坏了,逮内鬼也不早些透露点儿给我!”
“爷不是说了么,那是罚你!”胤禛面无波澜的从新拴好腰间黄带子,“赶紧将衣服穿好,把那些肉裹严实了,不然待会儿爷真的要一亲芳泽咯!
“哼,不穿又怎么了,凉快!这可是在慈宁宫,谅你也不敢乱来!”我头一昂摆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架势,却依言遮住了那些所谓不该露的地方。
139李逵与李鬼
“哼;道是谁呢,居然是房里的!难怪那次前脚小纪子进屋;皇太后后脚就到了!今儿多亏了雍郡王与十三爷;不然就是死手上也不知道该向谁讨命!”
冷冷的盯着跪屋中央瑟瑟发抖的尔蝶,“话说回来;可是做梦也猜不到内鬼居然会是;自问待们四个不薄;虽及不上八斤半;可宫里若干主子当中;亦是相当体恤的了!还不从实招来,究竟是受了何指使?”
“奴婢……奴婢冤枉啊……”尔蝶哭丧着脸;“上次小纪子的事儿,确实不是奴婢做的;当时奴婢正替格格打点行李呢,好多都可以作证!”
“别想转移话题,们怀疑很久了,吃里扒外的东西!”胤禛桌子一拍,迸发出寒气只叫发颤,“今天不该当班儿吧,这会子抓了现行,再抵赖也没用!究竟得了谁的好处,平日里监视兰格格,还不从实招来!”
尔蝶只是嚅嗫,却并不肯承认,“奴才没有,只是好奇!”
“好大的胆子!”胤祥一边儿悠闲的吃苹果,一边插话进来,“皇玛嬷派们四个伺候兰儿,是叫们暗中护卫格格,现呢?倒好,监守自盗起来了,咱们只管把如今的情形回禀给她老家,一切自有决断。”
“十三爷不要……即便是到了太后面前,奴婢也是冤枉!不曾想到主子们设下圈套捉内鬼,奴婢也是受了无妄之灾。要说暗害主子,奴婢实没有那个心思!不过是见雍郡王进屋好长时间没个响动,奴婢担心格格的安危,所以偷偷去后窗观望了几眼!”
尔蝶咬了咬嘴唇,矢口否认道,“谁料听见王爷要对格格用强,正打算进去救哩!如果奴婢真是几位主子要找的,又怎么可能掀开窗户准备进去救,岂不是曝露了自个儿身份!”
“少砌词狡辩,和兰儿不演这么一出,又怎么能引出来?一会儿只是好奇,一会儿又担心主子,不觉得自己口里说出来的话前后矛盾么?”胤禛阴阳怪气的瞪着尔蝶,“本王奉劝老实一些,如若不然可是要吃苦头的!”
尔蝶不可抑制的微微发抖,仍咬紧牙关不认帐,“奴婢……奴婢无话可说!”
“噢,当真无话可说?”抄起手耸耸肩膀,朝门外大喝一声,“八……忘了,这小子去了太医院!那个……苏培盛,带去尔蝶姑娘屋里翻查一遍,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东西!”
“啊???”苏培盛有些吃惊,“尔蝶姑娘是九品勤侍,奴才这等身份……出面似乎有些不妥当,不然奴才去请总管大过来?”
“不必了,等到证据确凿再请不迟!”扭头看了看并肩而坐的胤禛,“苏培盛是的奴才,借用一会儿四爷不会有意见的噢?”
胤禛毫不介意的敲了敲椅子扶手,“难为瞧得上眼,爱使便使吧!”
“谁不知道苏培盛是雍郡王的贴身内侍,连淑雅姐也难得使唤得动!”微笑着瞄了苏培盛一眼,戏谑的说道,“只怕家是高力士脱靴,满心的不愿意呢!”
胤禛平日不苟言笑惯了,苏培盛被一句玩笑话吓得战战兢兢,“兰格格言重了,奴才只是怕不合规矩!”
“行了,快去吧!”挥挥手道,“到底还是她主子,这等小事儿尚且做得了主!”
“可是想好了,当真不说实话?”胤禛沉着脸继续向尔蝶施压,“兰格格之所以不请总管公公过来,是替留了一丝余地,待会儿翻出来物证来,可就说什么都晚了!”
尔蝶匍匐地上磕了三个头,语气甚是平静叫纳罕,“雍郡王明鉴,奴才无话可说!”
“行啦,甭这儿碍眼,院子里跪着去!”胤祥丢掉手中的苹果核,起身顺势踢了尔蝶一脚,爱理不理的指了指大门口,“死鸭子嘴硬,看撑得了几时!”
“十三爷,能不能别那么暴力!”看得直摇头,一脸无语的表情,“即便是要打要罚,自有敬事房的太监动手,也不怕跌了自个儿身份!好歹是个姑娘家,如何一点儿不知道怜香惜玉呢,啧啧啧!”
“去、去、去!爷叫她出去是有话要说!”胤祥戳了额头一下,压低嗓门儿神神秘秘的道,“兴许这丫头没说谎话,们可能快了一步,只怕是逮错了!当时发现她的时候,她一脸焦急正准备砸窗户进屋呢,们说有这样子的叛奴嘛!”
“可如果真是冤枉的,那她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胤禛往院子里瞥了一眼,摇摇头道,“寻常之到了这地步,恐怕早失了心智,痛哭流涕喊冤不迭了,只怕她今日来窥视的确是受了指使!”
“没说她背后没古怪,只是说她可能不是们原本要找的!宫里好些主子都其他身边儿安插了眼线,很多时候也只是为了知己知彼,不见得都有害之心。兰儿是太后身边儿的红,又是未来的十五福晋,暗地里受监视也不是稀奇的事儿!”
胤祥依然坚持自己的意见,“们屋里没有看见,其实捉住她的时候,总感觉背后有盯着,可回了好几次头却没有发现。这会子倒是越想越不对劲儿,她们四个不是会功夫么,极有可能当时共有两个听壁脚,尔蝶急着进去救,另一个机警些发现过来就躲开了,而且还大着胆子暗中观察了一段时间!”
“十三爷的话也有些道理……别倒不怕,就怕是惠妃的呐!怎么听这么一说,反倒害怕那个躲暗处的了!”
抿了抿嘴唇道,“其实老早就感觉到屋子里不太干净,可惜一直没揪出来。照十三爷这么说,尔蝶应该不是惠妃的。”
“今儿撞进来也算她倒霉,不是惠妃的也不能留身边儿!”胤禛执拗的插话进来,“就算她今天暂时无害,怎知他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