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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吉祥身边,一边将地上的人往起来扶着,一边开口劝说道:
“吉祥,娘娘说的在理。现在即使娘娘将你立即处死了,又有何用呢?还是抓不出背后想要加害娘娘的人。”
见吉祥有些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如意继续开口说道:
“且咱们雍华宫内,只有你一人知晓关于这祛疤膏的一二事,能不能查出这背后之人,便全靠你了,若是你现下被降了罪,你让娘娘如何去应对那背后之人,岂不是将娘娘往更大的水深火热中送?”
如意说罢,便不再开口。
她知晓,她这般说,吉祥定会听进去的。
只是,还需思考上片刻才能想通这其中的利弊。
而沈安容听着如意的话,一阵佩服。
真不愧是在后宫待过不少时日的。
很会抓住人的心里去讲道理。
这要是放到现代,做个什么推销员、演说家之类的,妥妥的没有问题。
吉祥被如意扶着站起来以后,思虑了片刻,觉着仿佛如意说的更在理一些。
自己现下应该全力协助娘娘抓出这背后之人才是。
待到有了结果再向娘娘请罪也不迟。
于是,点了点头,开口朝着沈安容说道:
“娘娘,奴婢想明白了,奴婢定会助娘娘抓出这背后之人来。”
沈安容欣慰的点了点头,想通了就好。
她就怕这吉祥钻进了牛角尖,拉都拉不出来,那她真的是无可奈何了。
“那便好,那你现在就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同本宫讲一遍。”
“是。”吉祥应道,而后,便缓缓开了口。
“娘娘,奴婢前些日子听娘娘您说,想要去除手臂上的疤痕,便记在了心里。”
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那一日,娘娘带着如意去凤栖宫内,奴婢便想着可否去太医院寻些这祛疤痕的药来。”
沈安容点了点头,就说那日,她与如意回来,怎的一直不见吉祥,两人还纳闷了许久。
示意吉祥继续说下去。
“后来,到了太医院,奴婢也未有认识的人,不知该找谁。一时便有些不知所措。后来,一位陈姓的太医见奴婢一人在太医院门外徘徊,便问了奴婢。”
陈姓太医?这个沈安容倒并不熟悉,看来还要向李书玄打听一番。
“后来奴婢才了解到,那位陈太医与奴婢是同乡,便顿感亲切了些。就向他说了奴婢的来意,但并未同他细说,而后他便说他有这祛疤膏,有奇效。”
听到这里,沈安容有些明白了,这位陈太医主动搭讪上吉祥,看来也是计划好的。
第197章 如何应对(为Mr。坏打赏水晶鞋加更)
“奴婢本来并未彻底信了他,可是后来奴婢听他讲着家乡现下的场景,便慢慢对他消除了怀疑。”
沈安容感叹这位背后之人看来是没少做准备啊。
而且,这个人应该是很了解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
于是。她选择了从吉祥下手,而不是如意。
“奴婢想着,在这皇宫中,能遇见一个同乡人确是不易,瞧着他也是无比的真诚,便信了他。”
原来是在打亲情牌啊,沈安容有些好笑的想着。
“而之后的事,娘娘您也全都知晓了。”
吉祥。看了沈安容一眼,开口说道。
这便是事情的全部经过,不知,娘娘可能从中发现些蛛丝马迹来。
说实话,沈安容当下心里真的是对这背后之人究竟是谁,真的是一点想法都没有。
她能感觉到的,只有两点。
其一,这肯定是后宫中的一位嫔妃所为,且是位分高些的妃子。
因为一个低位分的妃子还没有那个能力和心思,控制得了太医院的太医。
其二,便是此人,定是个心思以及城府极深的,平日里并不会轻易显露出来。
位分高的女人,那便只有皇后娘娘、蕙贵妃、娴淑妃、岚妃、丽淑容、胡淑仪了。
想来,应该不会是娴淑妃。她不是会如此加害自己之人,那便还有五人。
想来岚妃那性子,应该不会能思虑的这般细腻周全。许也不是她。
但是随即,沈安容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谁又知徐零露平日里的无脑与愚蠢是不是装出来的呢。
也许,她才是后宫中最会演最能装的那一个也未可知。
那算来算去,还是那五人。
沈安容是真的完全没有头绪了,就这些线索,这让她怎么能知道是谁。
于是,便开口向吉祥问道:
“吉祥,可知这位陈太医平日里是那个宫里常用的太医?”
吉祥赶忙开口回道:
“娘娘,据奴婢所知,陈太医进太医院还未几年,现下还没有去各宫中为各位娘娘诊脉的资格。”
这下沈安容就更犯愁了。
她这里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位陈太医,本想顺着他摸出背后之人的。
看来。还需费些其他的力气了。
微微叹了一口气,罢了,此事也急不得。
还是先把体内的毒全都清出来再议吧。
而后,看了吉祥和如意二人一眼,交待道:
“此事现下还未有任何的头绪,我们万不可打草惊蛇。吉祥,你每日还同往常那般,切不可露出了马脚。如意,你近日里多注意些咱们雍华宫内的那些宫人,看有谁人有些异常的,都要向本宫禀报。”
“是。”两人福身领了吩咐。
沈安容这般吩咐自是有她自己的思虑。
现下对那背后之人一无所知,她不能让人家知道她已经发现了这药膏中的不妥。
她要让那人以为,她还是万般放心的用着那祛疤膏。
而且,她不得不想来,这雍华宫内许是有替其他人办事的人。
刚吩咐完,就听见门外下人的禀报声:
“娘娘。娴淑妃娘娘在外,说闲来无事,想来与娘娘叙会儿话。”
“快请娴淑妃娘娘进来。”
沈安容赶紧开口吩咐道。
确是许久没有私下里与娴淑妃见过了。
近日里,自己一直没有得下空来,本想着过几日闲下来了,去长陵宫拜见她的。
倒没想到,她先一步来自己这里了。
站起身来,直直迎了过去,沈安容行了一礼,笑吟吟的开口:
“娴淑妃姐姐万安,妹妹近日不得空,本该去拜见姐姐的,怎敢让姐姐亲自来妹妹这雍华宫里。”
常佩玖笑着扶起了沈安容,
“妹妹这般便是与姐姐生疏了,你我二人之间何曾在乎过这些虚礼。姐姐也就是在宫里待着无趣,大皇子近日在苦读诗书,便也没人陪着我了,便到你这里寻个热闹。”
沈安容扶着常佩玖落了座,开口应道:
“大皇子这般懂事,姐姐应感到欣慰才是。日后姐姐若是闲来无事,尽管差人来告诉妹妹便是,妹妹便去长陵宫内陪姐姐说话。”
常佩玖笑了笑,点了点头。
“熙妹妹也知晓,我向来不喜与后宫这些人来往,只跟妹妹聊得来些。”
沈安容笑了笑,应道:
“娴姐姐这般说,妹妹这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能入了姐姐的眼。”
常佩玖一愣,顿时笑开了,轻轻点了点沈安容的脑袋,开口说道:
“妹妹倒是也会打趣起姐姐来了。”木女何技。
正与常佩玖闲聊着,喜贵端着煎好的汤药走了进来。
“娘娘,奴才已按着太医的嘱咐将这药熬制好了,娘娘您趁热喝下吧。”
说完,将药碗呈予沈安容。
沈安容看着还冒着热气,滚烫的那碗药,点了点头,而后开口:
“本宫知晓了,你先下去吧,本宫待它稍微凉些便会服下的。”
喜贵应了一声,便默默的退了下去。
常佩玖瞧着放在桌儿上的药碗,开口关切的询问道:
“熙妹妹这是怎的了?可是身子有些不适?怎还用起汤药来了?”
沈安容想了想,竟不知该如何同娴淑妃讲来此事。
常佩玖看着沈安容面儿上的犹豫与欲言又止的模样,更是奇怪了些。
于是,便径自端起了那药碗,拿到齐子下仔细嗅了嗅。
而后,仔细的琢磨着。
沈安容也不打断她,因为她知晓,娴淑妃颇通医理。
之前,自己也见识过,说不定她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意外的消息呢。
片刻后,常佩玖终于想起来了,开口便问道:
“熙妹妹可是中了那白玉散的毒?”
虽说早已知晓娴淑妃通晓医理,但是沈安容还是被她的一语中的惊讶着了。
而后,有些不知所措的笑了笑,才开口应道:
“娴淑妃姐姐所言极是,妹妹确是中了那白玉散之毒,不料竟被姐姐发现了。”
常佩玖听到了沈安容肯定的答案,心里更是有些心惊。
她可是比谁都要知晓这白玉散的毒性,因为……
因为自己的哥哥与母亲皆是死于这白玉散的毒。
沈安容也注意到了,当自己确定了娴淑妃的话后,她脸上的表情即刻便有些变了。
第198章 皇后还是蕙贵妃(为Mr。坏水晶鞋加更)
常佩玖永远都不会忘了自己的哥哥与母亲两人惨死在自己面前的模样。
也便是从那以后,她便才开始研究医术的。
“妹妹可知这白玉散可是剧毒,若是不幸被用了下去,不出一刻。便会浑身疼痛致死。”
沈安容方才已经听李书玄大约讲过,开口应道:
“妹妹方才听李太医讲过些,也得知了这白玉散的可怕之处。只是,太医讲,妹妹这番因为入体的剂量尚且少,所以只是感觉有些疲乏无力罢了。”
常佩玖点了点头,确实,方才她仔细闻了闻。就觉着那碗汤药的配方有些熟悉。
因为,她记得,曾经她无论如何都不愿相信哥哥与母亲便那般死了。
当得知了如何解这白玉散的毒时,即使知道,那药方只能解了轻微白玉散中毒,她还是使劲熬来那药。
虽然心里知道,无论自己再做什么,都已经无济于事。
“不知妹妹为何会中了白玉散的毒?可是吃食被人动了手脚?”
常佩玖开口询问道。
沈安容摇了摇头,一边示意身旁的吉祥将那祛疤膏呈上来,一边开口说道:
“娴姐姐,妹妹此番倒并不是因着吃食被人下了手脚。姐姐你瞧。”
沈安容说着,把从吉祥手里接过的药膏向着常佩玖递了过去。
常佩玖有些疑惑的接过沈安容递来的药膏。
打开瓶口,仔细瞧了瞧,又捻出来了点,匀在了手背上。仔细闻了闻。
“妹妹这药膏中加了不少鲜花汁子调着气味,虽然清香好闻,但仔细闻来。还是掩不住有一股子白玉散的味道。只是不知,妹妹这药膏是用作何处?”
常佩玖一边开口询问道,一边将手里的祛疤膏放在了桌儿上。
沈安容微微叹了一口气,开口应道:
“娴姐姐也知晓,前些日子睿儿的百日庆上,妹妹手臂受了些伤,虽然伤口痊愈了,可是一直留着一条疤痕,妹妹实在觉着瞧着吓人,便想着有何膏药能消了这疤痕。这不,不曾想竟被奸人利用了去。”
常佩玖听完,心里却是有一阵疑惑。
不用想。这便是后宫中嫔妃所为,只是没有料到,这一次竟然直接想夺了命去。
不过,会是谁知晓这种法子呢?这些女人日日待在后宫中,有谁会知晓这般的手段呢?
且用量斟酌之仔细,定不是一个普通人所能做到的。
突然,又想到一事,便又开口向沈安容问道:
“熙妹妹可已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来?可对这痛下杀手之人有何推测?”
沈安容这下是真的被问住了,对于这背后之人,她是毫无头绪。
于是,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开口应道:
“这一次妹妹真的是毫无头绪,现下只能知道,是借着位陈姓的太医之手传到妹妹这里的。”
常佩玖听了她的话,低眉思索了一番,而后才又一次开口:
“熙妹妹。姐姐突然忆起一事来,许是对妹妹有所相助。”
说完,像是陷入了回忆一般,片刻后,才开口回道:
“记得那还是咱们皇上初登基之时,那时蕙贵妃也将将入宫。那时皇上朝务繁忙,很少会在后宫中走动,当时,蕙贵妃还是住在我宫中的偏殿内,闲来无事,本宫便常与她说会儿话。”
沈安容倒是不知道,原来,曾经林燕婉还是常佩玖宫里的。
“隐约记得,有一回的元岁,皇上还在为朝事忙碌着,本宫便带着蕙贵妃一同去凤栖宫内,向皇后娘娘请安,就是那一次,我仿佛是提到过这白玉散,也便这有那一次。”
常佩玖向沈安容说着。
沈安容一听,莫不是那人是从常佩玖这里学来的?
“娴姐姐此意,可是说皇后娘娘与蕙贵妃娘娘嫌疑更大些?”
沈安容开口又问道。
常佩玖摇了摇头,有些不确定的开口说道:
“妹妹此话差矣,仅凭着姐姐这只字片语,怎么能确定了这背后之人,许是有其他的嫔妃知晓白玉散也未可知。姐姐只是突然忆起此事,便说来与妹妹听一听。”
沈安容一想,娴淑妃说的也确实是在理,自己不能这般莽撞。
而后,点了点头,又与常佩玖说了许久,眼见着天色已经黑了。
常佩玖看着天色已经这般晚了,看了沈安容一眼,开口说道:
“今日天色已晚,便不与妹妹多聊了。只是妹妹,可否让姐姐带上一罐这祛疤膏回去?”
沈安容一愣,不过想一想,也并未在意,她想着娴淑妃喜医,定是想要去回去好好研究一番。
于是,开口朝身边吩咐道:
“如意,你去包好一瓶祛疤膏给娴淑妃姐姐带回去。”
送走了常佩玖,沈安容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