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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看见了那些水牢内被关押的人。
找过几处,看见戚继光与天下会弟子,断浪一一把他们救上来。
一切妥当后,才坐下小息,而搭救其他水牢囚犯的事情,就给刚被救出来的天下会弟子去做。
戚继光上来抱拳说道:“三弟,我还一直担心你,没想到,最终还是要你来救我们。此次出海,吃了这么大的败仗,当真是让我颜面扫地。”
断浪轻轻叹气:“不碍事,怪不得你,只因事事被人占了先机。”
到了这时,一名天下会弟子过来报道:“,我在那边的水牢内发现朝廷的人。”
“在哪里?”断浪赫然起身,跟去一看,果然发现那间水牢里,文隆、石崇与武真人,都被关押在内。
断浪呵呵冷笑,二话也不说,挥剑出去,一剑就把文隆斩杀。
这家伙,与自己困斗多时,此时终于把他杀死。
一剑斩杀文隆,石崇破口大骂:“断浪,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斩杀亲王,石某和你拼了。”
而这时候,他被麻骨散所害,根本没有功力在身。就连铐住他的铁链也挣不开,又怎么能和断浪拼杀。
断浪懒得理会,一剑下去,把他的头颅切落。
再一转剑时,指向武真人,“你呢,怎么不开口说话,日前,你不是一直保护着文隆吗?”
武真人目色坚定:“要杀就杀,说那么多屁话干嘛。你若杀了我,武当上下,自然会替我报仇。”
断浪哈哈大笑:“武当,你是武当弟子!就算是武当弟子又如何?少林武当,胆敢和我作对的,小爷同样踩在脚下。”
剑光炎烈,再一转时,武真人的头颅亦是落下他的肩头。
断浪杀了仇人,起身一招手,带着天下会众人离开。
走出几步,突闻身后有人叫喊:“大侠留步!”
断浪转身一看,只见一名头发凌乱的瘦弱老者抬手抱拳,跪在面前。
此人,正是刚从水牢内被救出之人。
断浪开口:“这位老丈,有什么事?”
老人俯首磕头:“求大侠帮帮我,去救救我那苦命的女儿。”
断浪来了兴趣。
老人继续开口:“数日前,我与女儿本在家中修补渔网,不想就被海盗擒来。本来同被关在水牢中,可这时候,不Zhīdào她去了哪里,求大侠帮我救救她。我那女儿双眼尽瞎,实在苦命得很。”
“你女儿可是叫?”
老人抬起脸来,急急点头。
断浪呵呵一笑,实在想不到又遇见一个风云剧情里的重要人物。
“紫凝姑娘已被我救走,你快跟我们一起离开吧!”
老人欣喜之余,连连磕头:“紫老三,谢,谢谢大侠!”
第一九八章药苦心酸意难明
流沙岛不远处的海岸边,有个小渔村,名唤北水乡。
此地靠河近海,本是极Hǎode捕鱼胜地。
如此,村中渔民也该生活舒适才对,可这些年来,由于海盗的侵扰。村内之人为了躲避海盗,早逃得十室九空。
偌大的村子内,竟然只有些老弱之人。
紫老三若不是为了要在此谋个生计,照顾瞎眼的女儿,只怕他也早就离开了。
可是,他只有捕鱼之技,略懂些草药治疗之术,离开这北水乡,只怕都无处容身。所以,紫老三只得在这村中安定下来。
此时间,已是流沙岛大战后的第三天。
流沙岛内,在郑绍祖的带领之下,断浪一行人端了海沙帮的所有珍藏,那密密麻麻的都是黄金白银。
为此,断浪只得兵分两路,让戚继光带人前往最近的天下会分坛调人,一为搬走所有财宝,一为召集人马继续围剿逃脱的海沙帮弟子。
而龙涎香,亦交给他们尽快带回天山总坛。
至于断浪,却是还要继续赶往东瀛,誓杀绝无神。
碍于父亲的盛情,他一味要帮断浪治疗弹伤,所以,此时间,几人就住在紫凝家里。等着紫老三帮断浪治疗伤口。
北水乡的渔村,在这夕阳里,显得安静舒心。
断浪留在屋中养伤,在一侧照顾。只有安静的紫凝,呆呆坐在门槛处。促腮蹙眉,也不Zhīdào在想些什么。
屋后的山间,清脆的鸟嘀之声不时飘起。二鸟对嘀间,似有绵绵情意弥漫。
紫老三进山采药回来,这时候背着竹篓,已经出现在门外。
看见女儿独坐门边,面上尽是幽怨,紫老三心中有些难过。
“紫凝,你干嘛一个人坐在这里。不去屋里和他们说话吗?”
紫凝扶着门框站起:“爹,凝儿不想打扰哥哥姐姐,他们有好多话要说。我都插不上嘴。”
紫老三拉起女儿,心中似有某种心思跳起。“嗯!凝儿不怕,爹和你一起进去。”
走入茅屋,紫老三放下药锄竹篓。牵着女儿来到内屋。
“断公子。你帮我照顾凝儿,我去给你碾药,今日再包一次,到了明天,你就可以活动自如了。”
断浪轻轻一笑:“有劳紫老了。”而另一边,柳生青子起身招手,已经去牵紫凝:“妹妹过来,姐姐陪你。”
紫老三离开之后。提了竹篓转去厨房,捡出一棵棵的药草放在碗中捣碎。
他的动作轻柔至极。似乎心思不在此上。他的眼睛不时瞄向竹篓,竹篓之内,尚还有几株药草。
他在考虑什么呢?为什么不把所有的药草一并捣碎?
这些,没人能够知晓。
这时候,内屋里又传来了几人的对话声,唯独没有听见女儿的声音。
紫老三心中一沉,终于猛下决定,他放下药碗,伸手就把那几株药草中的一株拿过来。三两下折断根径,打开锅盖,紫老三就把药草放了进去。
须臾之后,在锅中注入清水,焚起柴火,就慢慢熬煮起来。
其间,紫老三一直不间断的加柴。
然而,灶火的柴木本不需要这么多。
一切的原因,只因他的心不在此上。
他在熬煮草药,却一门心思,都在听着内屋的声音。
许久许久,还是没有听见女儿的说话声音。
“啪!”一断木柴被他拦腰折断,紫老三赫然起身。
揭开锅盖,滚滚的药味扑面而来。紫老三慌忙捂住鼻子,他可不想有任何一丝的药味传入他的鼻孔之中。
很快舀起汤药,装了两大碗。这才刷洗锅内,又把另外两株药草放进去熬煮。
许久之后,依是同样的装了两大碗。
一切妥当之后,紫老三拿了治伤的药泥,先去给断浪上药。
之后,他转回厨房,又端走两碗汤药,送去给断浪。
断浪毫不迟疑,张口就灌入腹中。
紫老三端起另外一碗,递给柳生青子:“姑娘,这个你喝了吧!”
柳生青子又些疑惑:“我也要喝吗?”
紫老三道:“日间滚热,你喝的这碗是降暑热的,喝了晚上好睡觉。”
柳生青子轻轻一推:“那给紫凝妹妹喝吧!我身体好,没事的。”
紫老三赶紧回答:“不怕,你先喝,厨房里还有的,我这就去端来给凝儿。”
片刻之后,紫老三又端着两碗汤药进来,递出一碗给紫凝喝了。
紫凝眨巴着嘴:“爹,这药好苦啊!怎么和平时喝的不一样。”
紫老三轻摸她头发:“凝儿不怕,这些日来你受了惊,我才特别给你多加了一味药草,让你晚上好好睡觉。”
紫凝摸着父亲的手,轻轻点头:“谢谢爹。”
断柳二人眼见父女感情真挚,亦是忍不住心内翻腾,为他们的苦命叫不平。
这时候,紫老三端起另外一碗汤药,再次递去断浪的面前:“断公子,还有一碗,对你的伤口恢复极有帮助,你也趁热喝了吧!”
望着满满一碗药汤,断浪摸摸肚子,“还要喝啊!这个再一喝,我都快要吃不下饭了。”
紫凝清脆的声音响起:“断大哥,你一定要喝哟,不然伤口可好不起来。我最怕吃苦药了,你也怕吗?”她这般一说话,却有些语意不明,而他的小心脏内,突突突跳得极快。嫩白的脸蛋上,更是出现了一抹嫣红,煞是可爱。
断浪呵呵一笑,接在手里,仰头喝了下去。
又过一会,紫老三做好饭,唤众人去吃。
柳生青子随便吃了几口,感觉有些困,就先入屋休息。
断浪亦是没吃几口,就回了屋子安睡。
到了这时候,紫老三使劲夹菜,催促女儿:“凝儿,你要多吃点,不然一会累了没力气。”
“可是,我一会就要睡觉了,怎么会累呢?”
“恩恩,不会,不会累,凝儿乖,听爹的,多吃点。”他说话里,不知何时,眼中竟然湿润了。
若不是紫凝双眼尽瞎,只怕看见他落泪,也会跟他一起哭起来。
片刻之后,夕阳落尽。北水乡笼在一片灰色里,林间的鸟儿,亦在这时振翅回巢。
夜,宁静无比。
紫凝吃了好多,小肚子有些鼓鼓,却在这时候突觉全身火热。
“爹,我好热啊!还有些头昏昏的,我要去睡觉了。”
紫凝战起来,摸着要去睡觉。
眼见女儿站起,正要向柳生青子的房间摸进去,紫老三赶紧起身,转过她的身子:“你走错了,在这边”
紫凝轻轻点头,便摸着向前面进去。
而她走去的房间,赫然正是断浪安睡的屋子。
第一九九章紫凝
渔家的茅屋,除了正堂之外,便只有两个房间。以前,都是紫凝与同睡一屋,而断浪为了养伤,独睡一屋。
紫老三却只是在柴房内简单铺开睡觉。
此时间,天色尽黑,却有明亮的月光。
月光如白银泻地,投射到的事物,都显得更白,更美。
紫老三独自走出屋外,就在河边坐下,看着月光下的湖水,痴痴发呆。
湖中的蛙鸣,一阵一阵的响着。
他的心,却也无法安静。
“凝儿,你不要怪爹爹,如今爹爹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指不定哪天就要离你而去。这些日来,我仔细观察,断公子是值得托付终身之人。他身为天下会,权倾江湖,财通天下,又是极重情义之人。你若能跟了他,他定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那时候爹也就安心了”
紫老三抹一把眼泪,而心中的声音,久久不能停息。
如今做出这样下三滥的事情,尚还把女儿算计在内。
其心中的悲苦,又有谁能知晓?
紫凝摸进屋子,关上门,解开衣衫。
由于全身滚热,她的动作难免有些急躁。
细嫩的手指柔若无骨,浅白的指甲微微颤抖。
大衣、小衣、白色的底裤,全都解开,最后,只剩下那淡紫色的肚兜。
紫凝轻轻甩着头,依然甩不去脑中的沉闷。
如浪的秀发披露肩头。黑白分明中,那滑腻如丝的肩背暖暖,尽显妩媚。
紫凝的身体。滚烫无比。
此时间,她的身体颤动处,似乎滚滚的少女气息就要散发出来。
十六岁的少女,本就是青涩可人。
可这一刻,她的身上,除了青涩,更有许多温软。
温软之中。便是那紧实的腿股,以及欲要跳脱的白色小兔。
紫凝摸到床沿,身子一斜。就躺了上去。
而被子之下,却有另外一个更为滚烫的身体。
碰到那个身体,似觉其人身上有种无法抗拒的气息传入她的鼻尖。
紫凝只觉脑中更是昏沉,她侧身一靠。腿弯勾起。很自然的搭上那滚热的身体。
手掌接触到的,亦是宽厚有力的肌肉。
紫凝察觉到怪异,心中嘀咕:“怎么青子姐姐好像变壮实了?”
然而,这样躺着却觉十分舒适,紫凝昏昏沉沉中,根本无法去分辨什么。
断浪睡到半夜,暮然被身体里的滚热闷醒。
筋脉之内,身体之中。似有许多隐匿的力量欲要奔泻。
然而他的头脑内,却觉昏沉无比。
“这是怎么了?”心内觉醒。断浪丹海一动,便已经发现不对。似乎正有某种药物控制着他的身体,控制着他心内的某种东西。
手臂触碰到的,竟然亦是温软事物,触动之处,丝丝的光滑传入指尖。
断浪轻轻动了动,耳中便已经闻到一声嘤咛。
更有修长滑涅的臂弯勾住自己的脖子,到了这时,断浪昏沉的大脑似乎不受自己控制。
下身内腾起的某物坚硬,断浪的心跳,在这一刻里无比飞快。
暮一睁眼,朦胧的月光映射下。
完美视觉运转,赫然看见了红扑扑的脸,吹弹欲破的娇嫩,白里透红的粉色,淡香优雅的气息。
难道我在做春梦,怎么会这样子?
断浪轻轻一挣,亦不能挥去眼中景相。
暮然间,他心头隐隐波动,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是药,绝对是自己被下了药,春药。
刹时之间,断浪一感觉到自己中了春药,便觉得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