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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初这两天心情有所恢复,不过夏蔚却有些不知趣,因为她还不知道钟初身上发生的事情,便说道:“老钟,这两天什么情况?你家陆雨竹有没有到手了?”
夏蔚只是一句玩笑,但立刻让钟初的脸庞涨得通红,很不好受……
叶暮赶紧冲着夏蔚使了个眼sè,夏蔚这才反应过来,有点尴尬地干咳了一声。她想了想赶紧转移话题,冲叶暮说道:“话说,你小子真是深藏不漏啊,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交到了这样的一个老男朋友。”
“什么老男朋友啊!”听到夏蔚的话,叶暮不干了,立刻澄清自己的名誉:“那个人是校长秘书,只是看到我的苦大仇深,觉得有必要让农奴翻身做主人而已……”
“不得了啊,你居然搭上了校长这条线,下一步是不是得留校了?”马飞在旁边笑道。
钟初这家伙刚刚还在伤感着,听到这句话却笑了起来:“就叶暮这不好好学习的样子,留校不可能,留校查看倒是比较靠谱。”
“扯淡!”叶暮笑骂道:“你能在学校找到比哥更勤奋的人吗?我们的祖国,事实上就是缺少像我这样,用心读书的年轻人!”
这下子,其他四个人都吐了。
几个人喝着啤酒,之后烧烤也摆上来了,几人边吃边聊,气氛也比较融洽,正在马飞委婉地提醒夏蔚,下次跟他们一起玩可以带上自己的姐妹的时候,突然,一串急促地脚步声在周围响了起来。
之前叶暮他们也都没有太在意,觉得是什么人在跑步,可是,当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翠绿sè的啤酒瓶,朝着叶暮的脑袋,当头砸了下来!
“小心!”
“小心!”几个声音同时喊了起来。
夏蔚和钟初他们,都对着突如其来的一个变故吓呆了,他们只是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人,突然就冲过来,举着啤酒瓶往叶暮的脑袋上砸下来。
和他们一样的,是周围那一群吓呆了的食客们,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们知道,叶暮这下子悲剧了。
不过,根本不用他们担心,在啤酒瓶离叶暮头顶还有几寸距离的时候,叶暮就把头偏向了另外一边,这个啤酒瓶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来了个满桌开花!玻璃沫子飞溅,让周围几个人纷纷条件反shè地后退躲藏,马飞直接摔在了地上。
叶暮震惊地转过脑袋,发现凶手身上穿着邋遢的西服,一脸狰狞,把啤酒瓶砸碎之后,也转过头来,咬牙切齿地看着叶暮。
“朱涛?”叶暮看到这个人脸庞的时候,吃了一惊。
朱涛听到叶暮认出了他,疯狂地笑了起来:“是啊!我就是朱涛!该死的,小杂种,你害我什么都没有了……工作没有了,职位没有了……哈哈,今天我他妈的就和你同归于尽!同归于尽啊!”
他眼睛在灯光下反shè着一种诡异的血红sè,而这边发生的事情,让所有人都震撼惊讶。
“你的工作没了,职位没了,扪心自问,是老子的错吗?从头到尾,老子有一次主动攻击你的吗?上次在政教处我就jǐng告过你,别再让我发现你找我的麻烦!”叶暮也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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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八章 你摊上大事了!
“jǐng告?jǐng告?”朱涛的笑很诡异,似乎是苦笑,似乎是痛笑,似乎是惨笑……总之,他握着啤酒瓶,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今天都要和你同归于尽。”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朱涛几乎是一字一顿,而且把字咬得很重,似乎这些话都出自他咬牙切齿的牙缝之间。
说完,朱涛又举起了手中的啤酒瓶,啤酒瓶现在已经被砸碎了很多,只剩下那点凸起瓶把还握在朱涛的手中,弧线往外延伸的啤酒瓶现在因为碎裂而出现了许多天然的锋利牙齿,也就变成了一个可以往前刺的凶器。
他举起啤酒瓶那一瞬间,眼睛就变得冷厉了,谁都能猜到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朱老师……你干什么啊?”夏蔚当然不会知道叶暮人畜无害的外表下,腹内丹田里温养着一颗修真者的金丹。她现在只是一个担心叶暮的人而已,当她以为朱涛要用啤酒瓶扎叶暮的时候,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抱住了朱涛的手臂。
朱涛的动作被夏蔚拽住,气急败坏地转过身子,看着夏蔚那张漂亮至极的脸庞,嘴角往上撕扯出一个可以称之为狞笑的弧度,一用力就甩开了夏蔚的手,狰狞地说道:“小婊子,今天我第一个就想杀了你,让你再帮叶暮那个狗杂种!”一边说,他一边举起啤酒瓶,往夏蔚的腹部就凶狠地刺了下去。
在这一瞬间,仿佛天地变sè,周围所有灯光都消失了,夏蔚呆呆地看着那个越来越接近自己腹部的啤酒瓶,死亡的恐惧从远方降到身上,在她呆滞的面容里,写满了即将面临死亡的恐惧。
“你疯了吧?”正在这个时候,夏蔚和朱涛的耳中,响起了扎雷一般的吼声,从来一向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叶暮吼出这四个字的时候,却让人们来不及怀疑这四个字是否从他的口中喊出,朱涛就感觉到自己的左半部分,被一个沉重到完全无法抵挡的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
然后,他举着碎啤酒瓶右手的仿佛失去了能量,往右边一甩,顺便带着他的整个身躯,都往右边飞了出去。
这一切的变故,让所有人惊讶万分……钟初他们呆呆地看着,他们曾经的辅导员朱涛,被叶暮一脚踹了出去,狠狠地摔在栏杆上,却直接划过了栏杆,掉了下去。
要知道,这边有一个桥,栏杆之外,就是高有四五米的道路,幸好,朱涛摔在了路旁的看起来还算松软的土地上,可是被叶暮那么直接踹飞,而且又弹在栏杆上,而且又摔得那么高,肯定不死也脱层皮了。
顾不得去怎么去关注始作俑者叶暮,好多的人就着灯光冲到了栏杆边,包括钟初他们,都看到了摔在那儿已经昏死过去的朱涛。
“120……打120……”钟初有些哆哆嗦嗦地说着,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可怕的场面。
杨一凡相对冷静,赶紧打了这个电话。
始作俑者叶暮,却没有一点儿关注朱涛的想法,他只是冲了一步,眉目焦急地看着夏蔚,说道:“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夏蔚此时,感觉到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很多杂乱的念头在脑子里来回冲撞,叶暮的一句话才把她唤回现实,她呆呆地啊了一声,看到朱涛已经不在眼前,那种恐惧回落现实,无论她多么大大咧咧,面对那种恐怖到了极点的生死关头,她也没办法做出更好的反应。
她居然有种眼泪都差点出来的感觉。
“没……没事。”夏蔚条件反shè地摸了一下自己仍然完好的腹部,那种害怕之后的空虚感,让她一下子呆呆地坐在了凳子上。
“对不起,我连累了你。”叶暮很抱歉地在她面前说了一声,事实上,夏蔚原本是朱涛的辅导员助理,和朱涛的关系也不错……完全是因为她有几次给叶暮出头,两人的关系才逐渐恶化的。
尤其是白天夏蔚第一个站起来为叶暮说话,这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朱涛不仅对叶暮恨之入骨,也迁怒夏蔚,把夏蔚在心中贬损了几万倍。
“不关你的事。”夏蔚仍然有点儿发呆。
此时此刻,看着正在发呆的夏蔚,看到那张在劣质灯泡散发出的微光中楚楚动人的脸庞,叶暮很想和电视剧电影里一样过去抱住夏蔚,让她在自己的肩膀上抽泣。
但想了想他还是放弃了这种念头。
刚刚的记忆却逐渐回到了夏蔚的脑子里,她想起了朱涛居然被叶暮一脚给踹到了桥下,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了桥边,看到了摔在那儿的朱涛,条件反shè地闭了闭眼睛之后,她想到了叶暮。
“叶暮……他……你这次可能会有大麻烦啊……赶紧想一下,等会儿怎么说。”夏蔚立刻关心起叶暮来。
叶暮对把人打伤这种事情在经历了几次之后,逐渐变得习以为常司空见惯起来,比起这个,他甚至更关心夏蔚到底有没有事。
不过叶暮还是慢慢挪到了桥边,看着叶暮过来,周围居然有些人吓得离叶暮一两米远……似乎这样可以拉开他们之间的安全距离。
叶暮毫不在意,只是看着躺在下面的朱涛,心中有些不好受,上大学没多久,但他居然已经忘记了,有多少人被自己打废了。
…………救护车的速度很快,医生们立刻把悲剧的朱涛送上了救护车,有那么一些好事的人也报jǐng了,呼啸的jǐng车来到这儿,把叶暮和他们宿舍的其他三个人,连同夏蔚等一堆人直接送到了jǐng察局。
在jǐng察局之中,外面等着的人面面相觑,钟初做了一个笔录出来,看着叶暮苦笑了一句:“我完美的职业生涯,算是毁在你小子手里了。”
钟初他们这些叶暮宿舍的人,恢复得最快……虽然他们也很难接受,平常嬉皮笑脸好吃懒做的叶暮,突然变身成武林高手这个事实,但是一切都已经发生了,他们只能在jǐng察面前实话实说,并且试图给叶暮做一点好事,用尽全力将叶暮描述成正当防卫。
“谢谢。”叶暮拍了拍钟初的肩膀。
第一二九章 心结
当叶暮再一次出现在陈璐婷面前的时候,这一男一女,一学生一jǐng察,两人同时做出了一个默契的举动——他们同时苦笑了起来。
不过这个苦笑却有着各自的原因。
“你说,你这是本月第几次出现在这里了?”陈璐婷右手捏着钢笔在桌子上轻轻地敲着,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容问道。
“记不清……总之,我觉得旁边快有人以为我在这里上班了。”叶暮报之苦笑,顿了顿却又仿佛是为了给自己洗白地说道:“但我每次来这儿,都是为了正当理由,而且我也从没做过违法乱纪伤天害理的事情,天地可鉴。”
“好了,别说得那么严重,你说你都是为了正当理由,那为什么每次你的对手都被搞得那么惨?”陈璐婷有些好笑地问道。
“这个……”叶暮一时间也无言以对,便开口搪塞道:“陈jǐng官,我们还是按照程序来吧,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自己也有心理准备。”
陈璐婷点了点头。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当叶暮宿舍的四个人加上夏蔚再碰头的时候,几个人从朱涛跌下桥带给他们的震撼中逐渐已经回过神来。
看着叶暮,夏蔚第一个问了一句:“怎么样?你没事吧?”
夏蔚想,自己也许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一瞬间,当那散开仿佛莲花,实际上却藏着让人恐惧杀心的啤酒瓶刺向自己腹部的时候,叶暮那突然爆吼的一声,还有把朱涛直接一脚踢飞的情景。
“没关系。”叶暮笑了笑:“有那么多同学给我作证呢,这本来就是正当防卫,如果不是踢飞了朱涛,那后果不堪设想……我也会后悔一辈子的。”
最后那一句似乎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夏蔚在那一瞬间,白嫩的面部突然蓄上了那么一些血液,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几分红晕,百般动人。
“呦!一辈子哦!”马飞唯恐天下不乱地笑了起来,这在夏蔚原本已经红晕的脸上,更加增添了几分红sè。
不过……不同于一般娇滴滴的美人儿,夏蔚的回答并不是一个让人回味悠长的娇嗔……而是右手往马飞的胸口上捣了一拳,把这厮打了一个趔趄。同时,夏蔚那动人的樱唇中说出来了一句非常狂躁的话:“姓马的你少给我扯淡!”
众人均寒蝉若惊,有夏蔚在这儿,他们真是如履薄冰,不敢乱说话,甚至于不敢乱动!
叶暮走在最左边,眼睛似乎在看着前方,眼神里却总有些空白,似乎正在抓什么,却总是抓不到一样。
他想的事情有很多,多到了一个让自己都有些应接不暇的地步。
朱涛,并不是他第一个打的人,想必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但目前为止,朱涛是最惨的一个。
虽然没亲眼看见,但叶暮的脑海中,总是可以轻易地想象到朱涛跌下桥头的样子——双手乱抓,口中发出惨烈而恐惧的尖叫。
陈璐婷告诉了叶暮朱涛的后果——右腿骨折,中度脑震荡,而且脊椎也受到了轻微创伤,再加上肾挫伤、内脏出血之后……
躺在床上的时间少了一年,朱涛都不可能下地。
而且,等待他的可能是无穷无尽的后遗症。
只是,仔细回想那些事情,叶暮却也没有半分后悔——自己不过只是出手重了一些,当他看到夏蔚受到威胁的时候,条件反shè地就给了朱涛那么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再说,关于朱涛,叶暮从来都没有主动招惹过他,无论是哪一次,不过都是朱涛主动挑衅他的,而且叶暮之前也对他做出过jǐng告。
满脑子都是官司的叶暮,想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