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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
“好好,我说,我说。”雪歌痒得发出笑声,只好妥协。“慕寒将与天狼交战的事情告知于我,让我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
这些就是全部的内容,容琛也不知信了没信,只是抢过她手中的信丢在一旁,抱着她朝床榻走去,突然凌空,被容琛打横抱起,看到容琛眼中的晦暗光芒,脸顿时红了:“放我下来。”
“不放。”话落,已经来到床榻边,将雪歌放在柔软的锦被上,见她挣扎着要起来,立即俯身压了上去。
滚烫的温度瞬间蔓延至全身,容琛的发落下一丝,扫在雪歌脸上,细微的痒。英俊的面庞就在自己眼前,靠得那么近,雪歌突然想起容琛腿伤彻底痊愈后的一个夜晚,自己被他折腾了一整夜,次日起来浑身酸疼,全身无力得很。
那天夜里,他的目光也如这般炙热,那是一种恨不得将自己吞下去的疯狂,雪歌还未开口,容琛就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犹如一把刷子在她心尖扫过。
“我好嫉妒。”
嗯?雪歌没听清,以为自己听错了,然后听得他下面的话:“我不在你身边的那些年,你被另一个男人保护着,与另一个男人一同看山看水,练剑品茶,你们共度了那么多岁月,拥有那么多的回忆,那个人不是我,我真的好嫉妒。”嫉妒得发狂,恨不得时间重新来过,他要将她困在自己的身边,不让任何人触碰到她,也不让别人感受到她的美好,一分一毫都不愿。
可如果那样的话,就不是真正的雪歌了。
但他就是嫉妒,想要将她彻底揉进骨血里去。
雪歌愣神,他说嫉妒?这个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在与自己说嫉妒,嫉妒自己不是那个陪伴着自己成长的人。
反手抱住他,柔声道:“只是回忆而已。”任那些过去再美好,终究只是回忆罢了。她和月慕寒之间的默契不曾丢失,但那些情愫,却已经不再缠绕着自己,她第一次开口说这样的话,就像她第一次听到容琛说这样的话一样。
“连回忆也不行。”说完,便狠狠的吻上她的唇,剥夺着她的呼吸。
好不容易有了间隙,雪歌低笑着道:“你怎地这么霸道?”竟然连她的回忆都要剥夺。
“就是不许。”
“……”
后来,月慕寒传来的这封信拖到两日后才回,并且是当着某人的面写的回信,写完后还将其递过去:“请夫君过目。”
回信的内容很简单,大意就是说天狼向来狡猾,要多注意其动向,尤其是天狼三王子,她与此人有过接触,深知此人的心机,便着重提醒了此事。同时还要防备崇国,崇国与天狼已成联盟,天狼突然发难,其中肯定有崇国作祟。
看过这些,容琛沉默片刻,拿过一旁的笔,在雪歌的话后又添了一句:“若是崇国援助天狼,东南必定出兵相助。”
雪歌勾起一抹笑容,将信叠好,拿去交给青宝,让她送出去。容琛的心思她怎会不知,以前还不知道,这个男人吃起醋来,竟然这么可爱,这最后一句话,他完全不必亲自写,但他这么做了,目的再明显不过,就是为了向月慕寒证明一些东西。
这般幼稚的举动,雪歌却并未阻止,这样想着便觉得,自己倒也跟着他幼稚了。
待得回到房间,容琛已经去了书房,雪歌看着桌案上还未收起的笔墨低声笑起来,上前去将东西收好,然后便去书房搜罗未看过的话本子了。
三年来,她看过的故事数不胜数,却从未遇到过重复的,去也没见到更换的人出现,也不知容琛每次是怎么替换的。于是便想问一问,谁知容琛淡淡回答:“隔壁那间屋子存放了不少,等你看完了再一起更换。”
雪歌后来才知道,容琛口中所说的不少究竟是多少。那是满满的一屋子,原本宽敞的房间至少摆放了十几个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但明显能看出来是分作两半的,一半多一半少。雪歌走到小半的书架旁,随意拿起一本书翻了翻,发现这是自己看过的。
最终,她终于知道,自己三年的时间,却连这些话本子的一半都没看完。
想到这点,不由得嘟起嘴,走回书房,趴到容琛的书桌上,等到他抬头看向自己时,这才开口道:“这些都是三年前找来的,都快过时了。”
容琛揉了揉她的发,笑着道:“放心吧,每隔一月搜罗一次,都是流云负责的,绝对都是比较新的故事。”
听了这话,雪歌脑海中立即出现冷冰冰的流云抱着一堆故事书的场景,顿时笑得没了形象,反正那情形就是很好笑。
笑完之后,才又开口发问:“这么多,难道要让我看一辈子么?”
“还有下辈子。”容琛突然接了句,雪歌反应过来后笑着去打他:“胡说,人死了便死了,哪里来的下辈子?”
“若有来生,我还是会娶你为妻。”
雪歌畅快的笑着:“好啊,若你还记得我的话,那我就再嫁给你。”
这般玩笑话一过,雪歌便继续开心的去看话本子,这些话本有悲有喜,若是看见喜乐的,雪歌便也跟着笑笑,若是看着悲苦的,也只是平静的翻过,然后就放下。
镜月与天狼交战数次,却次次因风雪被迫结束,这样大的风雪,很不适合作战,好在镜月士兵都经过严格的训练,面对这样的天气没有丝毫惊慌,得了上面的命令驻守在营地之中,日日操练,用以驱寒和磨练。而天狼族那边,本就是一个骁勇善战的民族,历来在冰雪之中生存,对于这等天气自然也不放在眼中。
天狼族每个人的战斗力非常之高,各个都是作战好手,此乃他们的优势,同时也是他们的劣势。
当一个军队中每个人都对自己的能力充满信心时,这样的队伍就难以融合起来,这样一来,与训练有素的敌军作战,反而容易吃亏,毕竟再强的人,也敌不过数人的围攻。深知自己这项劣势的天狼,竟然也借此机会开始布置起了战术,在自己的营地中演练起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七章 泗水城
洛姬盯着那人的背影,问道:“你要去哪儿?”
那人停下脚步,头也未回,淡淡道:“四处走走,你只要将这些事情安排好,便没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了。待得时机成熟,我自会再回来的。”
洛姬有些急切:“何时才是时机?”
“不要急,第一女皇不是那么好当的,若是不想出乱子,就要安心等待。”那人说完这话,径直离开宫殿,留下洛姬一人,看着那道身影逐渐远去。
“希望母妃的选择不会错。”呢喃出声,洛姬重新坐回宝座,想着刚才听到的话。
镜月国真正恐怖的不是修罗将军月慕寒,而是公主雪歌。为什么?
时光转眼而过,夏去秋来,雪歌日日躲在水榭中看话本子,偶尔看看安江城传来的密信,这日青宝送来的两封密信中有一封是冷樱婲传来的。先将这封打开,看过里面的内容,雪歌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青宝瞧了便问道:“怎么了,她说什么?”
雪歌将信递给青宝,后者看过后也露出一个笑来,赞道:“公主果然没看错人,当年将她安进朝堂,费力的压下那么多流言蜚语,等待的便是今日的结果,她也算是没有辜负公主的心意。”
单是看着那些娟秀的文字,雪歌仿佛从中看到了冷樱婲那张俏丽的脸,得意的冲着自己笑,说:“看吧,我做到了。”就像少年时的每一个赌约,她都会奋力而为,只为让雪歌服输。
当初冷樱婲答应雪歌进入朝堂,也只是因为雪歌一句话:“你以为自己什么都能做到么?”
“那当然。没有什么事情是本姑娘做不到的。”冷樱婲傲然的瞧着雪歌,目光坚定,那一瞬间,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握在自己手中。
“你就不能像男子一样做官,为国效力。”
“谁说不能!”冷樱婲瞪着雪歌,一脸的不服气,谁说女子不如郎。说这话的乃是她最憎恨的人。明显的区别对待,谁说女人不如男人。
就这样,一个赌约。冷樱婲进入了安江朝堂,从礼部小官开始做起,满朝官员排斥,弹劾。上书,这所有的一切都被雪歌极力压了下来。甚至有人利用此事请辞,雪歌站在金殿之上,看着那个年过半百的二品大臣,声音冷淡:“大人为官。是为了什么?”
那个大臣愣了下,虽有不解,却还是挺直身躯回答:“自然是为了镜月。为了百姓。”
“那大人以为雪歌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所有人都愣住了。雪歌从十岁就跟着安江王一同上朝,从不间断。当初因为此事,众位大臣也曾联名上书过,最后被安江王挡下,而近日,雪歌又站在这里,为冷樱婲挡下所有的异议。
雪歌身为公主,为何要奔波忙碌,为何要亲上战场,一切都只是那句“为了镜月”。
冷樱婲成为了镜月朝堂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女臣,主掌礼部,负责各国外交事宜。这些年来,冷樱婲凭借自己的手段和实力,得到众人认可,终于在半月前,正式升官,成为了正二品的大官。
走到这一步,不知付出了多少努力,如今能够得到众人认可,冷樱婲自是高兴,同时也要来与雪歌炫耀一下。但雪歌知道,她之所以这么努力,完全是为了还自己当年力保她的情。对此,雪歌倒是没什么异议,结果是好的,过程终究已是过去,只要得到结果,便足够了。
“做得很好。”雪歌看着水幕,轻笑出声,显然这是她近来收到的最好的消息。
“还有一封是太子传来的。”青宝将另一封信递给雪歌,雪歌接过拆开,看着看着神色就沉了下来,沉默许久才道:“终于有所行动了么?”
雪骞来信中说天狼境内兵力聚集,逐渐向镜月边境靠近。这些事情倒是雪歌意料之中,崇国与天狼联盟至今,没有任何动作,反倒是显得异常,此时终于有了动作,正好合她之意,当即回信道:“王兄监守朝堂,可下令派兵迎战,但勿必让慕寒镇守安江城。”
将回信交给青宝,吩咐道:“用子鸢送回安江城。”
将子鸢放走,雪歌这才重新躺回藤椅,抓过一旁未看完的话本子继续,小柔撑着纸伞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一盘点心,放在桌上:“王妃,尝尝奴婢做的点心。”
听见有吃的,青宝眼睛立即直了,飞快的扑了过来,只见那点心做成了精致的花瓣形状,然后在盘中拼出一朵完整的花形。捡起其中一块递给雪歌,后者轻咬了口,丝丝甜味蔓延,却又不腻,入口即化,味道很不错:“何时学的?”
“前几日琢磨出来的,今日才做出成品,便拿来给王妃和青宝姐姐尝尝鲜。”小柔含蓄的笑着,眉眼间爬上一抹红晕,水灵灵的模样很是可爱。
青宝一连吃了两块,才腾出时间来夸奖:“小柔真厉害。”
午时,容琛归来,与雪歌一同吃了午饭,然后两人一同钻进水榭:“早上看了些什么故事?”
“我讲给你听啊……”这样的对话经常出现,容琛闲了,总会问雪歌看过什么,然后再让她讲与自己听,雪歌总是简短的将故事叙述出来,这样一来,自己看过的故事反倒有些不够用了。
听完故事,容琛突然开口:“今年冬季,我带你去泗水。”
雪歌怔住,泗水城地处江南,依山傍水,风景优美,人文也是东南传承得最悠久古老的地方,最重要的是,泗水连带沪南三城,乃是容王的属地,也就是容琛的封地。
东南律例中规定:“王者,驻守封地,无诏不得返回皇都。”
这条定律在历朝历代以来实行得非常严厉,这乃是历任帝王保全自己地位的最佳手段,所有能够争夺这个位子的人都被安置在远处,自己才能高枕无忧。在老皇帝登基以前,这条律例才变得有名无实。老皇帝并不是顺位继承人,东南上任君主也就是先帝乃是太子,继承帝位,后被现任君主逼宫,将皇位抢了过来。
东南这才改朝换代,当初老皇帝夺位时最得力的助手便是容琛的父亲,老容王。
老容王帮助自己的三哥,抢了大哥的皇位,逼宫一事虽说出去是先帝暴戾,在位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