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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停止了动作后,这个措施果然起到了鲜明的效果,孩子终究是孩子,不一会儿,老二又睡着了。
啊,受了一场虚惊,又可以在爱河里划起双浆了,我重新紧抱着枣针,并继续进行摇晃,随着激动程度的加大,那床也就跟着额们晃悠的节奏,摇晃得愈加猛烈,床体的晃动也更加的巨烈。
这时候,老二又被晃醒了。老二此时又加大了口气大声质问:
“谁晃床?!”
这是喝令,这是质问,这又是再一次地警告,却发生在那个年幼的孩子口中。
一声喝问之后,房间里再次变得雅雀无声。老实说,当我家二小子第一次喊谁晃床的时候,我倒是木有生气,而且感到很好笑,多滑稽啊,我们做那种事情,竟然有人喊谁晃床?这个故事讲给谁听谁不笑破肚子?可第二次就不同了,第二次我们已对这位二小子作了让步忍耐,停止了动作,恢复了平静,让你渐渐地进入梦乡,老爸我照顾你了,你也要照顾我们啊,我们很快就完了,很快就会象你一样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的,你怎么又醒了,又在喊谁晃床呢?破坏我们的好事呢。
但怎么办呢?还能跟这小孩子一般见识吗?何况额们做的事情也是不可以告人的。
只一会儿,老二又睡着了,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
这时,我想,就差那么一丁点儿功夫就可以结束战斗了,快点做吧,做成了就省事了,于是我就加快了速度,在床上来了个极度疯狂。床一晃,我们床上的四个人都跟着晃,四个人八条腿也跟着我的节奏在晃,啊,这是什么哟?是生活吗?是人生吗?是人间烟火的一页吗?我可能当时就用我的动作再向黑暗暗的房子在问,向摇晃的床在问。
我失算了。这一次,我们的二小子根本就没有入睡。他认为是老大在捉弄他,他在激烈地震荡中在侦察,最后,他断定就是他的哥哥在摇晃,故意捣乱他的美梦,让他进入不了梦乡。于是,老二忍无可忍了。他不是象第一次、第二次那样质问,那样据理严责,那样警告后果,而是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怒吼:
“谁晃床?他妈的巴子再不回答,我可要开骂了呵!”
这一声吼,对于将要达到**的我来说是平地一声雷啊,是迎头一盆冷水啊,是千钧一发之际又遭致命一击啊!我的**一下从沸点降到了冰点。于是,我翻身下床,拾起一只破鞋。掀开老二的被窝,二话不说,朝他的屁股上就是一阵猛抽,老二莫名其妙,被额打得捂着屁股哭个不停。
枣针劝着我,不要我打了,我才松了手。正准备上床睡觉,没有想到老大这时候发话了。老大看来也是没有睡着,摆着一副很老练的架势。说话带着嘲讽的口吻,不冷不热地讽剌他的弟弟老二:
“能呀,说呀,叫呀。喊呀,晃床晃床,咋不喊谁晃床了?还谁晃床呢?谁晃床?连谁晃床这样的事都敢乱问乱说,还不是找打?哼。咱早就知道是谁在晃床,咱也知道谁为啥要晃床,可咱知道。咱就是不说,嘿嘿嘿、、、、”
他妈的,这孩子别的不聪明,在这方面倒是成人精了,看来我们的**一点儿也没有瞒住这个虎羔子,我万万没有想到,螳螂扑蝉,竟有黄雀在后,连老爸都被这乳臭未干的孩子给耍了,耍了就耍了,竟然还敢在老爸面前说自在腔?向老爸的底线进行挑战,不教训你不知道老爸的厉害的是。于是,我又再次拾起那只破鞋,掀开老大的被窝,劈哩叭达又对老大也作了一顿痛打。
静静的夜,传出一阵阵孩子的哭声。
爱没有做成,第二天,枣针安慰额说,那怕啥,自有青山在,还愁没柴烧?过两天你回趟家,我不信就弄不成。
隔了一天,我恰巧要到卧山镇指导文化站的工作,到卧山镇办完了事,就没有直接回文化馆,却回蛤蟆湾去了。
回到家,枣针巳做好了饭,正准备盛给两个孩子吃,却见我急火火地赶回来了,心里明白,用暗语说:“我知道,你是想小孩了。”
我脸一红,笑了笑,说:“就是,就是,想小孩了,来看看小孩。”
说罢,我从兜里掏出一把糖果,还有半斤花生,给两个孩子一人抓了一把,两个虎羔子,打着抢着,高高兴兴地吃着,到外面玩耍去了。
这时候,我看着枣针,两眼发红,浑身涨血,看得枣针有点不好意思:“我是插空来的,时间不能长,快点,把前天没做成的事做了。”
枣针说:“那就快点。”
两个孩子在院子里玩耍追逐的时候,我就把枣针黑乎乎、肉敦敦的身子摆在了家里那个破旧的床上。我心血涌上,一个夸张的上马动作上了枣针的身子。枣针笑他说:“上来就上来,还做了个演戏的动作干啥,可是跟小白鹅学的?”
我也笑了,说:“你还别说,这个动作就是从舞台上变过来的,不过不是跟小白鹅学的,小白鹅是旦角,这是老生的动作,你知道这个动作叫么吗?”
“叫什么”
“叫张飞骗马。”
“噫,还真是的呢,一骑上就这么稳,张飞就是张飞。”枣针夸我说。
说着就开始做事,刚做了一会儿,床就“吱”地一声,发生了怪叫。枣针忽然叫住我:“快点下来。”
“咋么啦?难道在家里也不许晃床?”我虽然停止了动作,却没有下来。
枣针气了:“叫你下来,你咋还不下来?”
我也生气道:“我还没弄一会儿你就叫我下来,你叫我下来干么来了?我那么远跑回来,又买花生又买糖,不就是图这一会儿吗?”
“你不下来,床腿就叫你崴断了。”
这一说,我才下来了。我下了床,蹲在地上一看,发现床巳经倾斜了,四条床腿呈飞马的形状。我说了声好险,才又将床复位,光着身子捡来几块砖头,把床垫起来,这才又重新开始我们的快乐生活。
这时候,两个孩子的糖果和花生都吃光了,想再去找我来讨,却见门被插死了。老二拍门,老大打窗户:
“娘,娘,我要吃糖!”
拍了半天,却没有人理会。
两个孩子继续喊,而且打门的声音愈演愈烈。
我急了,冲着两个孩子道:“不要敲门,我与你娘有事哩。”
“有啥事?”
“写信的是。”我胡乱说了一句。
老大听说写信,就非常好奇,这孩子正是猫狗都嫌的年龄,就爬到窗户顶上,从一条缝中看看他的我与枣针是怎样“写信”的,一看,就高兴地下来了。
屋里,我和枣针不敢怠慢,快速决战,草草地收兵。
枣针也急乎乎地开了门,抓了一把花生和糖果,就喊两个孩子,却不见两个孩子的踪影。一喊,却听到柴草窝里有应声。我们二人顺声寻去,却见两个虎羔子在猪圈侧的麦草窝里滚打着:只见老大骑在老二身上,做着我那张飞骗马的动作。
我气得大吼一声:“你们两个坏小子在干什么?”
老大理直气壮地回答说:“我们在写信的是!”
我靠!这两个小王八蛋。(未完待续。。)
第三十囧:打针不误学名言………世道
ps: ; ;导读:浩劫搞红海洋那一阵子,人们的生活秩序被打乱了。汪有志偏偏就遇到了十分偏激的人物—打针也要背语录。汪有志不懂得医院里的规矩,就被人家狠狠地挨了针头。
那个疯狂的年代到来了,我们都象着了魔一样,学习哲人著作,背哲人语录,我们要革命,要防修反修,我们要狠抓阶级斗争,坚决打倒资产阶在我们革命队伍里的代理人。我们那个小县城虽然很小,但疯狂的程度丝毫不减,到处是红海洋,到处是战斗的口号和革命的歌声。
那一天,天也象是犯了神经病似的,说热热得你穿衬衣,说冷又冷得你披上大棉袄。那一天,天晴得很好,一絲云彩都木有,蓝得象海。我正在办公室里抄哲人名言。一阵风刮来,忽然一冷,我把秋衣穿上了,太阳一升高,热了,又弄得我通体流汗,坐立不安,于是,我脱了秋衣,只穿着里面的短衫,可不一会儿,我就咳嗽了,感冒了。当然,对这种病,我是不屑一顾的,我自幼在蛤蟆湾长大,过着穷苦的日子,夏天与蚊虫和酷暑为伴,冬天与寒风和冰雪为伴,头痛脑热的,喝点姜汤睡一觉就算是医治了。如果让我们去花钱,到医生那里去看病,除非是要咽气了,一般的病是不可能去的。正是这种原因,我那瘦不拉及的身子,却能抗寒,抗热,抗痛,抗饥,抗渴,一般的小病不治则愈,所以,我从没到医院里看过病,不知道医院的大门朝哪开,更不懂得挂号啦、打针啦、开方子啦 ;、划价啦、付款啦这些看病的程序。我这个缺点被小白鹅知道了,她就夸我。说,你这样的知识不懂不是缺点,是优点啊,这说明你身体棒啊,是结实健康的男人啊。为此,我也感到欣慰和光荣及骄傲。
可这一次,恐怕是不行了。到了第二天,我那小小的感冒竟敢向我这钢铁汉进行挑战,弄得我全身发懒,睡在床上动也不想动。紧接着。低烧变成了高烧,我这一次是真的病倒了,睡在床上直哼哼。
那天,邓未来见我没有上班,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就来看我。
他来到我的屋里,见我睡在床上一动不动,就明白了一切,讥讽我说。怎么啦,你不是钢骨铁筋吗?
他这一说,弄得我非常不好意思,但却没有力气与他打哈哈。只说,我我这一次真个是候保长看布告――厉害了。
邓未来揪着我的屁股蛋子,说:果然病得不轻哩,这个大脸肿得连鼻梁杠子都摸不着了。
我正难受着。没有心思与他开玩笑,生气地一甩手,将邓未来推往一边。说:“我真的病了,你得给我抓副药去。”
邓未来说:“抓药?你还要吃中药是吧?现在兴的是西药,咱的县人民医院,都是大学生来给人看病,他们给你打一针,你就立码见效。”
我说:“这个我知道,可我长这么大就没有看过医生,听人家说到医院看个病还要挂号什么的,麻烦死了,这个我哪里懂啊?”
邓未来说:“正因为如此,你才要去看西医,你想想,你到如今连看病的程序都不懂,今后你就没个病没个灾的?”
邓未来讲的是有道理,待他走后,我就强撑着起了床,自个儿到医院去。
医院在县城的东南角,离文化馆尚有一段路。我就坐上一辆木制三轮车,晃晃攸攸地向医院走来了。
下车的时候,我感到头有点晕,我付了车钱,就看到门诊部里乱哄哄的,男男女女,有挽着病人的,有坐着轮椅的,有背着跑来跑去挂号付费的,更出眼的就是挂号处,排了老长老长的队伍,我就加快了步子,想尽量早点看上病。哪知心一急,身子虚,步子就不稳,转身时打了个趔趄,这一下不当紧,又把腰给闪了,疼得钻心。叽,真倒霉啊,我气得在心里直骂:“真是屋漏又遭连阴雨,船迟偏遇打头风。”
于是,我就支着腰,一步一步地来到挂号台,挂了个号。
可看病还要排队,我挂的是“111”号,长长的队伍,我排在最后边。
过了约半个小时,就听诊室里有位护士喊:“夭夭夭(111)!”
这就是喊我的号,可我却听不懂,我们都是本分人,哪会弄那些专业洋词?一就是一,非要读个夭字音干啥么呢?一个简单的数字,不就是一二三四五么?怎么又夭拐洞的,谁能听懂?所以,那位护士喊额“111”,发出的声音不是一百一十一号,而是妖夭夭夭,谁知道你夭夭夭个什么?谁知道你说的是哪国话?我听不懂就是听不懂,你叫我我也听不懂。当然,我那时没有这个感慨,我当时很惊奇,不知道护士在搞什么鬼,还环成四周看了看,发现没啥么不正常之处,才又排我的队。
值班护士喊了几遍没人应,便接着喊“112”,只见排在我身后的一位老同志答声“有”,就跟着护士进诊室里去了。
在这个时候,我才感到有些不对头,怎么看个病还有人开后门呢?我身上难受啊,腰也闪着了啊,身上发酸加上腰痛,这是多么痛苦的事啊,你们怎么好意思开后门?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