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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甜早听她们说过唐羽身世,也就点点头。就看唐羽五成的厉害,可知郁家剑真是一流了。此刻看那郁敏依仗的是唐溟所授,她心里越发有气,早知道昨天就乖乖学上几招。占缃还不知道她拒绝了,还叮嘱她只要按着十四师叔说的来,哪怕刚学的也有用处。
郁敏果然是赢了,喜得下台来就向唐溟道谢,唐甜干脆扯着大家去看唐羽的比赛。
唐羽不负众望,轻巧赢了第二局。主裁西门关捻着胡须连声道武林剑术有复兴之望,让郁泰郁敏脸上多少有些不自在,唐甜暗暗高兴。
接着是唐谙上场,使的是流星镖,神出鬼没,那对手疲于应付,不到一刻钟就跌下台来。唐甜等人都觉得长脸,拍手叫好,她们女孩子多,声音又脆,众人都纷纷望过来,唐谙也颇为得意,对唐甜就不那么横眉竖眼了。
再下来唐甜和唐诚是同时要上场,唐诚的对手是个道士打扮的人;唐甜的对手,却是个年轻剑客,平常面容,笑眉笑颜,早已等在台上了。
唐甜与唐诚鼓了鼓劲,自己走到左边台上,到剑客面前拱拱手。
那剑客笑道:“你小
27、 飘渺露 。。。
孩儿家拿个弹弓怎么好比呢?不如我们换换,我把手上的剑给你吧。”
这种当唐甜才不会上呢,她又不会使剑,拿着剑砍菜么?可是又不能用毒,若是按照杜莱说的毒,却可以用一用,照理不会被发现……
剑客却像猜到她心思,道:“你不会剑,我可以教你。”
唐甜没心思和他纠缠,将三枚弹丸捏在手上,道:“要比武就比,要认输就快一些!”
那剑客笑一笑:“好罢。”
他轻舒长臂,笑吟吟挽了个剑花。
唐甜飞快举起弹弓,垫上弹丸,忽然眼前一花,颈上一凉,那刚刚看着还在五米之外的剑已搁在了唐甜脖子上。
周围的人都还在等着他们开打呢,没想到眨眼的功夫唐甜就输了,霎时一片安静。只有刘衙内哈哈大笑,那一群随从跟着起哄。
唐甜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这个脸丢得太大了,她刚才还笑被唐羽唐谙打败的对手太弱,自己连一招都不到就输了。她不知是羞是恼,恶向胆边生,手抓着腰间囊袋正要发作,那目瞪口呆的岳如风和西门关竟一起站起来大呼:“无穷剑法!”
唐甜和台下人惊异地看着先前始终淡定的两位武林前辈争先恐后奔到剑客面前,询问他来历。
剑客只笑笑,对众人高声道:“唐家子弟名不虚传,在下顾忌他们使毒的身手,为稳妥使出绝招,让各位见笑了。”说完拱拱手,下台飘然而去。
台下有听说过无穷剑法解释给众人听,那剑法传说是郁家剑法的顶层境界,一百年来练成的人屈指可数。郁家五十年来都没有人练成,这剑客相貌不过二十来岁,竟练成了无穷剑法,实在叫人不敢置信。于是众人对输了的唐甜也不敢轻视了。
唐甜默默下台来,心里一点也不高兴,她可不信他的说辞,更见他临走冲着自己挤了挤眼。他与自己素不相识,为什么要替她挽回面子?
她不由看看那个杜莱,他也盯着剑客的去处若有所思。她想问问唐溟,才发现他身边站着一名身穿雪裘白衣的女子,清丽绝色,玉颜如画,丹唇轻启微含笑,脉脉眸光时时在唐溟面上闪烁。
唐溟迎上唐甜,介绍这是叶家三娘子叶如贞。那郁敏忽然过来,插话道:“六姐儿,方才与你比试的人你可认得?”
唐甜摇摇头。
“这可怪了,他既不认得你,为何要替你说话?人人都说他使的是我郁家无穷剑法,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她的语气,就是那剑法对付唐甜是杀鸡用了牛刀,轻视之意溢于言表。
唐甜自己承认是一回事,别人说起又是一回事,她是不肯吃亏的,也冷笑一声,扫一眼唐溟:“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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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穷剑法也要有本事的人才见识得到呢!”
“你!”郁敏最初看她只是个性格别扭的小孩儿,哪知一出口就语带讥讽,暗示她是靠着唐溟才赢了比试,众人面前忍不下气,喝道,“你只会使一些下三滥的毒罢了,有什么资格说我?有本事比一比,难道我会输给你?”
“你要不怕只管试试!”唐甜也是一肚子气不得发作呢,说着就撸袖子。
“三姐儿!”郁家两个姐妹忙拉住自己的妹妹。
“甜儿,不得无礼。”唐溟皱眉说道。何菀也拉起唐甜的手,打圆场:“六姐儿,五哥儿的比试你还没看呢,你四师姐的比试也要开始了,我们都一起过去吧!”
唐羽、辛良等人都劝她,正好唐诚喜气洋洋回来了,他用了三种暗器,把那道士打得狼狈不堪,唐甜不愿他扫兴,便忍了一口气和他们往前走。
占缃的对手,却是任大亮,这也叫冤家路窄。那任大亮当初不肯和女人动手,这次却不得不应付了。而占缃憋了一口气,又有心替唐甜报仇,让她高兴,一套红拳使得凌厉凶猛,任大亮节节败退,却又数次化险为夷。
这应该是唐家弟子几场比赛里最激烈的一场了,大家看得全神贯注,惊呼声此起彼伏。
也近晌午了,唐诚觉得口有些干,腹中也饥饿,便唤来卖酒水的小贩儿,给大家买些吃食。唐甜看不惯叶家和郁家人,自告奋勇和他一起去拿,挑了一堆零嘴和糕饼。
叶如贞看着递过来的糖皮瓤卷儿和酿丸子,轻蹙了蹙娥眉,道:“我就喝些果浆儿吧。”她的丫鬟问也不问,径自上前取了一杯,这是唐甜从卖水婆婆那里拿到的最后一杯漉梨汁儿。唐甜扁扁嘴,也就罢了,自拿了一杯酿丸子。
大家正边吃边看,忽听叶如贞的贴身丫鬟一声惊叫,那叶如贞软软倒下去,好在唐许就在一旁,这才扶住了。
何菀忙过去细细查看,脸色微微一紧,对唐溟道:“她中了毒。”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有点忙,可能周三更,但是大家留言我会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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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冷,大家注意防寒,小心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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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金勾吻 。。。
“什么毒?”唐溟心里一紧。何菀面有难色,摇了摇头。叶如贞昏厥中,面容没有什么异样,只是脉跳比常人激烈,应没有性命危险。
何菀声音很低,只有周围几人听到。大家都是一惊,谁还能在唐家人面前下毒?
唐溟也顾不得避嫌了,指示何菀把叶三娘子扶到一边的亭子里,让其他人守在外面,亲自替她诊脉。那亭子四面围了幕布,本就是为不好抛头露面的妇人准备的,唐甜跟进来看,觉得那症状竟和杜莱给她的飘渺露相近,知道事情不好,想偷偷溜出去时却被帘门边上几个人堵住。
原来叶家兄弟听说妹妹昏倒了,都赶过来,听说是中毒就慌了。这事最好不要声张,唐甜忙跨出一步道:“谁说是中毒的?叶三娘子只是气短昏厥了,你们乱嚷什么?”
叶家两兄弟松了口气,不约看看刚才说话的郁敏。
那郁敏哼了一声道:“我方才听得清清楚楚,你们没做亏心事,又怕什么别人知道?”
唐甜懒得和她理会,侧身想出去,郁敏却将她一拦:“你要去哪?我看这件事极有蹊跷呢!”
“你什么意思?”
“谁敢在唐家人身边下毒?说不定啊,这事就是我们中间内鬼做的!”郁敏冷哼一声,看定了唐甜。
唐甜先是一惊,看着这个她本来不放在心上的郁敏,不由有了几分猜测。
“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唐家自然会查,谁许你在这里胡言乱语?”唐羽也赶了过来,将唐甜扯到身后。
郁敏笑道:“事情发生在你们唐家,谁知道你们会怎么查?我大哥已经去禀告厢虞侯霍大人了,还是请官府来处理吧!”
她说话时果然就有一名捕头领着一群差役来了。
唐溟闻讯出来,那捕头得了厢虞侯嘱咐,对唐家人客客气气,郁敏却不依不饶,说是叶家人遇害,唐家人善用毒,要证明清白最好搜一搜。
唐甜已经明白这郁敏就是针对自己了。想不到不等她去对付人家,人家先下手对付她。她转脸看向贵宾席,杜莱已经不在那里。
这事肯定和他有关,这个郁敏是和他一伙的还是单纯私心想害她还不好确定。这事她本来不怕,反正她没有下毒,可是要撇清也不容易。好在叶三娘子暂时没有性命之危,唐溟与官差一起出去了,唐甜只好借口给小师叔帮忙进去守着,以防万一。那个郁敏也跟进来,看样子咬着唐甜不放了。
外面喧闹突然厉害起来,没等唐甜出去看,辛良慌慌张张跑进来,道:“小师叔,快隔上帘子,那个任大亮要抬进来了!”
“什么?”何菀与唐甜叫道,“为什么让个男人进来?”
“他被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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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毒死了……不是,还没死,十四师叔说赶紧救他……”辛良急得一头大汗。
唐甜反应倒快,扯起一旁一块大帘幕遮住叶三娘这一边。随即几人嚷着“快快快!”抬了人进来。
唐溟四下里一扫视,立刻对唐羽和唐谙唐许道:“你们去外面守着,不需其他人靠近!若有人问,只说是他走火入魔!快去!”接着又对一起过来的宗严唐诚道:“你们出去看看周围有什么可疑的人,只需留意,不要私自行动。”
几个人依言出去。
唐甜一看,那个任大亮僵着身子动弹不得,应该是怕他胡乱挣扎而点了他的穴,他一双眼血红瞪着,目光涣散,口吐白沫,肚腹剧烈起伏,显然疼痛难忍,唐甜心里一慌,这个人也是中了飘渺露的毒——那个杜莱,他到底想干什么?
唐溟匆匆走到唐甜面前,见她惊呆的样子,轻轻握一握她冰冷的手,低声道:“别怕!有我呢,你先去叫人生火,准备热水!”
几日来,这是他与自己最亲近的一次,唐甜眼里霎时热热的,她想解释,然而救人要紧,她怎好为自己开脱,便点点头奔出去。
外面本来就有唐三唐四,他们极有经验地抬来一口瓮,很快烧好水。唐甜端着水盆进了帐中,见唐忧和占缃都来了,一旁还有几名官捕打扮的人,听他们说话,才知是管理城南治安的霍虞侯亲自来了。
唐忧弄来了一头山羊,正从羊割开的脖颈处取血,而唐溟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羊血灌入任大亮口中,血腥气弥漫整个亭子里。这么灌了两碗,唐溟才解开任大亮穴道。任大亮翻身剧烈呕吐起来,混着血的黑色毒水呕满了整一大盆。唐溟命唐三进来取走了盆子,又喂了任大亮几枚解毒药丸,这次稍稍松了一口气。
“唐十四爷,人救过来了?”霍虞侯忐忑问道。这人是武举上有记录的人,若是出了事,难保京兆尹要责他督管保卫不力的罪。若是人没事,一切就都好说了。
唐溟擦擦额上的细汗,淡然一笑道:“毒是解了。我立刻命人去熬些药,等他服下去,缓过这两个时辰,才算无事。”
有解毒圣手这句话,霍虞侯一颗心安了大半,这才提及这下毒案。
占缃又将事情说了一遍。她和那任大亮几百招打得难分难解,那刘衙内却突然喊停,把任大亮叫去好生训斥了一顿,回来时任大亮招招凶狠,占缃耐力不及他,被他打伤跌下台来。她本来气恼不已,又觉得他前后判若两人很奇怪,不由想问个究竟,哪知她才靠近,那正在喝水的任大亮突然一个抽搐,捂着肚子倒了下去。众人便都说是她下毒害了人。
“十四爷,真不是那人喝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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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霍虞侯早听了经过,也将任大亮喝水那只碗的碎片给唐溟看过,却证实那里面只是清水。
唐溟再摇头,下毒的人他早猜到了,手段也明了,然而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若想这样就陷害到唐家,未免太可笑了。
“嗙啷!”众人身后传来碗碎裂的声音,唐溟一个箭步揭开帘子,只见叶三娘子身边,唐甜抓着郁敏的手,地上是一只摔碎的瓷碗。
“你干什么?”郁敏用力推开唐甜,唐甜没有她力气大,不是唐溟赶上一步挡着,她就摔倒在地。
“我看叶三娘子似乎口干,想给她倒碗水,六姐却忽然冲过来要枪我的碗!一定是她想害叶三娘!”郁敏先开口告状,很是气愤。
唐甜咬了咬嘴,看一眼唐溟。
唐溟瞧一眼那一地的水,猛的明白了什么,心里忽然一沉,下意识却是将唐甜的手紧紧抓住:“郁三姐,唐六姐做得没错,这水叶三娘不能喝!”
“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以为我在水里下毒么?”郁敏脱口问道。
“三姐儿!”郁泰跟着霍虞侯也进来了,见妹妹如此说话,忙要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