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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翻了个白眼,作词,抄袭还差不多。“太后娘娘喜欢的那场戏是什么,我有些模糊了。”先搪塞一下,再想想办法。
永宁拉着城南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开始讲解那出戏。刚讲完,城南就有了主意。
这出戏不寻常,讲的是一个千金小姐在圣花节时遇到了自己的爱人,一个穷书生家境原因,两人决定私奔。后来没成功,千金小姐被逮回了家还被迫另嫁他人,在洞房当晚,千金小姐就自杀,可当红头盖一揭,却发现那新郎就是那书生,可那刀子下得太重,没办法活了。那富家公子假扮的书生以为那千金小姐是爱慕虚荣才抛弃自己,另觅高枝。结果这下傻眼了,妻子也救不活了,只得憾恨。神奇的是后来出现了一个神仙,说是只要这少爷终身不娶,就能在下辈子见到这姑娘。结果这少爷就一直等一直等,然后就,没了。
城南叹息,又是一段悲情。
说到等,城南首先想到的就是仙剑三上的紫萱和重楼,可想的里面的词不是爱就是爱的,旋律又快,对这些古人来说简直劲爆到顶,没敢用。
后来又想到《天上人间》上的紫微等那被认定已经死去的尔康,同样揪心的情节和歌词,那是琼瑶阿姨的作品,还是很有文采的,想着,就吟了出来:
“回忆当初 多少柔情深深种关山阻隔且把歌声遥遥送
多少往事点点滴滴尽成空千丝万缕化作心头无穷痛
自君别后鸳鸯瓦冷霜华重漫漫长夜翡翠衾寒谁与共
临别叮咛天上人间会相逢一别茫茫魂魄为何不入梦
情深似海良辰美景何时再梦里梦外笑语温柔依依在
也曾相见恍恍惚惚费疑猜魂儿梦儿来来往往应无碍
旧日游踪半是荒草半是苔山盟犹在只剩孤影独徘徊
三生有约等待等待又等待几番呼唤归来归来盼归来”
永宁公主站起了身,大呼道:“好词好词!城南你真行,你是怎么做到的,这才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呢。”
城南笑了笑,不愧是琼瑶阿姨,到了古代都那么受欢迎,城南自然也不会冒认:“这哪里是我做的,只不过是前些日子偶然看见的,写着首词的人,叫琼瑶。”瞧,琼瑶阿姨,这到了古代都对你那么好,帮你传名声。
永宁听了却是笑笑,没答话。看着城南,不卑不亢不居功,母后说了,这种人值得结交!
在永宁公主眼里,城南这么说完全就是谦虚,她心里已经认定了这词就是城南作的。毕竟这琼瑶她听都没听过,若真有这人作了这词,那不早就传唱开来了么,而自己还是第一次听见这词呢。这样想着,永宁脸上的笑越发的和善起来。
“公主,”一边的云香上前禀报:“永宜公主和永乐公主来访。”
永宁皱眉,她们来干嘛,都不用在自个殿里练习圣花节的才艺的吗?到她殿里来做什么?
城南也不理解。永宜永乐是黎贵妃的女儿,永乐是皇后的女儿,关系应该不好吧?怎么会找上门来?不过,等着她们进门来就知道了。永宁公主换下了舞服,城南随着她去了正殿。
永宜和永乐果然在主殿等着,见了两人上来,便迎上前,笑了一笑:“可算是来了呢,见妹妹一面,比见母后还难呢。”永宜公主笑得温婉,话却刺人。
一句话,既说了皇后难见,又说了永宁难见,那不是拐着弯儿的说她们抬身段吗?
果然,永宁公主微皱了眉,不过一瞬,就笑着道:“瞧姐姐您说的,妹妹在舞殿里练着献给皇奶奶的舞呢,听着姐姐您来了,永宁换下舞服就连赶着来了。”把太后的事儿都耽搁了来陪你,够抬举你了。
城南低头,不愧是皇宫中的人,都不弱啊。永宜听了没说话一旁的永乐上前一步:“永宁姐姐你的舞姿是极美的,到时候,我们也能沾光看看了,就是不知永宁姐姐跳的什么舞?”说着却是转头对着城南:“不知此舞比起上次永宜姐姐在圣花节舞的那支如何?”
城南听了也只摇了摇头,但笑不语。开玩笑!让她说?她可不想夹在她们姐妹中间当炮灰。永乐见城南这副表情,不解。摇头?什么意思?不如?不知?还是不说?真是个呆子!她不会说话啊。
永宁见此倒松了口气,比起自己,城南郡主与永宜永乐较好,一向乐见自己倒霉,还真怕她泄密,这支舞她可准备了很久的,要是被人破坏,可就真是白费她一番心血了。
永宜公主见从城南那儿似乎打听不出什么来,就换了话题:“今儿是五皇兄的庆功宴,永宁城南,你们怎能不去?”
永宁开口:“五皇兄说了,我去只会捣乱,不如不去的好。”
城南也找借口:“城南身子不适,只怕也无法赴宴。”
永乐公主却是不管,拉着城南的袖,拖着往外了走,口中还道:“你身子一向强健,不过就下了回水,那就那么弱了,方才皇后娘娘还问起了你呢。”城南身子弱,力小。哪里拗得过她?少不得跟着走了。不过脸色却是阴寒阴寒的,眼中冷光闪现。
永宜公主站在永宁旁边,笑看着永乐将城南拉走,今天终于是等到了。转头看着永宁:“既然永宁你不愿去那就算了,姐姐我就先走了,水语还等着见城南呢。”说罢便走出了千宁宫。
永宁站在原地扭着眉,水语?以为五皇兄的缘故,她可不喜欢城南。会等着见她?恐怕没什么好事。要不要帮帮她呢?咬了唇,怎么着她也救了自己一命。
☆、事端
永宁想着,问丫鬟云香:“今儿宴会在哪儿举行?”云香会意地答道:“正和殿,公主,您要去吗?”永宁点了点头,迈步走出了千宁宫。
城南随着永乐公主走到了正和殿,脸上的阴云散开了去,一脸的风轻云淡。正和殿中宾主尽欢,热闹得紧。城南先上前给几位老大见了礼,才安静地站着。
皇后见了城南,一脸和善的笑,还关切地问道:“南南,身子还好吧?没事儿吧,怎么就来了,不多休息一下。”
城南温婉地行了一礼,笑着答道:“因休养得宜,没什么大事。太医说了,往后好好调养就是了。”
皇后略带感激地看着城南,眼眶红了红:“你这孩子,还好昨日有你,不然,永宁就……”话还没说完,声音就哽住了。
一旁的皇上伸手拉过皇后的手,安抚道:“永宁不是好好的吗,别担忧了。”
一旁的黎贵妃点了点头:“姐姐,永宁好好的,你就别担心了。倒是城南这孩子,得好好赏赐她。”反正都得赏,不如让自己来做这个人情。城南郡主又是个愚笨的,得了赏赐也会记得是自己的恩。
皇后眼中戾色一闪而过,会害永宁的,也只有她黎飞丽有这个胆子,这个仇,她记住了。
皇上一挥袖:“是得好好赏赏,福天,去把那龙凤双耳双绘牡丹瓶赐给小南。”皇后听了,脸色才缓和下来,那对双耳瓶黎贵妃想了很久呢,今儿为了永宁赐给南南,自己脸上也有光。
城南谢了恩,这瓶子很值钱?城南敏锐地逮到了黎贵妃脸上一瞬的僵硬和冷色。
永乐公主脸上闪过妒忌,那对双耳瓶可珍贵了。自己就算是摸一下也难得,今儿竟被父皇赐给了夜城南!对着旁边的一个粉色衣的小姐使了个眼色,永乐拉了城南坐下,一时间又恢复了刚到时的热闹。
那粉衣小姐上前来,先一一给几位公主行了礼,又再给城南行礼:“文瑶见过郡主。”
文瑶?没印象。“不必多礼。”文瑶略一惊,平日里给她行礼都是鼻孔朝天,高傲得不行,倒是从未如此回过。不过是小小的一惊,而后又瞧着城南,不,是瞧着城南头上的簪子:“昨儿就听永乐公主说城南郡主您的簪子漂亮,今日一见,果真不凡。”
永宜公主点点头:“城南,既然文瑶喜欢,就给她瞧一瞧吧。”
永乐公主也是笑嘻嘻地凑上一句:“是啊,我也想瞧瞧。”永乐此话一出,殿中各在一处的千金小姐纷纷聚拢了来,公主都稀罕的东西,她们也想瞧一瞧。
城南犹豫着,倒也摘了下来。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不摘倒显得她小家子气了。
簪子刚一摘下来,永乐公主就接过:“这是南海红珍珠做的吧?真是漂亮呢。”说着,就举在眼前仔细地瞧。
“永乐公主,也给我瞧瞧吧。”文瑶从永乐手中接过,也仔细地瞧:“这南海红珍珠珍贵着呢,就是一千颗珍珠里也未必能找到一颗。”
城南笑笑,不置可否。
就在刚才,她发现了一件有趣儿的事。永乐公主将簪子递给文瑶后,趁着众人不注意,不着痕迹地用绣帕擦了擦手,随后又飞快地将绣帕递给了身后的丫鬟,那丫鬟立马就又给她换上了一张。
奇怪了,她在擦什么?她难道知道这上面有什么?□□?城南笑得更可心了。送簪子的人,找着了吧?
“给永宁公主,水语郡主请安。”一些眼尖的千金小姐忙给走进来的两人请安。
水语郡主看了看城南,又转过头问一位拿着红珍珠的千金小姐:“这是在干什么呢,这么热闹。”
那小姐拿着簪子给水语郡主:“咱们在欣赏城南郡主的红珍珠,郡主,您要赏赏么?”
水语郡主没接,笑骂道:“那是城南的贴身之物,你们怎就给人取了下来?还不快还给她。”
城南接过还来的簪子插上了发间,那些没看到红珍珠的千金小姐就只得叹气了。
城南坐在原位,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这些千金小姐无聊的对话。无非是什么诗词歌赋,衣裳首饰的,无聊透顶。看着身边的永宁公主如鱼得水,不由得感叹,这古代女子太无聊,聊的都是无聊的,不知道她们怎么聊的下去。只不过永宁公主回来的确是出乎她的意料,看来永宁公主还是个很重情的人。
“啪!”城南都快睡着了,却被这一声惊起。扭头一看,水语郡主面色惨白,嘴角上竟有一点血意。一个茶杯摔在了地上,地板上“滋滋”地冒着白泡。
城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戏要上场了吧?一边的宁王妃见了脸色发青地跑过来,扶着水语郡主:“莫羽,怎么了?”声音都有些发颤。
水语郡主摇摇头,不胜娇弱地靠着宁王妃:“母妃,我只喝了一点儿,没事的。”宁王妃心疼地拿起绣帕去擦那血,手都是发抖的。城南瞧了摇摇头,真担心还是假担心?都不用叫太医的吗?
一个丫鬟用绣帕包着拿起了茶杯,瞧了瞧杯子内壁,一声惊呼:“是南海红珍珠粉的印记!”
杯子是银做的,银白色,用红珍珠划一下,定然是会留下红痕的。南海红珍珠,今儿带着南海红珍珠的,可就只有一个人。
想着,都将眼光投向了城南。而城南,并未有任何回应,只是淡淡地瞧着方才惊呼的那丫鬟,脸上是若有若无的笑意。那丫鬟退了一步,城南郡主的笑,让她心中发慌。
“南南,你怎么能这么做?”宁王妃叫得竭斯底里,城南莫名其妙,关她什么事?这是在声讨她呢,她就认定是她做的?
永宁公主站了起来,忙向着宁王妃解释:“不是城南做的,永宁一直在她旁边,城南根本没动过。”
永宜公主站起身来:“永宁,你一直在和我们说话,哪就注意城南了?”说着又转过头,朝着宁王妃假意劝道:“宁王妃,大家都知道您心急,可是这事儿还得慎重。”
那边叫文瑶的小姐站了起来:“文瑶倒有一计。”说着瞧了瞧城南头上的红珍珠发簪,“杯上有红珍珠划痕,现在只要瞧瞧城南郡主头上的发簪上有没有划痕,事情就清楚了。”
宁王妃点了点头,朝着城南质问:“你说不是你,那你可敢将发簪摘下来一验?”
城南冷笑,还真是个好主意呢,她敢保证,那簪上定然有所谓的划痕。毕竟刚才在别人手上那么久,该有的不该有的早就有了。
见城南不摘,许多人心中就犯嘀咕,不会真的是她吧?也是,她与水语郡主一向不和,又是刁蛮任性的,没准儿还真做得出这事儿。
城南转身面向皇上皇后,求道:“皇上,皇后娘娘,可否让城南亲自查清这件事?”
皇后一见城南的表情,就知此事有猫腻。还未来得及开口同意,一旁的黎贵妃就开口了:“查什么?城南你就将簪子拿下来瞧一瞧不就得了?你若无辜,定会还你一个清白。”
皇后眼里冰凌一片,她都还没说话呢,她一个贵妃倒先开口了,眼中还有没有她这个皇后!“皇上,城南说得有理,不妨让她试试?”
皇上也感兴趣地挑了挑眉,自己查?小南一向无心机,这事儿不一定像表面那样简单,就算是看在世元的面上,自己也得同意啊,不然,罚了他的宝贝女儿,他不得恨死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