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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李莲英一找到郭中庸,郭中庸就知道李莲英找他所为何事,道:“老哥,你说的这件事儿,我记得,是真的记得,可是为什么我一直没办,您知道原因吗?”
“我知道老弟您忙,忙着给老佛爷办事儿呢,这我不刚才听说了,这一次十年后金莲方才开花结果,这可是有十年时间让你休息呢,这事儿,帮老哥办了?”李莲英道。
那可是男人的“头顶”大事儿!
郭中庸啧了啧嘴巴对李莲英道:“老哥,有一句话老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贤弟你但说无妨,就咱们俩这关系,有啥话还是不能说的?”李莲英说道。
“我之所以之前没办,不是因为我忙,也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我在后来无意间推演过老哥您的生辰八字,感觉你这生辰八字之间有些问题,怎么说吧,您呢,命中火旺,而且命犯童子,本来二十三岁之前,犯了火德星君座下童子金身命局,肯定是要死于火灾的,但是火属阳,您刚好进宫,斩断了阳物,之后算是命中又有了中和之气,不仅如此,这也是您在您现在的这条道上能走的这么长这么远的原因,可以这么说,您别生气,您这命中就是朝内红袍大公公的命,除了做这行,其他的轻者丧命,就算不死,也不会有前途,所以我一直在犹豫,续根是小事儿,续根却等于续阳,这事儿一旦做了,您会有性命之虞。”郭中庸说道。
郭中庸这么一说,李莲英还真有点不高兴,这他娘的说的是啥话,啥叫我命中就是太监命?谁他娘的生出来就是当太监的料子?但是李莲英浸淫官场多年,自然也是可以喜怒不形于色,他感觉这郭中庸肯定是不想给自己办这个事儿,所以推脱呢,又或者说,给自己点难题,让自己承个大人情,就道:“以贤弟的神通,就算续根之后命中有危险,老弟难道都解不了?”
“如果是孩子,可用替死铭牌,但是您这个年纪了,本来火德星君都算是饶了一次,现在续根,就等于是火德星君发现是您上次骗他,这天上的神仙的事儿,我怎么也没办法啊。”郭中庸道。
李莲英更不高兴了,长生这么大的事儿都能办,这事儿办不了?真当你得宠了就故意忽悠我,不过他还是没表现出来,而且表现的对郭中庸的话非常的信服道:“这样吧,老哥跟你说实话,当年进宫的时候小,也不知道,后来呢,就成了现在这样,都说男人一辈子,不管是为钱为权,说到底不都是为了睡更好的女人?现在老哥我说起来也是要啥有啥,但是这辈子,女人的**滋味是没体会过,那到底是有多爽多舒服?不瞒你说,我也收了几房媳妇儿,那各个是美若天仙,可是你知道老哥的痛处吗?每天晚上,我都只能趴上去看看,摸摸揣揣的过干瘾,你知道多憋屈吗?你知道老哥我多少天晚上做梦,都梦到自己胯下长枪一杆大杀四方的?这不能人道,这看着肉在嘴巴边儿上却吃不着的感觉,你懂吗?你知道别人跟我说你把花魁娘子一晚上搞的三天不能下床的时候我心里是什么感受吗?所以啥话别说了,这根我续,就算是来上一发,真枪实弹的让老哥我体会一下这人世间最大的快乐,就算死,做鬼,我都承老弟的恩情!”
李莲英说的是声泪俱下,而且也中肯,就是一个为了真的做一次,死都愿意,这郭中庸还能说什么?免不得就叹气道:“那好,这事儿啊,我不好办,但是我有一个故交老友,她可以办这个事儿,你去找他,就说郭中庸让你去的,说明来意就可以了。”
“你的朋友,绝对是了不得的人物,何方神圣来者?”李莲英问道。
“许昌,找陈婆婆。”郭中庸说道。
李莲英当时听到了之后就去了许昌,找到了陈婆婆,在路上李莲英一打听陈婆婆这个人,就大概的知道这事儿是怎么回事儿,这个陈婆婆也是个玄学中人,她的玄学呢,就是一个可以说是邪教的东西,就是男女交合之事儿,而且这个女人精通采阳补阴之道,所以虽然大伙儿都知道这陈婆婆的滋味儿非常**,但是谁也不敢真的把这老娘们儿给睡了,这家伙可是下面带了牙齿的。
但是她越邪乎,李莲英就越喜欢,一开始的时候,陈婆婆还死活都不管这个事儿,后来一报郭中庸的名字,嘿,这个陈婆婆还真的认这个账,在李莲英看来,这个陈婆婆,虽然是被人叫成了婆婆,但是这年纪才年方二八,一看竟然是个大美人啊,这么漂亮的年轻女子,怎么就会是“婆婆。”呢?
他一联想,这郭中庸也是个风流人物,他跟陈婆婆的故交,那估计真的是他知道她的深浅,她也知道他的长短的问题了,后来这李莲英就稀里糊涂的有了一个当年还小就被剪掉的东西。而且还非常大,用一句词就是说:“阳物甚伟!”
这下,李莲英把之前对郭中庸的芥蒂都给消除了,这绝对是再生父母,普天之下,能给自己再安个这玩意儿的,真的是唯独郭中庸的老姘头,陈婆婆和郭中庸都没有交代,这事儿李莲英都不敢出去乱说,自己天天在后宫转悠,让人知道自己有了这玩意儿,那还了得?所以这保密工作,自然是做的非常好。
这李莲英别说从许昌走了,有了这东西之后的当天晚上就秘密的让心腹找了七八个貌美的雏儿,算是给自己破掉童子身,这简直就是一顿要把之前亏欠的全给吃回来。
所以,从李莲英从许昌到北京的路上,那一路上自然是风光无限好,等回到家的时候,更是把那几个其实对他满是怨言的姨太太给弄的满地找牙。
李莲英此时,那就是暴发户的本质,但是他毕竟年纪大了,有了这玩意儿,但是身体的其他机能也有所退化,几天下来就腰腿发软,不得不吃补药调理。
但是后来就给出事儿了,为啥?老佛爷之前呢,交了一个德国的男朋友,外国人的大,这是老佛爷亲口对当时还是心腹太监的李莲英的说的,但是李莲英感觉自己续的,那绝对也不小,所以就有心攀比。
最主要的是,他自己变成男人了,但是老佛爷不知道啊,自从这老佛爷吃了龙珠粉之后,那变的是越来越年轻越水嫩,这一天呢,老佛爷沐浴完之后就没有避讳李莲英。
面对这全天下最有权势的女人,变成男人的李莲英竟然起了征服的**。这人一念起,其他东西就马上敬了礼。这慈禧太后一看,我操,李莲英你裤裆你藏了长枪要刺杀哀家?
李莲英一急,也藏不住了,这时候,慈禧竟然一把给抓住了,我操,这么大?
一个想要征服,一个常年的深闺寂寞,干柴与烈火,瞬间激情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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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笑谈天下百年
公主坟修建耗时多久?三年,这三年时间,郭中庸和诸葛流云都吃住都在那里,整个公主坟儿的修建其中暗合太极八卦风水命理奇门遁甲阴阳**。而这一切都是谁在指挥?这其中的一点点的,每一个角落都要严格按照伏羲八卦奇门遁来定点的事儿,做的不是郭中庸,而是诸葛流云。
诸葛流云为什么会这么尽心尽力的帮郭中庸?并且郭中庸不想做的事儿他都全做了?这一点真的还没有人知道。可能是真的为了报郭中庸的救命之恩?又或者是他通过这个公主坟的修建猜到了郭中庸暗中的苦心谋划?这无人可知,但是表面上都知道,南诸葛已经完全臣服于北中庸。这让很多本来还在为诸葛流云鸣不平的人都说瞎了眼,说诸葛流云丢尽了诸葛世家千年的脸面。
可是这一切,诸葛流云都没有出来反驳。郭中庸这个人似乎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在他身边的人,每一个人都会感觉到他的可怕,但是却情不自禁的去相信他对自己是无害的。他是值得信任的。
慈禧是如此,光绪皇帝是如此,张之洞是如此,诸葛流云又是如此。
诸葛流云也是个聪明人,基因决定了他那强大的智商,他一直在想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在郭中庸面前的时候。竟然连那天既生中庸又何生诸葛的勇气都没有,自己感觉如果真的如同外界所说的“南诸葛北中庸”的话,自己会感觉脸红。
公主坟儿建成那天,三伏天,大雪纷飞,六月飘雪一直都不是祥瑞,那一天,公主坟正式填坑,郭中庸一个人披一个斗篷,以一个空钩坐在边上钓鱼。
姜子牙空钩垂钓,愿者上钩。
如今又有郭中庸。尽欢妖弟。
可以空钩一条,却与水中钓出一条白色的蛟龙,那一个蛟龙,头角狰狞看起来仙气环绕,这是上古神兽神龙。虽然体型尚小,却是已经有狰狞睥睨天下之式。
那一龙上钩,竟然对郭中庸弯腰做出撒欢的动作表情,而这时候,又有一龙出,两龙齐欢,双龙戏水,这两条诸葛流云绝对明白是什么东西的两条龙,这两条注定改变整个天下格局的龙,在郭中庸的身前,戏耍的如同孩子一般。
那一刻,诸葛流云知道,此生无法超越郭中庸,不是风水堪舆之术,更不是李中堂说的对人心的掌控,而是胸襟,慈禧所求长生也,权利也,自己所求,名也,张之洞之流所求,头顶管帽大清天下也,往多了说,政权也。
可是郭中庸所求,无他,天下苍生也。
从古至今,哪个人可以做到如同郭中庸一般无愧,那就可以如同他一般无畏。
不畏天命,不惧鬼神,一己之力,变天下格局。
郭中庸摸了摸这两条龙的脑袋,道:“回去吧,双龙戏珠百年,我可能等不到你们了,百年后,你们若有兄弟相残之时,记得,人间事,尚要人间了。”
……那一日后,公主坟儿封顶,下了三天三夜的大雪停歇,郭中庸带着诸葛流云上山,登上了无上观,此地如果说能有郭中庸牵挂之事牵挂之人,唯独那个无上观的老道士,他上香敬酒磕响头,面对太后老佛爷的时候也未有如此虔诚。
那一日,他们在山上无上观过夜,那一夜,诸葛流云见到了漫山遍野的黄皮子,见到了那一身妖气已经通玄的女子,那一夜,三个人在无上观观顶,看到了公主坟,十八层地狱,无上观下的黄皮子坟,
这三个地方,以犄角之势头,自称一个方圆,自成一个小世界,真的到了这个时候,诸葛流云或许明白了郭中庸的谋划和布局,但是这时候郭中庸却问诸葛流云道:“贤弟,你可知我此番忙碌为何?”
“龙气反哺,妖气死气龙气结合,暗合阴阳之道,北京已被养成满清之龙,你是要在洛阳,再养一条小龙出来,把满清之天下变成汉人之天下?你看好的又是谁?曾国藩?”诸葛流云道。
这不能怪诸葛清风这么想,因为此地的阴阳大道,就是养龙,散龙,以传国玉玺之力,养一条足以震撼天下格局的大龙出来,又是在洛阳,这个占据了中龙中轴的地带,再养一个龙地,再养一个一国之都,加上此时天下人对满清的失望,郭中庸的汉人身份,难免诸葛流云会这么想,这是要完全以龙气,养一个汉人之天下。
“你看到的,正是我希望有人看到的。”郭中庸笑着点点头,脱下了一身的外衣。露出了那个纹有一朵黑莲的后背。
“白莲教?”诸葛流云整个人都不在淡定,做为诸葛家的后人,一直都是以天下为己任,不可能不明白这个图腾的意思。
“对,国破家亡之时,还有人要恢复汉家天下,我作为白莲教黑旗成员,不得不这么做。这样做,起码他们看来,我是还在为汉人的天下做努力的。”郭中庸说道。
说完这句话之后,郭中庸转头问那个白衣女子道:“你又看出了什么?”
“传国玉玺集合天下之龙气,你却散天下龙气与这里,我一直修身以来,感觉一直举步维艰,可是在这里之后,却能得到莫大的好处,我猜,你是感觉老百姓已经无力抗衡洋人,想要散天下气运与天下,养一天下仙人,以仙人之力,护华夏之尊严,让仙人为百姓固守国门?”白衣女子道。
“心有多大,眼界就有多大。”郭中庸笑。
说完,他叹口气道:“满清已经等不到那一天。而真正等到那一天的时候,我这一步,却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功过百年后评论,我也不知道是否可行。且走且看,且行且远吧。”
说完这句话的郭中庸,拿出了一身道袍,看着诸葛流云道:“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