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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群鸟儿跟着我,不是欣赏额的曲儿,不是赞美额,而是额我笑话来了,讥笑嘲笑额来了,丢额丑来了。为首的一只鸟儿,咕咕地叫了两声,于是,一群鸟儿都将屁股一挤,一片雨花似的鸟屎从天而降,其中一粒鸟屎不偏不倚,正落在额嗓门里,让额连连咳嗽了好几声,又呸呸呸地吐了好几口,才将口中的鸟粪吐光,叽!
这时,额不得不下了车子,跑到路边的水沟,捧了一口清水,将口漱了漱,才重新站起来,看着飞去的鸟儿。额心中打开了五味瓶,酸辣苦甜一齐来。
额不跟这群鸟儿一股见识,它们能挡住我的快乐吗?这么蓝的天,这么黄的地,这么绿的水。只是这群鸟儿呀,你们怎么欺额一位极善之人呢?啊呀呀,额又做起了京剧的念白:河山大好,祖国大好,人民大好,额汪有志怎就那么不好哟、、、、,小小的鸟儿竟也来欺额,真是气煞人也。想额汪氏有志,也是男儿七尺,好汉一条,只是命运不佳,遭此不幸,啊呀呀,正如:伍子胥过昭关是也,关二爷走麦城是也,苏学士眨黄州是也,苦元和、弔伍元、叹蒙正、悲韩信是也。、、、、、
额正疯癲着,自言自语着,忽然就觉得背后有人。一回头,吓了额一跳,只见是一位背着粪筐的老大爷在额身后。
“啊呀,你吓了额一跳。”额在戏里一时还没有出来。
老大爷笑了:“我一位拾粪的能吓着你么子呀?”
额恢复了常态,感到奇怪了,说:“你拾你的粪,额走额的路,你跟在额后面做么哟?”
那老大爷还是笑,说:“木么事,拾粪是也。”他还学额的腔调。
额有点不高兴了,说:难道你拾粪要额给你带路不成吗?”
“那哪能劳累你呢?我想拾你的粪。”
“额哪里有粪给你来拾?”
“我听着你刚刚说一个(是)屎也,又一个(是)屎也,我以为你要屙屎了呢。”那老头笑呵呵地走了。
什么鸟人!额真是兴致一扫而光了,好心情全被破坏了。
于是,额便气呼呼地骑上了自行车,狠狠地说道:“叽,人他妈的倒霉,称四两盐都生蛆,放屁都砸脚后跟!”
待额来到文化站的时候,却见邓未来来了。见到了邓未来,额不爽的心情一下子又重新爽了起来。额知道,邓未来的到来,一定是帮额带来了好消息,额和邓未来是么关系?铁血兄弟呀,哥们是不会互相忘记的,额虽然和邓未来木有参加多少真枪实弹的战斗,木有流血牺牲,但额们还是在敌后工作了不少时光的,那是一种宣传的战场,额们互帮忙,互敬互爱,感情并不比战火中考验出来的差。
果然,邓未来给额带来了好消息,他拿了一张表,让额填写,还悄悄地对额说,这张表是上交给组织部的,准备调额到县文化馆当副馆长。噫兮,这是多么令人激动的消息啊!额当然喜出望外。于是,额慌得又买菜,又打酒,还没到吃中饭的时间,额就弄了一小桌菜,额们二人边喝酒,边聊天,说说笑笑,额一下子将所有的烦恼都排除了。
“不过,”邓未来说,“你要做好枣针的工作,不能让她出来捣乱。你们现在离婚离不掉,法院也不好判。因为此类案件太多,许多农民出身的干部,一进城,就以婚姻不平等的名义,将小脚女人给休了,让我们**的干部落下个当代陈世美的骂名,上边已经注意这个问题了,法院在一般的情况下都是调解,不让你们离婚的。”
听他这一说,额的糖锣脸一下子僵了,心里又凉了半截:“未来,额是么样人别人不知道你未来同志还能不知道吗?额是被额爹骗去成亲的,额这是标准的封建思想压迫,剥夺额婚姻自由啊,额怎么是陈世美呢。”
“说是这样说,谁说不是来着?”邓未来喝了一口酒,哈了一口酒气,眉眼一皱,呈现一脸的痛苦状,“可现在怎么办呢?你能说服您爹吗?你能战胜枣针吗?党和政府是维护大局的,是让这个社会安定的。你闹离婚,他闹离婚,家家哭爹喊娘的,女的骂男的陈世美,男的娶花姨娇娥,剩下的子女缺爹少娘,社会负担还不加重?咱这是新中国,老百姓盼翻身解放就是盼得那一份土地吗?是,也不全是。不光要盼着分到土地,还盼着搬掉压在头上的三座大山。男女平等,解放妇女,但不能让妇女受委屈啊?你说是吧?”
邓未来的话让额无言以对,却又象一盆冷水向额浇来,让额从头顶凉到脚心。好象刚才他让额填的表,不再是一张喜报,而象是一个丧钟。你说这个顶么用呢?额肯定是战胜不了枣针的,她不同意额到县里工作,这张表不就是一纸空文乎!何喜之有呀?何爽之有呀?还咋么能高兴得起来呀?刚才喝这酒象是喝喜酒,喝庆功酒,喝胜利酒,现在品品这酒味,却是苦酒、涩酒啊,叽!
邓未来见额不说话了,知道额有心事了,就劝导额道:“有志你是怎么啦?有了这张考察表比总比没有好吧?最少让你看到了希望是不是?干吗苦丧着脸。”
额说:“额不苦丧着脸有么法子哟,你那一张表,是画中的烙饼,空中的楼阁,梦中的仙女,顶么用啊?枣针给额约法三章了,不准额进城的,额除了离婚才能实现额的进城梦,现在又离不成婚,额靠组织有屁用?”
“混话,组织上一片好心要让你当副馆长,你却用这样的思想对待,你思想上要好好检讨检讨。”
邓未来的提醒让额醒悟过来,额咋能埋怨组织呢,忙改口道:“不是这个意思,额是说,额做不好枣针的工作。”
“做不好就不会想办法了?党怎样教导我们的?只要信心记心窝,办法总比困难多。江山都被咱打下来了,还处理不好家庭小事?”
额急了:“那你说,我该咋么办?”
“咋么办?当然有办法。“邓未来满怀信心地说,“你不是和枣针约法三章了吗?”
“是的。”
“那个约法三章对你来说是个不平等条约是不是?”
额说:“是呀”
“既然不平等,那就得改过来,修正一下。”
“怎么修正,战都战败了,降书降表都递上了,还能再改过来?”
“能,战胜枣针不就完了?”
“额咋么可能能战胜她?额咋么能一夜与她作爱八次?”
“靠你个人不行,要靠科学。”
额愣了:“神麻玩艺,搞这东西还有科学?还要办个堂堂学学不成?叽。”
邓未来笑了,说:“我酒足饭饱了,该回城了,我这里有一包锦囊妙计,等我走后,你按照我的锦囊妙计行事,保证你马到成功。”
于是,他就将一包东西交给了我。
送走了邓未来,额才去看他送给我的锦囊妙计。
额怀着一颗半信半疑的心,打开了包里的东西,神麻锦囊妙计,就是三个布包,而且标注着一、二、三。额随手拿出一个,见那布包是用慰问袋改的,用线缝住了口,象真的似的。额一边用小刀割着那上面的封线,一边暗自发笑,额想这肯定不是邓未来一个人的主意,一定是他和蔡平一起研究着日弄出来的故事,也许是真的为额帮忙,但帮着额的忙也没忘了逗额开心,让额享受战友之间的快乐。
第一个锦囊妙计打开了,见里面是一包大力丸。那东西黑黑的,用油纸包着,鸡蛋黄大小。额笑了,弄这大力丸有什么用,额又不缺力气,缺的是力量,是战胜枣针的力量,力量不仅包涵着力气,还包涵着智慧。接着,额又打开了第二个锦囊,只见里面是一包中药,有人参、冬虫夏草等大补的东西,额又笑了,却又猜不着他们搞的是什么鬼把戏。打开第三个锦囊时,额吓了一跳。见是一张画着阴阳鱼的符,上面写着谁都不认识的字,额看了又看,虽说是毛笔写的,一字一画,也没有连笔,便却没有一个字是额认识的字,不象是汉文,也不是回文、藏文、朝鲜文,这字除了是天书,人间哪有这般字体?额笑得更厉害了,这两个家伙,不知道想的是什么,把额当猴一样玩了。
三个锦囊妙计全打开,额却不明白这是么意思。正迷惑着,却发现第三只布袋里有一封信,那信里写着:
“有志贤弟:为了让你能早日进城,愚兄未来、蔡平经过三天苦思苦想,想出了三个主意,也就是三条妙计。第一个锦囊里装的,实际上就是韦大头留下的骚神久战丸。那样子象大力丸,其实不是,那是一种专门供男人用增大增粗又延时的神药。解放卧龙镇时,我们清点韦大头的财物,这些东西是属于处理掉的东西,陈政委令我烧了,但我没舍得,收藏了,当然,还有配这种药的密方。你想想,韦大头娶那么多女人,又年龄比那妙龄女子大那么多岁数,没有这个怎么能行?我已结过婚了,试过,的确厉害。你服上这一粒久战丸,保你一夜金枪不倒,何惧那枣针的八盘?”
额靠,两个家伙真能想得出啊,额看到这里,一脸苦笑。同时额忽然想起,当年额们在一起的时候,邓未来的确将这东西拿出来过,讲过这玩艺的妙处,蔡平木有结过婚,对他讲这些东西很是羞口,就阻止了他不让他讲下去。现在,他倒把这玩艺用到额身上来了。
额笑罢,又接着看邓未来的信:“第二个妙计很简单,你战了一夜,再有那久战丸也不行,你的身子必竟亏了,不补你就还有可能让枣针把你打倒,为了防止她反扑,我和蔡平又找城里的老店――广生堂,给你配了这大补賢虚的药,这样,就不怕枣针对你反扑了。至于第三个锦囊妙计,那就是从精神上将枣针压倒,让她彻底服气。这一计是借用神的力量,让她感到自不量力。这个你是知道的,枣针是很迷信的,她经常到老子庙上香。那张符,是我们自己画的,你作爱的时候将它贴在肚皮上,千万不要让枣针发现,等枣针败下阵来,你再显示这张王牌,告诉她,战胜枣针不是你汪有志的力量,而是神的力量,她既然信太上老君,当然就不敢冒犯太上老君,到那里候,一切的一切,还不都是你说了算?”
信中还说,出这骚主意,的确有点缺德,这要折我们的寿的。可是,我们是唯物主义者。我们对封建地主的压迫恨之入骨。枣针不是封建地主,你爹更不是,可他们脑子里的封建残余思想,却是一个无形的封建地主,压迫得你失去了婚姻自由不说,还要用多种多样的精神枷锁套牢你,让你生活在无比痛苦之中,这种现象是与我们正要建设有社会主义是格格不入的,我们不能看着它在你们家漫延下去。有什么办法呢?你们的这种事,是一场特殊的战争,它不是发生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也不是发生在我们生活的各个场所,却发生在你们的思想中,你两口子里的被窝里,让我们拿什么武器帮你?想来想去,没有好办法,只的这三条锦囊妙计了。
叽!这个邓未来,这个蔡平,真是的天下牛人啊,额此时无话可说,脑子里没有别的,还是那句话:
侯保长看布告――厉害!
按照邓未来的安排,额先执行第一个妙计。
额在快要回家的时候,倒了一杯开水,将那黑色的充满神秘色彩的久战丸服下,开始也木有什感觉,象喝一碗热热汤似的。可一个时辰过去,额就觉得全身发热了,特别是下身,老是不停地作怪,而且越来越甚。此时,额觉得很不好意思,因为正是夏天,衣服都是一层,下身作怪,走路都碍事,吓得额不敢走,更怕让村中的男女发现了额这副模样,这不是往自身上找骂吗?于是,额就压抑着自己,用手将那不老实的东西往里面推了推。可是,那东西一碰,却象发了火似的,反而张力更大,叽!
回到蛤蟆湾,天巳黄昏。这时,枣针也刚巧下地归来。见到额突然来家,就不冷不热地说:
“母狗眼,今个儿咋回来这么早?”
额听这娘们讲话灰常难听,没有人腔,气得白了她一眼,但并木有与她多言,心里说,等着瞧吧,马上就让你知道额的厉害了。
吃了晚饭,天巳经黑透了,这时候,天上刮起了凉风,那风带着雉河的水汽,把人们的全身吹得凉凉爽爽,要多舒服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