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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染置若罔闻,继续道:“除了黛巫国的舞姬,其他各国贡献的美人儿也全部上来一同表演。”
“……”大家一起跳?
“朕今日让大家纷纷戴上面具,就是要大家放下拘束,情地狂欢,看上哪个美人儿管带回去过夜。哈哈哈。”张狂的大笑传出,二十个皇帝已飞身跃入舞池。
使节们一下子全傻了,他们进贡美人就是为了讨好北辰染,希望自己国家的美人能博得圣宠,现可好,不但冒出二十个皇帝,还被北辰染不声不响一招太极,全分配给大家了。
凌绝大帝,果然狡猾!
这里面到底哪个是真的北辰染,包括黛巫国的舞姬内,贡献的上个美人哪个能成为真正的皇贵妃,谁也不知道!
真正的北辰染刚下舞池,就现同是假扮他的玄冥轩跟随而来,他不悦地推了轩一把:“你跟朕屁股后面做什么,自己去找乐子。”
真是贼,其实我就是想看看你挑哪个,我就挑哪个。玄冥轩唇角一抽,还未开口,就见北辰染已混入人群。
听到一群男人乐其的欢笑,尤其是北辰染们各个都左拥右抱着身材惹火的美人儿共舞,舞池弥漫着逸乐糜烂的气息,唯有一个舞姬暗暗咬牙,奸诈!这么多人声音一样,如何分辨!
此时,呼吸间飘来一阵寒冽的梅香,她微微一怔,那魔魅甜美的声音便耳边响起:“你的舞不错。”
是他!是北辰染!
他好似就她耳边呼吸,暧昧的热气吹拂着她耳垂的汗毛,一条柔软的手臂已经勾住她纤细的腰,盈盈握他性感健美的身躯上。
“你的腰,真细,身材也很美。”
她只感觉全身紧绷,心怦地一跳,若不是面具遮盖,脸红的样子怕也会暴露无遗。
“不要紧张。管跳你的,朕随着你舞。”他她腰间坏坏地捏了一把,真随着她共舞起来。
两个人一个俊,一个美,人群共舞如同两只蝴蝶花丛嬉戏,虽都带着面具,但和谐到天衣无缝的舞姿可谓惊为天人。
整个宴席顿时安静下来,众人纷纷移去赞叹的目光,真是珠联璧合,从未见过如此惊艳的双人舞,二人好似合为一体的双生花。
北辰染轻揽着她的腰,身子近得似乎能听到她不安的心跳,他邪魅一笑,面颊磨蹭着她的面具:“美人儿,会掌上舞吗?”
舞姬羞怯地点点头。
“那到朕的掌心来跳一曲。”北辰染双掌扣她腰际两侧,轻轻往上一送。
只见那舞姬足尖空一点,跃至北辰染掌心,鼓声一起,她水袖轻摆,曼妙的舞姿如同海面轻盈掠过的水鸟。
☆、Chapter 69 机会
所有人伸着脖子,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掌上起舞,被那婀娜身姿吸引得痴痴张开嘴。
一舞惊天下,简直是到了勾魂摄魄的境界!
连嫔妃们都忘却了嫉妒,不禁想看看这仙子一般的舞姬摘取面具,究竟是何长相,定是倾国倾城。
北辰染偏偏不急,手掌之上舞姬起舞,他的足下也随着鼓点舞姿翩翩。
鼓点越来越急促,舞姬的旋转越来越快,众人揪起的心乱了节奏,忽然舞姬单足微微一挑,鼓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还讶异和怅然若失间徘徊,北辰染已哗地卸下面具,双掌一收,将落下的舞姬软玉温香抱个满怀。
“美人怀,朕的皇贵妃就是她了!**苦短,朕先要失陪了。”说罢,北辰染抱着舞姬离席而去。
北辰染抱着舞姬施展轻功来到恋雪宫,对尾随而来的玄冥轩道:“没有朕的旨意,谁也不许进来!”
“呃……”玄冥轩明白过来,忧心地提醒,“圣上多加小心。”适才要是北辰染晚一分毫,脑袋就被这舞姬鞋尖的暗器踢爆了。
北辰染轻描淡写地笑了笑,大步走进寝宫。
他掀开纯白的床帐,将她放榻上,也不急着揭下面具,反而脱了鞋袜,从背后紧紧地抱着她,手指绕到她咽喉处的穴位一按,笑得邪魅:“不好意思,点了你的哑穴,让你连思念的话都没及时表达。”
是他,就是他杀了溪儿和陌舞!
满手的鲜血,居然还漫不经心地对她**,艾幼幼胸气血翻滚,咬牙低咒:“混蛋!”
他丝毫不被她的怒气惊饶,手指她曼妙的曲线滑动:“你不思念我吗?不思念我为何打扮得如此美艳隆重来见我?对我为你安排的假面舞会满意吗?”
“无耻!你早就认出我,还耍花样戏弄!”他越是不以为意地笑,她越被排山倒海的羞耻感压得喘不过气,粗粗地出了好几口气,才冷笑道,“是啊,我想死你了,这半年来无时无刻都想你,想着怎么让你死!”
北辰染将她后一句话自动过滤,笑得很无辜:“这不是戏弄。你的易容术非常精湛,只是用错了人。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能第一眼认出你,就如你能第一眼认出我。我们都该为这种默契感到激动。”
“仗着自己聪明,揭穿别人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好?”一眼被看穿,一语被揭穿,他面前,为何她总像个小丑!明明早被人扒光了衣裳,还不自知傻傻地表演,沦为被他嘲笑的笑柄!
“我说过不会骗你的啊。你若喜欢傻傻的我,我可以为你变傻!”他誓,这句话十成十的真诚。
艾幼幼紧紧咬住下唇,整张脸因为羞愤涨得通红,暗暗运气想要冲破穴道。
“我点的穴没人能冲开,你现根本就是白费力气,使光了力气一会怎么杀我?何况我会为你解。”他魔魅的嗓音透着几分慵懒的不耐,捏捏她的耳垂,“小傻瓜,还是这么可爱。”
怒意带着苦涩的滋味,像咸腥的血液堵喉间下不去,涌不出,很久她才能出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狠狠地从牙缝里迸出一半:“要杀就杀,要解穴快解,我不想与你废话!”
“我没想着你和我说话,我就是想抱抱你!”他的手臂缠着她的细腰,嘴唇上她的后颈,也不轻吻,仿佛只是贪恋她的体温。
艾幼幼因为极的羞狠唇被咬出血,不再言语。
北辰染缓缓伸出手撩起她耳边的一缕银,捧手心,那柔软带着冰凉的触感,让他一瞬间恍惚沉醉,真是捧手心抚摸着一辈子也不会嫌腻啊。
“半年了,半年了……”他她耳边呓语,激动得声音有些轻颤,仿佛那等待的半年是长达几个世纪的煎熬。
半晌,他缓缓揭开她的面具,笑容一瞬间凝固破裂,那双曾经清澈的双眼看不出任何内容,甚至连愤怒都没有,空洞得像被人剜去了灵魂。
掌心颤颤地地覆上她的眼皮,一扇睫毛的距离,从这头滑到那头他连呼吸都带着悲伤,长长呼出一口气:“对不起,你难过的时候,我不你身边。”
男人的掌心很快就烘暖她的眼皮,这种熟悉的暖意,熟悉的味道,竟让她产生一种莫名的心安。
不可以,绝不可以有这种情绪出现,你忘记了,他是你的仇人!
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地呐喊提醒,让她的瞬间动容转化为冷冷一笑:“瞎了很好,起码我不用亲眼看到孩子和雪陌舞是怎么被你杀死,起码我这辈子再也不用看到你的脸。我是不是该感谢你的仁慈赏我眼瞎呢?”
北辰染对她愤恨的指控并未惊诧,他早猜到了,不过又是凤靳羽的嫁祸,那小把戏他习以为常。
只是没想到凤靳羽会以她的眼盲为代价来迷惑实现计划,只是看到她为孩子和陌舞的死伤心,他心里也会跟着痛。
他笑得很苦,刚伸手解开她的穴道,女人就从怀抽起匕狠狠地刺向他的咽喉!
“啪”北辰染轻轻抬指,匕他咽喉不到一寸的距离徒然定住,他轻松地平躺榻上,好整以暇欣赏着女人脸上的怒气,眸流转着比黑夜还暗的哀伤:“呵呵,真是毫不留情,直奔要害!我的女人,果然够狠!”
“出尔反尔,你说给我解穴!”艾幼幼身上的几处大穴又一次被封住,只是举着匕,动也动不了。
“我是说解开,没说不会再点。”北辰染耸耸肩。
“你要杀便杀,我绝不会受你侮辱和戏弄!”
北辰染笑道:“这么快就认输了?可不像你。我点了你的穴,只是想给你个机会。”
“机会?”她不可置信地开口,又要耍她吗?“我不信你会给一个要杀你的人机会。”
☆、Chapter 70 小丑
“既然你执迷,低三下四挽留也无济于事。我们赌一把,我给你两次杀我的机会,如果两次你都杀不了我,就心甘情愿留我身边,做我的女人,你的心,你的身,永远只属于我!”
他语气张狂的霸道让她忽然明白他的用意,狠狠地咬牙:“你卑鄙!”这还不叫强迫?
“怎么,你不敢赌?你对自己能杀了我没信心?”
某人怒火攻心,压根没意识到原本无数次刺杀的机会愣被某只狐狸缩短到两次,了圈套还急切地表决心。
艾幼幼一咬牙:“我有!”只要能杀了他,让她下油锅她都干。
“那就好。这个交易很公平,机会完全掌握你手,也不至于让你失了一身傲骨。我们各凭本事论输赢。你想清楚,答应了就不许反悔!愿赌服输!”北辰染二话不说伸手解了她的穴道。
她的身体紧绷得似即将断裂的弦,徒然松懈下来,有点无力地朝前倒,想到他就她身下的位置,她强行抓住床榻的扶干,不想与他再有任何身体的接触。
她一咬牙,狠狠说道:“我不会输!我一定会把握机会杀了你。”
“击掌为誓!”他轻笑。
艾幼幼刚伸出手掌,立刻觉上当,果然他的手掌击去的同时,忽然收拢手指将她纤细的小手整个包裹住,轻轻一拉,她就倒了个满怀,嘴唇忽地一热。
“你做什么!”她愤懑地攥紧拳。
“偷吻啊。”他笑得坏坏,本是轻轻拥住她的手臂徒然收紧,有力的臂膀隔着布料传去熨烫的体温,连室内的温都突然升高暧昧的热气。
他勾勒美好的薄唇,轻佻地咬了一下她敏感的耳垂:“从前你不曾见识过我这般有力量感的拥抱?感觉如何?”
“混球!”被他勒得她快喘不过气,耳畔只剩不安地呼吸,心要从嗓子眼蹦跳出来。
他的手指她的肚脐上画了一个圈,满意地赞赏:“你穿这外邦的露脐装,很美,以后要常穿给我看!”
正当她想一巴掌掴去,他却忽然松开了手:“你可以走了!”
唇上还有他的温,他暧昧嚣张的挑衅,让艾幼幼觉得神经都要一根根充血断裂,忘记还榻上,她本就眼盲,站起来就想走,脑袋嘣地一声磕床沿上,嗷,好痛!
从来没有这么丢人!明明是刺杀,却被他化解,让自己变成一个小丑闹笑话!他还身后偷笑。
艾幼幼纷纷地下地,狠狠丢下一句话:“我的匕一定会穿透你的胸膛!”
“是我的‘匕’一定会穿透你的身子!”北辰染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坏笑,话说得轻佻暧昧,带着无限的期待。
“你!”居然说出这种下流的话,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他坏到这种程,分明就是个色棍,把她耍得团团转,还轻佻地羞辱她,每一句话都像是狠狠抽她的耳光。
他就是只狡猾的狐狸,总能找到合适的办法化解她的招数。
北辰染,我会牢牢记住今天的耻辱,记住这一段血海深仇,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用锋利的匕地了结你的命!
看着她忿忿离去的身影,因为眼睛看不到,离开的时候还撞到门槛,尤其是她羞愤地咬牙,娇艳的小脸就像粉嫩嫩的水蜜桃,惹人采撷,北辰染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这个游戏,似乎还不错。
凤靳羽,你以为设计让她恨我,就能除掉我,让她只属于你吗?你太小瞧我了,我不会再一味退让,是你亲手我们三个逼到绝境,我绝不会再心慈手软。
他斜卧琉璃榻,浅:“我的女人,我等你。”
等艾幼幼走后不久,玄冥轩轻轻敲了敲紫纱屏障:“微臣可以和圣上说句话吗?”
“过来!”北辰染拈起金丝薄被,嗅了嗅她残留的香气,“见到她,她对你说了什么?”
“娘娘问微臣凤靳羽是不是被您关起来了。”
“你如何回答?”
“照实说啊,凤靳羽本来就不这里。微臣也告诉娘娘,半年前圣上赶回来雪陌舞都死了四天。孩子和雪陌舞的死和圣上无关。”
“多余!”她若是能信,就不会要死要活喊着杀了他。
“微臣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凤靳羽的秘密微臣没有对她提。不过,圣上,此事非同儿戏。依微臣所见,娘娘是恨您到骨子里,非要杀了您。您一直什么也不解释,只会让娘娘越来越恨您。”
“朕本来就不是个好人,人人都往朕身上泼脏水。朕还怕了这脏水不成?小雪何其聪明,只是这聪明害了她,我和她是同一种人,这其的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