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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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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心安早就猜到她会这么开口,心里没有一点意外,淡淡嗤笑一声,“所以呢?太后您老人家是什么意思,准备现在就砍了我的脑袋?”
如果这老太婆真是这个打算,这件事倒还简单了。
聂毅这个男人虽然阴险恶毒,但心里却有着十分变态的占有欲,在没有完全得到她之前,恐怕就算是他的亲生母后将自己弄死,他也不会就这么算了,到时候天下还没坐稳,就要母子嫌隙,当真是一出好戏。叼广扑才。
不仅如此,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她是聂暻唯一的软肋,也是聂毅能控制他的唯一把柄,如今聂暻还在沙场厮杀,一旦知道自己的死讯,整个靖王府肯定会不顾一切的为她报仇,到时候聂毅这个皇位还没坐稳的新君能有多少胜算,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所以,即使面对死亡的威胁,骆心安也没有一点慌乱,因为就算她死了,也总有人比她死得更惨,她没什么好害怕的。
没有从骆心安的脸上看到恐惧和退缩,让太后非常的不悦,一张脸气的发青,对上骆心安那双带着一缕讥讽又视死如归的眼睛,她顿了一下,接着又突然阴测测的笑了出来。
“你犯得罪过砍你十次脑袋也不为过,但哀家是仁慈之人,并没想过取你性命,毕竟你虽野心不小,但终究没酿出什么大祸,本心也还不算歪斜,罪不至死,哀家犯不上为难你,但是……”
骆心安一挑眉毛,知道“但是”后面的话才是她的重点。
“但是后宫干政这种罪大恶极的事情,不能这么说算就算了,所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到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毫不掩饰自己眼中恨不得将骆心安置于死地的阴毒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拍双手道,“来人啊,把拶指拿上来。”
一声令下,外面的侍卫没一会儿就拿着一个木头刑具走了进来,骆心安一看这东西,脸色一变,接着在心里露出一抹冷笑。
这“拶指”是由五根木棍和两根绳子连接而成,看起来很是小巧,但木棍表面却非常光滑油亮,一看就是不知道被用过多少次的东西了,看这形状,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拶指”应该就是戏文里经常出现用来夹人手指的夹板。
看来这老太婆今天是准备对她大刑伺候啊。


 第221章 沙场狼烟(1)

果然她心里正琢磨着,太后那边已经开了口。
“当年太祖皇帝还在世时,萧贵妃霍乱朝纲,参与政治,最后连累全家一起被处死。按宫中旧规来说,你犯下此等恶性,本应该株连九族,但哀家念在皇上刚登基不久,不喜杀生的份上饶你一命,所以你乖乖配合一点,或许一会儿还能少受一点罪。”
她说完这话,转过头厉声对旁边的侍卫说道,“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点给心安小主把拶指给戴上?”
“是!”
侍卫一声应下,按着骆心安就要把拶指往她手上套,骆心安也不挣扎,瞥了一眼那泛着光泽的夹板,又抬起头看了一眼太后说,“您这是准备废掉我一双手?”
“用你十根手指换你这条命,这买卖太合算了。骆心安你只赚不赔。”
太后冷笑一声,冲旁边的侍卫呵斥道,“动作都快点!今天谁也不准留情,把她十根手指都绞断,如果用完刑被哀家发现哪根手骨还连在肉上,哀家第一个就摘了你们的脑袋!”
一听这话,侍卫们再也不敢耽搁,顶着一头冷汗,两个按住骆心安的身体,另一个猛然收紧拶指上的绳子,接着一阵钻心剜骨的剧痛涌上来,骆心安疼得当即闷哼一声,接着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太后坐回原位,拿起旁边一杯茶啜了一口。一派看好戏的模样,可谁知刚要欣赏骆心安的惨状,旁边的蝶妍却突然跪在了她面前。
她本来就身怀六甲,身形不便,是众人照顾的对象,这会儿却挺着一个肚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冰凉的地面上,这可把一屋子的人给吓了了一跳。
太后当即眉心一跳,倏地坐直身子急声道,“妍儿。你这是做什么?地上凉,还不快点起来?”叼杂叼巴。
“喜鹊,你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点去扶你家主子起身!”
喜鹊上前就要搀起地上的蝶妍,可她却躲开喜鹊的手,摇了摇头固执的说,“太后,请您先听完臣妾要说的话,否则臣妾就长跪不起。”
“究竟什么事不能站起来再说?你当你现在还是一个人么,龙子凤孙岂能容你这样儿戏,真是胡闹!”
太后嘴上埋怨几句,但却没有真的追究蝶妍的意思,她对蝶妍的态度跟骆心安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或许是因为蝶妍已经怀里她的宝贝皇孙,所以对她简直像对亲生女儿一样疼爱。
这会儿看她这么坚持,只能揉揉眉角说,“要说什么就快点说,说完了去喝完参汤暖暖身子。”
蝶妍一听这话眼眶瞬间就红了,用力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双手被夹板夹着的骆心安,哽咽了一下道,“太后,妍儿想求您一件事,念在姐姐是初犯的份上,您就……”
她的话还没说完,太后就一摆手没好气的打断了她,“如果你说的事就是给骆心安求情的话,那你也别不必说了,哀家心中自有决断。”
说着她转过头招了招手,“喜鹊,快扶贵人起来,这里没有你们什么事儿了,一会儿场面可能会很血腥,妍儿在这里看到对皇儿不好,你扶着她去偏殿好生休养着吧。”
“不,不要!太后,我不走!”蝶妍跪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起来,泪水顺着眼角扑扑的往下掉,“太后今天如果不饶恕姐姐,妍儿就绝不起来!”
看到她这副伤心欲绝,仿佛真的一门心思在给自家好姐妹求情的样子,周围不少人都对她露出了赞扬的目光,如果这时有别人在场,恐怕真的要以为她和骆心安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好姐妹。
可骆心安看到她这副样子,却只觉得反胃,硬是被雷出一身鸡皮疙瘩,她以为自己在演囧瑶狗血电视剧吗?这么生硬虚伪的台词也说得出口。
如果两个人真是相识已久的熟人,哪怕是对手,这会儿她演戏演的也算是有理有据,可从相识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就为了自己这么一个“陌生人”哭得肝肠寸断,这要不是刚才领教过她的绵里藏针,骆心安都真的要以为她有一颗慈悲圣母心了。
骆心安这边还在翻着白眼,太后那边就已经急了,猛地一拍桌子呵斥道,“放肆!蝶贵人,你是在威胁哀家吗?你别仗着哀家宠爱你,就以为可以左右哀家的决断,这灵凤宫现在还轮不到你做主!”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蝶妍一边摇头一边哭得梨花带雨,她本来就找长得倾国倾城,这会儿哭起来更是我见犹怜,让人忍不住对她心声恻隐。
“妍儿没有这个意思,也不敢有这个意思,妍儿之所以跪在这里,说实话也不是我了我自己,更不是为了心安姐姐,而是为了太后您啊!”
“为了我?”太后疑惑的皱起了眉头,“那你倒是说说,哀家收拾一个胆敢干涉朝政的宫人,难不成还成了对自己不利了?”
“姐姐做了错事理应受罚,这一点妍儿无话可说,可换个角度想,太后您是第一天认识姐姐吗?她聪明机敏,心思和智谋非常人可比,这一点不仅是整个后宫,连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都知道,当年她凭一己之力打败了喀什国,这些即便是男子也不一定做到,但她却做到了,这不正说明姐姐不是寻常女子,不应该用寻常的礼法来约束吗?”
“如今陛下刚登基不久,需要处理事务太多,不可能把所有工作都在朝堂上解决完,只能拿回后宫处理,但朝臣又不可能随时进出皇宫,那在陛下处理政务想要找个人商量的时候,又能去找谁呢?妍儿和诸位姐妹想要帮皇上分忧,却有心无力,姐姐既然能帮到陛下,在不插手政事的前提下给一些建议有何不可?”
“如果太后娘娘您认为这就是干涉朝政,必须严惩不贷,那日后陛下身边谁还敢真心实意的帮他、给他出建议?您遵循祖训来惩罚姐姐,妍儿无话可说,但姐姐可是陛下心尖子上的人,您若是动了她,不仅是得罪了皇上,这事传出去还会让百姓觉得我大晟一国之母是个毫无远见的绣花枕头。”
“你住口!”太后倏地一下站起来,抬手就要给蝶妍一记耳光,可手都抬到了半空硬是没落下来。
蝶妍咬着嘴唇继续说,“太后,这些话或许难听,但都是妍儿的肺腑之言,妍儿不愿意陛下与您心生嫌隙,也不愿您为了一件小事而被世人诟病啊!”
说到最后她几乎哭得全身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刻不停的往下掉,这一番慷慨大义说出来,在座的所有人看她的目光简直是崇拜。
试问在这后宫之中,有几个女人可以毫无保留的为自己的情敌求情,甚至为了证明情敌的好,不惜将自己放到最卑微的位置上,一时间在所有人眼里蝶妍简直成了仁厚识大体的代名词。
很显然,太后心里也有同样的想法,但碍于面子一时又下不来台,只能冷言冷语道,“说得倒是头头是道,归根究底还不是帮骆心安强调理由?那依你的意思,骆心安犯了这么大罪过,哀家还不能惩治她了不成?”
听到这话,蝶妍的眸子瞬间闪烁了一下,骆心安就知道她说了这么多一定留有后招,所以在她张嘴之间先开口道,“您当然可以惩治我,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心安无话可说,愿意认罪受罚,您没有直接去取我性命已经是格外开恩,心安愿意受这拶指之刑。”
蝶妍敢开口帮她求情,肯定背地里藏着更恶毒的招数,与其让她得逞,面对未知的危险,她倒宁愿被夹断十根手指,至少这只是吃些皮肉之苦,用不着担心蝶妍在背后捅她刀子。
“你瞧瞧,任凭你说的天花乱坠,人家也未必领你这个情,什么叫热脸贴了冷屁股,妍儿,你快别傻了,连骆心安自己都甘愿受罚了,你还在这里据理力争什么?”
“妍儿说了,做这些并不只是为了姐姐,而是不忍太后您因此被人诟病,就算姐姐认罚,也改变不了背后那些嚼舌根的风言风语,所以妍儿倒有个一举两得的法子,既可以对姐姐小惩大诫,又能保住太后您的声明。”
“哦?”一听这话,太后倒是来了兴趣,“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一举两得法儿?”
蝶妍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扯出一抹淡笑,看了一眼骆心安说,“罚肯定是要罚的,但重要的是怎么罚才能既让姐姐得了教训,又能保全您的名声,太后您说姐姐干涉内政,虽说有理有据,但姐姐只不过看了几眼折子就被重罚,传出去难免被人诟病,但后宫干政这罪名从来没有轻判的道理,所以与其左右为难,妍儿倒觉得您不如直接换成违反宫规的罪名再罚姐姐也不迟,这样一来,您作为后宫之主处理后宫之事是理所应当,旁人哪儿还敢再嚼舌根,何乐而不为?”
太后听完这话一挑眉毛,冷哼一声,“违反宫规最多是跪几天祠堂,这未免也太便宜她了。”
蝶妍犹豫了一下,微微叹了一口气,明眸流转的轻声唤了一声,“太后娘娘您要是觉得这样的处罚太轻,不如就让姐姐一边在祠堂闭门思过,一边抄经祈福吧。”
说着她低下头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柔声道,“跟太后您说实话吧,或许是因为有了陛下的骨肉,人也心软起来,妍儿实在见不得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之前在送子观音庙上香的时候,大师说只有连续诵经十二个时辰,并将《金刚经》和《道德经》才能攒够功德让送子观音娘娘听到臣妾的心声。”
“但臣妾的身体您也是知道的,即便有这份诚心,肚子里的皇儿也不允许臣妾连跪十二个时辰,臣妾知道您与陛下一直想要一个皇长子,臣妾心里也渴望给陛下诞下麟儿,绵延我聂家血脉,奈何有心无力,既求不到观音娘娘,也不一定有这个福分,姐姐与我虽然认识时间不久,但素来亲厚,求太后允了妍儿这个请求,让姐姐帮妍儿这个忙,戴罪立功,了了臣妾这块心病吧。”
说到动情之处,她的声音颤抖,几近哽咽,眼泪砸在地上留下一朵朵水花,不顾周围人劝阻,挺着大肚子执意跪在了冰凉的石板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周围人当即露出不忍的神色,而旁边一直在看戏的骆心安这时终于忍不住在心里冷笑出声。
原来蝶妍打的竟是这个主意。
拶指之刑不过就是夹断她的手指,让她体会一下什么叫痛不欲生,之后即便时间再久,骨头也终于愈合的那一天。
但蝶妍现在说的这话,听起来似乎比拶指之刑要轻很多,但那《金刚经》和《道德经》洋洋洒洒厚厚一本,又岂是一个晚上就能抄完的?更不用说还得为了她和聂毅的孩子,在送子观音面前跪满十二个时辰,这种给自己的仇人下跪,经受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的滋味,可比拶指之刑要痛苦得多。
更何况,怀孕的人可不只有蝶妍一个,即便她每日按时服用闭红,只是外表看上去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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