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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索性瞪圆了眼看着他,不说话。
“一时贪鲜的玩具?这是我妈告诉你的?”
我仍然不说话。
“小菡……”又是那声熟悉不过的轻唤:“所以,这是你离开我的原因?”
第六十二节 谁是谁的替身
我又把头别过去,气鼓鼓地说:“是你离开我好不好?”
“你还爱我。”他下了一个结论。
“你放……”我脱口而出一个字,意识到不雅,马上闭上了嘴。
“你就是还爱我。”他愉快地笑出声,再次重复他的结论。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徐总也太自恋了吧。”
“我就知道,你只是把他当作我了。”他又下了一个结论,只是这下可把我搞糊涂了,谁把谁当作谁?
我扑闪着疑惑的大眼睛问他:“你说什么?”
“你把徐铿当作我的替身,在见不到我的时候,就把他当作我,反正我们俩长得一模一样。”他孩子气地解释。
“你……你……”我戳着他的胸口,哭笑不得地“你”了半天,终于笑出来:“你真是个大书呆子!”
他抓住我的手放在他心口:“你笑我就当你承认了。”
我想挣脱,却被他另一只手揽进怀里。他低下头,轻声在我耳边呢喃:“小菡,我好想你。”淡淡的绿茶气味将我围绕,我只觉得全身酥软,好象要融化在他怀里一般,感觉到他的唇在寻找我的,我顾不上这还是公共场所,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锵儿,玩一会儿就行了,我可不像徐铿那么有耐心可以一直看下去!”叶红莲平静的声音把我惊醒,我猛地睁开眼睛,推开徐锵,看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我们身后的叶红莲和……徐铿!他这会儿倚着病房门槛,手里拿着一副女式墨镜,漆黑的双眸像是在注视着我们,又像是穿过我们看向其它的地方。
他站在那里多久了?我们的对话他都听到了吗?我的脑袋“嗡嗡”响起来,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办了。
叶红莲走到徐铿面前拿过墨镜,之后转过头瞪了徐锵一眼:“锵儿,跟我走!”
徐锵面露难色,没有动弹。
“锵儿!你的任性会带来什么后果,你想清楚!”面对徐锵的犹豫,叶红莲提高了声调。
这次徐锵的嘴唇动了动,虽然没有出声,但是原本紧握我的手却慢慢松开了!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第二次!他这是打算第二次弃我而去!真可笑,他只是三言两语就把我多日来建立起的防线击溃!在打败我后,又打算第二次弃我而去!我真是恨死自己了!一丝嘲笑浮上我的嘴角,我甩开他的手,用一种极其厌恶的口气对他说:“徐总,你妈叫你回家吃饭,玩够了就走吧。”
徐锵的脸顿时僵住,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锵儿,这个女人出言不逊,这么不尊重我们,你还要我继续留在这里陪你受辱吗?你还要继续和她这样层次的人耗下去吗?”叶红莲憋红了脸,她甚至不屑多瞪我一眼,只是拉着徐锵的手。
徐铿的加入打破了我们三个人的僵局。他走过来,对叶红莲说,妈,请您也尊重一下小菡。
“哼……”叶红莲冷笑一声:“谁都知道徐家大少爷心肠好,只是没想到好到这种地步,对你弟弟的女人也要出言维护。”
我气不过,叶红莲对徐铿冷落就算了,还总是阴阳怪气!我忍不住地说:“徐太太,您有不满冲着我来就好了,何必对徐铿冷嘲热讽?”
“呵呵。”叶红莲倒开心了,她发出清脆的笑声,对徐锵说:“锵儿,你都看到了吧,人家两个人这都真情流露了,你还杵着那干什么?跟我走!”
这个叶红莲真是奇怪!她既然讨厌我,不想我和她的儿子扯上关系,为什么又把我往徐铿身边推?
这时沉默许久的徐锵终于出声,他对叶红莲说:“妈,您放心,今天为了你,为了徐氏,为了所有人,我都会跟你走。但在我走之前,我想把话说完。”之后他看向我,认真地问我:“小菡,你真的认为我在跟你玩?”
我不语。
“你有没有爱上徐铿?”
我看着眼前一模一样的两张脸,一样期待的神情,一个期待我说“有”,一个期待我说“没有”。我觉得脑袋快要炸开一般,我捂着心口,诚实地说:“我不知道。”
失望同时爬上两兄弟的脸上。徐锵不再问我什么,他轻抚叶红莲的肩膀,柔声说:“妈,我们走吧。”
那天徐锵和叶红莲走后,徐铿也走了。我强打着精神走进病房,想陪莫婶和妈妈坐一会儿,谁知还是被她们看出异样,莫婶要妈妈陪我回家休息,我们客气了一番,也就回家了。一路上妈妈都没问我怎么回事,我也不想多说,回到家倒头就睡,直到第二天一早。
周一到报社,我就先去诺娅的保险箱,把东西取出来,好象是几张财务报表的复印件,我看不懂,也没心思多问,就连同诺娅的辞职信一同交给了霍帼英。下午快下班时,社长拿着那份辞职报告问我诺娅现在在哪里,我忍住内心的厌恶,装糊涂地说不知道,自己只是接到她的电话而已。下班后,我去医院看诺娅,她的气色已经好了很多,我告诉她社长找她的事,她紧张地问我有没有告诉他她在哪里,我说没有,她才放下心来。我问她,你出院后打算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躲着。她如有所指地说,她不会一直躲着。
周四下班回到家,妈妈说明远叔刚来过,带来一个好消息,上面已经批准徐先生的案子和莫叔的案子合并侦查,因为有证据显示,这是一起连续犯罪案件。明远叔信心满满,也让妈妈静候佳音,爸爸生前最后的遗憾不会变成永远。
妈妈小心地问我,明天莫婶出院,她打算把莫婶接到家住,我要不要一起去。之后又马上补充,如果不想去也可以。
我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这几天我的郁郁寡欢她都看到眼里,我不再提徐铿,估计徐铿也没在妈妈面前提过我。妈妈问我去不去,是不想我一直躲下去,又说不想去也可以,是不愿我为难。
我佯装镇定,说:“明天事情多,不一定,你先去,我赶得及就去。”我也明白,莫婶出院,徐铿肯定会去接,我若去,就一定会碰面。他这几天都没有联系我,我也没有联系他。那天徐锵的话深深地伤害了徐铿的自尊心,而我后来的反应更是在他心窝上又捅一刀。我不想见徐铿,不是不想他,而是很自责。我真的好恨自己的摇摆不定,前一天晚上才对他吐露心声,声称自己要努力爱上他,第二天就经不住**倒在别人的怀里!
徐铿现在也要恨透我了吧!他还会对我,爱我吗?想到他那天头也不回地离开,我的心都要碎了。吕芷菡呀吕芷菡,你不一向在感情中自诩为女汉子性格,最干脆直接的吗,怎么现在反倒不清不楚起来?难道徐锵真的说对了,我只是把他当作他的替身?不,不对,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这中间到底哪里出错了?
第六十三节 一个耳光
周五我找来各种借口拖延下班的时间,还把整间办公室打扫个干干净净,把本该下周一值日的张副编乐得合不拢嘴,直说“小吕真是个好姑娘,大家都应该向她学习”。捱到七点多,肚子实在饿得不行了,才关灯回家。走到楼下,看见家里亮着灯,想着妈妈应该已经把莫婶接了回来。我推门进去,嘴里嚷着:“莫婶,今天周末加班,没能去接……”“你”字还没说出口,便看见徐铿和妈妈、莫婶一起坐在客厅里。
我心头一紧,嘴半张着,连忙转过身去慌乱地换鞋,心里又惊又喜,他终于还是来了!
越慌越解不开鞋带,一只鞋的鞋带还没有解开,便听见妈妈留他:“再坐会儿,再坐会儿,还不到八点呢,水果还没吃呢,我这就去切!”
他见到我回来就要走吗?徐铿,你真的不想再见到我了吗?一种极大的委屈涌上我的心头。我恼怒地转过身,故意不看他,对妈妈说:“妈,他要走你就让他走吧。”
妈妈瞪我一眼:“瞎说什么?”随后又讪笑着对徐铿说:“别听小菡瞎说,她这一周真的很忙,你们不也很久没见了吗,坐下说会儿话吧。”
徐铿也不看我,他对妈妈说,不了,苏姨,莫婶这一段就麻烦您照顾了,我走了,过两天再来看您。
妈妈不好再挽留,只能客气地应道:“不麻烦,不麻烦,我刚好趁机休个公休假。那,徐铿,有空来玩呀。”
徐铿点点头,又交代莫婶别乱多想,注意休息之类的话,便向门口走来。
我僵直地挺在门槛处,看见他走来也不动。他指了指我身后,我才意识到自己挡到门把了。我侧侧身,他伸过手转动开关。开关打开的一瞬间,我的鼻头一酸,眼泪就要掉下来。我倔强地猛吸着鼻子,别过脸不让他看见。他打开门,一只脚迈了出去,又缩回来。他碰碰我的手,说,你不送我?
我还没反应过来,妈妈和莫婶抢着说:“小菡,快呀,送送徐铿。”
他在前面走着,我在后面跟着,我就这样别扭地送着他。快走到他车旁边,他突然停住了,我一不留神撞他背上。他转过身,问我,你在气什么?
“我……”我气鼓鼓地瞪着他,却说不出话来。我在气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在气什么!反正从小到大只能我不理你,不许你不理我!
他又问我,你对我生什么气?
“你……”气你不理我,气你不找我,气你说完爱我之后冷落我。
他又问我,你凭什么对我生气?
我凭什么?就凭你说你爱我了!我气得跳起来,槌着他的胸口:“我就气,我就气,我就生你的气……”
他抓住我两只不停撒泼的手,像掂只小鸡子一样掂到旁边角落里。我的脚还没着地,他便强硬地搂住我,死死地把我扣在他怀里。我极力挣扎,嘴里叫着:“徐铿,你放开我,我真使劲儿你别后悔,我……唔唔……”他的唇落下来,急促地吻上了我,他的舌头在我口腔里肆虐,按住我的双手却毫不松懈。徐铿也可以这么霸道!我慢慢消停下来,本来撑在他胸口的手也滑落到他腰间。
感觉到他慢慢放开我,我睁开眼睛,对上他一汪深潭般的双眸,从他的黑眸里,我看见自己满脸红霞的娇俏模样。终于平复了呼吸,我羞涩地开口:“你……你怎么……”
我是谁?徐铿打断我的话,问我。
“嗯?”我不明就里地看着他。
你把我当成他了吧。他轻松的表情中带着嘲讽和不屑。
“徐铿,你混蛋!”我气愤至极,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我几乎是哭着跑回家,一回家就锁上门继续哭。妈妈和莫婶担心得要死,不停地敲门,妈妈猜到应该和徐铿有关系,便让莫婶给徐铿发短信,谁知徐铿竟然回莫婶说我只是闹情绪,哭会儿就没事了。我在房间听到她们的对话,哭得更凶了。而我此时才惊觉自己对徐铿竟然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就像一两岁的小孩对待自己的妈妈一样,自己可以随便欺负,却不许妈妈冷落自己一会儿。
我承认,徐锵的确令我心动过,他看似漫不经心,却对我十分关注,他看似拒人千里,只愿意对我坦白内心,他看似儒雅斯文,有时却孩子气地令人捧腹。可是对徐铿,我却无法像对徐锵那样明确,我只知道,我无法忍受他这样对我,我自私地希望他一直宠着我、让着我、任由我欺负着。
本来打算就这样一直闷在家里,第二天一早诺娅的电话叫起了我,原来她今天想出院,问我有没有时间去接她。闷在她家总比闷在自己家好,省得妈妈和莫婶一直担心,我说有,又若无其事地跟妈妈说了情况,便出门了。
到了她以前的租住地,我才发现与其她说是让我来接她出院,不如说她让我来帮她打扫卫生的。房子空了好久,打扫卫生、换洗床单被罩全是我的活儿,她倒坐到一边嗑瓜子去了。
我一边拖着地,一边气呼呼地说:“谁都欺负我,谁都能欺负我,哼。”
诺娅笑了:“谁欺负你了?我这不特殊时期嘛,回头等你这样了,我伺候你去。”
我连忙摆手:“得了,你还是照顾好我的干女儿吧,我可受不起。”
诺娅拿起一个苹果削起来:“你怎么知道是女儿,万一是儿子呢?Gary喜欢男孩儿。”
“谁说的?Gary一看就知道是喜欢女孩的,他天天想着**佳丽三千呢,你不知道吧!”
诺娅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当然知道,只是他最终不还是只有我一个。好了,你歇会儿吧。对了,你最近怎么样?我见你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儿啊,这肯定是受刺激综合症呀。”
我咬了口苹果,没好气地说:“这不都赖你!上次你突然告诉我关于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