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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天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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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来的时候,她正立在角落里默默看着手电筒的光束,他的眼中似有什么东西亮了一下,在包里翻出一些火腿、面包和水递给她:“吃些东西。”
  她怔怔接过安静地吃了起来,他似乎对她很放心,不再拿刀吓唬她,进来出去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她心中自嘲,他是应该放心,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能对他有什么威胁,这个破地方,渺无人烟,她还没跑出多远就会被他轻而易举抓回来,除非,他放她离开,可是,他会放她离开吗?
  他像似会读心术,走过来抛了一件外套给她:“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放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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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蜷缩在土炕的角落里胆战心惊了一夜,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煎熬,想了许多逃离方法却一件也行不通,难道只能祈求老天让城里的父母早些发现不对来寻她吗?大山里本就通讯信号不好,她又经常一个人外出摄影采风,手机没电是经常的事,父母早就习惯了,天呐!她怎么这么倒霉呀,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这辈子要如此惩罚她。
  他说只要她乖乖听话,他会放她离开,他那样可怕的人物,相信他的话,她就真是天真得要死了,可是,不然怎么办呢?就这样,她左思右想,绞尽脑汁,直到天蒙蒙亮了才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了一会儿,是啊,一个陌生男人躺在身边,还是那样危险的一个陌生男人,她睡得着才怪。
  而且这个男人的警觉性非常高,只要她动,他就动,明明闭着眼睛睡觉,却像似什么都看得到听得到,害得她想要上厕所都一直忍着,直到快要忍不住了,撑着胆子试探性地向炕沿蹭了蹭,刚蹭到炕沿就听到他冷冷的问话:“干什么?”
  她吓得一哆嗦,小声回:“我想上厕所。”
  然后男人就很有“绅士风度”地“陪”她出去上厕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相处·逃跑

  她坐在小溪边看到火红的太阳爬出山顶,洒下温暖和煦的阳光,她的身上却仍旧一丝暖意都没有。
  这里是一块很小的山坳,像深山里蓦然劈开的一方神仙洞府,远离人间烟火,明明很美,很脱俗,却没有给她这个爱好摄影采风的人带来一丝好运和欢喜。
  男人清晨醒来只对她说了三个字:“跟着我。”
  然后,她就时时刻刻跟在他的身边,他来到小溪边洗漱,她也来到小溪边洗漱;他回到屋里吃东西,她也回到屋里吃东西;他把摩托车推到小溪边清洗泥污血污,她就坐在溪边的石头上看着,她发现自己竟然把“跟屁虫”三个字发挥到了如火纯情的地步,自己都逼视自己了。
  给他换药包扎了伤口之后,他就坐在院子里的树荫下一根接着一根吸烟,然后把烟蒂集中在一起,显然是要一起销毁的。
  她搬了一个破木凳坐在一旁陪着他沉默,她以为他不吸烟呢,因为从昨晚到今天中午,他一直都没有吸烟,这会儿吸烟的他眉头微微蹙着,眼中的冰冷变得深邃暗沉,像有许多的愁绪萦绕心头,许多的问题需要思考,想必这个人只在烦心或者思考问题的时候才会吸烟。
  山中风向微转,呛人的烟味一股脑地扑向她鼻端,她最闻不得烟味,忍不住俯下身子咳了起来,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淡淡瞥她一眼,掐灭了手里的烟头扔到烟蒂堆里,一把火烧了。
  “你有着与同龄人不符的冷静。”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得一时间忘记了咳嗽,想了半天还是辨不出他这句话是出于赞赏还是警惕。
  他目光望着远山,神情带了几分怡然:“你很好奇我为什么躲在这里吧。”
  她低头不语,他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她当然好奇,可是好奇归好奇,却并不想知道原因,有些时候,好奇心过强不是一件好事,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他却自顾自地说下去:“我是我父亲的私生子,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嫉妒我的存在,怕我跟他争夺财产,设计陷害我和我的母亲,害得我的母亲旧疾复发病死了。我一怒之下和他大打出手,盛怒下扎了他一刀,我只扎在他的肋下,他还是死了,验尸报告显示他被捅了九刀,致命刀伤在心口,刀上只有我一个人的指纹,我百口莫辩。”
  她惊恐地抬眼看他,眼中闪着审视的光。
  他转头看她,竟勾唇笑了笑:“如果我想让他死根本不需要我动手。”
  她动了动唇,却没说出话来,他像似知道她想说什么,挑了挑眉,像似终于感觉到她有几许天真,眼中的笑意减了几丝冷意:“你真以为警察都像警匪片里演得那么神勇无敌,可能他们有一天会为我翻案,可是那个时候我已经死了,我不怕死,不怕坐牢,可是我不能让自己被冤死。”
  她默然,的确,当今社会的冤案还少吗?她想了想,问:“你有办法救自己是吗?”
  他眼中闪过赞赏的光,转开视线望向远方:“我知道谁想害我,也知道他的目的,只是我还没有证据,所以,我一直在等。”
  她静静看着他冷峻的侧面,发现这个人是一个很隐忍很有智慧很有能力的人,如果往正道发展会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犹豫再犹豫还是问出口:“你是黑社会的人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语气淡淡的:“不算是。”
  她扶额,这是什么回答,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不算是?
  他像似知道她的疑虑,补充了一句:“出来混不欺负别人,也不能被别人欺负了。”
  她隐隐觉得他这个私生子的生活过得并不怎么好,甚至有些惊心动魄,他身上的那些伤就是很好的证明。
  她觉得,她应该是相信他的,因为他没有必要骗她,可是,如果他想让她相信他不会伤害她,那为什么不直接放了她,她真是摸不透他,怯怯看了看他:“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他手肘拄着膝盖,用手托着下巴,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或许是太久没和人聊天了。”
  她心中一动,慢慢泛起一丝同情,这样的日子,还不知道他要过多久呢?随后暗暗骂了骂自己,同情他干嘛?如今最该同情的是她自己好不好,倒八辈子霉了遇到这样的事情,她的苦日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头呢,还有时间同情别人,真是欠抽。
  正在腹诽,传来他低低的嗓音:“我叫阿泽。”
  她愣了好一会儿,低低“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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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他们之间的简单沟通让她心底放松了些许戒备,难得竟然睡了一夜踏实觉,只是被冻醒了几次而已,毕竟这里是深山,虽然是盛夏,夜里还是很凉的。
  其实她的睡相一向不好,身边有什么踢什么,踢够了还要抱回来,比如被子,比如抱枕,比如毛绒玩具,都难逃她的蹂躏。
  如今也不例外,更何况清晨山里愈发的冷,她的身子下意识地往温暖的地方靠拢,然后,紧紧抱住,终于暖和了。
  她狠狠往那温暖的物体上蹭了蹭,驱散了寒意的她还满意地叹了口气,然后,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睡梦中的她猛然发现什么地方不对,倏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孔,他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她,眼中深处暗流涌动着什么。
  她的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急忙手忙脚乱地松开他,刚想起身,却被身边的男人一个翻身压住,狂乱的吻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她被吓傻了,疯狂地挣扎厮打他,显然,她的力量于他而言只是蝼蚁撼树,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反倒被他狠狠钳制住,吻得愈发猛烈了。终于在他的手探进她的T恤时,她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屈辱和恐惧,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身上的男人一下子愣住了,停止了动作抬头看她,目光触到她眼角不断滚落的泪水,眼中的炙热迷乱一点一点褪了下去,翻身跳下了土炕。
  她急忙爬起来蜷缩到墙角,却也不敢大声哭怕惹恼了他,只是惊惧戒备地看着他,泪滴顺着苍白小脸大颗大颗无声滑落,那样子凄楚可怜得让人揪心。
  他默默看了一会儿,移开了视线,走到门口的时候,顿了一下,低低说了句:“对不起,我太久没碰女人。”
  她又哭了一会儿,慢慢冷静了下来,她已经是大二的学生了,书读了那么多并不白读,清晨是男人欲|望最旺盛的时候,也不能全怪他,如果不是她睡得不老实,招惹了他,他不会那么失控的。
  走出屋子的时候,他正站在院子里从烟盒里夹出一根香烟,眼角余光瞥到她,手上动作顿了一下,又默默把香烟放了回去,径直朝溪边走去。
  他脱下手套蹲在溪边掬水洗了把脸,清冷透彻的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滑落,带出一种惑人的洒脱惬意。
  她不动声色收回视线,也蹲下身子掬水洗了把脸,溪水划过皮肤的清凉触感驱走了所有的焦躁不安,她慢慢呼出一口气,心境终于彻底平缓。
  以手代梳梳理了一下齐肩短发,脸色蓦然一白,急忙在头顶摸了摸,坏了,发卡呢?那是一个小巧的仿薄荷叶发卡,是她过生日的时候死党闺蜜田惠送的,因为她们两个人都极其喜欢薄荷的味道,田惠特意在珠宝行定制了一对闺蜜薄荷叶发卡,如果丢了,田惠会拔了她的皮的,更何况,她真的很喜欢那个发卡。
  见她慌慌张张在身边的草丛里寻觅,他忍不住问:“找什么呢?”
  她一边找一边回答:“我的发卡。”
  他目光自她身边的草丛扫过,起身在她身后的草丛里摸出一个碧绿色发卡:“是这个吧。”
  她一下子开心地笑了,眼睛里像开满了花朵:“对,就是这个。”想伸手去接,他已经抬手将发卡别在了她的头发上,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刻的阳光太和煦,七彩光线里,她看到他唇边浮起一抹笑,隐隐地,竟像似带着一丝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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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的阳光异常热烈,她坐在树荫下怔怔望着蓝天,细碎的阳光透过头顶浓密的树叶落在身上,暖洋洋的,懒洋洋的,偶尔拂过一阵山风,吹起发丝,带来一阵清爽,如果此时是在姥姥的院子里,她一定会惬意地睡个午觉,睡醒了,吃姥姥亲手包的饺子,那样的生活真是神仙都会羡慕嫉妒恨的。
  默默低下头,唇角浮起一抹苦笑,她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过那样的生活了。不经意一转头,看到身侧不远处的他默默盯着手机在看,神色温和,唇角含笑,眼神中有她从未见过的熠熠的神采,竟像似……一种爱怜。
  她的身子忍不住狠狠一抖,一向冷酷的人出现这种神情真让人受不了。偷偷看了看他手里的手机,虽然看不到他在看什么,但可以肯定那个手机不是她的。想到自己的手机还在他的口袋里,顿时黯然神伤,他说他会放了她,可是都已经四十个小时了,他似乎仍旧没有放她走的打算,他如此谨慎的一个人,难道不知道把她留在身边的时间越长对他越不利吗?她的家人迟早会发现她失踪,迟早会惊动警方,她不懂他在想些什么,完全理不清头绪。
  肚子开始隐隐作痛了,她忍着,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疼痛开始成正比例增长,当太阳完完全全掉下山,她已经彻底疼白了一张小脸。她一直隐忍着一声不吭,他倒也没有发现她的不适,直到她实在忍不住了,咬紧的牙关里溢出一丝呻吟,他终于发现她的异常,起身蹲在她身前问:“你怎么了?”
  她额头上都已沁出冷汗,狠狠按着肚子,唇角颤了颤:“肚子疼。”
  他似是不解:“怎么会肚子疼呢?”
  她真恨不得一掌拍死他,加上肚子疼得厉害,心情很烦躁,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咬紧牙关不说话。
  他似是更不解了,自言自语:“我们吃着同样的东西,不应该呀。”
  她压着心中的火气埋着头还是不说话。
  他终于不耐烦了,语声冷得吓人:“你到底怎么了?”
  她原本就难受得要死,被他一喝,心里的火像被油淋了似的,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抬头就喊:“女人来月经当然会肚子疼啊。”
  他愣了愣,然后问出一句能把她气晕过去的话:“其他女人这个时候也没像你这么疼啊?”
  她被他气得连火气都没了,伸手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狠狠按着肚子语重心长地和他解释:“我不能睡凉的地方,不能喝凉的东西,不能用凉水,可是这几天都破例了。”
  他静静看着她,眼中有复杂的光闪过,没有说话。
  她终于受不住,低低问:“有止痛药吗?”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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