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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竹努力挣开翼扬后,想要跑开,脱臼的脚踝传来一股剧痛,令她痛得摔倒在地,扑了一脸竹叶。
翼扬立即蹲下身紧紧拥着她,不再让她挣脱。
“放开我!放开我!”凌竹心里很渴望翼扬的拥抱,却也害怕他的拥抱,这令难堪矛盾不已。
“小竹,你为什么要躲着我?我到处在找你你知道吗?”
翼扬在她耳旁倾诉想念之情,凌竹只是不断流泪。
“是谁告诉你我在这的!”她仍然想挣开翼扬的双手,生怕自己的心会融化在他的温柔里。
“是曼珊告诉我的,她说你在山上静养。这些天你过得好吗?怎么又瘦了……”
翼扬的温柔话语说入凌竹的心坎底,深深打动她的心。
翼扬情不自禁地亲吻她已渐淡化的瘀伤,热情一发不可收拾,正要褪下她的衣服时,凌竹喊了一声:“不要!我的身体很脏!”
“不会啊,你的身子好香……”翼扬没停下的打算,用他的唇紧贴着凌竹的胸口,觉得又温暖又熟悉。
“翼扬,不要……不要弄脏了你的……不……”凌竹也被他挑逗得声音沙哑。
“放轻松……”翼扬轻拍着她夹紧的大腿,温柔的低语着:“第二次不会那么痛了……”
凌竹深吸一口气,慢慢放松,突然想到什么,她推开翼扬问:“你……你刚刚说什么?什么第二次?”
翼扬又压住她,亲昵地爱抚她边说:“自从上次和你做过之后,害我这几天常常做春梦,梦见和你做爱的情景,弄得我……弹尽援绝……你要对我负责。”
“等、等等……我何时跟你做过啦!”凌竹看他正欲火高张,便捏了他一把再问一次:“我何时和你做过了?”
“你想赖帐?我们的第一次就是在医院的病床上啊,当时你一直哭、一直哭,我想安慰你,便亲亲你的脸,谁知道你微张着眼看到我时,就不停的叫我的名字,还主动吻我,双手摸遍我全身,我才克制不住的和你做爱,你竟然想赖帐?”翼扬发挥他耍赖的本领,在凌竹身上磨蹭着。
“我……我没被那个……那个人强暴?而是你?”凌竹脑中乱成一团。
此时一阵风迎面刮来,翼扬的欲火渐渐消退,理智全回来了。他看着凌竹的反应,这才知道她为什么躲他。
“你以为你被强暴了?我那么温柔的抱你,你竟然把我当成灰仔那人渣?你脑震荡很严重哦,要不要去看医生?”翼扬本来有些生气,但一想起凌竹那时因脑震荡而昏沉,便排除怒意,唯留不舍之情。
“你这混蛋!混蛋!”凌竹捶打着他,被他气得头顶冒烟。“害我以为我被……被……”她气噎了,说不出那个难堪的字眼。
“他早在十三年前就被你阉了,不能人道了。”翼扬继续说出灰仔这十多年来涉及多起性侵害案,去年才假释出狱,却又不断犯案。“他就是东台之狼。真不晓得他是怎么找到你的,警方问讯时,他说他已经盯了你很久。”
“他呢?他有没有被关起来?”像这种人最好判死刑或无期徒刑,让他一辈子不能再残害女性同胞。
“几位东台大学的受害者要出庭指证他,他这次的罪行够他吃一生牢饭了,你别担心。”
“我也要指认他,不能再让他有胡作非为的机会。我还要出钱请最好的律师,全心全意告倒他!”凌竹义愤填膺地说完,又问:“我是怎么获救的?”
“是小八、小九负伤救了你。我赶到现场时,他俩正拼命的抓住灰仔,我立刻上前帮忙制住他……”翼扬慢慢说起凌竹获救的过程。想起当时凌竹衣衫残破,满脸是伤的惨况,翼扬愈讲愈觉心痛。“我抱起你时,你全身软趴趴的,一点生气也没有,幸好你昏迷中还叫着我,不然我一定以为你死了。”
“小八、小九呢?他们出院了没?”
“他俩壮得像牛一样,早就出院了。”
听翼扬这么说,凌竹长吁了一口气。所幸他俩没事,不然她又要自责了。
翼扬亲亲她的鼻尖,拉整好她的衣服。“小竹,嫁给我好不好?你不忍心看我天天欲求不满做春梦吧!”
翼扬如此另类的求婚方式,令凌竹窘得说不出话来。
“那、那你不会去看幸福门诊?我是妇产科医生,不懂你这种病情。”凌竹装傻地说。
翼扬则耍赖地答:“都是你害我的,你就是我的幸福门诊,要对我负责。”
“你趁人之危!”
“是你一直抱着我哭,身体硬要给我,是正常男人的话,都会忍不住的,更何况我又这么的爱你。”
“你、你下流!”
“……”他俩的吵闹声在林中漾开,融入风中捎过竹林,自然而悦耳,饱含情趣而温柔,这是他俩的相处模式,永远改不了了。
尾声
“展翼扬!啊——我要杀了你!展翼扬!”凌竹正躺在生产台上吼着。她替很多孕妇接生过,只知道生孩子很痛,没想到今天换成自己躺在生产台上感受那种痛彻心肺。
“老凌,深呼吸,用力!深呼吸,用力!别把力气花在喊叫上!”阿甘是凌竹的接生医师,他为凌竹加油打气着,豆大的汗珠不停自他脸面冒出。
“小竹,等你生好了,要怎么杀我再杀吧,先集中精神把孩子生下来,OK?”翼扬慌乱地握住她的手,跟她一起深呼吸、使力,深呼吸、使力……
“哇!小女生先出来了。”Miss汪兴奋地叫出来。
凌竹才要歇一口气,马上肚子又传来胀痛感,她继续再用力,因为肚子里还有个小壮丁……
“龙凤胎呢!跟你和小竹一样。”曼珊和凌松站在婴儿室的窗外,满心羡慕地盯着翼扬和凌竹的一双儿女。
“曼珊,说不定我们也能生对双胞胎哦!”凌松摸摸老婆的肚子,她已经怀孕了。
“才不要呢!要痛好久,你没听到小竹喊了好大声,她说要杀了翼扬呢。”曼珊抚着自己两个月大的肚子,开始想像产痛是多么恐怖。
“一次解决啊,我不要看你再痛一次嘛。”凌松抱着曼珊。
正说话时,凌家人和展家人全都赶来了。
“孩子呢?”才睡没多久,凌竹一醒来便急着找自己的亲生儿女。
翼扬亲亲她的眼说:“孩子俩让两家人抱得不亦乐乎呢!女的跟你一样美,男的跟我一样帅,品种优良得很。”
“去!刚生下的胎儿都皱巴巴的,哪谈得上美或帅。”
凌竹轻斥着,换来翼扬满脸笑意。
“在我眼里,他们就算长得像皱皮猴,我也觉得他们又帅又美啊!不过……这两个小讨厌,竟然一起诞生来跟我抢你的爱。”翼扬埋首在凌竹的胸口上,边听着她平稳规律的心跳声,边喃喃地念着:“我终于找到你这颗温柔女人心了……怦怦地跳着,好像催眠曲。”说罢,便像个婴儿般索求着母奶。
“翼扬,你干嘛!”凌竹见他在吸吮自己的奶水,羞得要格开他。
见他耍赖着,令凌竹突然觉得自己不仅生了对儿女,还附赠了一名巨婴。
“Miss汪说,生产完的女人会胀奶,所以我帮你消除胀痛嘛,反正你现在的奶水这么多,我吃一点点而已,不会饿到小baby的。”翼扬心满意足地吸了一阵后,柔情款款地凝视着凌竹的眼,愈看愈痴迷。
凌竹擦擦他嘴角残留的奶水。“我的奶水再多,可养不起你。”
“小竹,为什么偏偏我眼里只有你?我身边不乏美女佳人,为什么就偏偏看上你?你个性这么坏、行为又粗鲁、脾气超火爆,为什么我还是忍受得了,只想看着你呢?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勾魂药?”翼扬挤上病床搂着她问。虽是在等凌竹回答,其实答案已在他心底。
“我也不晓得我是看上你哪一点,我现在还有被骗的感觉呢。”凌竹靠在翼扬怀里。“我才要怀疑你是不是给我下了勾魂药呢,竟然爱上你这个玩世不恭的家伙。”
“彼此彼此。”翼扬吻着她。突然像想到什么事,又说:“我们是注册结婚了,可是还没举行婚礼呢,我想看看你穿新娘礼服的样子,那一定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
“等孩子俩大到能当花童时再办婚礼也不迟啊,我才不想这么早就披上婚纱呢。”凌竹虽和翼扬有了婚姻关系,但是仍无已婚意识,还自以为是单身贵族。
翼扬知道凌竹在气他,气他霸占了她的第一次,还留下两个种,害她一丝心理准备都没有,只好匆促的签了结婚证书和生下双胞胎。
“都听你的吧。你现在觉得怎样?还很痛吧?”翼扬边问边用手揉着凌竹的下腹。阿甘提醒过他,老公要帮生产完的老婆按摩腹部,既能减轻产后的疼痛,又能帮她收缩撑大的子宫。
凌竹感受到他的细心体贴,吻了吻他说:“你知道咱们的孩子俩一生下来时对我说了什么吗?”
“你别逗了,刚生下的小孩怎么会说话?少唬我了。”翼扬手没停的继续为凌竹按摩。
“真的,阿甘和Miss汪将他俩抱到我怀里时,他俩真的在我耳边说话了。”
翼扬一手揉着凌竹的肚皮,一手摸摸她的额头说:“你大概被产痛吓昏了头,才会引起幻听,误以为小baby在对你说话。”
“真的,我听见他俩在问我话。女儿问:‘妈妈,你知不知道是谁老在我们睡觉时吵我们?’儿子接着问‘妈咪,为什么老是有人拿棒子戳我们?’我就回答——哈……”
凌竹还没说完,自己就先笑了出来,翼扬这才会意过来,知道凌竹是在取笑他。
“小竹,我那一阵子又不知道你已经怀孕了,我要是早知道的话,就不会拉你上床啦!”翼扬佯怒的盯着凌竹,要她别再糗他了。
“我就回答,那个老是拿棒子吵你们睡觉的人,就是你们那色鬼老爸,哈哈哈……”凌竹大笑出声。
翼扬只好紧拥着她,随她笑了。
“我喜欢大笑的你。”翼扬亲了亲她。第一次看她笑得这么开怀自在,可见过去不愉快的一切都被她抛出九霄云外了。
两人笑闹了没多久,便双双跌入梦乡——
梦里,他们看到自己的女儿和儿子在比赛跆拳道,比了三个回合,都是女儿赢了儿子。
女儿兴奋地说:“哇!我赢了,可以先从妈妈的肚子出来,可以当姊姊了。”
“难怪我老是觉得他们在我肚子里拳打脚踢,原来他们在比武啊!”凌竹看着翼扬说。
翼扬则答:“辛苦了,你成了肉做的武道场。”
两人又看向孩子,孩子们的笑靥牵动了他俩的笑意,一家四口徜徉在充满欢笑的世界里。
翼扬和凌竹知道这是梦,却舍不得醒来,他们不仅希望一家人在梦境里快乐,更期盼一家人有幸福美妙的真实人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