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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和人撞了下,不小心拿错了,路过林医生的办公室时,便随手丢进了畚箕里,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林医生望着一脸困惑的聂晓颖,看见了这位日夜为女儿操劳的母亲,思忖了几秒,叹息地解释道:
“如果这位病人愿意捐献骨髓的话,宁儿小姐很可能就会有救。”
聂晓颖的瞳孔倏然收缩,她不敢置信地夺过那张验血单,慌乱地一遍又一遍地看,仿佛在确认着什么,双手不住地颤抖。
氤氲着雾气的凤眼急切地望向林医生,林医生点点头,给了聂晓颖肯定的答案:
“我刚才已经让验血科的同事将这位病人的血样提取出来,然后和宁儿小姐的血样作各项配对,结果发现相配率高得惊人。”
聂晓颖还是无法相信这样的结果,她盯着验血单上的那个名字,久久做不出适当的回答,直到走廊上响起里斯特的声音:
“颖姨。”
里斯特的脸色有些疲倦,他手里拿着一个牛皮文件袋,他走到聂晓颖面前,神色复杂地看着聂晓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开口:
“苏暖以前的名字叫朱又清,他的父亲苏振坤原名朱祁铭,老家是在岭南一带的青岩门。”
聂晓颖脸色骤然苍白,手里的验血单纷飞在半空里,她睁大那双风情万种的凤眼,眼泪毫无根据地落了下去,来不及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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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重要的事要外出,可能得晚上才能回来,所以,更新会很晚,亲爱的们估计得晚点来刷新,先打声招呼,要是早回来就早更吧
我们的关系(三)
二十几万,十倍就是二百多万,这笔巨额赔偿要在三个月之内还清吗?
望着陆暻泓颀长的背影,单调的黑色,却别样的孤傲,苏暖有些气懑,双手将手里那只鞋子捏得变形。
他说他不支持分期付款,清清淡淡地说完,就毫不留恋地转身。
毫不留恋?
苏暖嗤笑地将视线从他的背影上移开,她怎么敢要求他会有所留恋,他们什么关系也不是!
她转开眼时,望见的是乔担忧的目光,他没有立即追随陆暻泓而去,而是站在她身边看着她,眼神怜悯而同情。
“你再不跟上去,他恐怕会开除你。”
乔的视线望向不远处刚进车里的身影,然后又落在苏暖脸上,张开嘴想要解释,却在注意到她眼底涌动的泪花时,选择了沉默。
他难道要告诉她,其实今早陆部已经替她偿还了那台哈苏的钱?要告诉她,陆部最起码在十分钟前还不打算让她赔偿?
这样的解释有些残忍,他意识到这点,所以,乔只是轻叹了口气,他忽然有些不明白陆部的行为,这样的反常无法用正常的思维逻辑去判断。
轿车的引擎低低地嘶鸣,乔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坐在了副驾驶座上,他偏过头,看到陆暻泓正在操纵着一台笔记本,神色淡寂。
敲击键盘的修长手指灵活依旧,镜片上映射出的是一行行的文字,陆暻泓望着屏幕上的资料,却无法阻止难言的排斥感在心底恣意生长。
从来没有人可以扰乱他的心绪,即便是最亲近的家人,可是……
合上笔记本,他侧过头,透过后视镜冷冷地望着那道纤瘦的身影,她就像是一只呆头鹅,倔强地,一瘸一拐地走在马路边。
她的身影在不断地远去,直至缩小为一个黑色的点,他再也看不见她的表情,可是,却无法阻断内心疯狂蔓延的杂草。
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但他确定,他真的在生气,就如她说的,他向来能清晰地了解自己的情绪。
从小到大,他收到的情书不在少数,每天围绕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更是数不胜数,因为他知道自己对女人的影响力,所以,从来不去在意,也已经司空见惯。
女人的爱慕太过廉价,太过容易得到,只要你拥有一副好皮囊,因此,他并不觉得那值得珍惜。
可是,却从来没有一个名门千金,敢肆无忌惮地对他说出爱慕,舍弃那些所谓的矜持和骄傲,抱着他大喊“我好喜欢你”。
当他遭遇一只醉酒的花栗鼠告白时,他只是一笑置之,因为觉得可笑,所以无法将它放在心上。
他的大脑里忽然浮现出那双妖娆清澈的凤眼,氤氲着雾气,飘闪着晶莹的水光,不可遏止地,双手握成了拳头。
明明是她戏弄了他,到头来,为什么感到愧疚的却是他?
明明他对她并不存在男女之情,却在对上那双眼睛时,即使费尽所有的力气,也无法去抗拒那股震撼力。
明明他只是决定和她分道扬镳,让她一个人走在马路上,即使她走得很艰难,也并不是他的错。
他重新打开笔记本,想要专注于自己的工作,却发现,早已烦躁了一颗心,他将视线转向窗外,只看到迅速倒退的树景,不再是那趔趄而行的恍惚身影。
他清楚地知道他的心因为什么而翻腾,也因为这个原因,他重重地握住了笔记本,想要宣泄内心的暗涌流动。
他可以漠视她的告白,却无法容忍她在别的男人怀里,虽然这样的想法,自私而近乎偏执,但他可以说服自己,因为是她先制造的麻烦。
他的视线里,涌现出的是高架桥上的那个吻,突然间,他的眼睛无处安放,无法忽视的是心的悸动。
她试图用那双眼睛蛊惑他,仿若爱琴海中的糊,企图用美妙绝伦的歌声引诱水手。
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慢慢地瓦解,这样的情况超出他的掌控,他开始茫然,无法正确判断走出紊乱内心的路。
他收回情绪未谙的视线,然后,也听到自己安静的说出三个字:开回去。
望着笔记本屏幕上的那张英俊却迷惘的脸,他在心底自问:你为什么要开回去?
是想要警告她,不要再用那双眼睛迷惑你;还是想要证实内心的那股烦躁,她的出现真的对你理智冷静的人生产生了干扰?
不知道……
他自己给出了答案,显得惘然而不耐。
她停下慢行的脚步,俯身揉了揉自己的膝盖,想要减轻酸疼的感觉,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薄薄的雾气。
侧过头望着来往飞驰的车流,她淡淡地抿嘴一笑,想要抬起身体,视网膜上却闯入一道黑色,笔挺的黑色。
她惊愕地瞪大那双美丽的凤眼,站直身,看着去而复返的男人,所有的愤懑早已被不解取代。
“你……”
苏暖还没来得及问出自己的疑惑,陆暻泓忽然伸出手臂,拽过她的纤臂,动作迅速而霸道地将她拉进了自己的臂间。
她仰起头,一片阴影投在她的脸上,然后两瓣薄削的唇瓣覆上了她的唇,温暖的触觉让她的心跳疯狂地加速,瞳孔里尽是不敢置信。
这是什么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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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骚男的心理描写好难写,呜呜,吧唧吧唧,接吻是王道哇!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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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节 母女
苏暖站在镜子前,手里拿着一支唇彩,她盯着镜子里化着淡淡妆容的自己,不禁在心底暗暗唾弃了自己一把:真的是食色性也!
朝着镜子里的自己无奈地叹息,苏暖轻轻地笑了笑,就走出卫生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再次出来时,已经将自己装进了一件白色的裙子里。
当陆暻泓再次在她家楼下说要一起去看猴子时,她无法再说出拒绝的话语,沉默地相对而立,而是一种默许的态度。
明明警告着自己要和陆暻泓保持距离,不要让事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可是,实际实施起来,她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明知道是一个错误,却无法果断地去扼断它的蔓延,到底是她给了他机会,还是,她给了自己这样一个过于荒谬的机会?
苏暖走出房子,便有一阵冷风迎面吹来,她哆嗦了下,披上了大衣,她的刘海已经盖过眼睛,却未及时去剪掉。
她已经在找新的出租房,那张房产转让书她昨晚重新寄还给了顾凌城,她不需要他的救济,也不想和他藕断丝连,牵扯不清。
苏暖走下楼梯,在路边等候着,陆暻泓说过,让她八点钟的时候在楼下等他,她出门前看过挂钟,距离八点还有十分钟。
一辆黑亮色的红旗轿车在她的身边停下,苏暖的心跳一滞,她曾几何许见过这辆轿车,就在前面的路口。
那时,她拿着刚买的早餐,被优雅高贵的聂晓颖冷言训斥不要有非分之想。
今时今日,这辆轿车再次出现在她的跟前,又是怎么样的意图,难道是想又一次来警告她什么吗?
苏暖淡淡地撇开眼,不去看打开的车门,转身往旁边走去,假装没有看见身后这辆显示出主人地位不凡的红旗轿车。
只是,她刚走了几步,便被两个体型魁梧的男人挡住了去路,想要转身避开,却发现回头路也被堵住:
“苏小姐,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苏暖冷冷地看着他们,不予以理会,往右转欲走过马路,几个高大的男人却往她的方向大步迈出,团团地将她围住。
“请苏小姐配合,否则我们只能得罪了。”
“你们这是先礼后兵吗?”
苏暖讥嘲地说了一句,伸出没有拿包的手去拨开面前的两道人墙,却纹丝不动,不由地也来了火气:
“我和你们夫人没什么可以谈的,我还有约会,请你们让开。”
几个男人互相眼神暗示了一下,然后,不顾苏暖的反对,将她拉扯进了车内,周围有居民上前询问,皆被男人们以一副“敢多管闲事让你好看”的架势生生地逼退。
苏暖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挟持般坐着,根本找不到机会打电话,她的手握紧了包,掌心的伤口还未愈合,发出阵阵疼痛。
她望向车窗外,便看到一辆香槟色的轿车从窗外一掠而过,苏暖看到驾驶座上的陆暻泓,身体剧烈地一动,想要探到窗口,却被两只遒劲的手押回原处。
副驾驶座上的男人一脸严肃地回头看她,也目睹了苏暖迫切的行为,只是语态平淡地道:
“这种制材的车窗,外面人根本看不到车里面的情况,钵也是隔音的,即使你叫得再大声没没人会听到。”
苏暖有些颓废地放下挣扎的手,转头看着那辆香槟色的车背道而驰,她冷怒地挥开那钳制她的手。
曾经她日夜渴望和母亲见一面,现在,却是日夜祈求莫要再见那个残忍的女人一眼。
坐在车里,她开始幻想,这一次聂晓颖会用什么样的话语来警告她不要再接近陆暻泓,尤其当聂晓颖知道,她今天这身打扮是为了去见陆暻泓。
----《新欢外交官》----
当苏暖被几个男人几乎以押送的姿态送到餐厅门口时,她一眼望进去,便看到坐在一张豪华的意大利沙发椅上的聂晓颖。
聂晓颖的脸色有些苍白,她稍稍偏头透过钵窗看着外面,桌子上放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饮品,因为距离太远,苏暖并没有看清。
此刻的聂晓颖,看上去很像一个优雅而寂寞的女人,深沉而充满着忧郁。
“苏小姐,请。”
将苏暖送进餐厅,那些男人便自动消失不见,而坐在那里出神的聂晓颖仿若感知到一般,回头望了过来。
她看着苏暖,一双睫毛轻轻地忽闪了下,然后匆匆地撇开眼,纤美的手指抹去眼角的一滴晶莹,仿佛不愿让人看出她浓重的心事。
苏暖只是淡淡地撇了下唇,宁儿是聂晓颖的一块心病,恐怕只要宁儿不康复,聂晓颖这一生也无法真正地快乐起来。
“既然来了,就坐下吧。”
苏暖俯视着聂晓颖,那双美丽凤眼底下有淡淡的青晕,从她一路走过来,聂晓颖便没再看过她一眼,即使说这句话时,眼睛也是冷淡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苏暖并没有多大的异样,因为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对这份缺失的母亲,所以,当聂晓颖发出这样的命令时,苏暖没有拒绝,径直在沙发上坐下,开门见山:
“如果有事的话,就直说吧,我等一下还有重要的约会。”
聂晓颖闻言转过头,上下扫视了遍苏暖,柳眉微蹙:
“你难道不知道对长辈说话要注意礼貌吗,怎么可以这么无礼?”
说着责怪的话,语气却依旧高高在上,苏暖迎上聂晓颖眼底的不悦,轻弯起嘴角,回答得毫不犹豫:
“您上次也说了,一个没有母亲的孩子,从小便没有好的教导,又怎么能要求她懂得待人接物的礼仪?”
对于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