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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在讲电话,有点失望,男女共处一厨,一个切菜,一个做饭,多么浪漫的情景,不过,想想狐狸那猥琐的目光,说不定怎么就把压在流理台上,安全要紧,还是算了。
聂初阳并未听见身后的脚步声,阳台外面,下面的滚滚车流和灯光像是一条银河,他站在这儿,像是处在两在世界。下面那个,奢光夺目,却冰冷凉薄,而上面这个,简单安静,却温暖怡人。
不过还是有一点可惜。
“世眉,你能体会那种看得到却吃不到的辛酸吗,明明是一盘洗干剥尽的水晶葡萄,剥皮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可是却只可以看着它流口水,我在想,把她拐进来是不是我在自讨苦吃。”
那边颇嘲杂,听起来像是在酒吧,音乐声响得能把耳膜震破,程世眉估计是在猎艳还是什么的,等了一会儿之后才传来一道讥讽声。“得了吧,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明明就是□裸的炫耀,还一副扼腕的样子,聂初阳,我是谁呀,你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还想骗我。”
呃……“好吧,我就炫耀,怎么了,有本事你自己去找一个。”
“算了,我才不会为了一颗树而放弃整遍森林,不过你别说,那种看得到吃不到还真难受。”
聂初阳起了兴味。“谁让你踢铁板了,怎么人一定要会一会。”
“你知道笙曼那个闺蜜嘛,我以为她只是一个泼妇,原来脱了衣服竟是一个妖精,她跳舞时那样子,妖眉的双眼,浑圆的胸部,细嫩的小蛮腰,纤细白晳的腿,想想就让人血脉卉张……”
“苏紫在酒吧?”聂初阳开口,有些惊异,苏紫和韩印的事,他多少察觉到一点,搬家时苏紫那憔悴的模样,这个年纪的女人,再加上苏紫绝对不会为了钱的家境,只有男人才会让她变成这样。
莫非她和韩印之间吵得很厉害。
“是啊,你不知道,刚刚有多少男人恨不得扑上去剥她的衣服。”
“哎……你把她看着点,别出事了。”如果真不幸言中,笙曼不剥了他一层皮才怪。
“喂,你要哄笙曼干嘛拖我下水,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泼辣,上次打我那个狠劲,典型的母夜叉转世。”
“别说了,你给我看紧点,出了事惟你是问。”
笙曼很快把晚饭做好,聂初阳挂断电话出来时已经摆好了碗筷,她围着细白花色的可爱围裙,还是他刚刚在超市刚买回来的,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像只蝴蝶一样转来转去。
无边暖意冒了出来。
“初阳,可以吃饭了。”
轻浅的语声,却像棉花糖一样膨胀并甜满了他的内心,这种满足的感觉,是任何生意上的成功都无法带给他的,就连头顶的水晶吊灯,也比平时更加柔和了些。
走过去把她搂进怀里,头埋进她的劲间,还有淡淡的油烟味,怎么都舍不得放手,她像只不安份的兔子一样动个不停,他不耐的轻喝。“安份一点,动什么动。”
“初阳,初阳……我背很痒。”
背痒?真是天赐良机。
“别动,我帮你挠。”
炙热的手在背上游移。“是这里吗。”
“不是,上面一点……是上面,初阳,你怎么往下面去了。”
“上面啊……”
“是啊。”
手掌滑过皮肤,一阵酥痒。
“初阳,都说了是上面,你怎么又往右边去了,哎,你上下不分,怎么连左右都不分了。”
若有似乎的一声笑意。“你再等等。”
待到上下左右四个方向走了个遍,某人心满意足的吃饱了豆腐,这才略显惋惜的挠准了位置。笙曼发出舒服的一声喟叹,两人在旁餐桌旁坐下来,开始吃饭。
吃着吃着某人却突然换了位置,两人原本对面坐着,某人却突然坐到了她旁边。
“吃得好好的,你干嘛换位置。”笙曼不解。
“没事,我发觉这边夹菜方便点。”不却理她狐疑的目光,聂初阳坐下夹了一块瘦肉到笙曼碗里。“来,多吃一点,长胖一点,抱着……”舒服一点。
“初阳,怎么夹块姜给我,哎,这怎么吃啊。”笙曼怨念的看着他,这人今晚怎么回事,挠痒挠不准就算了,怎么夹块菜也会看错,还靠她越来越近。
那脸色还颇古怪。“初阳,你该不会生病了吧。”
她站起身去探他的额头,聂初阳死赖在桌上不肯起来,笙曼只得低下身子,摸了一摸,好像是比平时烫了一点,正寻思着去拿个温度计来烤一烤,耳边突然传来轻轻咽口水的声音,狐疑的一看,才发现低下身子的时候,衣服往下垂了垂,这个屋子保持着二十五度的怡人温度,是以她出来时只套了件长T恤,现在,正是春光外泄,什么都被聂初阳看光了。
一掌拍过去。“聂初阳,你这个色狼。”
“哎……笙曼……别走嘛……穿这样挺好的,不用去换衣服了,挺麻烦的……”
一晚上换三次衣服,这还真创下了她的记录,笙曼从新坐回桌上,聂初阳看她包得严严实实的样子,T恤外面还套了件毛衣,顿时颇觉无趣,只得认认真真吃饭,这饭吃得和他工作一样效率极高,不到五分钟,已经甩碗走人。
之后又提出帮她洗碗的提议,笙曼古怪的看了他一起,意识极高的拒觉了。“聂初阳,我怎么觉得你不怀好意呢,我怎么觉得我住进了狼窝似的。”
他笑得一脸□。“你才发觉啊,太晚了。”
笙曼。“……”
“真的不用我帮忙?”
“不用。”
无聊的转回房间,聂初阳绕着床左转转,右转转,一定得做点什么才行,不然岂不是辜负自己商人的本色?
想着,脑中顿生一计。
“笙曼,不好了,我房间的门出了点问题,好像进不去了。”
她闻声动也不动。“聂初阳,你别玩了,你以为我会上当吗。”
门铃声铺天盖地的响起来。“初阳,去开门。”
被打断的聂初阳心情十分郁闷的去开门,门外,站着的却是喝得醉醺醺的苏紫和程世眉。
“初阳,别堵在门口,让我进去。”
压低了声音轻喝。“不让,这外面酒店多的事,爱上哪去哪去,不准进来打扰我。”
“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这个女人非要来找笙曼,你以为我想来啊,快让开……”
“不让……”
“初阳,谁呀,你干嘛堵在门口……苏紫……你怎么了……进来……快进来……”
七手八脚的把人弄去笙曼的房间,程世眉正想起来,却被拽着动也不能动,扯了一扯,还是不动,这女人手劲也太大了吧。
“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韩印……韩印……”
“苏紫,我是笙曼。”
“出去,全都给我出去。”
笙曼和聂初阳被赶出来,笙曼脑中想着苏紫的情况,而聂初阳脑中想的是,怎么把房间锁死了,钥匙孔都让他塞上了,这下睡沙发怎么操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16…3
第二天笙曼醒时苏紫已经不见了,聂初阳被笙曼叫起来做早饭。
聂初阳不干。“干嘛要自己做,出去吃不好吗,一向都是在外面吃的早饭,想想维京的枕头包,香和斋的粥……”
笙曼推他去厨房。“你太浪费了,你一顿早饭就要顶别人一天的薪水,聂初阳,你这样会让我很不安的,所以,以后,我们自己在家吃,要不你做,要不我做,不过我今天不想做,所以你去……”
“笙曼……”
她想着聂初阳说笙曼已经走了的事,于是不理他的去打电话,谁知打电话过去,却听见苏紫吱吱唔唔,语焉不详,没说两句就被挂断了电话。盯着电话半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绕到房间时,门半开着,只见程世眉躺在床上,双臂□在外,她想上去察看个究竟,顺便问问他们两个昨晚上有没有怎么样。刚走进,就见程世眉杀猪般的哀嚎:“聂初阳,把你的女人带出去,非礼啊。”
□的男人,逃跑的女人,笙曼恍惚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又觉得不怎么可能。正想弄个明白,聂初阳却围着围裙,拿着锅铲气势汹汹的杀进房间,程世眉一见他那模样就傻了眼,半天愣是没反应过来。
聂初阳逃似的扯过笙曼往外走,他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出来一脸严肃的说:“宝贝,想研究男人的身体构造大可直接找我,干嘛肥水流入外人田。”
笙曼懒得理他,没个正经,不过昨晚倒底发生了什么事呢,饭桌上,笙曼左敲,程世眉就右击,她声东,他就击西,总之不但没讨到好,还被程世眉套出了她和聂初阳之间的一些趣事,聂初阳被程世眉笑得讪讪的,使劲瞪笙曼,笙曼却完全无视他的反映,自顾自的问个不停,最后聂初阳实在受不了了,鸡蛋牛奶一个劲的塞到她嘴里,终是让她闭上了嘴。
上班时速度狂飙,只因车后坐着的笙曼和程世眉聊天没个遮拦,也怪那苏笙曼实在太笨,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让程世眉给套了出来。他插嘴还要被骂开车不专心,这一辈子,就这段时间活得最窝囊。
所以的气都发泄到了车速上,笙曼感觉今天的时间比平时快了很多,车子停下的时候看见聂初阳的脸色绝对称不上和颜悦色,瞪着程世眉那目光都可以杀人,程世眉笑得一脸张狂,下车的时候,笙曼顾着看聂初阳去了,一不小心差点跌倒在地,聂初阳眼疾手快,把她扶在怀里。
受力物被突的拉开,失去支撑的笙曼好不容易稳住身体,抬头就看见苏妈妈既心痛又悲愤的表情,这副样子,笙曼记忆深刻,正是苏爸爸在她十岁那年差点出轨时发生的,笙曼不解的扶着苏妈妈摇摇欲坠的身体,心想莫不是苏爸爸再次反抗苏妈妈的暴政,所以在外面养了小。
脸色不由得凄凄然。
“妈,你别伤心。”笙曼安慰道。
苏妈妈何只是伤心,乘龙快婿没了,现在就连女儿都被人家吃干抹净了,再怎么笙曼也是她身上的一块肉,这种痛,就像下刀的人是聂初阳一样,苏妈妈痛苦的看着笙曼,聂初阳是外人,她自然不好对他发作,原理就像幼儿园的小朋友打架,无论错的是谁,总是先骂自己的小孩一样。
更何况,她和聂初阳吵,是吵不过聂初阳的,现在更是在别人的地盘,她还是很会审时度势的。
“你给我过来。”苏妈妈吼道,笙曼乖乖跟到一旁。“你也太不自爱了。”苏妈妈痛心疾首,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估计她非把笙曼的耳朵拧下来不可。
“妈,情况很复杂,一时之间我也解释不清楚,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一人住的一个房间。”
苏紫的事,她不想透露太多。
苏妈妈不信。“不住一个房间也有问题,你确定你们在一起什么没发生过,并确定你们将来也能什么都不发生。”
笙曼点了点头,并悄悄的举起四指发了誓。
是这样,苏妈妈信教,对发誓这回事还是有几分尊重,皱紧的眉缓了缓。“那就好那就好。”女儿还在,不过想一想还是觉得不妥。“不过我跟你说,你还是不能住在他那儿,太危险了。”
旁边已有了些人围观,碍于聂初阳面子好奇又敢明目张胆的看,笙曼颇觉不好意思,只想快快打发苏妈妈离开,应付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尽快找房子搬的,不过总得有个过度嘛。”
把苏妈妈打发走,才转过身,就看见聂初阳一脸算计的模样,笙曼捏了一下他。“你干嘛一脸阴险相。”
搂过她的肩膀,笙曼微微挣扎了下,道:“初阳,同事们都看着呢。”
“那有什么?”他不以为意。“你以为公司上下谁不知道。”
“影响不好。”
“那我们同居不是影响更不好,要不要我广而告之一下。”
一个要搂,一个要躲,两人别扭的一路朝电梯走去,后面突然传来一道凉凉的声音:“原来云远的总经理是这个样子,真是让人大失所望。”声音似玉珠落盘,清脆干净,聂初阳的身体微微顿了一下,两人顺着声音转过头去。
美人,绝对的美人,看程世眉那口水直下三千尺的模样就可以找出个若干个形容词,最著名的应该有二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你是……”
程世眉回过神来。“这位是卢雁雪,卢小姐。”
卢雁雪,聂初阳想起来了,云远新任命的公关总监,成功处理过多起公关危急事件,在业界享有盛名,之前程世眉来找他签任命书时他正忙,也没顾得上祥细了解她的情况,如今一提,倒是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