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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过来的领队有三十余人。看戏的有百余人。
“将军。”因为残月在此之前发出过那样的号召,他们还是尊敬残月的。
残月站起身,“我不知道你们有多少的实力,所以,今晚我要测试一下你们的能力,然后再做定夺。”
残月给轻浚一个眼神,轻浚很自觉地站出来:“你们比试的对象是轻浚。他是我的手下,也是我血月楼的一大能者,你们全力进攻就好。不用留余力。明天一天你们都不用进军。”
三十个人面面相觑,而后有一个人站出来了。
“我先。”他的体格不错,摆好架势,拿了一把长枪,熟练的翻滚着。
轻浚什么也没选,因为他用武器了,一般都会见血。
那人警惕的看着轻浚,见轻浚没动静,那只能自己先上。他蹲地,长枪一挥,瞄准了轻浚的膝盖。
轻浚纵身一跃,夺过了一击。却依旧没有出手。
那人也不急,环顾四周,将长枪奋力一抛,直冲轻浚。速度很快。
轻浚险险躲过,暗自感叹这人不简单。不过,对于血月楼来讲,那就是中等偏上,而他可是血月楼上等的杀手。
在空中一个翻身,将长枪那在手中,一闪身,就出现在那人的身后,手指抵在他的心口。
众人不禁感叹,血月楼的人身手如此快,下手如此果断。
那人毕竟在军队里呆过好几年,怎么可能就此罢休,由于力道的差距,愣是将轻浚甩出几十米。
轻浚单手撑地。毫发未伤。
“够了。”残月是时候的开口,轻浚并没有使出全力,而那人也似乎有所保留。“你叫什么名字。”
“金虎。”那人站起身,自己也明白他并没有赢。如果轻浚手里拿着刀的话,恐怕他就死了,可是,轻浚没有拿刀,那就表明他还没有结束的理由。
“你手下有多少兵。”
“八千。”
“都是精英兵?”残月目前也不知道夙未泯给了她什么样的兵。如果没有底细,这仗怕是难打。
“不是。精英兵都是王安在带。”金虎指向站在不远处的王安。
王安听到自己的名字也不马虎,直接走上前:“我带兵一千。”
“你们都了解彼此的实力吧。”
众人点点头。
“比金虎强的留下来,略逊一筹的先回去休息。”
残月一说完,留下的只有四个人。金虎,王安,李隐,姜义。
“本王对军队比较了解,月将军可以问本王。”夙御封从火堆旁站起,缓缓走近他们:“你们下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八王爷和将军的意见不合,这让四个人不知道听从哪一个。将军之前的宣言他们是听见的,可是按照身份来算应该是听八王爷的。这是在是让他们很为难。
残月也差点把夙御封曾经带过兵的事情给忘了,或许是她刻意忘记的吧。一直逃避下去也不是办法,是时候,两个人“和平相处”了……
第三十八章:分路而走
营帐中,火光随着蜡烛的熔化闪烁,两个人,不知道从何说起。
“月将军,你不会指挥战场吧。”夙御封总觉得残月刻意的在远离他,就像现在,两个人明明是在交谈,她却坐在离他最远的地方。想着自己也没做什么让她讨厌的事情。孰不知自己曾经在无意识里让她受到了伤害。
“恩。”残月点点头,她是第一次和他独处。九年的重回,让她有些无措,但还是很好的掩饰过去。她知道,他爱的人是苏巧魅,他们……都有孩子了。眼神不自觉的带着些许忧伤。
不得不说夙御封是一个很好的领导者,曾经无数次战争都是他领导的。虽然也有败阵的时候,但那都是小部分。他有着很深厚的洞察力,能敏锐的捕捉到一个人的弱点。和夙言的最大的不同——那就是他是一个当机立断的人。
“本王来指挥战场。本王有这个实战经验,想必将军也不知道在多少军粮多少兵下能战胜不是吗?”在战场上的事情,夙御封向来很是自信。武艺上他可能敌不过很多人,但是在脑力上,他可是不会认输的。
残月很爽快的答应了。她从不喜欢计谋之类的。也不想自己用。既然有人会,也用不着自己想。何乐而不为呢。
两人谈到这瞬间的冷场了。因为除此以外,他们不知道能谈什么。
“夜已深,将军早些休息。”夙御封告辞离开。
残月抬起头,脑子有些空白。她刚才在期待些什么啊,明明知道他爱的人是苏巧魅,却……那一刻,她竟然想到:如果他想要娶她,她会答应。
甩甩脑袋,站起身,“去外面吹吹风,估计能清醒一些。”
悠扬的笛声在营帐之间穿梭。惹人想起多少回忆。那一夜,他失眠。
夏日的早晨也是炎热的,寅时(3…5点),无疑是一个行军的好时间。
“金虎。”夙御封看了看天,现在怕是已经有寅时了。“叫军队出发。”
“是。”金虎是夙御封带出来的人,对于夙御封他是忠心耿耿的。
“慢着。”夙御封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周围。这里总共有五万大军。一同进军的话,来不及到达战场,司文估计就已经被攻下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加速进军。
残月慵懒的从帐中走出,她已经换上了便服,藏青色的长衫,外配两把匕首。头发高高扎起,懒洋洋的打着哈欠。
“我们分开行军。”夙御封穿的也是便服,黑色的长衫,同样高扎的长发,却显得一身英气。“月将军和本王从山路行军,金虎和王安,你们先带着2万部队从大路快速行军。每人身上带少一点的粮食,银两也带一些。”
“李隐,姜义,你们从小路进军,把粮食暗送过去。带上两万军马,立刻行动。”夙御封熟练的吩咐着。“轻浚是月将军的人,月将军可否借本王一用。”
“恩。”
“轻浚,你是暗卫,帮忙传送两边的行军路程。”一切都准备好之后,五万大军兵分三路。可怜的轻浚却要在三路之间来回的穿梭。
第三十九章:雨天
行军已经有两天了。据轻浚禀报金虎和王安也已经到达了司文。
夙御封紧皱眉头,现在的天气不是很好,乌云早已布满天空,从远处还能听到一些隐隐的雷声。这无疑会影响行军的路程。
“加快行军。”残月也察觉到了天气的异样。在这夏季,雷雨是不可避免的。
一万的军马,加快了脚步。
尽管如此,雨还是下了 ;。下的空前很大,重重的敲打在士兵们的背上。
他们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也不能够停下。此处是山谷,没有任何的村落可以躲避雨水,想要躲雨,只能是在山洞里。
之前派去的勘察员却迟迟没有带来消息,军心已经有些动摇。
“王爷,将军,前方有一个山洞。”一个士兵从远处反折回来,传来的消息让众人欢喜。
他们本就是疲惫不堪,雨水压得他们更加沉重。步伐迈也迈不动。就因为这么一句话,他们瞬间体力充沛,奋力向前跑去。
山洞内:
士兵们席地而坐,堆起五六个火堆。有的倚在墙边休息,有的直接躺在地上休息。可见,他们都很累。
残月站在洞前,有些忧愁的看着雨天。
“月将军,要不要换一身衣服。”只有夙御封知道她是女子,看到她湿漉漉的样子不免心生怜意。
“不用了。”残月使用内力,将自己的衣服烘干。
很快,她就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昏昏沉沉的,寒意顿时袭来。
她紧握双手,手指硬是将自己的手掌掐出了几道痕迹,隐隐能看出血丝。不行,她不能流血。慌张的将手掌摊开,该握自己的双臂,迅速蹲下,让自己变得暖和一些。
夙御封看着她惊恐的眼神,同样蹲下,试探着触摸她的身体。一种蚀骨的凉意传送过来。“怎么回事,身体怎么会那么冷?”
夙御封也顾不了那么多,脱下上衣,盖在残月的身上。
“没用的。”残月抬起头,泪眼汪汪,她好冷。由于雨水,自己的身体温度下降。体内的毒素平衡打乱,上一次寒毒已经发作过了,这一次,发作的更加快了。
“别说话。”夙御封抱住她冰冷的身体,有些埋怨:“解药在哪里?”
“没……有……解……药。”残月哆嗦的说出口,身体本能的渴望着热,将头深深的埋在夙御封厚实的胸膛前。
“……”夙御封抱着她更加的紧了。
两人一阵沉默,也不知道多久,残月沉沉的睡了过去。
夙御封低下头,怀里的女子闭着双眸,惨白的脸渐渐有些红润,嘴唇也不像之前那么的紫,身体也渐渐变暖了。安心的一笑。
伸出爪子,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抓了一下,不满的皱起眉头,太瘦了,需要好好补一补。
他这一抓,让怀里的人醒来了,他立马放下爪子,站起身,看着洞外。时不时的偷瞄着残月。
残月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睡过去了。
但是,那熟悉的温度,让自己很是留恋。
一场雨,阻碍了行军,却让他们的心更加进了一步。
所有的人都没有发现……洞口的他们对视一笑。
第四十章:鬼医
战场上,尘土飞扬,兵刃相撞。
一个黑色身影傲立在城门上。
“月将军不上战场吗?”司文的县长冷眼看着残月。他并不喜欢这个少年。明明比自己年轻,却因为一句话就当上了将军。他却花了几年,依旧是边关的一个小小县官。
残月没有理他,她犯不着跟一个尖嘴猴腮的人斗嘴。
“八王爷,在哪里?”见残月没有理他,他的火气更加大了,直接冲着旁边的小兵一声怒吼。
很不幸的是,小兵并没有理他,而是站在一旁盯着残月的背影。残月早在出战前就立下军威——他们只要听他和八王爷的命令就好了。
司文的县长愤愤的踢着城门上的桌子,摔碎了一地的瓷器。他们这些小官员都在急,而一个将军,那么悠闲的站在城门上喝茶看风景,真是气死他了。“师爷,我们走。”
至始至终,残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将军,八王爷让您在这里待机。”从城门下跑来一个小兵,恭敬的屈膝半跪在地上。
“恩,下去吧。”残月本想让轻浚给她沏壶茶,后来才想起轻浚早已经回了京城。无奈只好倚在城墙上看“风景”。
今天已经是出战后的十天了。
他们花了五天到了司文,而姜义那支还没有到达。他们到这里之后才得知,途中王安和金虎又分开行动。王安带着一万人马往大陆赶,金虎携带一万往从远池国绕道来个前后围攻。
那一万人马愣是支撑了三天,最终王安战死,战死的士兵也有不少。他们到达后,基本是一个支零破碎的军队。可是——他们还是坚守下来了。
“怎么样?月。”自那雨天以后,夙御封和残月的关系有了改善。基本是直呼其名。
残月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男人,双眸一闭,掩去眼里的情愫。再次睁开双眸,依旧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眼,“他们怕是撑不过了。”
夙御封赞同的点点头,这状况是他也没有预料到的。寒冰居然派了将近十万的军马安顿在失落之城。这场仗真的不好打。后方的军粮还没有运来,现在我们的伤亡是不大,但是司文的粮仓基本被寒冰的军队给夺走了。能吃的最多只能撑三日。
“金虎的军队明日就可以到达失落之城。”夙御封有意无意的看着残月。这样的女子,他真的不想让她上战场。可偏偏在这战场上最有实力的就是她。
“恩。”残月歪了歪脖子,伸展几下手臂。脱下外套。一身黑色的紧身短打。“我去了。”
纵身一跃,在天空中划过一个弧线,然后轻轻点地。双手放在背部,迅速抛出数十枚毒针,敌人一个个倒地。
上场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倒地的人都快堆积成山。
“毒针?”对方的将军似乎也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