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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打,来得也是太过突然。
宋公子那是一边挨打,一边哀嚎:“我是良城第一美男子,谁敢打我?啊……”
听他这样问,景宏也是好奇,就看向齐福:“这人竟然说自己是良城第一美男,那我不成了大君第一美男子了?哈哈!”
齐福见宋公子还不服,恨恨地又道:“那一块全是卖胭脂水粉之地,他一个大男人杵在那里,让本郡主过不去,可恶至极。”
宏小爷一听,连连称是,不仅没制止熊壮,对着天上叫道:“来人啊,全街就他一个男的,打他!”全街的男子听有人要打,都躲进了就近的铺子、小巷子,全街可不就剩他一个男的了呀……
这 回,听命的是景宏的暗卫,那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都派出去了。
“小姐,再打下去,会不会出人命呀?”一个熊壮出去都够下人的了,再加个从天上飞下来的高手,莺语好怕自家主子惹出事端来。
景宏听后,却是笑着摇了摇头:“他们自有分寸。”
虽然大家都去打那宋公子,但他们不同于乌合之众的小混混,那可都是一顶一的高手,在主子没说停之前,是不能失手打死了他的,还得一直持续的打下去,让打多久都成。
话说,这年头混口饭吃不容易,打人也是门技术活呀!
谁知,街上被打成猪头的宋公子还不消停,大话那是开口就来:“我是代表青年才俊,天子钦点的郡主选婿的最佳人选!你们谁敢打我?啊啊……”
“我让你敢打郡主的主意!”这话一出,连宏小爷都想亲自出手了!
那天,宋公子被打得满地找牙,哪里还是什么良城第一美男子,怕是连他亲爹宋员外都认不出他了。
这般,齐福才算是消了心头那股无明火。既然这些个曾经抛弃过她、欺侮过她的人,一个个的偏要 回来找她,那便让他们把欠的一一都还 回来!
齐福仰头,对天豪迈笑道:“机会,好呀,那我就给他这个机会。”
“小姐,你说谁啊?”莺语心中担忧,真是越来越跟不上她家郡主的心思了。
齐福斜了斜嘴角,望向天边的夕阳:“就怕他不敢收下!”
翌日,宫宴后,便是为“齐福郡主选婿”的宫中比试的日子。
☆、第39章 闺中酿沉香;整你没商量
进入复试的后选人一共七人,一早入了宫门。
昨儿个下了雨,今日的天气可是十足的晴朗,走在外面,大太阳照得人身上暖阳阳的,好不舒服。
由大太监领路,走在最前面的是宏小爷,那是威风八面,神气非凡;最后的六郎依旧不合群,默默垫后。这其中夹杂着一脸无聊的大咸国世子,咸德凰;还有那个昨日被宏小爷一帮人打成了猪头的“良城第一美男”宋志意宋公子;当然,队伍里面不乏混水摸鱼之辈,比如苏靖忠,他也是尚未婚配,跑来参赛,只不过为了看看热闹!
不管怎么说,众人都是闯过第一关的金英,势力不容小觑。
“小姐小姐,能看得到吗?”莺语满眼的担心,对着手托卷纸制成了临时瞭望筒的齐福小声问道。
“不错,莺语,你做的这个‘千里眼’好生厉害,远方都看得一清二楚呢!”躲在树丛后的阿福嘴上说着,双眼正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远方,要想整治他们,她要时刻掌握“敌人”的动向。
正瞧着,远远就瞧见大咸世子咸德凰与那“猪头”相聊甚欢,齐福不觉皱起眉头。怎奈相隔甚远,听不到他们说了些什么?
此事还是从宋公子的一声叹息开始的。
听有人叹息,离他最近的咸德凰刚好闲得慌,正想问他“你为何叹息?”,一转头就发现到宋志意这张脸已是面目全非,犹如鬼畜,被吓得一哆嗦:“宋公子,您这面相也太过诡异了!”
宋公子听闻,并不恼,还以此为荣,口吻倒像是高处不胜寒的世外高人:“妒忌啊,世人皆妒忌我得郡主青睐,妒忌我貌若潘安,这才对我下的狠手。无碍,无碍,我早就习惯了这种嫉妒……”
“我说宋公子,你都这样了,还不 回去好好养病?”咸世子都替他疼得慌,好生相劝。
“那不成!”可宋志意丝毫不领情,他神色一正,开始大言不惭,豪迈道,“我怎能为一己之私,放任那些无耻之徒玷污了郡主的圣洁!辜负了皇上的美意!以为毁掉我的容貌,就不能得郡主的心?他们太肤浅了,殊不知,我的聪明才智就足以胜出比赛!”
还好宏小爷走在最前面,不然听见,又得给他一顿胖揍!
一听“无耻之徒”这四个字也饱含了自己,咸德凰是懒得理会这人了。聪不聪明,他不知道,说话爱得罪人,他是看出来了!还是离远点吧,一会儿挨打时,别溅一身血。
这般一行人先来到等候的宫殿,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很快由另一太监领路,前往比赛的校场。
早早摆放在校场上的长桌与桌上的食盒,十明显眼。众人到达后,见此摆设,无不疑惑。不禁猜想,这二试的比试为何?
齐福坐在不远处的帐篷中观望,早已胸有成竹。
此次选婿,所有的测试题均为齐福所出,一试:巧识美食图,是要测试来人的学识和见闻的;二试嘛,既然送上吃食了,那便是要测试一下众人的体力了。
见来人都已站定,阿福对身后轻轻拍了拍手,然后吩咐宫人道:“可以开始了。”
一声令下,只见小太监从帐篷中跑出,依次将桌上的食盒盖子翻开,是十笼一组,一笼八个的小笼包。这包子皮薄大馅,汁水足,一口一个,嚼起来,那滋味就是大写的“满足”啊!
可在赛场之上,论谁看到这么多的包子,谁还有胃口讨论味道如何?
在众人大惊失色时,小太监开始朗声宣布二试的比赛规则:“二试,比赛为吃小笼包,吃得最多者获胜,本轮七进二。”说完欲走,刚调头,又迅速转了 回来,大家以为还有转机,谁知,他幽幽补充道,“不够,可取!”
十笼呢,这就是八十个包子,还说怕不够,真够气人的!
“吃吃吃,这算什么测试题?”
“郡主要选的不是郡马,是吃货吧?”
“吃得多就能赢,那猪八戒一定能大获全胜!”
一时,抗议声四起,你一句,我一句,嘴炮打得响亮。可说归说,也没见谁说不比了,挥袖子离开的。而是各有各的算盘,各怀鬼胎罢了。
既然考题已定,带着自己的心愿,或是国主的期望,这些贵公子们在宫人的一声令下,奋力开吃!
见你拿一个包子啃,我就一口塞两个……一时,全场飘香,大伙吃得不亦乐乎。还有几个时不时的抱怨一下:早说比谁吃得多,从昨晚就不吃了!
本就是来玩的,苏靖忠吃两笼,小小意思一下,就等下来看别人比试。
只有六郎与宏小爷一言不发,吃得勤勤恳恳。
阿福看到六郎似隐忍,一勾唇,对莺语道:“去,把他桌子上的水壶撤了。”
莺语垂头称:“是”。
齐福安稳地坐在帐篷里,一时性起,也拿起一只包子,小口地吃了起来。这时,就见莺语脚步慢慢,接近长桌,似是检查一般,从桌前走过,直到人在六郎跟前时,不动声色地将他的茶壶水碗收走了。
哼,没有水,噎死你!
齐福想着自己的整人计划成功,开心地又吃了一个小笼包下肚。
六郎起初也没注意,这吃着吃着,突感口干难耐,往桌上摸去,这才发现,水壶不见了!
此时,左右都是敌对关系,见他眼光扫来都抱着水壶,警惕他来借。六郎无奈地笑了笑,慢慢吞下口中的包子,打消了喝茶的打算了,继续吃了起来。
本是没有水送,吃得慢了些,谁知包子这东西与水在肚中融合,十分胀肚,很快又有两位败下阵来,反倒是六郎更能吃些。到最后,倒数第三位的咸国世子咸德凰不再坚持,停了口;之后“猪头”宋公子也体力不支了,撑得晕了过去。赛场之上,只剩下六郎与宏小爷还在死撑。
七进二,这两人同时晋级,根本就没必要再比下去,却偏偏要叫这个劲儿。
这种吃法,甚是可怕,莺语担心道:“小姐,快制止他们吧,这样下去迟早要撑破肚皮的!”
阿福也看这情形不对,她想了想,又对莺语道:“去,把我特制茶水端给萧六郎。”
莺语听到吩咐,立马就办。
当齐福送上的茶水一落桌,六郎就猜到了,新的考验又开始了。可就算是明知山有虎,他也要偏上虎山行啊!六郎依旧是没有二话,端起那杯茶一饮而下……那火辣辣的茶水顺着喉咙冲进胃里,刹那间就激出了一身的汗。
以为给六郎喝了辣椒水,他会辣得放慢吃包子的速度,就此认输便好,不料这辣味刺激味觉,似是给他开了胃,吃得更起劲了!
没一会儿,景宏就败下阵来。
宏小爷气性大得很,尤其是输给萧六郎,一气之下怒摔了笼屉。
见状,苏靖忠赶紧上前扶住差点撑得站不住的景宏,劝他:“你这是跟谁过不去呀,何必呢!”
景宏一把推开苏靖忠,气哼哼地对六郎扬言道:“还有下一轮呢,你给我等着!”
这句恐吓显然没有吓到萧六郎,只见他不慌不忙的放下手中的包子,好笑地摇了摇头。
帐篷这边,莺语问道:“小姐,这可怎么办呀,还是让夫子大人赢了?”
六郎赢了,自是神清气爽,可整人不成,躲在帐篷中的齐福心头也不爽了:“无碍,宏小爷说得对,咱们下轮见!”
不过啊,这样都能让他得第一,真实失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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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小爷与六郎那是势不两立,眼光一旦交汇,便是没来由得火花四溅!
两人在来的路上,看到校场之上已摆放好箭弓、箭把,大致也可猜到是要如何比试了。没猜到的是,要射的是何物?
阿福依旧坐在帐篷中观战。见人到齐了,她命小太监再次出动:“终选,以箭射物,抽到何物射何物,中者获胜,只一位!”说罢,由身后拿出两个食盒共两位选择。
小太监先来到宏小爷面前,对他眨眼,示意:左手边的这个才好呢!
景宏不是呆子,不想在这种比赛场合讲究如何公正公平,顺意拿了左边的食盒。打开后,差点骂娘,这食盒里装着的是一只形似苹果,却比拳头还要小的小沙果!也不知道阿福是怎么选的目标物?那太监还一个劲儿的给他使眼色,难不成要整的人不是萧六郎,而是他?
宏小爷正不愤呢,再看六郎的,瞬间笑了出来。
六郎选的比他的还惨,一颗红果!
这才是齐福的本意。她是知道宏小爷的射箭功夫的,没有最差,只有更差了,一定射不中;而六郎选到的红果太小,也没有命中的可能。这般,两人都射不中,同出局才好呢!
没错,齐福谁也不想嫁!
她怎么想的,赛场之上的两人自是无从得知,只是一门心思要比出个胜负,赢娶齐福。
小太监发令,比赛开始!
宏小爷与萧六郎同时拉满弓弦。但手中的箭,只有宏小爷的如期射了出去,没有人想到,六郎的弓会突然断裂,本应该射出的箭反向插入了他的胸口……
☆、第40章 卿心始不渝;不料遇情敌
这一切发生之快,着实吓愣了旁人。
连怒气冲冲的宏小爷都没了气势,一箭射偏,却刚好射中了绑在巴子中心的小沙果。
六郎面色惨白,他扶着伤处,深深地望了一眼远处的帐篷,一双眸子似笑非笑,好像在对齐福道:“这下,你满意了吧?”下一刻,被匆匆赶上场的雾黎扶了下去。
阿福的心不由得一颤,猛然起身,想去瞧瞧情况,却终究没有迈出那一步。
这一下午,齐福都在等去打探消息的莺语 回来,一直坐立难安,在屋里急得团团转。
那箭是朝六郎的胸口去的,可有伤到要害?
宫中的御医一个比一个滑头,都不敢说实话,万一延误了伤情,怎么办哪?
更可怕的念头划过阿福的脑海,比试用的器件都是千挑万选的,怎么会有差错?是有人要害六郎,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
“小姐,小姐!”莺语清脆的声线传来,未进门,就引得齐福急不可耐地向门口跑去。
“可是有消息了,怎么样?”原来她这么紧张六郎的安危,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发现自己失态,忙收敛了些,“他没事了吧?”
“太医说,没伤到心脉,但由于失血过多,情况不好,而且——”莺语说到一半,突然停下,让齐福的心也跟着一提。
“话说一半,你要急死我吗!而且什么呀?”
“而且,御医说那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