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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能和我睡!我才是你的男人!”凤烈邪狠狠地按住她的双手,该死的凤靳羽根本就是个大腹黑,给她灌输乌七八糟的思想就是想破坏他们夫妻感情。
“靳羽靳羽……”艾幼幼被他捏痛,哇地一声哭出来,要是让靳羽知道别人碰她了,靳羽会不高兴的。
靳羽,总是靳羽,凤烈邪快要被她的哭喊折磨得一命呜呼了。
他很不开心!
他的女人居然为了其他的男人流泪,还在他身下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凤烈邪黑钻般的眼眸危险地眯成缝隙,有股烈火正在已燎原之势摧毁他全部的耐心和理智,她挣扎的样更按捺不住他体内的野性轰然激发。
“靳羽那一百年都不会热的冰体,能带给你什么快~感!”
“靳羽那冰块连笑都不会,有朕权利大?有朕潇洒?有朕热情?有朕性~感?”
“朕有哪点比不上那妖孽!”
被他残暴的力度揉~捏出一道道红痕,还有那暴风骤雨的狂吻都让艾幼幼怕极了,在她眼里身上的这个男人简直是恶魔,她不停地哭喊:“靳羽,靳羽救我!”
“你还想像人求助?朕告诉你,你永远都只能臣服在朕的身下,你的身体只有我凤烈邪一个人可以享用!你只能跟朕睡!”凤烈邪刚欲占有,脑海忽然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他阴邪一笑,“或许朕太心急了,居然忘了那么有趣的游戏。”
营帐外凤靳羽像被抽取灵魂的行尸走肉,游荡在漆黑的雨夜。
艾幼幼的哭喊一阵阵传来,他脑海就情不自禁一遍遍浮现她含泪的双眸,受伤的神情,她像是娇弱可怜的花骨朵,正在受到无情的摧残,而他就是将她残忍推向暴风雨的罪魁祸首。
不对不对,凤烈邪怎么可能对她残忍,他明明已经交代过他要温柔了。
可她为什么不停地哭,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每哭一声,凤靳羽就被万箭穿心一次,担忧终于战胜理智,他发狂似的朝营帐冲去,雪白的靴早已污秽不堪,踏起一地泥水。
☆、Chapter 29 伴君如伴虎
脚步却在门口顿了下来,他有什么资格去照顾她?他不该再对她有一丝丝的不舍了。
“凤靳羽!!!”营帐内传来一声厉吼。
怎么喊得如此焦急,一定是出事了。
幼幼会不会哭到窒息?凤靳羽没命地飞奔过去,顾不了里面的二人在做什么,他只想确定他的幼幼安全。
苍白的手指碰触到营帐的帘透开一片水晕,只听帐内传来一声冷笑:“不用进来。就站在门口。”
“呃?”凤靳羽惊诧地一愣。
“站在门口给朕守好,朕要和爱妃甜蜜,朕让你离开你再离开。”凤烈邪冰冷的邪笑。
凤靳羽宛若被雷劈,险些跌倒,他明白了,凤烈邪是想证明给他看到底谁才是赫连幼幼的男人,他是要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他已经让步,还不够么?
凤烈邪不顾她的哭闹,勾起她小巧的下巴,贪婪地欣赏着最动人的春色,她莹润的肌肤柔细滑顺,雪白种染上了淡淡的粉红,看起来像蜜~桃般诱人。
她垂下眼,眼泪汪汪,浓密的睫毛像把卷翘的小扇,在她白~皙染上粉红的面颊形成诱人的剪影,她越是楚楚可怜就越能激发他想强占的感觉。
水晶般几近透明的肌肤,圆润微微颤抖,两朵红梅因为惊恐而羞涩地缩起花瓣一般,更足以挑动所有男人抑制不住的欲念。
“赫连幼幼,永远是凤烈邪的女人!死了都是凤烈邪的女人!”他霸道宣布所有权,更是说给门外的人听。
营帐上映照着两个人影,让人不可避免瞧得清楚极了,一个人影正狂肆地压在要娇弱的人影上,像发狂的野兽般疯狂……
他的宝贝就里面,无辜纯净的眸溢满泪水,惊慌又无助,她一遍遍地喊着他的名字……
凤靳羽太了解这英明的不得了,也邪佞得吓人的凤烈邪。
他处理朝政游刀有余,带兵打仗更是所向披靡,他后宫佳丽三千,幼幼这般痴傻的小女人,连生活都不能自理,她要凭借什么才能栓得住高贵又雄霸州的皇帝?
后宫那些女人的争斗,她能应付的了么?
凤烈邪现在是爱她,但这种爱会随着兴趣的消失和时间的推移转淡么?能维持多久?
伴君如伴虎,幼幼什么都不懂,阴晴不定的凤烈邪会容忍到她一辈么?
凤靳羽很清楚凤烈邪对女人的那套手段,凶猛又残暴的不得了,还爱玩花样,幼幼那么弱小的身骨非要被他折腾碎了不可。
被残忍对待,她会哭的,她哭了谁来安慰?
凤靳羽越想越觉得是自己亲手将幼幼推向龙潭虎穴,他努力地甩甩头,不能再想下去了,她是凤烈邪的女人,他不该多管闲事的。
☆、Chapter 30 血不停地留
何况他想管,也没有资格,没有能力,他能给她无尽的宠和怜,却给不了她爱,人鬼殊途,或者是人妖殊途,他一开始就该很清楚他们没结果的。
难道就让她这般一辈受苦?
正当凤靳羽即将崩溃之际,帐内的哭声逐渐停止,变成噬骨**的吟哦,还有一个诱人的粗重喘息。
凤靳羽苦笑,看来是他多想了。她终究是个需要爱情和欲念滋润女人,是凤烈邪的女人。
她会逐渐忘了他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费了多大的力气,凤靳羽才勾唇,雨水冲刷下的淡淡的笑容,转而变成一种宣泄释放的大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楚:
“烈,你就是个笨蛋!大笨蛋!居然用这种幼稚的方法来宣布对幼幼的主权,还那么卖力。你就是不过是想告诉所有人,赫连幼幼是你凤烈邪一个人的。不也正证明了你已经爱上她,爱到非她不可了么。你对幼幼根本不是兴趣,而是无可取代的爱。”
屋内的黑影一顿,传出一声低咒:“用不着你多嘴。你可以闪了。”
该死的,气他不成反倒让他抓~住把柄一眼看破了。
凤烈邪望着身下肌肤泛着淡淡粉红的小人儿,感受着她的体温的攀升和忘情的吟O喘息,他终于露出一抹满意的胜利笑。
看,她就是他的女人。
凤靳羽再厉害,也终究不是他的对手,他这不是很快征服了她么。
只有他才能拥有幼幼。
她被他狂野的温柔包裹,全身颤抖不已,小手将床单忘情地揪扯,留下一片凌~乱不堪。
听着两人炙热的喘息久久回荡,凤靳羽露出一个萧瑟的微笑,他自己都快死掉一半,居然还想方设法去鼓励别的男人去爱他心爱的女人。
不过他的目的达到了,说那些话不过是为刺激凤烈邪看清自己的心。
只要烈明白幼幼在心的重要位置,就会好好待她了。
这样,凤靳羽才能安心的离开。
“好好待她!若你负了她,我会毫不犹豫地将她抢回来!”凤靳羽淡淡开口。
“朕发誓会好好待她。若有一天朕负了幼幼,你尽管将她带走!”凤烈邪允诺,但他自信他不会给凤靳羽这个机会。
刺骨的寒风浮起他淡金色的长发,雪白的长袍微微的颤抖着,凤靳羽本就单薄的身影看起来更加孤单消瘦。
所有人只看到他的邪魅无情,他的清冷超脱,可这种切心割肉的痛,没有人看得见,从未有人关心,心被穿了一个大洞,血不停地流,止也止不住。
营帐内,春se无边。
凤烈邪瞧着沉睡的小人儿,手指撩起她散落的银色卷发,手心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和芳香,怎么看也看不够,怎么摸也摸不腻。
☆、Chapter 31 不要你的爱
他低下头,轻轻在她唇~瓣一吻,手指柔情地摩/挲着,小蠢蛋的唇有点肿了呢?还有这一身的红痕,他是不是太粗暴了?
“幼幼,谁叫你总爱惹我生气。这是惩罚。以后你只须听我一人的话。这样才乖!”凤烈邪孩般稚气兀自说道。
他轻柔地抱住她,从来没有如此温柔过,只对她一人。
她银色的卷发铺散在他肩头,他捋过她一缕发丝,与自己的墨发缠绕,打了一个结,幼幼,从此以后,你只属于我!
凤烈邪满意地瞧了她好久,这才抱她紧紧地睡去,唇边露出一抹胜利又幸福的笑容。
正午的阳光透过营帐洒下一片温暖,天地间却响彻一个凄厉的惨叫。
“啊——”痛死了,这蠢蛋在干嘛,居然扯他头发,凤烈邪将拼命撕扯他们系在一起发结的艾幼幼按回到床~上,“该死,你在做什么?”
“缠了。解开。”好讨厌,为什么头发会缠起来呢?害她不能起身去找靳羽了,艾幼幼手解不开便用小牙使劲儿咬~扯。
“不许解开!这是朕给你的专属烙印。”凤烈邪捧住她的面颊,等待她对这天下女人都梦寐以求的宠爱赏赐欢心鼓舞,再回他一个甜甜的吻。
“幼幼不吃烙饼。”
“烙印……不是烙饼。”凤烈邪额头冒出一滴汗,他怎么忘记她已经傻了。
“烙印是什么?”艾幼幼偏着脑袋好奇宝宝一般。
“烙印……”怎么解释呢?凤烈邪笑得春风动人,“烙印就是我给你的爱。烈烈给幼幼的爱。”
“唔——”艾幼幼咬着手指像是思索到什么事,忽然推开他凑近吻她的唇,“不要你的烙印。我要吃。饿。”
饿了去吃可以,他可以把全天下的厨宣旨进宫给她做美味,给她搬来一座金山啃都可以,只要她啃的动。
但是不要他的烙印就是不行!
凤烈邪骨里专属帝王的霸道和倔强又开始作祟:“不行,不要我的烙印就不许吃饭!这是我的爱,你必须接受!”
一听不能吃东西艾幼幼柳眉蹙成一个团,小巴掌啪地推开他的脸:“走开!就是不要你的烙印。不要你的爱,我要靳羽!幼幼只要靳羽!”
她居然把他的宠爱当成粪土,还敢推他的笑脸?
凤烈邪热脸贴了冷屁~股,从未受过如此震撼的屈辱和刺激,他抓起她幼小的肩膀,发狂地摇晃:“说你要我的爱!说!”
“就是不要!幼幼要靳羽,幼幼只要靳羽,爱靳羽!”千万不要小看手无缚鸡之力的傻,当她固执的时候可是会发挥出牛一般的倔强、猫一般的任性!
她的身体可以经不起诱~惑,因为她智力残缺无法控制,但一颗心却认定了凤靳羽,这辈就不会更改。
☆、Chapter 32 不许你爱他
小小的执念不起眼,却是山无棱天地合也不能撼动的。
“不许你爱他!”凤烈邪强行扳过她的小~脸,霸道地含~住她的唇,却被她一口咬出~血,他本能地一挥手,将她震出好远。
好痛哇!艾幼幼脑袋磕在床沿,摸着满手的血,她惊慌地小~脸瞬间失色,明明眼泪已经泛滥,口却依然大喊:“就爱就爱!讨厌你!大混球!你是个坏蛋!我要告诉靳羽,你打我。”
“不听话就要挨打!凤靳羽才是混球。不,是混蛋,混蛋配蠢蛋。才会把你这蠢蛋惯坏了!你敢爱他试试看。”凤烈邪火山爆发将她死死按住,小孩是不能惯的,看他不把她臭毛病治好!
凤烈邪第一次爱上一个女人,初次和唯一的爱恋无疑美好又狂热,但完美通常会带着一个莫大的缺陷,就是他不懂如何爱人,何况他性格火爆偏激,更没什么耐性。
“靳羽靳羽……”艾幼幼越哭越凶,不理他,只一遍遍哭喊靳羽的名字,她不要和混球在一起,这个人太坏了,靳羽从来不打她的。
“你再喊,信不信朕叫狗熊把凤靳羽一掌给拍死?拍的扁扁的!”对,就是扁扁的,拍成冰肉碴都不解气!
艾幼幼的哭声刹时止住,惊恐的眼神变为绝望,再变为愤怒……
她扬起小手朝凤烈邪劈去:“你是狗熊,你杀了靳羽。砍死你!”
咣当!
艾幼幼倒了,没错,他被凤烈邪一怒之下打晕了。
蠢蛋!手刀要能砍死人,西瓜都会飞。凤烈邪不屑地怒哼,终于清静了。
松了口气似的扫过她额头渗出的鲜血,凤烈邪一瞬间罪恶感翻涌,他干嘛老和她的脑门作对,这第几次害她脑袋出~血他都记不清了。
他温柔地将她抱起,手掌却触到床单上一片温热的潮~湿,这是什么?该不会是……尿?
真脏!凤烈邪厌恶地甩手,什么嘛,这蠢蛋居然被吓得尿了。
他有那么恐怖么?他干嘛要愚蠢得昏了头,吓唬他说是狗熊拍死了凤靳羽!
他难道忘了艾幼幼昨夜把他当成狗熊了?
怪不得她一听狗熊就说是他谋杀凤靳羽,冤枉啊!
该死的狗熊!可恶的狗熊!混球一样的狗熊!他一定要找机会把天下所有的狗熊杀光光!
凤烈邪穿好衣裳,愧疚又无奈地望了一眼艾幼幼,真是个麻烦的蠢蛋!总不能一哭闹就将她敲晕了吧。
“圣上,该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