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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阳传-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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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小子怎么回……」夫人突然意识到什么,说,「哦我知道他们去哪了,别担心,我先去忙了。」
  「夫人慢走。」
  梅琳走出房间后,急匆匆地独自走到护士服务台,问:「星辰呢?」
  「这……嗯……」那护士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夫人,另一名护士动了动她示意她说,她才回答:「夫人,星辰大人在左边第二间病房里休息。」
  夫人急忙走到那间病房,开门进去,看到星辰躺在床上,如阳正在帮他削苹果,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双目含泪,走过去抱住了星辰。
  星辰呆住了,如阳也呆住了。
  「夫人……怎么了?」
  「叫我妈啦,都什么时候了,没外人还叫我夫人!」夫人哭了出来,抱着他,心疼万分。
  「妈……好了,别哭了,我都老大不小了还让您这样抱着……别担心,我不是孩子了。」
  「我怎么能不担心你!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是我的宝,最珍贵的宝啊,你一分难过,我万分生疼啊……臭小子,你怎么可以这样折磨你妈!」
  「……」听到这一番话,星辰紧紧抱住她。
  「我要你长命百岁,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妈。」
  夫人放开他,擦着眼角问他:「这次疼的厉害么?孩子。」
  「不会不会,这次不难受的,真的。」
  「你每次都这么说……」
  「呵呵,真的不难受。」
  「这次在哪发病的?没摔着吧?」
  「嗯,羽阳在,没摔着。」
  「羽阳知道了?!」
  「嗯……」
  「她也知道……你的病了吗?」
  「嗯……」
  夫人叹了口气,虽然羽阳不是那么脆弱的人,可是她还是不希望她多了份负担。
  「羽阳去哪了?」
  「她应该是在夜风那里吧,夜风不想让家里人知道,她怕他自己一个人孤单所以过去陪着他了。夫人,你和如阳快去看着霖天吧,我自己在这里休息就好了。」
  「傻孩子……嗯,我们马上走,等等我叫几个心腹过来照顾着你,你稍等一下。」
  「嗯,好。」
  夫人像对待小孩一般的捏了下他的脸,对他笑了下,领着如阳离开了房间。
  他们一离开,他心疼难过的皱起了眉。
  而另一边,就在夫人离开后不到一秒,夜空整个人开始高度紧张起来。霖天看她表情纠结,忙问她:「小空,怎么了?」
  她摇摇头:「没……没事没事!」
  「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呀?小~空?」唐月故意一脸担心的走到她身边,问。
  她更紧张了,慌忙地摇着头:「没有没有!那个……霖天哥哥,我先走了哦,陛下还在等我呢。」
  「怎么这么急?嗯~自己小心点哦,别让瑛瑛知道,她会担心的。」
  「好的,霖天哥哥。」
  她刚要走,唐月拦下了她,说:「我送你吧,小~空~」
  「啊?不用不用……」
  没等她答应,唐月就已经搂着她的肩膀往房外走去了。而夜空,脸刷的一下红了,身体僵硬着,任他搂着她、带走她。
  于是,夜空一路僵硬着被他「搂」下了楼,到了他的车前才被放开。因为他的停车位本身就是特别安排的,车库里没有半个人。他打开车门,邀她坐了进去,两人都坐下后,唐月并没有要开车的意思,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下他,却发现他正在认真地看着她,她又开始紧张起来了——虽然她从刚刚到现在一直都是高度紧张的状态。
  气氛凝结着,沉默了一会儿,他用一种夜空没有听过的柔和声音叫道:「夜空。」
  她楞住了,他一向用轻佻的语气叫她「小空」,从未听过他叫她的名字。
  「嗯?」
  「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和你独处呢……」
  他那么严肃,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点点头,说:「嗯……你问吧……」
  「你……」他一副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的样子,说:「你见到我就跑,是不是因为不想见到我?」
  她一听,想都没想就回答:「当然不是啦。」说完她才发现自己说出了难为情的话,捂住了自己的嘴。
  「真的吗?」他双目放光,有些委屈又有些开心的看着她问。被他这么看着,她又心软了,点了点头。
  他听完后,慢慢地靠近了她,她本能地往后移了一点,说:
  「你……你干嘛?」
  但他的眼神很真诚,和平日里的眼神不同,夜空看着他的眼睛,背贴在椅背上。
  他认真地看着她,轻抚着她的侧脸。她看着他,屏住了呼吸,眼中满是紧张与惊讶,脸上的红潮更加的汹涌了。
  车里的空气中只剩下唐月的呼吸声,他再次进攻,离她更进了一步,闭上双眼,向她的嘴唇上靠去。
  她已经快不能呼吸了,紧紧地闭上眼,抓着衣角,心中的小鹿疯掉了一般的狂跑乱跳。然而,过了快十几秒,他的嘴唇还是没有靠上来,她微微张开眼,只见唐月正坏笑着看着她,她疑惑地眨了眨眼睛,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唐月开始狂笑了起来:「哈哈哈!怎么有这么笨的女生!」
  她依旧不明白怎么回事,继续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小空,你以为我要再亲你一次吗?紧张成那样!哈哈笑死我了!」
  她突然明白了——他又在欺负她。虽然被他欺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但这一次,她却感觉到了很重很沉的失望。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笑着,发现她的神情和往日不同,感到奇怪,又哈哈笑了几声后,停了下来,说:「你怎么……不生气?」
  她默默地看着他,转过头看着前方,说:「唐月,我只是你的玩物之一吧?看我生气,你很开心,我们只是这样的关系罢了吧,像主人和养的小狗一样?」
  「你在说什么!?」自己被误解了,他很着急,很生气,很震惊。
  「我走了,我自己有司机。」她打开车门正要离开,唐月拉住她的手,用力地把她拽进怀里抱住了她,另一只手摁住了她的头,对着她柔软稚嫩的双唇吻了上去。
  夜空的心跳完全被这突然的吻打乱了,头脑一片空白,任他肆无忌惮的吻着她。
  他不时的轻咬着她的唇瓣,一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从左边的座位挪到了右边,和她坐在了一起。被紧紧地抱着的她小小的身躯几乎完全被他的怀抱包围着。他愈发得猖狂起来,趴在她的身上,侵犯的区域从双唇扩展到了耳垂,又慢慢的吻到她的肩颈。她的脑中早已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夜空,你以为,我欺负你只是为了捉弄你么?」他在她的耳边停了下来,轻声地说。
  「……」
  「我只是喜欢看你为我紧张的样子,那样我才能确定,你是喜欢我的。」话毕,夜空惊讶地看着他,和他的眼神缠绕在一起,半天,她才哽咽着问他:「你不是有读心术吗?」
  他紧紧抱住她,深吸一口气,告诉她:「我不舍得,那样侵犯你……」
  「……」她沉默着,眼泪不知觉地就流了下来,她的手缓缓的伸出来,抱住了他的腰。
  感受到她的怀抱,他惊了一下,温柔地笑了。他再次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问:「怎么了?」
  「你混蛋……你不就正在侵犯我嘛……」
  他温柔地笑了下,又继续吻着她的锁骨,说:「伏芝夜空才是混蛋,让我这个花花公子变成现在这副德行。」
  「什……什么?」
  他没有理会她,伸手解开了她领口的扣子,她吓了一跳:「唐月……你……」
  「你是我的。」
  「……」
  她完全呆住了,然而,她没有反抗,她身上那件黑色制服被他三下两下的除去,他侵犯的区域扩展到了全身。
  时间就那样过去了,**的她喘着气看着身边的唐月,他起身拿起她的衣服为她穿上,她没有表情,只是看着他。帮她整理好后,他抱住了她,久久没有说话。
  「唐月……」
  「嗯?」
  「你已经得到我了,成功了,以后,请放过我这个玩物吧。」
  「……」他被她的这番话震惊了,他才明白过来,为何她没有说不,「夜空,你……」
  「我走了,再见,不,应该是,再也不见。」
  她推开了他,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车库。他惊讶地看着她的背影,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突然发现他已经狠狠地伤害她了,他明明只是爱上了她,痴迷着她罢了。崩溃地骂道:「我到底在干什么!」
  而背对着他的夜空早已泪流满面,下身的不适不断的提醒着她,把她心上的伤口撕得更大。或许她根本没有想过和他在一起,但自从那天他吻了她,她的心就被他完全的占据,她为他深深着迷,为他心悸,可到今天她才从夫人口中得知他是个花花公子,她不愿相信,但他的行为却让她不得不去相信,她明白她爱错了人,可却早已来不及了。
  走出车库,看着湛蓝的天空,她抹干泪水,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从今天开始,回到自己一年前的生活,再也不许想他,再也不许见他。
  【两个月后】
  恢复力超强的霖天一周后就出院了,不愿呆在家里养病还不断的要偷跑去上班,结果被夫人下了死命令,不许他踏出瑞安城一步,直到他伤口恢复完全为止。
  夜空自从那天过后,工作得更加认真卖命,跟武平要了许多工作来做,把自己弄得很忙很忙。然而,说是不见他,可两人同是命官,平日里还是经常见面的,虽然她一眼都没有看他,更别提和他说话,他想找她说话和她解释根本找不到机会。
  两个月的时间,羽阳已经习惯了宫里的生活,和夜风虽然有些顾虑和隔阂,但依旧是常常谈心的好友。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化。
  至于霖天和羽阳,两人平日里斗嘴多过谈心,霖天总让她气得跺脚,但事实上,两人能见到面,彼此心里都是幸福的,只是嘴上都不屈服罢了。
  浊立的夏天总是很短,还没来得及流汗流个痛快,秋天连招呼都不打就那么过来了。
  清心宫羽阳的书房里,她静静地坐在床边书桌上阅读着万亭近日的国家文件,神情平和宁静,时而锁眉深思,时而欣然一笑。看累了,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看着窗外午后初秋的景色。
  书房门外,霖天双手抱胸靠在门边的柱子上,闭着眼睛休息。他和夜风不一样,夜风值班时会站在羽阳身边,静静陪着她,时而和她聊天,时而和她讨论起国家大事。霖天值班时却从不在她身边站着,只是坐在或站在门外她看得到他的地方,让羽阳有事情再叫他。
  其实说是护卫,更不如说是一种陪伴。
  「际霖天~」羽阳走到门边,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她轻轻在他耳边叫了声他。
  然而,霖天依旧闭着眼。她瘪瘪嘴,抬起手轻轻碰了下他高挺的鼻子,霖天才睁开眼睛。
  「副队长大人,鼻子可是人最重要的部位哦~您睡得可真死,哪天你们殿下遇险了您还睡着可怎么办哦~」羽阳调侃着他,他摸了摸鼻子,活动着脖子说:「我只是在闭眼休息。」
  「我,才,不,信,呢~」
  「不信算了,叫我干嘛,要出去了吗?」
  「没有呀~只是出来溜达溜达,没想到居然发现你在偷懒~哎~」
  「……」他无语,四处张望着去避开她嘲笑的眼神。这时走廊的那头传来一声笑,两人朝那一看,原来是倓宁大祭司。
  「大祭司,您怎么来了?」羽阳忙迎上去行礼说。
  倓宁淡雅的笑着,走过来说:「原是来和你们俩说件严肃的事的,没想到看到你们两这般光景,害我都严肃不起来了。」
  「大祭司您说笑了~里面请吧。」
  倓宁还是笑,看着羽阳又看了看霖天,走进书房,坐在了窗边的椅子上。
  「大祭司,是什么严肃的事情呢?」
  「其实也并非多严肃,但事关重大,还是请你们俩跟我一起去趟天牢。」
  「天牢?」
  「抓到那天开枪射击霖天的人了。」
  「抓到啦?!太好了。是谁?」
  「她叫岚绫,安卡拉姆第一女杀手。」
  「好,我们走吧。」羽阳的表情凝重了起来,安卡拉姆第一女杀手……看来,的确是安卡拉姆人做的了。
  倓宁祭司骑上齐青兽先走一步,羽阳坐上霖天的车,随后来到了天牢。
  那个叫作岚绫的女人被关在天牢的最深处,十几名士兵跟随着骑在齐青兽身上的倓宁和身后跟着的羽阳和霖天,走了许久才来到关着她的牢房。
  她被绑在一根钢铁铸成的大柱子上,几条带有咒语的铁链拴着她的手和脚。她穿着一件黑色纱裙,打扮成万亭妇女的模样,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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