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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坊伙计就回答了,独一份就是独一份,卖了就没了。早让你们买了,不信吧,这下没了吧,后悔晚了。看人城南郡主,多爽快。
官太太侯夫人们听了都在惋惜,可她们中有几个可以跟城南郡主相比?她们花银子得考虑公中,考虑其他各房,上有老小有小都得顾忌着,哪像城南郡主可以这样不管不顾的,还有人给她送钱,要是她们像城南郡主这样,她们也爽快啊!再说了,城南郡主那是瞎爽快吗?那不是看见了效果,看见了太后皇后喜欢吗!她们要是早知道,那她们也会爽快大方的。
花月坊伙计瞧了就说了,不晚,引蝶香没了,还有千亩香。
千亩香还有两盒,价格和引蝶香一样,一盒两万两,六粒香珠。
价格和引蝶香一样,那效果呢?听伙计说得倒是稀罕的,香气可沁入土石不散,不过不知道是真是假。
众人还在观望,城南郡主又是大手一挥,两万两买了一盒。
见此有家府上的两房夫人合计合计,马上合着一人掏了一万两,买了剩下的一盒。
香卖完了,伙计散了,人也都散了。
晓风晓雨瞧着城南那个崇拜啊,别人不知道,她两还能不知道吗?那花月坊就是皇子和皇子妃的铺子,这才多大会儿,自个儿给自己塞钱,这不是骗人吗,还净赚了两万!郡主去往自己铺子的砸了两个两万银子,下午回府了,等到收钱的时候那银子不又回来了?
城南瞅着她们那个神情,汗滴滴的,什么眼神嘛,还真以为那两万两银票是大风刮来的啊?那些做香珠的香木都不要成本的啊?可都贵着呢。城南教育两个丫鬟,一番理论说得是理直气壮。
丫鬟更是理直气壮了了,不是大风刮来的,可那也不是郡主你自个儿掏腰包买的呀,那都是五皇子和王府给的陪嫁不是吗,郡主都没出过一分钱。
城南给了两丫鬟一人一个大白眼,这叫营销策略!学着点!
青木在心底里真的给城南竖起了大拇指,奸商!
城南不理他们,上了马车。
先把香的事情抛开不谈,城南好奇的是另一件事:“相公,刚刚齐悦楼那说书先生说的是真的?”
☆、蛇美人
先把香的事情抛开不谈,城南好奇的是另一件事:“相公,刚刚齐悦楼那说书先生说的是真的?”
好歹她相公是皇族的,应该知道些。
刚刚她就把香扔到花月坊吩咐他们高价卖出去,然后就去了齐悦楼喝茶听书,使了两个银子让说书先生说了“文山求学”的故事,听了一些好玩有趣儿的,故事说完,那边花月坊刚好吵到好处,就去了那边演戏。
可这说书先生说的,倒是奇了。
司马师苍摇摇头:“三成。”
城南听了这回答,微微有些失望:“只有三成真?”听得那么精彩的故事,竟然七成都是编的?城南不死心地继续问:“哪三成?斩大蛇?挑蛮王?烧洛宫?”
司马师苍继续摇头:“恐怕只有文山求学上的这一段是真的。”毕竟他也只知道这一段。
城南在听完了说书先生的故事后就知道,传奇性太过反倒失了真,可没想到最精彩那些部分全是假的。
“那渊大师是不是很厉害?”城南挑了一个最可能是真实的问题问。
司马师苍肯定地点了头:“三代帝王之师。”太子,皇上,还有先皇都在渊大师那边学过东西的。
三代!那不就是很老很老的老头了?毕竟收过先皇当徒弟,然而先皇都死了好多年了。
想着说书先生唱的:“说起那渊大师,那是玉树临风风华绝代!”都老成那样儿了,可怎么玉树临风风华绝代。还说得是上至天文地理下至人文风俗,无所不晓无所不通,神人,收人为徒还只看机缘。
渊大师上一代就收了四个弟子,大弟子永安侯世子,商武铭。二弟子,当时的太子司马束,也就是现在的皇上。三弟子城亲王世子夜世元,四弟子是四皇子司马奉,也就是现在的端亲王。
师门师兄弟的感情甚笃,常结伴民间走游历练。
说书先生的调调是:“话说是一月黑风高夜,这师门四人外出历练,访民,刚下了山,各位看官猜猜怎么着?嘿嘿!一条大蛇拦住了四人去路,太子拔刀而起,蛇化美姬大哭讨饶,太子怒而发:‘尔何为夜化美姬,害人否?’这蛇姬哪里敢应?说时迟那时快,这大师兄武铭拔出佩剑刺向蛇妖:‘妖物怎敢多言,必除之后快!’四人合力,缠斗蛇妖,三更到五更……”
编得有模有样,蛇美人都出来了,跟亲眼所见一样。
司马师苍继续给他娘子辟谣:“实则渊大师上一代只收了两个弟子,父皇和永安侯世子。”
城南更是意外了:“那父王和端亲王不也去过文山求学?”难道也是假的不成?
“他俩只是挂名弟子。”
城南点头,挂名弟子跟着去求学也没什么,只是没想到,挂名弟子都能培养得如此出色,可想而知这渊大师是何等的人物了。
到现在,入门弟子司马束成了皇上,挂名的两个都成了亲王,那永安侯世子呢?说书先生的说辞是继续跟着渊大师修行了,有人说他成了仙隐居了,可也有说法是死在了修行路上的……终究是道听途说,当不得真。
青木在外面禀报:“爷,皇子妃,楚姨娘已经接到国公府。”
楚书姿接出来了。
城南想了想,拉着司马师苍的袖子:“相公,我觉得聂将军在咱们府上住着是不是无趣了些?”
司马师苍瞅着她。
“把她也接过来吧。”城南就想着搅浑水了,原本不就是打算闹出点儿事情来吗?离那么远,这都不住在一起怎么闹事情。
司马师苍也点了头。原本是想着让聂紫也过来,就担心她娘子心里不舒坦,现下既然娘子都先提出来了,该是不在意的,这国公府是二夫人掌管着,一有动作都会传给大皇子那边知道。正好,怕的就是他不知道。
下了马车,城南就在想这个楚书姿该安排在哪,住处倒成了个问题。住自个儿屋里看着闹心,住别人屋里也不像话啊。
把这个问题跟司马师苍一说,这厮倒是个奸诈的:“住哪儿让她自己挑,咱看着她闹心,她看着咱不也闹心?”由着她选,到时候闲话不会在他们身上。
城南倒是怀疑的,司马师苍怎么就那么肯定楚书姿不会选和他们一个屋子?
眼见为实,在亲耳听到楚书姿选择住进她出嫁前的屋子的时候,城南觉得这中间肯定有猫腻。
按楚书姿的说法,是她怀念以前在家的时候了,所以要念念旧,住以前住的闺房。
谁信啊?楚书姿多小的时候就进了宫做了宫女,对她的那个闺房记忆可以归零的好吗,就算要有什么闺房旧念,那也是皇宫里面侍候太后的时候,那时候的记忆才比较深刻吧?
见了面,大家互相客客气气的寒暄了两句,就各回各屋了。
这样说起来,那就是说楚书姿也不愿意跟他们往一块凑了?她相公说什么来着,楚书姿看着他们也是闹心的。
按理儿,楚书姿是太后赐下的,虽没什么感情基础,可她也是司马师苍的第一个女人,说他们没有同房共枕过,那是不可能的,虽说是演戏,可也得往真了演,假戏真做是必须的。这样来说,不都说第一次是该有特殊情结的吗,怎么两个人都这么……冷漠?
正想着什么猫腻呢,那边青木又来报了:“爷,聂将军听说楚姨娘来了,也要跟着来。”
聂紫……城南扶额,说起来他们这是拖家带口的赖在国公府了吗?楚书姿也就算了,聂紫,住是住进来了,可她这个住进来可是没理没由的,楚书姿可以打发去她以前在威国公府的闺房,可这个,住进国公府只能跟眼前凑着了。
城南在国公府一众丫鬟小厮面前表演得理所当然的愤怒,听了这消息,当着司马师苍的面甩了袖子就走了。
司马师苍也表现出理所当然的头疼,叹了口气:“接她进来。”
青木觉着要是自己不知道爷他们夫妻两早有商量,还真以为这得闹矛盾了。结果呢,人家夫妻两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城南去了书房,司马师苍总还是一样的忙,整日的不着家。庄子铺子包括花月坊的杂事都基本交给了城南,城南也不嫌麻烦,其实事多起来了也免得无聊。再说,处理这些账册,看着每天都有钱进,心情真的超好的。
城南心情好,丫鬟心情可不妙。她们知道爷宠着郡主,可郡主这样不咸不淡的哪成啊,时间久了再好的感情不也淡了去。
那楚姨娘是早上郡主自己要求着住进来的,那是为了太子,就不说了,可是这聂将军不一样啊,聂将军她和爷可是有着过命的交情的!
想着,两丫鬟就开始苦口婆心地劝:“郡主,楚姨娘就不说了,可是聂将都住进来了,你怎么就半点不担心还在做账本呢!”
丫鬟们是没听见是自己去要求的,城南想着,这架势,等她们知道了不还得一顿的说她啊。
暗处的暗卫可都听见了,一阵的腹诽。那不都是他们皇子妃自己上赶着要求的吗,不然就爷那个“娘子说得都对”的宠人劲儿,能弄人进来膈应她?
城南决定提点一下两个丫鬟,放下了笔:“聂将军是不是在相公身边许久了?”
丫鬟点头,如果不是,能那么担心吗。
城南笑笑:“那你们瞧,我二哥是不是跟相公更久?”
丫鬟点头,二少爷是爷的伴读,从小关系一向好,也一起打过仗,在一起的时间肯定长,可这和聂将军有什么关系吗?
“这不就行了,”城南拿起了笔继续写:“相公和二哥哥都没什么,怎么会和聂将军有什么?”
那能一样?那能一样?
丫鬟听着城南的胡说八道,一脸的生无可恋。郡主平时看起来没问题啊,怎么这时候开始犯蠢了,把聂将军和二少爷比!能比吗!
趴暗处的暗卫们差点破功,有些惋惜爷听不见,不然看爷还能不能一脸宠溺地说出“娘子说得对!”这句话,就差把人宠上天了,说什么还就是什么。
见跟城南说不通,丫鬟放弃了。
晓风看着账本,只问:“郡主,以后还要在花月坊卖引蝶香和千亩香吗?”
晓雨也是眼睛亮晶晶的,太赚钱了。
打开花月坊的账册,城南摇头:“都说了是独一无二的,肯定不能再卖了。”不然就真的成骗人了,再说了,这两种香的原料香木确实很贵很稀少,不好做的。
说完就听见晓风惋惜地叹气了,城南摇摇头:“引蝶香和千亩香不能再卖,可是可以卖别的香啊。”反正牌子已经打出去了,引蝶香和千亩香这种道听途说的传奇招牌今后就别再有,让它真成为传奇好了,得不到的,总是别人口中最好的。
说着城南又放下了笔,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纸,这是她写的好些香方子和配香制香的具体方法步骤,递给了两丫鬟:“你们去旁边看,别在这儿打扰我了,花月坊能不能卖香就看你们的了。”
☆、下死手
说着城南又放下了笔,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纸,这是她写的好些香方子和配香制香的具体方法步骤,递给了两丫鬟:“你们去旁边看,别在这儿打扰我了,花月坊能不能卖香就看你们的了。”
“皇子妃,”一个暗卫看见城南开抽屉,下来就开口禀报:“今天大夫人的丫鬟银屏进屋子整理过。”
银屏?
这是什么,真打理东西?下手了?还是在试探?
暗卫又继续说了:“属下们都依皇子妃和爷的吩咐,没动。”
城南点头:“那银屏动什么了。”
“只整理了书桌,什么也没动。”
“知道了。”城南说着也没了下文。暗卫也各归各位。
晓风捧着那些香方子,看着晓雨。晓雨眉头直突突,看着城南:“郡主,银屏姐姐进屋来是做什么的呀?”
城南只写着账本,头也不抬:“没听见暗卫说吗,进来打扫整理的呗。别操心那么多,快去做你们的事情。”
两丫鬟小眼瞪小眼,当初郡主挑她们的时候问识不识字不会就是为了今天吧?字是会一些,但是要她们制香?那些香木都是顶贵的,怎么能给她们浪费掉。
城南把两人赶到小角落:“知道香木贵就小心点儿用,不许换便宜的试。”人就是要被逼一把才知道自己的潜力,就给这样她们才知道认真研究,左右也不怕,反正有钱。
两丫鬟研究了一晚上的香,还是失败的多,虽然郡主嘱咐了她们不能用便宜的香木试手,但她们还是忍不住悄悄换了一些,不然看着真的挺心疼。就算失败的,她们也小心收了起来,自个留着慢慢用!
两个丫鬟口嫌体正直,研究着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