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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出来?
后来司马师苍用那么短时间娶她进门,王爷王妃都没反对,敢情是打着早进门早生孩子的主意?原来那时候就在算计了。
唉,这断笑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难道还要一代一代传下去,当传家宝吗,子子孙孙无穷尽?别人家的传家宝是金啊玉啊,就只有她家的传家宝是毒/药!
“要是能找着这个做断笑散的人,会不会有解药?”
“洛宫宫主。”这个他倒是查到过。
“可是,听说书先生的,洛宫已经被烧光了,宫主也被人杀了。说书先生还说是父皇他们干的。”
“不是,”司马师苍叹了一口气:“一个不知名的江湖人做的,使的是中原武学杀掉的洛宫宫主,父王也派人查过,查到了元戎边境,就什么消息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原来王爷也查过。这倒是奇了怪了,在元戎边境消失,那会不会是元戎人?可是使的又是中原的武功,还真是不好查。
城南见司马师苍叹气,笑笑抓过他的手:“日子总是要过的。”还有五年呢,根本不慌,总不能为着五年后的命运让今天明天也过不好吧?这个道理她上辈子就知道,多一天都是偷来的,怎么能用来叹气。
“对了,相公,我有个东西给你瞧。”城南从床上坐起了身,伸了个懒腰:“呀,看这天色都该吃午饭了。”没想到竟然和他相公能盖着被窝纯聊天到现在。
城南爬下床,想着昨天从王妃那里撒娇得来的鞭子,就从柜子里把那根鞭子拿了出来,扔给了司马师苍:“这是母妃的,你瞧瞧看。”
“我再去洗洗,你先看着!”城南说完,一溜烟朝着隔间耳房走去,开始叫丫鬟给她准备了。
城南再出来时,司马师苍已经下了床穿戴整齐地坐在了桌子边,仔细瞧着那鞭子,看样子还在研究那些倒刺。
城南一身清爽,不过就是头皮还有些微疼,心里庆幸还好没把头发都拔光变成个秃子,不然就真丑了。
靠向了司马师苍:“相公,你可看出了什么门道?”
司马师苍抚过鞭身:“这里面掺了玄铁丝。”
凑近看了,确实有些黑亮反光的金属质的东西。玄铁丝,城南听说过那是一种极稀有的钨钢,无论什么兵器中加之一点,也会变得削铁如泥无坚不摧。但其制作工艺相当困难,一般人弄不出来。
“玄铁极为难得,据我所知在文山上有产出,能将其揉进兵器的,只有渊大师会。”玄铁极为坚硬,一般寻常火焰根本无法融铸开。
“那是说,这根鞭子极有可能是渊大师的手笔?”
“除他之外,不作二人想。”
城南扭眉:“渊大师为什么会送我母妃这个?”
“送徒弟武器,是渊大师的规矩。”
“徒弟?”不是说渊大师只收了父皇和永安侯做徒弟?
“曾有传闻道渊大师有位女弟子,从未有人信过,流言自散再也没人说起,不想,这极有可能是真的。”这位传说中的女弟子,可能就是王妃。
牵扯到渊大师,很多事情都能说过去了。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王妃,就极有可能是个假替身,而真的王妃就在渊大师那儿学艺。
瞧夜城寒两兄弟和夜城北现在的品行,哪个不是一等一的人?看这就知道王妃教导的不错,学艺肯定是学到了的,有效果。
这渊大师倒是个有趣的人,他知道这个王朝的未来基本上就靠高层的统治阶级,未来三十年靠的是高层统治阶级的第二代,所以直接教导了他们教育人的方法,不错,只要未来统治者厉害了,国家肯定是不会弱的。
城南见司马师苍都把那鞭子看得差不多了,自己就拿了过来,宝贝着又锁到了柜子里:“这可是个好东西,我娘给我的,以后可以给我女儿,这是当传家宝的。”
“相公,”城南放下了锁头,把钥匙丢进了妆奁匣子里面,问道:“我听说,和亲公主来了?是不是又要开什么接风宴和亲宴?”
司马师苍点头:“嗯,上次的不算。”
城南也理解,上次宴会上天司死了个太子妃,元戎死了个太子,到处都是深深的不详,两个国家恐怕都不会承认。重新再办一个再合适不过。
“我要去凑热闹。”城南拉着司马师苍:“相公我好饿,我们去吃午饭了。”
不过饭桌上并不愉快。城南端起桌上的鱼汤,眼中的寒气压都压不下去。
又是蓇蓉,这是绝子花,以前在宫宴里见过,今儿又拿到她眼前来了,那时候不觉得,这现在这可是要她的命!昨儿才出了事,今天就这么赶着缺的迫不及待了?
城南觉得自己气得要死,看着离自己最近的侍候吃食的丫鬟,直想把鱼汤砸了,最后还只是把它放在桌子上了,证据砸了就没了。
司马师苍也看得懂眼色,扔了碗筷,脸色一沉:“叫王太医来。”
城南不能说话,只能暗暗地生闷气。
一个丫鬟上前来,额前都在冒汗:“皇子妃可是不喜这桌吃食?要不要奴婢撤下去?重置一桌?”
这丫鬟倒是眼熟。城南摇头,昨天药灵跟着商九暮走了,要改进一下青汤。下午才回得来,否则这菜怎么也到不了她眼前来。
作者有话要说: 姑娘们觉得更新时间改在中午一点左右合适吗,合适我就改,不合适就照旧!
☆、问罪
晓风晓雨今天也没去花月坊帮忙,现下瞧着这情形,多少知道了一些,肯定是鱼汤有问题。瞧着丫鬟说要撤下去,立马就说了:“不用,你先下去吧。”
“是。”那丫鬟从地上起来,转身倒退。
“思梦站住。”晓风眼神一变,叫住了那丫鬟。
思梦?城南眼睛移了过去,这好像是司马师苍以前的那两个大丫鬟之一?
晓风上前,走到那思梦面前,快速一把从她腰间撤下了一个荷包。
思梦反应过来去拦,没拦住,就伸了手去抢。
晓风连忙把那荷包抛给城南身边站着的晓雨。晓雨忙打开了荷包,皱眉,这只有两个碎银子和几个铜板。
不知道为什么晓风要抢人荷包,晓雨只能把荷包递给了城南。城南翻转着荷包,仔细看了看,也没看出个道道。
那边思梦看见荷包落在城南手中,脸却是白了。
晓风见思梦不抢了,呵斥道:“你身上为什么会有国公府出来的荷包!”
国公府的?城南眼神一闪,又看了看那荷包,然后把它递给了司马师苍。
思梦忙跪在了地上:“这是,这是下面的粗使婆子给奴婢的,让奴婢帮她谋一个好差事,奴婢不知道她是从国公府出来的。”
粗使婆子,晓风正想着这话能有几分真实性,又问:“那粗使婆子人呢?”
思梦直哆嗦:“出,出去了。”
晓风皱着眉,又诈吓她问:“这明明是国公府二夫人的荷包!”
那思梦抬眼愣愣地看她,没有反驳。还真诈出来了,本来就是,国公府除了老夫人二夫人那伙人,还有谁满肚子坏心思见缝插针!
那她先前这不是敷衍的谎话是什么?那边站在城南身后的晓雨听了,上去就是一耳光:“小贱蹄子满口谎话,说!你说不说?”
眼看着就要第二耳光下来,思梦咬着唇,眼眶里面眼泪打转,忙摇头:“她给了我之后,回头我找她人就不见了,我不知道她去哪了啊!”
又看着城南,冲着她和司马师苍磕头:“爷,皇子妃,奴婢真是不知道啊。”
城南对她摇头,端起了桌上的那碗鱼汤,示意晓风端给那思梦喝。
晓风上前接过,走到思梦面前:“这是夫人赏你的。”蹲下凑到她嘴前:“你把它喝了,你的话倒还是可以考虑考虑。”
那思梦瞧着那鱼汤,摇着头往后退:“不,我不能喝。我不喝!”
“这是为何?”
“我不喜鱼汤。”
都到这一幕了,司马师苍还有什么不明白。站起了身,盯着思梦,眼中带着难得一见的狠戾:“说!”
思梦不喝那汤,还想着要去伸手打翻,晓风一救,汤只撒了小半碗。
又听见司马师苍叫她说,思梦心下一慌:“不是我,是国公府的二夫人……啊!”才说得半句,那边司马师苍抬起脚,就把她踹到墙上了,踹得她直吐血。
司马师苍吩咐下人:“到她屋里给本王找!”
听了吩咐,晓雨就带了十来个丫鬟婆子去找了。
王太医进了门来,看着这幅情形,心里直打鼓。原还想着是不是城南郡主出了问题,可这城南郡主的身子从来都是拜托了无病公子在调养,怎么就轮到他来瞧了,现在看着这情形,想来是出了状况了。
果不其然,那边城南郡主身边的的大丫鬟端来了一碗汤,要他验看,肯定是这汤有问题。
晓风端着鱼汤走到王太医面前,先恭敬地行了个礼:“王太医,您来帮着瞧瞧,这鱼汤里可有些什么别的东西?”
王太医先是拿着银针试验,无毒。之后又拿着看看闻闻,下了决定:“这是蓇蓉,食之使人无子,人称绝子花。”这是要人断子绝孙的伎俩,何人所用,真是用心歹毒。
司马师苍眼中风暴骤起,上前两步又去给了那思梦一记窝心脚。
城南原想拦着的,怕司马师苍把人活活给踹死,毕竟是个人证,但想着司马师苍肯定是有轻重的,便也没去拦了。
看来是这丫鬟下的毒,王太医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这丫鬟胆子真够大的,不过不知道是被当成枪使的,还是这丫鬟自己的主意?
正好晓雨从外面搜到东西回来了,果真手中拿着一包草药。
王太医上前验看,拿了一根草药出来,辨认着点头确认:“其叶如蕙,其本如桔梗,黑华而不实,确是蓇蓉无疑!”
听了这个,司马师苍脸色更沉郁了,扫了一眼那鱼汤:“来人,把这丫鬟和鱼汤抬到国公府去。”
晓雨领命,从司马师苍手中接过那荷包,领着浩浩荡荡一大群的人,抬着个残了的丫鬟,拎着鱼汤,拿着蓇蓉花,带着王太医就上了国公府的门,说有多浩荡就有多浩荡,要多引人注目就有多引人注目。
晓雨到了国公府,直接去见了国公爷。
城南坐在家里等消息,好一会儿晓雨才回来。一回来就赶到她这边开始说开了:“郡主,你都没瞧见国公爷的脸色,知道了这个事情,国公爷直接把二老爷二夫人叫了出来,二夫人还不承认,国公爷脸都气绿了,后来老夫人赶过来劝和,被国公爷好一顿训斥!”
证据俱全,二夫人依旧抵赖,看着思梦和那蓇蓉花,对着国公爷就开始辩解:“爹,我没有,是五皇子和皇子妃蓄意污蔑我!”
晓雨自然是听不得这个话的,拿出荷包,直接呈到国公爷面前:“这下毒的丫鬟说了,下毒是贵府的二夫人教唆的,有此荷包为证。”
古代绣绣缝缝的都是人工,没有一样的荷包,这种样式荷包可不就是二房的荷包?
国公爷也是清楚的,镇远王府都把这事儿拿到台面上来说了,轰轰烈烈的来消息早就传遍了,若是假的,能有这声势,他一直都知道这二儿媳为人尖利刻薄,却没想到是这么歹毒的!都给人下绝子花了,国公爷一生气,再听她狡辩,大怒:“你个不孝的,不知认错,还不跪下!”
二夫人被吓懵了,这么多年来,这是国公爷第一次发了怒这么吼她,马上跪下了。
那边二夫人的儿子见自己娘亲被训斥,也跪下了:“祖父!这事情应该详查,我母亲才为妹妹的事情劳心劳力,祖父您也是看见了的,哪里还会有时间插手五皇子府的事情,现在这个丫鬟半死不活,谁知道她在哪得来的荷包?”
国公爷蹙眉看着跪着地上,一身缟素的直抹眼泪的二夫人,有些犹疑了。确实,郑文瑶死后二夫人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自然心中伤痛无须言说。
正想着从轻发配,那边晓雨一声冷笑:“郑公子的意思是,二夫人没有那个闲暇来做下这桩事,倒是我们皇子妃有这个闲心来冤枉她了?这个丫鬟的话信不得,二夫人的话就信得?”
思梦听着那边在诋毁她,想让她一个人来杠这份罪名,拼了一口气,朝着国公爷磕了头:“奴婢没有说谎!那荷包原是装着十两银子的,是二夫人身边的贯秋亲手交给我的,还有蓇蓉花,蓇蓉花也是她给我的,”思梦猛地抬头,看着国公爷,急道:“蓇蓉花难找不会轻易丢掉,贯秋说二夫人不是第一次用,现在二夫人的房间里说不定还有剩的蓇蓉花,国公爷可以搜搜,到时候就知道奴婢是不是说谎!”
二夫人身边的大丫鬟贯秋脸一下子就白了,噗通跪了下来,她当初只是想说出来威喝一下思梦,没成想竟被她抓住了这个把柄,这下完了,二夫人床铺底下还有一包蓇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