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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二人到来,夏一鸣示意二人坐下,首先对赵维扬说道:“维扬,你是带艺从师,你的遭遇我也多少有些了解,今天找你们前来,也是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赵维扬微微一愣,颇感意外,他本以为宗主召他们二人前来,必然是弓弈的事情,却没想到宗主居然说有事情要和自己商量。他不敢怠慢,急忙说道:“不知宗主有何吩咐,属下定当尽力而为,虽说属下是带艺之身来此,但天台宗对我的收留之情,属下断不敢忘。”说道后面,感激之情不自觉的流露出来。此刻的赵维扬不禁想起了自己年少之时,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还被十余人追杀。就是在这个时候,当时天台宗的一位长老,也就是自己后来的师父将他救回天台宗。只可惜师父在不久后,却被人围攻致死。他一生只欠下两个人情,却都是救命之恩。除此之外,就是弓弈的爷爷当年也救过他一命。但是如今对自己有大恩的两个人都已化作黄土。
“维扬严重了”看到赵维扬的神情有些激动,夏一鸣也明白他的心情,继续说道:“你也知道,这次弓弈在宗武会上取得了下山历练的机会,按照以往,每一个取得成绩的人都会由师父带着下山历练三年。但是如今不单单是我天台宗,就是大夏国都有些危急。所以这次并不能要那么多人下山。”
“宗主的意思是。。。。。。?”赵维扬对于夏一鸣的苦衷也是明白,毕竟这几年隐宗和yīn蛛教又有些蠢蠢yù动。而且前段时间又得罪了姜家那样的庞大家族。
“此次出去历练的所有弟子都会统一由两位长老带领,但是弓弈除外,他由你带领,提前下山。”
赵维扬和弓弈谁都没想到夏一鸣会有这样的决定,听到他的后一句,弓弈更是有些受宠若惊。
似乎早已预料到二人会有这样的反应。夏一鸣微微一笑,看着弓弈说道:“现在我和你说一说关于你先祖的事情。”
听到这句话,弓弈的身躯一震,他隐隐的感觉到自己一直怀疑的事情看样子要被验证成真了。赵维扬暗道果然,弓弈的一些家族隐秘,宗内的老人还是有些了解。
“你们二人也应该猜到一些事情了,没错,弓震苍正是你的先祖。也就是碧眼金毛兽前辈所结识的哪位高手。”
“呼”弓弈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猜测是一回事,但是得到证实却是另一回事。
夏一鸣没有理会弓弈的反应,继续说道:“千年前,两大宗派发现了shèrì神弓的下落,于是大战与yīn风山上,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却是便宜了你那先祖,是你的先祖以血脉之力强行将弓夺走。”
“血脉之力”,弓弈又一次的听到这个词,但是他却根本不明白,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力量。
“shèrì神弓关系重大,而你因为血脉的关系,则是得到这把弓的关键所在,现在很多势力都想将shèrì神弓据为己有,虽然目的不同,但是一旦这张弓重现世间,必将引起无数腥风血雨。但是若是不让你下山历练,第一,你会不服气。第二,那样也根本阻挡不了其他门派,早晚有一天他们会找上门来的。
“怎么听上去自己像个灾星。”弓弈自我调侃道。
“可以这么说。”
弓弈有种想要晕倒的冲动,没想到自己随便一说,还如此得到了宗主的“认可”。
“为了掩人耳目,三rì后你们即可下山。”夏一鸣正sè道,说完看了赵维扬一眼。
赵维扬明白宗主的意思,躬身道:“属下就是拼了这条xìng命,也要保护弓弈周全,让他成长起来。”
见到师父如此,弓弈也知道跟在自己身边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心中感动,但此刻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了,你们退下吧,弓弈,你血液特殊,以后有何等成就看你的造化了。”
。。。。。。
回到房间后,弓弈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自己实力低微,但是却成了众矢之的。此刻他突然想起了林海和赵嫣儿。这两人是他在天台宗仅有的朋友,此番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可悲的是自己却不能和他们道别。
弓弈心情烦躁,无心修炼,稍加思索后,他身形一动,向着后山方向奔去,能够有此历练机会,碧眼金毛兽对他的帮助起了重大作用,既然自己将要离开,前去道别也属应当。可是,当他来到碧眼金毛兽所在之处时,却发现原来那个山洞已经被数块巨石封死。
“哎”弓弈一声轻叹,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在此时,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席卷心头,弓弈暗叫不好。
一柄长枪直刺他的后背,速度之快,使得弓弈根本来不及回头,但是弓弈知道偷袭之人定是吴昊。他向前猛的一个俯冲,避过长枪的锐气,但是那霸道的劲气依然让他受了少许的内伤。于此同时,弓弈拔出背后的斩邪宝剑。但是吴昊却根本不给他回身交战的机会。长枪不断刺来,弓弈只能凭借敏锐的直觉,背对着吴昊用剑封住他的攻势。但是每一次的交击,弓弈都是虎口剧痛。不出片刻,右手虎口已是鲜血淋漓。弓弈知道,吴昊这是在枪内灌注灵力,以期速战速决,只要自己能坚持一阵,吴昊的攻势必定会缓慢下来。那时自己尚有一拼之力。
此刻弓弈一边向前飞奔,一边斩邪狂舞,封住自己身后部位。
夜sè之下,天台宗的后山,两名少年一前一后的狂奔,不时的传来金属交击的声音,伴随的还有因力量碰撞而产生的火花。
天台宗的某个山巅之上,‘塔主’傲然而立,看着正在上演“长跑大赛”的两个少年,对着身边的萧天说道:“那个使枪的小家伙就是吴老六的孙子吧?”
“不错,他叫吴昊。”
“呵呵,有意思。”
一刻钟后,弓弈终于感到吴昊的枪渐渐的慢了下来,他激发体内潜能,大喝一声,猛的一提速,然后倏然转身,长剑直指吴昊,明月之下,斩邪散发着明亮的光辉。
吴昊也是明白形式,停了下来。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说道:“想不到你体质这么好,竟然能抵挡我这么久的快攻。”
“吴昊,我与你无怨无仇,你竟如此相逼,还玩起了偷袭,好不要脸。”弓弈怒道。
“无怨无仇?你将我弟弟吴宇左臂击穿,这叫无怨无仇。再者,难道偷袭就可耻吗?在我眼中,只要能够杀死敌人就是最有效的方法。”
“别忘了我为何打伤你弟弟,是他挑衅在先,我只是自保罢了。”
“如今再说这些已经毫无意义,即便没有我弟弟的事,我也必须杀你。”
“为什么?”弓弈不知道除了吴宇的事情,对方还有什么理由要杀自己。
“因为嫣儿。”
“嫣儿,赵嫣儿!”弓弈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是此刻辩解和赵嫣儿的关系已经没有必要。因为吴昊认定了心中所想,不会相信自己的解释。况且若是如此,反倒显得自己怕了吴昊。
看了看吴昊,弓弈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随即说道:“我不想多说什么,今夜,就让我们了结宗武会未能交手的遗憾吧。”
………【第二十一章 龙之境界】………
弓弈看着手持长枪的吴昊,知道今rì一战在所难免。这是他人生第一次遇到的不得不战的挑衅,但他心中明了,在未来的人生之中,如吴昊这般的人物他肯定还会遇上很多,对付这种人,逃避毫无用处,只能迎难而上。
弓弈全身灵力涌动,黑sè的长发无风自动,斩邪宝剑遥指吴昊。从刚才的交手中,他清楚吴昊的实力与赵嫣儿在伯仲之间,但是他知道吴昊是吴长老的孙子,十有仈jiǔ也会有保命的武技作为底牌,因此他并未有任何的轻视之心。
吴昊终于动了,长枪刺出,弓弈的斩邪剑向上一撩,将枪荡开,顺着枪杆,剑刃直销吴昊右手。吴昊右脚微退一步,枪头一转,挡在胸前。然后直接砸向弓弈。
“铿”长剑斩在枪杆之上,火花四溅。弓弈左手小指点向吴昊面门。
“雕虫小技”,吴昊一声冷哼,脑袋一偏,剑气从耳旁略过。
“弓弈,你若是就这么点本事,只想着靠指法赢我,那你今天必然命丧于此。”吴昊口中说话,手中长枪毫不停,对着弓弈连刺带挑。
弓弈自家人知自家事,心中暗恨,若是此时自己能够将蹑影追风身法练成,配合指法,几乎可以稳cāo胜券。但是如今对方明显不会给自己聚集灵力发挥强劲指力的机会。这样一来,与对方修为差距过大的劣势立即就暴露出来。
一时之间,弓弈别无他法,只能以狂龙剑法应付对方。吴昊似乎吸取了上次赵嫣儿与弓弈对战的一些经验教训。任凭弓弈左手指力点出,他也绝不会受到任何的干扰。将枪法之中的扎,刺,点,拨等技巧发挥得淋漓尽致。夜sè之下,只见寒星点点,银光粼粼,手中长枪如有神助。
弓弈虽然处于劣势,但面无惧sè,手中斩邪更是与对方的长枪你来我往,漫天剑影熠熠生辉,护住周身要害的同时,更是与对方打的难解难分。
吴昊气定神闲,说道:“弓弈,你应该知道,你是没有资格和我竞争嫣儿的。”
弓弈冷笑:“你还真是不要脸,一口一个嫣儿,在她面前怎么不敢这么称呼。”
“牙尖嘴利,徒逞口舌之能。”
“哈哈,我看你是无话可说了吧,被我说中你的心事,恼羞成怒了吧。”弓弈突然觉得或许可以从情绪上打击对方。
“不错,你刚才那句说的对,我在她面前的确不会如此称呼她,但那是出于尊重,她迟早都是我吴昊的人。我岂会被你一句话影响交战的情绪。真是可笑。”
“迟早都是你的人,哈哈,赵小姐你听到了吧?”弓弈说话的同时冲着吴昊后方露出了一丝微笑。
“装神弄鬼,还想骗我。”吴昊冷笑连连。
此刻的弓弈却是突然一言不发,只是嘴角含笑。吴昊心中略微沉吟,“莫非嫣儿真在这里”他心中想到,但是手中长枪丝毫不乱。而弓弈依旧是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沉着应战。
看着弓弈的神情,吴昊心中略过一丝不安,四周树叶的莎莎响动,都让他觉得赵嫣儿就在他的后面,眼神冷漠的盯着他。渐渐的,他的额头现出了一丝冷汗,就在汗珠滑过他的眼帘时,弓弈的左手瞬间点出五指,尽管吴昊反应灵敏,但依然有一指点在他的右手背上。
不得不说,吴昊的确是个战斗好手,在右手背中招剧痛的时候,他硬生生的克制住了自己的本能反应,没有将枪脱手。但不可避免,枪势一缓。弓弈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斩邪宝剑再一次的将狂龙剑法的狂字发挥至巅峰,霎时间,吴昊感到弓弈的长剑招招都攻向自己的要害,他微一收神,长枪也是一改刚才狂攻之势,将周身守的密不透风,泼水不进。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吴昊的长枪不比赵嫣儿的双环主攻不主防,枪作为百兵之王,的确是攻守兼备。
而剑却有着百兵之君的称号,今夜的“君王”之争,似乎暗示着这也是天台宗年轻一辈第一人的王者之争。
弓弈对吴昊能够迅速采取守势也是暗暗佩服,抛开敌友之分,吴昊的确是一个很有战斗天赋的人。
如此又过了一刻钟左右,弓弈突然觉得自己的剑法不在完全是霸气,而是有了一丝王者之气。他的灵力也隐隐有融入剑法的感觉,他瞬间明了,自己的狂龙剑法已经触摸到龙之境界的门槛。
吴昊也是略有所感,虽然不知道弓弈的剑法为什么会出现一丝威压,但他知道若是被这种威压压制,自己必败无疑。心念至此,他猛的发力,想要弹开弓弈长剑,找回主动,可是此刻弓弈的宝剑似乎和他的长枪黏上了一般,竟有一种打蛇随棍上的架势。
吴昊心中大惊,此时攻也不是,防也不是,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还是在那个山巅之上,“塔主”微笑着对上任宗主萧天说道:“那个弓弈的剑法不错。”
“恩,应该是赵维扬的家传武技——狂龙剑法,没想到这个小家伙竟然在战斗之中触碰到了这门剑法龙之境界的门槛。”萧天感到不可思议。
“赵家的确是家学渊源,哎,可惜了。”‘塔主’轻叹道。
“师父可知道当年是谁下的毒手灭了赵维扬家满门”萧天问道。
‘塔主’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情。随即说道:“大陆中部派系林立,势力复杂,更有不知多少的隐士高手。虽然当初赵家实力不弱,但是有实力灭他家族的势力却也是有一些的。”
“那如果我天台宗想要将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