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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星辰从小就生病了吧?!」
「君舞……」
「君舞什么都不知道……君舞最喜欢的星辰差点点就死掉了……君舞不要嘛!没有星辰君舞怎么办嘛……」
她哭着投入了他的怀中,紧紧抱着他,抱得他的心更疼更疼了……
十年了,十年前的那一天,他晕倒在学校里被送回瑞安城,他意外听到梅琳夫人和御医的对话,那一天,他差点就没有勇气好好活下去……一年一年的过去,他慢慢地鼓起了勇气面对这一切,他能够面对所有的人,唯独君舞,那个他最喜欢的女孩,他怎么都做不到。他知道她很喜欢很喜欢他,他不想耽误她的人生,所以,对谁都那么温柔的他唯独对她毫不客气。只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不管怎么故意去凶她都还是那么的温柔。
这一刻,她在他的怀中,她的泪水是那么的炽热,一滴一滴,灼伤他的心。
他握了握拳,感觉着自己体内澎湃的力量,他静心运息,感觉着自己强大的灵力,他听着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都是那么的有力,那么的坚定……
'是啊,我早不是以前那个际星辰了。'
他看着她,那个久住在他心里的她,这么多年,他逼着自己远离她,逼着自己去伤害她,逼着自己不去想她,他不敢,他什么都不敢,但一见到她就心动,一被她触碰就心跳不已,一看到她笨笨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照顾她……
他温柔地笑了,抱住了她,轻抚着她柔软的短发
「呜?」
「乖,别哭了。」
「星辰……」
「放心吧,我很好的,我会健健康康的活下去,长命百岁,一定会……对不起,我再也不会让你害怕,不会让你失去我……」
「真……真的吗?」
「真的,笨蛋。对不起,对你总是那么凶,因为我怕……怕我这样一个没有未来的男人会害了你,我是不是……很没有用?」
君舞激动地松开双手,看着他直摇头:「星辰在君舞心里是最棒的!真的真的真的!」
他温柔地微笑着,说:「那你要不要听君舞心里最棒的人的话?」
「嗯!君舞听话!」
「君舞乖,快躺下睡觉好吗?」
「好!」
她擦干眼角的泪水,开心地笑着再次钻进了被窝里。
「披风还没脱下来呢。」
「哦哦!」
「我来吧。」
星辰坐到她的身边,轻轻解开了披风的扣子,脱下披风把它放在一边,再转过头来竟看到她通红着一张脸,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怎么了?」
「星辰怎么可以这样子帮女孩子脱衣服嘛……」
「你很奇怪,跑来跟我睡觉不觉得害羞,帮你脱一件披风而已你就害羞成这样。」
「哪……哪有……」
他躺了下来,对她微微一笑:「快睡吧。」
「嗯嗯!」
她窝进被窝里,抱着被子闭上了眼睛。
「君舞。」
「嗯?」
他张开双臂,温柔地看着她,说:「过来这里。」
「唔……嗯……」
君舞挪着身子,窝进了他的怀里,他轻轻抱住她,幸福地笑着。
'君舞,我再也不会放弃你。'
第二天清晨,一向是全家最早起床的星辰今天也不例外,醒来时他身边的君舞已经不见踪影了。他淡定地起身,披上披风,走到床的另一边,把不知什么时候滚下床去的君舞轻轻抱起,放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
为了不吵醒她,他让侍女拿上他的衣服,到客房去洗漱更衣。一切准备好后,到树林里散步了一圈,回来竟然还只是六点半,他来到厨房,亲手准备起早餐。
然而等到他事情都做完后,唐月,如阳,还有君舞都还没有起床。他脱下围裙,来到了如阳的房间。
「大少爷。」
「二少爷起床了吗?」
「还没,两位少爷昨晚一起办公到很晚才睡呢。」
「这样,那我进去叫他起床。」
「这……」
「等等……你刚刚说……两位少爷昨晚一起办公到很晚才睡?唐月又跑来跟如阳睡了?」
「是……」
「多久了?」
「这……」
「哎,是不是夫人走了后就开始了?」
「嗯……」
星辰扶额,叹了口气打开房门,走进房间深处,只见如阳床上,唐月趴在如阳的胸口,两人都沉沉地睡着。
星辰摇摇头,走到床边,拍了拍如阳的肩膀把他叫了起来。
「嗯……大哥……」
「起床。」
如阳打了个哈欠,把唐月从他胸口推开,起身问:「怎么了,要迟到了?」
「你怎么又让这小子跟你一起睡?」
「哦,习惯了。」
「都习惯了?我,怎,么,都,不,知,道?」
「哎,没事的啦,你也知道,这小子就是这样。」
星辰叹了口气,对如阳说:「天那么冷,别让他又不穿衣服睡觉,我走了,赶紧叫他起来下来吃饭,要迟到了。」
「哦,好。」
说完,星辰离开了房间。
唐月半睁开眼,坐了起来,环住如阳的脖子,迷迷糊糊地说:「又被大哥骂了。」
「……你还敢说,还不是因为你胡闹。」
「好困。」
「月,别躺下了,快起来。」
「再睡一下就好。」
「……」
【赤域,赤城,凯复城】
在赤城住了五天,大致的行程也已经结束了。夜晚,累了一天的羽阳回到房间,连厚重的王袍都还没脱下就倒在床上。
「陛下,先换身衣服再睡吧。」小青为难地问。
「不行,起不来了。」
「可是……」
「好……累……啊……」
「陛下,还是起身换一下吧,王袍上的金绣会坏掉的……」
「哦,对。」
小青上前把她扶起,脱下王袍,命众侍女进房间,开始为她更衣沐浴。
泡在偌大的浴池里,小青细心地为她洗着后背和手臂。
「今天第几天了?」
「已经在赤域呆了五天了呢,陛下。」
「明天还要去哪?」
「没有安排,陛下想去哪可以和夜风族长说。」
「我还没好好在城里走走呢,诶,要不我明天去城里逛逛?」
「啊?这……陛下,这里毕竟是赤城,怕是有不少……那个……」
「不少苍越的余党是吗?」
「小的冒犯了……」
「如果真能遇到就好了呢,放心吧。我会带上霖天和夜风的,让夜空帮我顶着~」
「是。」
「我们……后天就要出发去青墨了吧?」
「是的。」
羽阳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画作,按耐不住的期待涌上了心头。
终于,已经快一年了,她已经快一年没有回家了……
'爸,妈。'
沐浴过后,不等夜风来找她,她就自己先跑到夜风的房里去了。打开门后看到是羽阳,夜风吃了一惊:「陛下,您怎么跑过来了?」
「快快快让我进去,我偷跑过来的!」
「好。」
她走进房间,见房里没有其他人便欢快地小跑到沙发上,抱着双腿坐了下来。夜风泡了杯茶走了过来,见她这般坐姿,愣了一下,扑哧一笑,问:「陛下怎么这么坐着呢。」
「哎呦。」她笑着接过茶,说,「我在家里比这爷们多了。」
「是么?这样的陛下看起来像是个刚下课的学生呢。」
「叫羽阳啦。」
「嗯,羽阳。怎么了,突然来找我?」
她放下茶杯,兴奋地凑近他的耳边问:「我们明天偷溜去市区走走好不?」
「啊?」
「难得明天没有行程嘛!」
听她这么说,夜风的心跳漏了一拍,小心地问:「我……我们两个吗?」
「嗯啊,对了,还有霖天。」
「……」
「好不好咯夜风族长~」
「这个……」
「我已经想好计划了,我们早晨六点溜出去,夜空那边帮我撑着,就说我还没起来,然后我们赶在中午前回来就可以了嘛!」
「太危险了……被梅琳夫人和仰奇夫人知道的话不太好吧?何况我也是一族之长……不太合适吧?」
「那难不成只有霖天一个人陪我去啊?」
「不行,他不知道路。」
「那夜空带我去?」
「上次夜空一个人护着你,结果出了那样的事,不行。」
「那我叫雍炎。」
「这……哎,好吧,我陪你去就是了。」
「嘿,我就知道你会答应我的。」
夜风叹了口气,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说得那么严重。」
「你有带便服过来吗?」
「便……便服啊……」
他大概也猜到了羽阳没有带便服过来,更何况她正尴尬地笑着:「……好吧,我等等去帮你找一套。」
「嗯嗯!那就帮托你咯,我先回去啦~~」
「是,陛下。」
「又来!」
夜风温柔地笑了笑,送她出了房间,关上门后立马皱起了眉头,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伤脑筋……要怎么送她出去?」
于此同时的湖边,霖天站在岸边,久久望着映着月光的湖水。这时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回头一看,竟是梅琳夫人。
「夫人?」
「小子怎么了,看你这几天老往这里跑。」
「没……」
「陪我走走吧。」
「是。」
梅琳走上了湖上的木桥,霖天愣了下,想阻止她却不知该怎么说的好,只好跟着她走。她看着那轮不停波动着的明月,微微一笑,对霖天说:「还记得你出生的那天,天上也是这么一轮明月,很亮很亮。」
「……」
「说实话,那时候御医说‘恭喜夫人又添了个少爷’我真想把你丢出窗外。本来还想生个妹妹的,结果四个都是小子真讨厌。」
「喂……夫人。」
「哎,那个时候,长云已经七岁,她开心坏了,天天吵着要抱你玩,可是你还只是那么小一只,万空自然是不答应了。有一次啊,长云又要抱你,万空凶了她,她哭得小脸蛋儿都花了,你听到姐姐哭也跟着哭起来了,万空不知道怎么办,一边哄长云,一边哄你,哈哈,很好笑吧?」
「……夫人,不好笑。」
「什么嘛!那时候长云好可爱的呢,万空也好可爱……呢……」
「……」
说着说着,梅琳沉默了,只是静静地看着水中的明月。两人继续往前走,都沉浸在思念之中,竟是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迷宫的出口。霖天这才反应过来,忙说:「夫人!嗯……前面没路了,我们回去吧。」
「嗯?前面不是有个院子吗?」
「这……」
「怎么了吗?」
「前面……听说,是个鬼屋,还是回去吧,很晚了。」霖天没想到,他也有需要撒谎的一天。
「……」
「这个……呃……」
「你今天话很多嘛。」
「没有吧……还好……」
梅琳闻到了撒谎的味道,她盯着霖天,霖天却不敢看着她。
「鬼屋?哼,本夫人最喜欢鬼屋了,走。」
「夫人……」
梅琳看着他怀有深意地笑了笑,朝那个小屋走去。霖天冷汗都出来了,景宏王夫交代过,绝对不能让梅琳知道。如今,霖天也只能祈祷景宏王夫发现,快快躲起来了。
看到房子里有灯亮着,梅琳敲响了屋门。
「有人在吗?」
然而,门内并没有回答。她不死心,又敲了几次,但厅门内依旧一片沉默。
「夫人,没有人在家,我们走吧。」
「你不是说这是鬼屋吗?那当然没有人在家啦。」
「那你还敲门……」
「这叫礼貌。」
梅琳轻轻一推,门就开了,霖天的手心已经都是汗水了。她走进门,环顾四周,对霖天笑着说:「这鬼还蛮有修养的嘛,而且还很有个性,不怕光哦。」
「……」
「第一次见到有这样的鬼屋呢,用带着清新之气的青竹装饰,古玩文物数不胜数。」
「夫人,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
「这些东西……怎么好像在哪见过?」
「……」
梅琳走到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银质茶壶前,疑惑地看了看它,又走到一个玉雕前,轻轻抚摸着它,眉头深锁。
「这些……怎么……这到底是谁的房子?」
「不知道……」
「别骗我了,告诉我。」梅琳转身看着他,逼问。
他紧张地握住了剑柄,看着梅琳的眼神,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际霖天,这里的主人,你见过了,对吗?」
「……嗯。」
「他是谁。」
「……」
「说!」
「夫人,我们回去吧,既然你也知道这里有人住,那也应该明白,这屋子的主人,他……是在有意在回避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