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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
……
陆暻泓握着手机的力度似要将之碾碎,他目光冷冽地注视着前方,又好似通过前方的墙壁看着未知的遥远,手机恢复了宁静,他却没有及时将手机放回去。
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流声,他转头望过去,浴室是半毛钵的,他隐约看到那上面倒映出的纤瘦身影,然后,手里的手机再次震动出声,依旧是同一个号码。
陆暻泓冷冷地瞄了眼那个号码,并且不知是故意还是失手,按下了接听键,他听到电话那头低沉而有磁性的男声,他自然知道那是谁。
“终于肯接电话了吗?告诉我在那里,我马上去接你。”
顾凌城带着宠爱味道的笑声,却没法掩饰住他声线里隐藏的的,陆暻泓没有开口,只是拿着电话,听着那一头的沉默。
“问你呢,这样子玩下去有意思吗?”
顾凌城的声音不再如刚才的稳重闲然,有些严肃,也更加的认真,最起码不再笑呵呵地说出这句话,却不失从容的自信。
“三更半夜的,顾副市长开着车在马路上乱转,是不是也很有意思?”
陆暻泓淡然地开口,不夹杂任何起伏的情绪,平静地,仿若在和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讲话,但只有他们彼此清楚,将对方摆放在了一个什么位置上。
听筒里只有轻轻的呼吸声,无论是顾凌城还是陆暻泓,都不再说话,就像是一场无声的较量,却谁也没有挂断电话,仿佛谁先挂了电话便是一种服输。
终究是顾凌城打破了死寂的沉默,含笑的声音里,令人感觉不到一样的感情,就像是在跟陆暻泓进行平常的聊天:
“听到陆部长的声音,我以为暖暖现在正在陆部长的家里。”
“嗯……的确是这样。”
陆暻泓直截了当的回答俨然打断了顾凌城悠然的笑声,电话的那一头,这一次彻底地寂静了。
“陆暻泓,我忘记拿衣服了,你能不能帮我从行李箱里拿一套睡衣给我?”
浴室里传来苏暖娇憨的唤声,陆暻泓看向半毛钵上映照出的身影,听着电话那头截然而断的忙音,他无端觉得,顾凌城现在在做的一个动作--将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
这只能证明,顾凌城听到了苏暖的声音,不过这对他来说,是好事不是吗?
陆暻泓按掉电话起身,便去行李箱里拿衣服,但刚走了几步,便回想起什么,走回去拿起电话,一一地删除了通话记录还有那几条留言。
既然要和顾凌城划清界限,就不该藕断丝连,苏暖既然没保存他的电话,那就说明她根本不愿意再接到顾凌城的电话,那他这样做,也不过是减少她的烦恼。
苏暖晕乎乎地站在浴室里,她刚才只顾着躲避陆暻泓,竟然忘记洗澡还需要拿换洗的衣服,等她意识到时,换下来的衣服也被淋得湿漉漉,无法再穿上身。
现在是大冬天,当她关掉花洒,浴室内积聚的热气逐渐散去,苏暖冷得直打寒战,她不得不向外面的陆暻泓求助,没过多久浴室的门便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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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节 耍流氓
第二十三章节 男人的蜕变
第二十四章节
第二十五章节 巧舌如簧
“暖儿,快放开我。”
陆暻泓的脸色有些难堪,当他发现自己竟然纵容了苏暖对自己的为所欲为,或者说,他没想到苏暖会真的这么狠,做出这样胆大妄为的事。
在他所受的教育里,女人似乎都不该是这样的,应该是笑不露齿,随时保持着端庄优雅的坐姿仪态,而不是像苏暖这样子。
他不知道苏暖什么时候去拿的一大捆领带,随意地摆放在地上,她笑呵呵地站在他的身侧,手里拿着一根深蓝色的领带,惬意地在手里旋转。
单反相机被她搁在一旁,她只是专注地打量着卧室,似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拍摄地,然后在看到大床的床架时,眼睛一亮,唇角扬起坏味的笑。
“都乱七八糟的一些什么,怎么没有个女孩子的样子!”
陆暻泓话音刚落,一根玉葱纤指便按在了他薄削的唇瓣上,然后,他紧皱的眉宇下,视网膜上倒映出苏暖笑得妖媚俏皮的小脸。
她穿着单薄的睡裙,一步一步地,从他的脚边缓缓地爬过来,不再是一只笨拙的花栗鼠,他该对她改观了,她现在更像是一只磨人的小野猫。
苏暖抿唇得意地一笑,她虚趴在他的身上,附在他的耳际柔声腻语:
“你觉得我绑得怎么样,试试看,结不结实。”
陆暻泓的俊脸在听完这句话后瞬间降至零度之下,他的双手被她设法用领带绑在两根床柱上,两条修长的腿也难逃厄运,被分别固定在另两根床柱上。
现在想要再去挣扎,已经无济于事,单单是他的手腕上,便被绑了四根领带,仿佛她早已料定了他会反抗而做足了准备。
苏暖复而起身,俯视着挣脱失败的陆暻泓,娇媚地一笑,从床柜上拿过她刚才从换衣间里搜索来的剪刀,朝陆暻泓比划比划:
“你最好乖乖地配合我,不然,我就把你刚拍的那些照片都传到论坛上去。”
陆暻泓身上的一套正装早已被苏暖蹂躏得狼狈不堪,一个三十三岁的男人,时至今日被一个女人这样绑着,说出去恐怕并不见得是件光荣的事。
尤其是当这个三十三岁的男人叫陆暻泓,他更加不允许自己这样的一面被众所周知,他偶尔有的小情调也是因为苏暖产生的,怎么愿意在人前大毁形象?
如此一想,一张白皙的俊脸离开黑成了锅底,微扬起坚毅的下巴,看着苏暖狐假虎威的涅,故意冷下了语调:
“在威胁我之前,你该先了解这样做的后果。”
苏暖的烈烈雄心被陆暻泓的话语当头一棒,脸上的笑消淡下来,再一低头,只见陆暻泓正看着自己,那深邃的眸光泛动着涟漪,让她的心跳一滞。
陆暻泓不是善类,即便长着一张为祸女人的脸,也从来不是一个善良富有同情心的主,只是,她对他来说,可能是个例外,才能这样一而再地对他无理。
所以,当看到陆暻泓用冷邃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自己看时,苏暖一咽口水,本打算报复陆暻泓的决心由坚定转为动摇。
被他冷厉的暮光看得切切地往后退了一步,却一个不稳,又跌倒在了地上,整张脸都贴上了地板,剧烈的撞击让她惊呼一声。
“你最好一直这样绑着我,你该祈祷我不要重获自由……”
苏暖吃疼地爬起身,揉着被撞痛的五官,听到陆暻泓那带着咬牙切齿的狠劲的声音,便困惑地回头看去,便见那把锋利的剪刀险险地插在他的双腿间。
犀锐的剪子入木几分,只要再往上移几公分,那么,这个剪刀落下去的地方就是……
苏暖盯着陆暻泓的西装裤裤裆,后怕地缩了缩脖子,不敢去正视陆暻泓的眼睛,俯低身体去捡那把剪刀,陆暻泓却冷笑道:
“明明就胆小如鼠,却偏生喜欢玩这种游戏,我是该佩服你的大无畏精神,还是该嘲笑你的自不量力?”
好不容易的柔情蜜语被冷嘲热讽取代,苏暖蹲下身捡起剪刀,抬起头,栗色的短发犹如晚霞渲染下的天空,往后滑去,她眯起那双妖娆的凤眼:
“你这是在嘲笑我吗?”
和他相处的苏暖是最单纯可爱的,她本就不是一个心机浓重的女人,看上去弱小而脆弱,像一支始终带着笨拙娇憨的小仓鼠。
然而经历了太多,不得不用冷漠伪装起一层层的堡垒,阻止外面的人看到她的世界,也不让自己去融入广阔的外界。
陆暻泓为自己这样的想法而诧异,忘记了和苏暖去计较,想想也是,他一个三十几的人,怎么就和一个二十几的丫头耗上了?
看到苏暖张牙舞爪地表现着自己的气愤,陆暻泓不由地笑了下,他打算不跟她一般见识,却不知道因为这一笑,彻底燃烧了苏暖的烈火。
他没看清苏暖是怎么扑到他身上的,她手里的剪刀也没一刻闲着,他听到布帛撕裂的声音,冰凉的剪刀触碰到他衬衣下的肌肤,未一分钟,他的衬衫便阵亡。
苏暖羞红着脸,却还是强撑着继续下去,陆暻泓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局促的一系列动作,不是恼羞成怒,反倒是看戏的成分居多。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眼珠挖出来,臭流氓!”
“现在到底谁流氓,你比我更清楚。”
陆暻泓一句话,堵得苏暖窘然地哑口无言,她放下挥动的剪刀,软趴趴地坐在他的身边,在他玩笑的目光下,勇气丧失了大半。
她偷偷地瞄向他腰身处的皮带,还有那条西装裤,不小心对上陆暻泓戏谑的眼神,他的四肢被绑,此刻却显得悠然自若,倒是她有种骑虎难下的狼狈。
她想起刚才陆暻泓的警告,又想到自己的处境,既然已经捋了老虎的屁股,还是冒着生命危险去的,不拔几根毛下来,怎么说都对不起她自己。
转过头便看到地上的相机,苏暖又看看勾着嘴角的陆暻泓,已经意识到,很多事情,机会都只有一个,一旦错过了就再也回不去。
这么豁出去地一想,苏暖所有的纠结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鲁莽的冲劲,她又四肢并用地爬到陆暻泓的身旁坐下,然后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她察觉到陆暻泓身体的紧绷,却无暇去顾及,只是埋头专心地解开他的皮带,却因为紧张,搞了半天才解开,盯着西装裤上的拉链,才发现一双手在颤抖。
索性眼睛一闭,一手扯住西装裤,一手拉起拉链,“唰”地一声往下拉,顺带着连最里面的那条也一并褪了下去。
死一般沉寂的卧室内,连呼吸声都变得微不可闻,苏暖犹豫地睁开眼,跳动着眼睫,低头看去,随即,一群漆黑的乌鸦飞过她的头顶,发出清脆的叫声。
因为她刚才的蛮力,他的裤子被褪至小腿处,露出修长的两条腿,苏暖盯着陆暻泓身体的某部位,因为太过惊讶而忘记了挪开眼。
陆暻泓也没算准苏暖会真的一鼓作气地完成这个胆大的动作,他自己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实在不想看自己被一个小女孩扒下裤子的狼狈样。
可是,他不想,不代表他的身体没有感觉,苏暖的一双手还扯着他的裤子,她微微倾覆的身体,让她温热轻柔的呼吸好巧不巧地喷洒在某处。
若有似无的气息扫过,就像是一根羽毛在他的心头挠痒,他突然觉得全身的热源都涌向自己的腹部,下面因为他的想法而涨涨地,也瞬间产生了反应。
他本是个克制的人,也许并不能说他克制,只是从前未遇到让他释放内心真实感受的人,才会过着禁欲者的生活,如今……
苏暖愣愣地见证了陆暻泓的身体发生某些生理变化,差点没一口喷出血来,她唯恐避之不及地往后挪开几步远,一只手控诉地指着闭眼冷静自己的陆暻泓:
“你脑子里在乱想些什么东西,怎么……”
陆暻泓沉默了半天,倏然睁开眼,偏过头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苏暖,仿佛要将她逼到墙角,大有他不好过也不让她舒坦的打击报复心态:
“我在想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吗?”
“你……说你流氓,真的一点也没错,亏我以前还以为你……衣冠禽兽!”
苏暖羞恼地起身,瞪着也红了耳根的陆暻泓,气势汹汹地一通讨伐。
陆暻泓的四肢被捆,身上的衣服被苏暖一搞,跟没穿没两样,这会儿又来这么一遭,的确怎么看怎么猥亵,连他自己都耻于低头去看。
偏偏看到穿着暴露睡裙的苏暖,他无法让自己的自制力马上回笼,腹部的一股火任他如何想方设法都无法熄灭,这样的挫败感让他也不想让她好过。
“你倒是说说,我到底怎么流氓了?我的手脚是你绑的,身体上下的衣服都是你亲力亲为脱掉的,甚至连那里,也是因为你……”
陆暻泓咄咄逼人地盯着爆红了脸的苏暖,本来就冷锐的眼神,不用在外交对话上,却都用来将苏暖往死胡同里逼。
尤其当陆暻泓说到最后一句时,苏暖气得提不上一口气,他怎么能这样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么羞耻的话来?
更让她忿忿不平的是,明明是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