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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撞进来也算她倒霉,不是惠妃的也不能留身边儿!”胤禛执拗的插话进来,“就算她今天暂时无害,怎知他日不会成为心腹之患!不过照目前来看,们是打草惊蛇了,最后甚至连身边儿有没有惠妃的也没弄清楚!”
看见胤禛一脸的担忧与挫败,只得好言安慰道,“不管有没有惠妃的眼线,如此一遭总会收敛一段时间吧!再怎么也有八斤半跟前,要紧的事儿让他去做就行了,横竖自个儿小心些便是,就是府上也不能说绝对的干净吧!”
“是啊,也只能这样子了!别不敢随便进院子,有这般身手能逃脱爷的眼睛,身边也只有她们四个了!不是尔蝶,便是尔蝉、尔雀、尔燕!”胤祥小声嘱咐道,“兰儿,更要当心了,平日无事儿一定要跟紧太后,慈宁宫只有她能保护!”
“把她们四个遣开成嘛?”话一出口,立刻自顾自的泄气得连连摇头,“她们都是太后指派来的,她老家一定不会答应!”
这时外边儿传来一阵脚步声,苏培盛领着几个往日院子里干杂活儿的太监走了进来,“奴才给兰格格……”
胤祥一把将跪地上的苏培盛拎起来,朝后面的挥挥手,催促道,“行啦,行啦!这些客套话就免了,直接说重点!有发现没有?”
苏培盛点点头,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大声回禀道,“这是她房里发现的,夹枕头旁一本《女戒》里边儿。”
唤进尔蝶来,手持银票问道,“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还不速速招来,不然本格格叫敬事房的过来啦!刚才没有证据,顶多是几十下手板儿!现说不清楚银票的来历,不脱一层皮是不可能的。”
尔蝶抬眼看见银票先是一愣,随后脸上的诧异越来越明显,最后是委屈与恐慌,方才显露出慌乱,啜着泪颤声说道,“格格明鉴,这……这不是奴婢的东西!”
胤禛气势逼的站起来骂道,“混账,难道苏公公还冤枉!”
“当真……当真不是奴婢的呀!”尔蝶连连磕头,语无伦次的分辩道,“奴婢知道错了,奴婢老实交代……可这银票奴婢从来没有见过,那本女戒奴婢出门前翻过……真真不知情,不知道打哪儿钻出来的!”
“噢,都知道些什么?”将银票压桌上,接着不紧不慢的说道,“可惜啊……即便是说了实话,也不一定会相信!刚才不是一口咬定自个儿是误打误撞的么,不知道哪一句是真的!”
“格格,奴婢……奴婢真是冤枉啊!”尔蝶磕头如捣蒜,“奴婢前几天是收了密嫔娘娘几根银簪子,可都是银子的,绝不抵这个数儿!”
“密嫔?”错愕的掏了掏耳朵,不可置信的盯着她,“没听错吧?”
“真的是密嫔娘娘!”尔蝶完全被这突然冒出来的五十两银票弄崩溃了,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吸吸鼻子继续说道,“那天格格坚决反对十五爷和月莺姑娘的事儿,可是转眼又将月莺姑娘接回了陈大府上照料,所以娘娘有些不放心!加上南巡的时候格格又与四爷走得近……呜呜……娘娘有些不放心,便叫奴婢暗中留意格格的举动,有什么事儿给她提个醒儿。”
胤祥给和胤禛递了一个眼色,继续追问道,“只是这样儿?”
尔蝶匍匐地嘤嘤直哭,“天地良心,奴婢绝对没有加害主子的意思!不信主子可以去问密嫔娘娘,那几支簪子奴婢藏花盆里边儿呢!”
还果真应了胤祥的猜测,只怕那五十两银票便是刚才躲暗处那个栽赃给她的。叹了一口气,“傻丫头,还真是眼皮子浅!白毛猪儿家家有,这会子去问密嫔,她岂会承认!”
“奴婢……奴婢只是一时糊涂!”尔蝶涕泪长流,又开始没命的磕头,“格格开恩呐,不要送奴婢去薪者库…。。不要将奴婢交给敬事房的,不然奴婢就没命啦!”
“罢了,罢了!”摇摇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嘛,自然是不会留身边儿的!自己说该怎么办吧,不然将调到储秀宫去伺候密嫔娘娘?”
“不要,格格不要!”尔蝶哀切的扑过来抱着膝盖讨饶,“如此一来,奴婢如何姐妹间立足,岂不是要惭愧得一头碰死!”
胤禛冷冷的说道,“那就逐出宫去吧,这也算是特例施恩了!”
“雍郡王不要!”尔蝶满目悲怆,越发攀着小腿不放了,“格格,奴婢老子娘都去了!几个哥哥也早已分家,况且与也不是一个娘生的。若出宫,他们定是一味贪财,随便将卖给一户家做妾!之所以替密嫔娘娘做事儿,也是看如今年纪大了,想多攒几个体己钱日后方便!奴婢真是头一遭哇,格格也是女……行行好,往后再也不敢了!”
“别装可怜了!若没记错,是满洲正白旗的吧?”往后缩了缩腿避开她,“旗都是朝廷拨钱养着,如何就到那步田地了,说出去也不怕笑掉大牙!”
“她说的倒不一定是假话!”胤祥倒有些于心不忍了,“如果她那些哥哥分家的时候一毛钱也没留给她,将来她外放出宫的确是没地方可去,谁家要娶一个拿不出嫁妆的媳妇儿!”
胤禛沉默了半晌,蹙着眉毛突然冒出一句震撼的,“既是这样儿,那随十三爷回府,给他做妾不委屈吧?”
胤祥跳脚大惊,“四哥开什么玩笑!”
“怎么叫开玩笑了,这丫头长得也挺俊儿啊!”胤禛继续朝尔蝶问道,“姓什么?阿玛又是什么?”
“奴婢阿玛叫石佳。庄格,生前是旗下的领催!”尔蝶呐呐的低声答道,“奴婢进宫三还不满三年,他便过世了!额娘是自小就没有的。”
“哎呀,这样最好!就这么定了,明儿回太后一声便是!”豁的反应过来,胤禛是打算将尔蝶送到胤祥府上监视起来,赶紧跳出来帮腔,将尔蝶从地上牵起来,“做主把赏给十三爷做妾了,快去收拾东西!至于这五十两银子,既然有夹书里,全做天上掉的馅儿饼,拿去做嫁妆吧!”
胤祥气呼呼的背过身去,“好什么好,爷不答应!”
“傻妮子,快回屋收拾东西去呀!”将银票塞给尔燕,紧着将她往外推去,“待会儿叫来唤,和四爷先劝劝十三爷,甭担心了!”
“哼,爷不答应!”胤祥见栓上门,扭过头来赌气道,“雪芊正怀孕呢,们俩也太过分了!”
“这事儿对没坏处!真如所说她打算破窗救,那也是耿直之,不过一时起了贪念!”胤禛苦口婆心的劝道,“况且她功夫不错,如果能彻底收复,也许日后能派上用场!退一万步讲,如果她大有问题,放心将她继续留兰儿身边儿么!”
胤祥瞪着一言不发,“……”
胤禛拍了拍他肩膀,“行啦,就这么定了!说明这丫头和有缘呐,谁叫抓不住李逵,倒逮了一个李鬼!”
140胤祥说和
十三爷外表俊朗;潇洒豪爽,自然是若干女的梦中情;一时之间尔蝶成了慈宁宫大小宫女们艳羡的对象。这院子彷佛成了月老祠;一个时辰不到廊下就挤满了叽叽喳喳的妙龄小宫女。皆云兰格格红鸾星动了,跟她院子里也能沾些喜气儿;得个如意郎君。
“格格;要不奴婢出去把她们撵走?”尔燕一边儿替收拾行装一边儿抱怨;“简直就像一群麻雀;吵死了!”
“没事儿;由她们去吧!”正专心的思索为啥米古代的女都热衷于做家的小老婆,挨着炕窗往外张望;随口拒绝道,“这院子就是缺些气;旺旺也好!”
八斤半刚从太医院回来,迫不及待的冲进来确认消息,“姐,明儿咱们是不是要去畅春园啦?”
“这狗鼻子还真灵!可不是嘛,四爷和十三爷才刚走呢,还把尔蝶姐姐讨了去!”笑着揪了揪他鼻头,转过头对尔蝉说道,“有些饿了,叫厨房摆饭吧!书是不爱看的,不用带过去了,左右几件替换的衣裳和首饰,晚上再收也不迟!”
“姐,怎么不去四爷府上住一晚?”八斤半狡黠的靠怀里,“这样一来明儿也便利一些呀!”
“四爷晚上还有事儿要处理呢,四福晋也园子里陪德妃娘娘,一个大姑娘,闲得没事儿老往家家里跑,也不像话呀!”尔蝉三个都屋里,不能表现出一丝和胤禛亲近的意思,捧着八斤半的双颊捏了捏,“最近怎么那么拼命,瘦了一大圈儿了,注意身体!”
“家没瘦,是长高了!”八斤半跳下炕站直身子让看,“瞧吧,这袍子穿起来也利索些了!”
“嗯,可不是!”这才发觉八斤半的肩膀比去年来时宽厚了不少,他与胤禑年纪相当,尽管壮实了一些却始终要小上一号,倒与胤禄高矮差不多。蹲跪炕沿上,抬手顺了顺他辫子,爱怜的抚弄道,“上次那双鞋也穿了一季,又该缝新的了!”
“姐,身子骨向来不佳,眼看着今年刚精神了一些,还是别太操劳了!”八斤半显得十分动容,“去年那双还能穿,再说内务府也要发呢,横竖冻不着!”
“哪儿的话,既然认了这个弟弟,这些就是分内的事儿!”扶着他身子跳下炕,“不过几双鞋,谈不上什么操不操劳!内务府发的能有姐做的好么,还统共只有两双替换,冬日整天都穿湿鞋子,时间长了是要生冻疮的。待会儿把脚量好,好带上材料园子里做去,保管叫穿得暖和!”
八斤半突然冒出一句,“姐夫真是好福气!”
知道他说的是胤禛,想起胤禛今天对做的事儿,随手拍了拍他小脑袋瓜,“别提他啦,他这天生一副坏心肠!再说他的鞋袜也轮不到动手!”
和八斤半正嬉闹得欢畅,尔蝉进来通报,“格格,可以用膳了!”
……
第二天一早便前往西直门与胤禛、胤祥汇合,八斤半与同车,居然携带了胤礽送的大白兔。说实话对这只兔子不是很上心,若不是今儿看见八斤半抱怀里,已经完全忘记了托他替照料这回事儿。
等到西直门的时候,胤禛、胤祥的马车已经那里候着了。趁轮次序出城,大队伍稍微停顿了片刻,八斤半见胤禛走过来,自觉的对调到那一辆还有苏培盛做伴儿的郡王级车轿上,而尔蝉三的马车被隔顶后面儿,应该没有看见前边儿调车的情况。
看见胤禛打帘子上车,甜甜的依偎上去。胤禛的脸上也浮出一丝笑意,摁住搂他腰上的小手轻轻捏了捏,臭屁的脸颊上蹭了蹭。坐定以后才缓缓耳畔问道,“昨儿晚上睡得可好?”
“睡不着!”侧脸靠他胸膛上,用指尖拨弄他前襟的盘扣,微微抬起一双黑眸望凝望他,撒娇的半笑道,“亲爱的,呢?”
胤禛先摸摸脸,随后抓起手缘唇边吻了吻,“孤枕难眠!”
“活该,谁让昨天那样对来着!”抿嘴偷笑抽回手,一记粉拳砸他胸前。
“竹儿,还真狠心呐,就忍心抛弃!”胤禛一使力将从他身边牵坐到他腿上,紧紧搂着纤腰抱怨道,“昨儿好说歹说也不肯随回府,憋得浑身不畅快!”
“对了,芸绚姐怎么样了?”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也不点破,坐直身子捧着他脸问道,“这些天被禁足顾不上与她联系,昨儿遇上尔蝶的事儿也忘了问!”
却不知为何,胤禛突然就恼了,扭过头去不搭理,“就惦记着那起子不相干的!”
纳闷的拽着他衣领,用力晃了晃,“喂~~~~~~~~~~~~怎么啦,她是姐姐呀!”
“她又不是亲姐姐!”胤禛突然扣住手腕认真的逼视,“问,是乎她还是乎?”
“这是……”愕然的一笑,脸颊有些发僵,“还惦记着那天的事儿呢,小气鬼!那是惦记十三爷多一些,还是惦记多一些?”
“这能一样么,十三弟与可是肝胆相照!”胤禛不太喜欢这个比喻,“她可是八弟的福晋,往后们还是远着些!对了,还有那个苏敏!”
“们朝堂上爱怎么样,是们男们的事儿,凭什么跑来干涉呀!”听见胤禛不太有道理的话,不禁沉下脸来,“再说安亲王过世,八爷又纳妾,芸绚姐她已经够惨了,还来离间们。”
“离间?”胤禛眉毛一挑,不悦的说道,“这是什么话!本王也是担心心思淳朴被利用,老八、老九哪一个是吃素的。”
“八爷、九爷倒不管,也不能一竿子打死呀!”垂下头小声嘀咕道,“总不能因为,连姐妹也不要了吧!”
“为什么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