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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案之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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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直视着她,说:“真相。自己的丈夫遇害了居然不告诉,又一而再阻止自己的儿子查案,现在又来羞辱我,您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叶红莲大怒,高声说:“你就是要和我们徐家过不去是不是?”
  我正想分辨,这时徐锵匆匆推门进来。他看见叶红莲气愤的模样,马上厉声问我:“你和我妈说什么了?”
  “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一进来就指责我!我委屈的不知从何说起。
  叶红莲已经回复温婉的表情,她抓过徐锵的胳膊,娇滴滴地说:“锵儿,吕小姐好厉害呢,我来了这么久,她也不知道让座倒水。”
  KAO!头一次见到中年贵妇撒娇,还撒得如此有风韵,真是佩服!
  可笑的是,徐锵真就吃这一套!徐锵一边安抚着叶红莲,一边严肃地对我说:“小菡,快跟我妈妈道歉!”
  徐锵虽然不温柔,但也没有这样厉声厉色对我命令过。我气不过,说:“你连半句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徐锵冷冷地说:“你还想解释什么?我知道我妈过来找你,就马上赶过来,结果一进来就看见我妈气得浑身直哆嗦,你还想解释什么?无论你们说了什么,你把一位长辈气成这样,该不该道歉?”
  这是什么怪逻辑?我倔强地迎上徐锵冰冷的眼神,一字一顿地说:“我——不——道——歉。”


第五十三节 重新开始

 那天徐锵丢给我一句“你让我很失望”之后就没有再来看过我。
  我早说过,像我们这样在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对自己的父亲或者母亲有一种特别强烈的情感和保护欲。徐锵休息室的莲花吊顶、密室的倾诉、对徐正坤的复杂情感,无不彰显出他对叶红莲的眷恋,这我当然能理解,但我真的无法释怀他不问青红皂白地那样训斥我,他肯定也无法容忍我居然当着叶红莲的面顶撞他。所以,我们之间这就算完了吗?坦白说,徐锵那天判若两人的态度不是吓住了我,而是惊醒了我,把我从一个“灰姑娘”的美梦中惊醒,我一下子觉得只有爱情是远远不够的,有好多东西都需要想清楚。
  妈妈倒是瞧出了端倪,她问我,在病床上还疯狂写稿是不是想“忘情工作”?
  我说,是想“寄情工作”。
  毕竟年轻,我的伤口拆线后恢复良好,可以出院了。徐铿那边也传来好消息,他的左臂受伤较轻,现在已经无碍,只是右臂还无法抬起,需要复健。他要求提前出院,也获得了批准。
  我正在病房收拾东西,莫叔过来了,说是徐铿让我上去一趟。
  来到徐铿病房,他的右臂打着崩带,但已经行动自如,不似前几天只是盯着窗外的郁郁寡欢。一位年轻男子自我介绍是负责我们这次车祸的交警,他递给我一张相片,说这是肇事车辆逃逸时被某路口监控抓拍到的镜头,他指指镜头中驾车的男子,问我认不认识。
  我仔细一看吓一跳,沈彦钧!竟是他开车撞我们吗?我一直以为那天晚上只是意外,如果是沈彦钧驾车,那就绝不仅仅是个巧合。难道说那晚不是意外,而是预谋!预谋撞死我和徐铿?可是为什么是沈彦钧呢?他的动机呢?那天在徐氏他还劝我远离徐锵,我们之间不是已经无怨无恨了吗?
  我看看徐铿,他显然早已认出是沈彦钧,只是他为什么不告诉交警?他在顾虑什么?顾虑……我吗?顾虑我的感受吗?我心头一暖。
  我咬咬下唇,对交警说:“我也不认识。”
  交警没多疑,只说想到什么情况再和他联系便走了。
  交警走后,独自面对徐铿的我倒心虚起来,我尴尬地说:“我不是念旧情,只是想先问问他,搞清楚是怎么回事。”该死,为什么要解释?
  徐铿淡淡一笑,说,我知道。
  在医院住了几天,重新回到编辑部的我状态神勇,连张副编都开玩笑地说,小吕的脑袋这么一撞好象开窍了,灵光了很多。我憨笑道,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霍帼英更是对我的工作劲头感到惊讶,看到我交的一堆稿,她难得夸我一句:“笨鸟先飞也不如勤能补拙,何况你本来就不算拙。”
  一整天我都在强迫自己不去看关于徐锵和徐氏的新闻,甚至强迫自己不去想徐锵。就这样提着心气把自己弄得精疲力尽,才终于下班回家。走到小区门口,看到三五个人围着一辆车叽叽喳喳,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会是他来了吗?我几乎是屏住呼吸走近,——唉,原来是邻居新买了一辆车。我失落地走开,心想,“死撑”这种事真的很费劲儿!
  “小菡!”谁叫我?刚失落的心又重燃希望。
  我看到沈彦钧站在一个角落里,冲我招手。
  “你的伤好了吗?我原本不知道你也在车里的。那天看到你的短信息才知道,好容易溜了出来。”沈彦钧急急地向我解释。
  我皱皱眉,不解地追问他:“你不知道我也在车里就是说你的目标是徐铿了?你为什么要开车撞他?你和他有什么仇?”
  沈彦钧连忙摆手,说:“不,不,不是我,不是我,叶总说吓唬吓唬他……”
  “叶总?叶柏青吗?他可是徐铿的亲舅舅呀?”
  沈彦钧苦笑道:“所以我早就提醒过你,远离徐氏,叶总不是好惹的。”
  “那你就是为虎作伥、助纣为虐!”我气愤地责骂他。
  面对我的责骂,他无话可说。他双手抱住头,痛苦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你怎么骂我都是应该的。我现在不想再替他干了,你不知道多可怕,稍一满意就拳打脚踢,那东西我都不想碰了,他逼着我用。小菡,我今天跑出来,就没想再回去了,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可是,可是警方已经得到你驾车的监控图像,就算我和徐铿不指认你,警方也会找到你,而且还有叶柏青,万一你被他们的人先找到怎么办……”我向他分析情况。“那我该怎么办?我逃不掉了对不对?”我突然想到什么,对他说:“彦钧,你真的想重新开始吗?你去向警方自首,然后指控叶柏青藏毒,教唆你开车撞徐铿好不好?”
  沈彦钧叹口气,说:“小菡,你想的太简单了。先别说我有没有那个命走到警察局,就是指证后又能把叶柏青怎么样?要知道这点小罪状根本不足以搬倒他,最后倒楣的肯定是我啊!”
  是啊,像叶柏青这样有钱有势的老江湖,这样做无疑于螳臂挡车,要想搬倒他就得抓住他的痛脚!
  我沉吟片刻,说:“彦钧,你若还相信我,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们去那里后从长计议。”他无奈地说:“现在这个时候了,我还哪有资格谈论对你的信任。你若真带我去警局,我也认了。”
  我把沈彦钧带到默居,见到了徐铿,并把沈彦钧告诉我的事告诉了他,请求他的帮助。
  徐铿应该是心里有数,但听到沈彦钧亲口说出是叶柏青指使他时,眼神中仍透露出一丝哀伤。徐铿想了一会儿,对我说,你问他愿不愿意去国外?
  去国外?我眼前一亮。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如果沈彦钧能到国外,不就能摆脱叶柏青对他的控制了吗?
  我兴奋地对沈彦钧说:“你愿不愿意去国外?”
  沈彦钧点点头,说:“当然愿意,只是我身上没有一分钱,叶柏青怕我跑了,把我的帐户都冻结了。”
  徐铿说,没关系,只要你愿意,剩下的事我来帮你做。我在加拿大有个画室,那里有朋友在帮忙打点,你可以去那里。只是你要答应我,一定要把毒瘾戒了。
  待我把徐铿的意思转述给沈彦钧时,他已经眼泛泪花,只是不住地说谢谢。


第五十四节 他画的是你

 机场里人头攒动,一番叮嘱之后,徐铿说要去洗手间,我知道,他是特意为我和沈彦钧的话别创造空间。
  沈彦钧这几天都住在默居,想必是被莫婶照料得很好,一扫前几次我见他时的憔悴,气色好了很多。
  “还是一枚大帅哥,到了那边,肯定会有洋妞看上你。”我打趣道。
  沈彦钧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他面露愧色,说:“小菡,其实我欠你一句对不起。对不起,希望现在说不晚。”
  我大度地摆摆手:“你不是想重新开始吗?重新开始就要忘记过去,过去那些错的、对的、好的、坏的,全都忘了吧。”
  沈彦钧苦笑:“过去哪些是对的、好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错过了一个最好的女孩。”
  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尴尬地笑笑。他又问我:“你恨过我吗?”我想了一会儿,认真地说:“没有,气过,怨过,就是没有恨过,现在也只是希望你好过。”
  半晌,他幽幽地说:“我这一走,我们就是后会无期了。”
  “不会的,有机会我飞去那边看你,也许那时你都儿女满堂了,哈哈。”我故作轻松地说。
  “呵呵,你总是很乐观。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叶柏青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是叶柏青真的不好惹,我在他身边这么久,经历的只有恐惧。”
  我不服气:“我就不相信他就没有害怕的人,就没有软肋,就没有破绽。”
  沈彦钧想了一会儿:“说到害怕的人,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也不是害怕,只是觉得叶柏青对他格外客气。”
  “谁?”我机警地问道。
  “蓝国威,好象是本市一位很有名气的律师。”
  蓝国威?!怪不得叶柏青那么帮蓝菲儿,看来是冲着蓝国威的面子。只是叶柏青和蓝国威之间会有什么渊源?
  这时,机场响起提醒乘客登机的广播,徐铿也走了过来。
  沈彦钧拿起行李,长吐一口气,说:“我该走了。”
  徐铿拍拍他的肩膀。
  我说:“你在那边好好生活,有什么困难一定告诉我们。”
  沈彦钧点点头,说:“大恩不言谢,抱一下吧。”他张大双臂,同时揽住了我和徐铿。感受到他那我已陌生的怀抱,想着这也许真的是我们的最后一面,我伤感地低声说道:“一路顺风。”
  他抽了一下鼻子,对我耳语“他画的是你”。我心头一动,来不及问更多,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两个月前的我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从此会天各一方。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望着窗外,想到和沈彦钧的种种,不禁感慨万千。
  难过吗?徐铿问我。莫叔开车,我和他坐在后排。
  “不难过,他若能重新开始,我应该高兴才是。只是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才两个月而已,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我想起沈彦钧临走时说的话:“对了,他说你舅舅唯一有所忌惮的是一位叫做蓝国威的律师,那天你去找你舅舅的时候,我看见他也出现在健身会所。而且,叶柏青还极力促成蓝国威的女儿蓝菲儿上徐……氏的新戏。”
  徐铿若有所思,他说,好的,我知道了,你不要多想,你的头伤才好。你和徐锵是不是吵架了?
  他怎么看出来的?我可是自认为掩饰得很好啊。我支吾着:“也不是吵架,本来就没什么,只是……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徐铿却好象懂了一样,他说,徐锵性子外冷内热,你多体谅他。
  他居然这么说。我盯着他的眼睛,说:“你真要我多体谅他?”
  徐铿的眼睛看向一边。
  我追上他的视线,又问:“你就没有话和我说?”
  徐铿的眼睛好似一汪深潭,让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我们就这样对视了好一阵,他说,你去哪?回家吗?
  我收回视线,任性地说:“妈妈带学生去夏令营了,我不回家,我要去默居。”
  来到默居,我不由分说把徐铿拉到那幅《Aphrodite》前:“你画的是不是我?”
  徐铿盯着画,不语。
  “你画的是不是我?”我又问他一遍。
  徐铿转过头,目光坚定地看着我,说,是。
  “那你……”
  为什么不告诉你吗?徐铿打断了我的话,一丝黯然浮上他俊俏的脸庞,他说,这次车祸令我看清一个事实,我只是一个哑巴,手臂一受伤,就什么也做不了,不能比手语,不能画画,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幸福。
  他竟是如此在意他不会说话这件事吗?要知道我从来没有介意过啊。看着他自怨自艾的神情,我气不打一处来,冲他大嚷一声“懦夫,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后,转身跑出了默居。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逼徐铿承认他画的是我,更不知道那句“懦夫”从何而来,我只是不想再承受他默默无语的关心,他时时事事都替我着想,为我打算,甚至不惜委屈、伤害自己,我被这份深情压得喘不过气!
  不管自己的感情世界乱成什么样,班都得继续上,这是上班族最痛苦的地方,但也是一种幸运,因为注意力可以得到转移。和徐锵吵架后,我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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