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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对老头说到:“老头,你在我身边安排了哪个保护我,说吧。”胡徽惊道:“你身边有人保护你,我怎么感觉不到。”
我瞟了他一眼说:“反正你是猪头,要是你都感觉的到话,保护我们的人也不用混了,不光我身边有保护的人,你身边也有,你看我师傅对我们行踪了解这个清楚,连我们灭了人家多少个人都知道。龙虎山总不会大肆宣传他们在某某地方死了几个什么什么人吧。他知道的这么清楚肯定是有人报道给他的。还有,龙虎山既然能查到我们是什么人,那他当然知道我们住的什么地方。可是他们却没有出手毁掉我们。这里面我想保护我们的那些仁兄就起了很大的作用。肯定是他们亮出了身份吓跑了那些龙虎山的。要不我们两个昨天晚上就被人家灭口了。”
老头子慢慢的品着茶,看来汀苒的手艺不错,看老头一副陶醉的样子。闭着眼睛慢慢的说到:“你总算不太笨啊,我本来还想瞧瞧你到底多久才知道我派了人保护你。你就凭我几句话就能推到身边有保镖,智力还算白痴线以上。”睁开眼睛看着胡徽说:“你小子就笨了,难怪你看不出你爹的苦心。而且居然把你门家的碧珑戒指当成废物一样弄碎。还好你爹知道你会这么冲动的,换了一个假的碧珑给你。还怕你出事,特地把家里的三暗卫调出来保护你,要不你以为你小子一个人可以平平安安的从岭南杀到这里。可是一居然一点都不知道。你还以为你爹是嫌弃汀苒的妖怪身份吗?你啊!太不懂当爹的心思了。”
胡徽听的一楞,我想他心里现在一定是乱极了,毕竟对自己的父母谁都有一种亏欠心理,自己都是父母养大的。而且都这么大了。懂事了,谁会愿意真的去恨自己的父母,我看胡徽不是个迷糊的人,但是关心则乱,肯定是因为汀苒的事和爸妈闹翻了。可是现在却听说自己的父母居然一点不计较自己做过的一切,还派人保护自己。怎么能不感动。
汀苒看着呆在那里的胡徽,破天荒的坐到了胡徽身边,主动的握住了胡徽的手说:“哥哥,我们两就只有这个命,你也别和爸赌气了,回去吧,其实那天就是暗卫帮我解了毒。我才有力气和人家打的,那天在我吃饭的时候是个我从来没见过的小道士给我送的饭,我虽然不认得他,但是我总觉得他很眼熟。现在想起来那是铁卫叔叔,他当时易容了的,可是我当时已经被吓坏了,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也就没有认出来,刚刚无心子前辈说起爸派了暗卫来保护你我才想起来。爸他并没有放弃我们,只是他是一个大家的家长,他做什么多事都是要给家里的人看的。许多事他都做的身不由己。而且当初也是我任性跑出来才受了这么多苦的,很多事也是要我自己来承担的。我不怪别人。”
胡徽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紧紧的握住了汀苒的小手。
老头看着胡徽和汀苒,笑着说:“好了,你们两也别搞的象生离死别一样的,你们这一走不要紧,到是把胡家的长老会吓的够戗,你们两是胡家年轻一代的两个标志,可是现在却一起跑了,原来反对你们在一起的声音一下小了很多。这下你们知道为什么你老爸为什么要赶你们出来了吧。你们老爸也说了,你们两喜欢的话就在外面多住一下吧,家里有他扛着了,这些年也把你们憋坏了,趁他那把老骨头还能撑的住,就让你们多在外面玩一下。有什么需要的话随时跟他联系。”
汀苒早就哭成一团了,胡徽把她抱在怀里,紧闭着嘴唇。眼眶也红了。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啊。只有做儿女的不理解父母的。父母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帮我们尽心考虑,可是我们往往为了一点小事就误会父母。跟父母怄气。我们哪里知道其实真正最担心,心最痛的永远是父母。
我想着想着,眼前有浮现起我的老爸老妈为了那件事,为我到处奔走的情况,心中一痛,鼻子也酸了起来。他们两个是多么倔强的人啊。一辈子从来没有向人低过头的,可是为了我,他们抛弃了自己的尊严,低声下气的去求人家。只要是有点关系的他们就去找,为的只是我啊。可是当初的我,一点都不理会父母的心思。甚至想到了轻生,现在回想起来。我对他们亏欠的太多了。
老头也看出了我们三个的不对头,没有说话,隔了一会才说:“好了,好了,你们能理解做父母的苦心就够了,天翼你爸妈也要带话给你,他们身体都很好,叫你不要担心,好好的做你想做的事,如果有空的话就给他们打个电话去。他们只是想和你说一下话。”我狠狠的点了点头,不是师傅刚刚这么提起,我都不记得我有多久没有给爸妈打电话了。哎!
老头盯着我和躺在我怀里睡觉的称子说到:“他们两个的事交代完了,现在就要好好的谈谈你的事了!”
第十卷 谋定 第十二章 畜生
老头正视着我说道:“你知道你差点把巫教拖到了一个什么地步吗?为了你,巫教差点和龙虎山开战。你做事怎么这么冲动,我没有给过你阵符吗?杀人的话你也先布个阵挡一下啊。要不是这次胡徽也在里面,把岭南胡家也拖了进来,龙虎山才不敢动手,如果只有我们巫教一个门派他们早就动手了。但是这次也让两个门派以后不会有复合的可能了。虽然说我也很讨厌龙虎山,但是你们行事也要低调点吗?当街杀人,你们当这是黑社会啊,想怎么砍就怎么砍。以后多多注意点,要杀人也要让人家不知道,记住,会咬人的狗是不叫的。”
我被老头骂的没话说,这件事我是做的太冲动了,我实在是没有什么理由好找的。就算老头不骂我我都要自我批判一下。
“还有你要对付什么金石公司估计是和白虎坛的坛主勾结的,现在白虎坛坛主被拉下马,他们暂时没有修真门派保护,你要报仇就要快点了,金石公司的规模不小,应该还是有很多小门派会找上他们的。不过你还是要小心。金石公司这几年发展太快了,我们巫教名下的公司也对他们做过调查。认为他们能发家完全是个谜,根本就不象他们金石公司对外宣布的那样,是几次大投资获益造成的。他们又巨额的资产来源不明,不过不知道金石公司攀上了中央的一个什么人,才没有被查出来。我会尽快把这个黑手抓出来的。你只对付金石公司就可以了。”
老头指了指称子说:“最后就是这个小家伙的问题了,小楚刚开始跟我说,龙虎山的护教神兽变成了一个小姑娘,而且被你收做了妹妹,我开始怎么都不信。到了今天看到了才清楚,这女孩身上真的有龙的力量。按龙虎山私下给我们的消息,他们还是希望你把他们的护教神兽放回去,毕竟这都是传承了几千年的东西,就这么丢了,他们会对祖宗不住的。”
我苦笑的看着紧紧的抱住我的称子道:“你看他们还要的回去吗,就算你逼称子,称子也不会回去了,况且她好歹是条龙啊,真的把她激怒了对谁都没好处。而且她还这么小,让她就这么回去太残忍愤怒了吧。”
老头笑了笑说:“这个情况龙虎山也料到了,毕竟神兽认主是谁都阻止不了的,既然她对你有好感我们拦也没用。他们说既然要不回来就算了,只是要你发誓,绝对不会把称子的真实身份透露出来,这样的话龙虎山面子上说不过去。反正我们已经和他们龙虎山扛上了,那么这么点事也一起背上算了,最重要的是,这小丫头还真可爱,真的要把她送回去,别说你了,就算我都舍不得。”
老头子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叹到:“老了就是不行啊,坐了一下就不舒服。关于龙虎山为什么要找美女这件事我们也没有什么结果,你们就多关注点,以龙虎山张匹夫那个个性,他是不可能做无用功的,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原因。或者是什么阴谋。我也会继续查下去的。哎!都怪你们太冲动了,让龙虎山这么早就知道自己暴露了,及时丢车保帅。要不我们从白虎坛身上都可以查到很多线索。算了,这些过去的事都不说了,以后你们做事小心就是。”
老头说完就径直出门走了,临走之前丢了一句:“上海的事物现在都有巫楚负责,同时他也是你的保镖团团长,你的私人助理的身份也没有取消。也就是说以后这里巫教所有的势力都受你控制和指挥,希望你做出点成绩出来,起码不要丢了我无心子的脸。说了这么多也够了,其他的事你们几个小辈自己处理吧!”
胡徽和汀苒马上跟着起声送老头子出去,老头子不耐烦的挥挥手说:“我还不是很老,你们忙你们自己的去吧,不要担心我了,我自己还认得回去的路。”
说完和我们一样也是不走楼梯,直接从楼梯间里面的窗户里面跳出去,抽出了一把白色木剑飞上了天空。象他们这个级数的人,就是白天在天上飞人家也看不到的。所以他们这些人才这么嚣张,大白天的就跳楼。
老头子刚走,小楚就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下闪现在我面前,吓了我们三个人一跳。我不由分说,就是一脚向他屁股踢去。边踢边骂到:“你小子能不能选个比较正常点的出场方式,每次都是突然出现的,想要吓死人啊。”小楚一个闪身躲过我的魔脚,贱笑到:“你们这里面有正常人吗,我怎么看不到啊,好象就只有胡公子还比较正经点,其余的吗!我就不说了。”他当然不敢说了,我和胡徽一左一右把他紧紧的压在了中间,要是他敢说出我们不想听的话,嘿嘿,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我们还是比较爱和平了的。
我突然想起来,看了下表,天啦!八点半了,我懒得管小楚了,指着胡徽对小楚说了声:“有什么问题你和他说吧!我要去上班了。”马上朝楼下奔去,上班第三天就迟到,这下郁闷了。
在楼下我一边拦了辆出租车,一边给许哥打了个电话。要他给我请假。既然去晚了借口总要找的吗。赶到公司,已经是是九点了,偷偷的溜进了预算科!许哥这个时候正在埋头苦干。看见我风风火火的赶到,笑到:“年轻人啊,怎么会起得这么迟啊!是不是做的太晚了啊?”说的做字的时候,还露出了一个是男人都懂的暧mei的笑容。真受不了,他是老光棍想女人想疯了,怎么能拿我这种纯情青年和他做比较呢?我随口应了声便拿起昨天没有完成的工作继续做起来。还好老总没有下来检查,要不我今天肯定就有一顿骂了。
做到十一点的时候突然办公室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老总这个时候也跑了进来说到:“你们都快点出来。站好队,等会总公司要派人来检查。”顿时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动了起来,飞快的跑了出去,总公司来了人怎么都要巴结一下,要是能升上总公司就发了,谁不知道金石公司的财势。我看着那些争先恐后跑出去的职员,揣度着他们的心思。更确切的说我是在看他们的丑态。当然这么多人里面也有例外,象我和许哥是这里面最不急的两个,许哥本身就是总公司踢下来的。对总公司已经是失去了希望。要不是现在找份工资不比这个低的工作比较难,他早就闪了。我了,我是根本不屑与金石公司。
等办公室的人都走完了,我和许哥才一起晃了出去。站在欢迎的队伍里面,那些好点的位置,也就是那些比较靠前的位置都被那些想出人头地的人给站了,我和许哥被挤到了后面。正好遂了我们愿,我们刚好不想站在前面,我是不想见到上面来的人,如果是总公司来的人很有可能是金家的人。那场事当中基本上所有金家的人都认得我了。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暴露,而许哥就是厌恶了。
站在人群中,许哥悄声的说了一句:“虚伪,愚昧!”我也有同感般的点了点头,为了一个不知所谓的什么总公司来的人就搞一个这个大的架子,这不是虚伪是什么。而这么大个架子是许多人放下了手上正在做的工作而拼凑来的,而这一停是多少钱的损失啊!这不是愚昧这是什么!
就在我和许哥在这里暗暗的诅骂着的时候,那个总公司来的人总算到了。一辆奔驰昂首开进了公司,一路上来公司里面办事的,那些项目经理的车子看着他的车子纷纷避让,它一路上好不嚣张。我看着不爽,不就是辆奔驰啊很了不起啊。老头子的车库里面不知道几辆,他还说要我开一辆来上海。我可不想那么招摇,一个象我这样的小职员开辆奔驰,那象会什么事啊。
那辆奔驰在欢迎人群前停了下来,一个黑衣墨镜的保镖,从前门下来,帮后面的人把门打开,臭规矩,摆阔气。我又骂了一句,我在巫教的时候虽然作为少教主,我也从来没有要人帮我开过车门。
可是当车后面的人走下来的那一瞬间,我全身的血液都冲上头顶,眼前一片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