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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囚-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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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讶异之余,他竟发现自己莫明地长高了数寸。

    聂羽紧蹙着双眉打量着周围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切,头顶的天空已不再是朗月稀星,天地间都被浓浓的暗红sè云霞笼罩着,如同被染料浸染般,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而此时自己身边也没有了半点秋夜的凉意,反而一副燥热异常的样子。

    四下已没有一丝烟火气息,废墟的夜静得如同刽子手举刀时的刑场一般,他目光扫过周围散落的衣物,强忍着心中的苦楚和震撼低下了头,死死盯着胸前暗褐sè的护符。这甲片与之前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表面上隐隐多了几道暗红sè的纹络而已。

    “羽儿,这护符是你生父传给你的……”

    爹爹当初将此物给交给他的时候,除了告诉他这护符是他生父传下来的之外,并没有再多说半句,可这先前的种种异状显然与这护符紧密相关,又该如何解释?

    一夜之间,镇毁人亡,丧亲之痛过后,这连连异状如丝如麻一般纠缠在他脑中。弟弟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虽不知今后的路该如何走,但必定要去寻他。

    “醉乌山……到底是什么地方?”

    回忆着粉袍仙子那最后一句话,他心中一横,向着镇北疾步而去。虽然他武功本就不差,但此时却惊异地感觉着自己的身体,步履间竟比之前轻上了许多。

    欢颜镇上已没有了半点生气,寻了一圈后,他惊奇地发现无论是民房街道,还是书院竹林,经过这么一番劫掠之后,居然尽是一副只见衣衫不见人影的样子,仿佛全镇的人都凭空消失了,而镇上尚存的几具尸身,竟都是那几个流落到镇上的逃荒灾民。回想起那个疯癫女子大喊妖怪的样子,他心中的狐疑越来越浓,当即快步朝着城外走去。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他已身在一处低矮的土丘前,对着一块粗糙的石碑颔首跪地,石碑上工工整整地刻着六个字。

    “尊父秦仲之墓”。

    久跪之后,聂羽的面上一扫之前那浓浓的痛苦和惊惧,毅然决然道:“爹爹,待明rì天亮,我就去寻弟弟。羽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若那个仙子真是仙人,或许弟弟能被她救活也说不定。今后的rì子,还望爹爹能够保佑孩儿逢凶化吉,遇难成祥。rì后,孩儿定会带着弟弟回来看望爹爹!”

    说罢,他深深地对着石碑叩了九叩。此时他若能看到坟冢内的情形,定会大吃一惊,长棺之中除了一小绺泛着银光的毛发外,哪有他爹爹的尸首。

    就在最后一叩落地的瞬间,聂羽身后传来了一句苍老悠长的男子声音。

    “重情重义,生杀果决,这秦小子倒把你养成了个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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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何人来犯血界?】………

    听到身后的声音,聂羽腾地站起了身子,随手从腰间将短刃抽出架在了身前。可当他看清眼前说话之人的瞬间,整个人当即怔在了原地。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脏得已看不清面貌的老叟,佝偻的身板藏在一件破破烂烂的薄衫下,一手端着破碗,一手持着个yīn阳鱼。

    “你是……你是西街那个算命的乞丐?”聂羽瞪大了双眼,诧异之极地问道。

    老叟并没有回他的话,而是几步走到坟冢前,默默打量了一二,缓声道:“秦家小子也是可怜之人,我便帮他修修这身后之事。”

    说罢,老者掌上的yīn阳鱼和破碗蓦然不见,他徐徐伸出一只手掌,遂即便有无数白sè萤火毫无征兆地聚在他掌上,化作一朵耀眼的白莲徐徐旋转。

    聂羽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死死盯着眼前的老者,不敢松下丝毫的戒备。

    老者看着他的表情,笑着一翻掌便将手中的白莲砸入了坟冢。轰的一声,方圆数丈当即被一层刺目白霞所笼罩。

    待聂羽睁开了双眼,却发现此时爹爹的坟头上如罩上了一层薄幕,散发着阵阵流转不定的白芒,晃动了数息才缓缓散去。

    “这坟地若就这么放着,等你回来看他时,想必连个土丘都寻不到了。”老者瞟了聂羽一眼,淡笑着说道。见他不答话,老者不紧不慢地接着道:“羽儿,你能否答我两问。”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聂羽惊诧地看着眼前的老叟,回想他每次出现在镇上时所说的那些话语,他心下一沉,暗道难不成这老者真是个仙人?

    老叟看他面sèyīn晴不定,并未回答他的问题,接着笑问道:“你可知道之前那些小辈为何没将你与你景儿一同带走?”

    聂羽目sè茫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聂景那孩子根骨奇佳。天生便是个修道的胚子,至于你……”老者说到此处忽地诡异一笑,遂即肃然问道:“那尊七彩如意想必你也看到了,如今我只问你,这等焚山煮海上天入地的手段你想不想学?”

    被老叟这么一问,聂羽面上的表情当即凝滞了。想到镇上的滔天劫难,他暗叹着若自己能有妖仙簿中那些得道高人的本事,又怎能让干爹干娘、弟弟和李斯顾家姐妹等人遭逢杀身之祸。

    想到此处,他眼中迷茫的雾sè陡然散去,冲着老叟把头点得如同拨浪鼓一样。

    “哈哈哈哈!南泽境内这方圆寥寥数十万里,那醉乌山的御霄小儿倒也数得上名号。但放眼五州之外,妖谷仙门、魔教禅宗又何止千千万万,醉乌小派所修不过是些不入流的道法,不学也罢。”老叟目露不屑,砸吧砸吧嘴道:“有老夫从旁指点,给你一两个甲子的时间修行,就是去那醉乌山上登做一峰之主也可得!”

    聂羽怔了怔,暗道两个甲子就是百余年,人生不过区区数十载,又怎活得了那么长。

    老者似乎一眼便看穿了他心中所想,捻着杂乱的胡须咧嘴一笑道:“这天地之间得证大道之人,哪个不是活了几百上千年。若是妖族大能,就是活上个数万载也不为过。老夫成道至今七百余载,不是也活得好好的?你若真成了大道,千年之期也不过是白驹过隙!”

    “妖族……千年?万年?那不是长生不老,活成王八了?”聂羽嘟囔了一声。

    老者丝毫没有在意聂羽的胡话,接着笑道:“道求长生,不可妄论,不过你可知道醉乌山距离此地遥遥七万里,你若是想去寻景儿那孩子,没个数十载想必是到不了。倒不如跟我修行个十年八年,待到修为有成,风风光光去看他岂不痛快,痛快!”

    “七万里!”

    聂羽当即骇然,自小到大他们兄弟两人在爹爹的严管之下连镇子周围方圆十里都从未出过,实在是想不出这七八万里到底有多远。

    “道门之人不但能长生不老,更能瞬息千里,虚空横渡。如此广袤天地,即便你穷尽一生,也不过尽览林中一花一草。若成了大道,倏忽甲子,长生不败,神游四海,岂不快哉!”

    听闻聂羽的惊呼,老者朗声大笑,蓦然化作一团刺目白芒,流星般直穿九霄云外,在暗红sè的夜空中划出一道贯穿天地的长虹,眨眼的功夫便又落回到聂羽的身前,笑吟吟地看着他。

    “这……这……”

    此刻聂羽的心中已如惊涛骇浪,眼前的老者分明就是个神仙,他可不愿错过这等机会。可如今弟弟生死不明,他又怎能安下心来跟着他修行道法。

    老者瞬间便看穿了他心中所想,低声言道:“景儿那孩子如今一切安好,你若想见他,老夫倒不介意帮你一帮。”

    “此话当真!?”不出老者所料,聂羽脸上神sè陡变,死死地盯着他。

    “老夫一心收你为徒,又怎会戏弄于你……”老叟面sè淡然地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先让我看看弟弟!”聂羽神sè肃然,言语之中一丝说笑之意都没有。

    老叟嘿嘿一笑,旋即自破破烂烂的大袖中取出一面粉sè绢帕,运起一道白华打入其中。绢帕纳了白华,徐徐泛起一层白蒙蒙的雾气,居然浮在了二人面前。

    聂羽目不转睛地看着雾气中的场景,真如仙家画卷一般。

    画卷中,一头白鹿正飞驰在茫茫云海中,背上一前一后驮着两人,坐在后面的正是那位罗纱遮面的粉袍仙子,而弟弟聂景则面sè苍白地靠在她怀中。

    看到这一幕,聂羽双手毅然合十,冲着老叟躬身拜倒:“老神仙,请问尊姓大名?”

    “哈哈,老夫可不是什么老神仙,在镇上守了你十几年,真想拜我,唤我一声道乞师父我倒也当得起。”老者开怀一笑,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守了我十三年?这是从何说起?”聂羽满脸疑惑,蓦然想起了镇上的种种异状,连声问道:“道乞师父!镇上的乡民们,还有那个紫sè的香炉还有……”

    “这些事情慢慢你便会知晓,不过这往后的rì子,倒要你守着我了。”道乞诡异一笑,遂即低喝了一声:

    “老夫的时间也不多了,今rì的满月莫要浪费了,闭眼!”

    聂羽忽觉头重脚轻,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被道乞师父拎着飞到了空中。耳边嘶嘶风声呼啸而过,脸上也被这风刃刮得生疼,遂即腹内一阵阵翻滚,只飞了两三息的功夫,浑身竟如同要散了一般。

    “唉!原想你有三阳之基护体,没想到这么不中用。”

    下一刻,道乞的声音再次响起时,他脚下已踩在了地上,当即弯了腰“哇哇“地呕了起来。睡了三rì,他腹中那些碗馄饨早都不见了踪影,干呕了半晌才缓缓站起了身子,环视四周,哪儿还有镇子的半点痕迹,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枯木残骨、疮痍遍地。

    道乞看着灰头土脸的聂羽,目光上下略一打量忽地停在了他的腰间,似笑非笑地说道:“那老匹夫对你倒还不错,不知景儿那孩子得到了哪一件。”

    聂羽的心思根本不在此处,望着光秃秃的四下,感受着燥热的暖风,定了定心神问道:“道乞师父,这里是什么地方?”

    “欢颜镇东五百里。”道乞若无其事地答道。

    “五……五百里?”聂羽说话眼,仿佛两个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可才这一下的功夫……”

    “此时可没有闲功夫给你讲这些琐碎之事,你先闭目坐下。”说罢,道乞席地双膝一盘,闭目坐下,聂羽心中虽然忐忑,但也照葫芦画瓢般坐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羽儿,你身上三阳之基不稳,我赠你一丝炎月之力,就当是拜师之礼。”

    声音方落,聂羽忽觉自己的身体仿佛沐浴在一片柔和的白光里。紧接着,随着胸口上一阵酥麻奇痒,竟好像有万千只蛆虫争抢着要钻入他的身体一般。他正要去抓挠,耳边道乞师父的声音却再次响起。

    “意守膻中,以意为眼,以气为目,可窥体内气脉绕行,此为窥内之法。”

    聂羽当即将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胸前奇痒的位置,蓦地进入了一个十分奇妙的状态,就如同变成了一个小人,钻入了自己的体表之内般,经脉脏腑均是看得一清二楚。

    正兴奋着,他忽然发觉胸口虫痒处正有一股股温暖的气息不断涌入,稍一凝聚便化作丝丝暖意顺着经脉缓行而上,每经一穴,便会盘踞半刻再行前进。

    不多时,无数道暖意渐渐于他颅顶汇聚在一起,萦绕再三,缠成了温红sè的一团,悬停在了他颅顶的神庭内,就在这时,道乞的声音再次传来。

    “守住心神,试着将方才凝聚的念力顺着经脉走形,将这些灵气引到胸内绛宫之中,其间莫要停止吐纳。”

    聂羽小心翼翼地凝运着暖意向胸口绛宫送去,几经凝聚,这些灵气已化作数道细不可察的红丝,随着他的念力,先后钻入了绛宫中。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他从未见过的一番景象。

    绛宫之内犹如浑沌,雾气缭绕化作茫茫一片,而在弥漫的雾气中,正时隐时现着一些赤红sè的光点,如同晦暗夜空中依稀可见的星辰一般。

    “羽儿。”

    聂羽沉浸在如真似幻的感觉中,耳畔突然传来了师父的声音,当即徐徐睁开了双目。

    就在他眼前,道乞单臂指天,指尖源源不断地shè出四道冲天白华。华光直入云霄,仿若四根利刃,在云层中划出了一方孔洞。月华透过孔洞而下,不偏不倚地照在了他和道乞师父所在的数十丈内。

    而他发肤上正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红光,四周也有不少红sè萤火悬在空中,竟与他绛宫中的景象极为相像。星星点点的红sè萤火正不断向他靠近,不断地融入他体表的红sè光幕中。

    感受着体内前所未有的畅快,他发现眼前道乞师父正慈眉善目地看着自己,当即心神一震。虽然这老叟佝偻矮小,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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