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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起头,主动搂住聂暻的脖子回应了这个吻。
聂暻愣了一下,一下子倒是有些反应不过来了,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骆心安,一开口声音都不稳了,“你、你这是……承认喜欢我的意思了?”
骆心安抬手擦了擦唇角因为两人嘴唇分离而拉出来的银线,被这家伙突然的手足无措给逗笑了,刚才明明那么强势凶悍的一个人,怎么就因为她的主动一吻突然就害羞成这个样子。
她唇角勾起,稍踮起脚尖把聂暻的头拉下来,又一次主动吻了上去,这一次她的舌头伸了出来勾勒着聂暻唇线的轮廓,聂暻全身一僵,骆心安顺势不轻不重的咬了他一口,“傻瓜。”
聂暻愣了一下,接着像被巨大的狂喜砸中了一样,片刻陡然回过神来,连一句话的时间都不愿意浪费,猛地捧着骆心安的脑袋狠狠地吻上来,重新夺回了主动权。
他的心跳的像是直接从胸口跳出来,动作凶狠又火辣,像是等待已久的猛兽终于可以痛快淋漓的撕咬自己的猎物一样,恨不得把骆心安整个人吞下去。
他的手扯住骆心安的头发,逼得她不得不完全仰起头承受他的攻城略地,嘴唇和鼻尖全是男人的味道,嘴唇被撕咬的又疼又麻,隐隐的还尝到一丝血腥味儿,胸膛一阵阵发闷就快窒息而忘了。
“唔……够……够了……嗯……我、我透不过气了……嗯啊!”
骆心安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可还没等说完,聂暻炙热激烈的吻就从她的嘴唇滑到了脖颈,对准她的大动脉咬了一口,直接让她的声音陡然变了调。
她的脖子很min感,平时别人碰一下都要痒半天,更何况是被人这样尽情的噬咬;骆心安忍不住往后缩脖子,这时聂暻的大手却不知什么时候从后背探上来。
平时总是执白翎箭的双手上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在皮肤上惊奇一层战栗,骆心安受不了这个刺激,头皮一阵阵发麻,趁着聂暻挪开嘴唇的一刹那,赶紧用手抵在他的胸膛,大口喘着粗气红着脸说,“……别再继续了,再折腾下去,外面的宫女就要进来找了。”
谁知聂暻却突然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淡笑,不由分说的把骆心安的手按到一边,“你以为她们给你沐浴是为了什么?你今天就是来给本王侍寝的,你不知道?”
“侍寝”两个字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说话的时候还带了些促狭的笑,骆心安的脸当即炸红了,她当然知道那些宫女是什么意思,更知道两个人现在这样很容易出事,虽然她是个现代人,对这件事也没有那么抗拒,可他们刚刚才把话说开,现在就要那啥那啥,未免也太快了吧,总得给她一个缓冲的时间啊。
想到这里,骆心安几乎要落荒而逃,可她刚一动弹,一条腿就被聂暻抓住了,骆心安重心不稳一个后仰,整个人都倒在岸边。
她惊叫一声,“别……别!”
可聂暻这时压根不听她的,双手俯撑在她脑袋两侧,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一边继续口勿着她的脖子,一边沙哑着嗓子问,“别什么?别这样还是别那样?”
他手上作乱,骆心安闷哼一声,全身一下子全红了。の
“嗯……你他妈……”
骆心安因为现在这个尴尬的姿势,两个人不可避免的贴在一起,瞬间感受到对方皮肤滚烫温度,两个人泡在温热的水里,周围水波荡漾,起起伏伏,这种滋味就更加让人头皮发麻。
“我母妃已经殡天了,你叫她也没用,而且她以后也是你的母妃,记得要改口。”
聂暻一本正经的说着这话,把骆心安气的吐血,他的手不老实的到处煽风点火,骆心安避无可避,忍不住气喘吁吁的说,“你他妈……到底有多少小情人,怎么……嗯啊……这么熟练?”
聂暻一听这话,一下子皱起了眉头,他的王妃竟然敢怀疑他的清白,他明明对别人都没有反应,一直为她守身如玉了二十四年,可这种话说出来太丢脸,他绝对不会告诉骆心安。
“熟练也是因为你勾yin的,都怪你。”聂暻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动作的越发的放肆,一只手攫住骆心安的下巴吻了上来,另一只手捏了她后腰一把。
“嗯……别碰这里……”骆心安一身的痒痒肉,后腰就更是她的min…感带,这会儿被人这样一捏,头皮一阵发麻,惊慌失措的到处躲。
聂暻的呼吸陡然一窒,接着陌生的晴…潮铺天盖地的又一次涌了上来。
贲张的血脉在四肢百骸里攒动,胸口剧烈的收缩,全身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凶猛的燃烧起来,即使他已经泡在了水里,仍然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被烧成灰烬,而眼前近在咫尺的骆心安就像一汪清凉的潭水,发散着甜兮兮的凉意,好像只要贴上去就能安抚身体里狂热的躁动。
这到底是他身上的怪病对炉鼎的感应,还是他的情难自制,聂暻已经没心思去分辨,伸出手下子捂住骆心安的嘴巴,不让她再发出声音。
而骆心安正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好不容易逮住机会怎么可能放过,对着聂暻的手指狠狠的咬了一下。
“嘶……”聂暻闷哼一声,下意识的抬头,这个时候骆心安还没打算松嘴,含着他的手指使劲的咬,聂暻的呼吸陡然一窒,接着一双眼睛都赤红起来。
可骆心安还没有意识到危险,自只是逮住一切机会想让聂暻停手,结果适得其反,她还没等意识到怎么回事,整个人都被掀翻在水里,接着她对上了聂暻一双烈焰似的眼睛。
骆心安暗叫一声不好,狼狈不堪的往岸上爬,恨不得自己再长出来一双翅膀。
聂暻在背后一下子把她扯回来,骆心安的背后一下子撞在池边的棱角上,当即疼得一声闷哼,“这水池子里这么危险,你是要把我给淹死还是撞死啊?”布鸟刚号。
没等骆心安说完,聂暻突然从水里站起来起身走上了岸,半透明的池水哗啦的涌动,顺着他墨色的头发滑到结实的胸口,最后融进已经半透明的绸裤里。
沾了水的布条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聂暻笔直有力的两条腿,甚至还透出隐隐的肉色,xing…感的让人连呼吸都忘了。
正当骆心安看着他结实的胸口发蒙的时候,聂暻突然弯下腰把她打横抱出水面,接着往她身上甩了一件白色的长袍,就像多看一眼就会立刻瞎掉一样,把她整个人遮了起来,而脑袋始终转在一边,说什么都不跟骆心安对视。
骆心安如逢大赦,这会儿也顾不上衣服是聂暻的了,伸手就要往身上穿,结果却被聂暻按住,抱起她就往屋子里走。
骆心安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搂住聂暻的脖子,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聂暻已经往寝宫里走,骆心安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赶紧大声说,“你这又要干什么,快把我放下!”
可聂暻哪里会听她的,一脚踢开寝宫的大门,抱着骆心安走了进去。
骆心安摔得脑袋四脚朝天,看着步步逼近的聂暻头皮当场就炸开了,一个翻身迅速坐了起来,可聂暻却一下子攥住她的手腕按在了脑袋上面。
“不是嫌水池里危险吗,那我们就在这里继续。”
聂暻沉声开口,听声音似乎仍旧波澜不惊,可仔细分辨就能听出他紊乱的呼吸和极力压制的粗喘。
这一次他都没等到骆心安开口说话就直接吻了上来,像是已经再也无法忍受这份煎熬,一定要在今晚把骆心安直接拆骨入腹。
“嗯!”骆心安避无可避,闷哼一声,双颊绯红,她的动作对聂暻来说就像蚍蜉撼大树一样不值一提。
时聂暻沉声一笑,“难怪这么多人喜欢送女人衣服,原来是喜欢看着她穿上之后在被自己亲手脱下来。”
这家伙平日里总是一副远山青黛的谪仙模样,突然说出这样调笑的话来,让骆心安根本招架不住,羞耻的全身都要冒烟了,偏偏者死瘸子还不自知,继续用那双炙热深邃的眼睛盯着她问道,“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不同意,嗯?”
骆心安紧紧咬著嘴唇,顶着一张红布一样的脸,知道自己今晚怕是在劫难逃,干脆破罐子破摔,抬起一只手盖在了眼睛上,没有说话却等于默认了聂暻的动作。
“如你所愿。”聂暻勾起了嘴角,狭长的眼睛带着笑意眯了起来,整个人覆上来堵住了骆心安的嘴唇。
两个人就像两尾游鱼紧紧拥抱,此时整个祥和殿里的所有太监和宫女都出去了,整个寝殿只剩下骆心安和聂暻两个人。
就在这个时候,寝殿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猛地打断了两个人,接着大门被“砰砰砰”的拍响了,外面传来心惊胆战又焦急万分的声音,“……王……王爷!王爷奴才有要事禀报!”
聂暻的脸直接黑了,死死地瘫着脸,不理会外面,“我们继续,去他妈的。”
他难得爆一次粗口,整个人都狂躁的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发,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更何况是在这种时候被人打断,没有直接要了门外小太监的脑袋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骆心安本来也万分窘迫,结果看到聂暻这副万年遇不到一次的表情,一个憋不出笑出了声,刚才所有的情绪全都没了,“要不……你先去看看?”
看个屁!现在再大的事也没有本王的王妃重要!聂暻冲着门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只赏了一个字,“滚!”
门外的小太监一听这话当即吓软了腿,王爷的脾气他当然很清楚,可现在是十万火急的大事,他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敢耽搁啊,“王爷!是皇上那边传了旨意,要您现在就去御书房,太子殿下也去了,就差您一个了。”
这话一出,聂暻的脸当即就绿了,骆心安抓了抓头发,觉得这个场面真是尴尬的难以形容,可是对上聂暻这副吃了shi一样的表情,她又总想笑,甚至还带了点幸灾乐祸的样子打趣道,“哎呀这可怎么办啊,王爷,要不我先把今晚的服务费给你结了,你再走?”
聂暻的脸瞬间变得已经不是一个“绿”字可以形容的了,猛地把骆心安掀翻压上去,咬牙切齿的说,“没让王妃满意,我怎么能要王妃的钱!”
说着他一边攫住骆心安的下巴,一边冲外面说,“一边候着去,就说本王一会儿就到!”
“喂喂!你可别乱来啊,喂……唔唔!”骆心安的惊叫声瞬间全都被他堵在了嘴里,无论怎么挣扎都挣不开他的钳制,只能四爪朝天干瞪眼,终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把送到嘴边的肥肉就这样硬生生的吐出来,聂暻实在是太不甘心,忍不住在心里暗骂。
哼,总之今天算你走运,下次本王一定啃得你连骨头渣都不剩,看你还能从哪儿搬来救兵。
之前写了8000想11点之前发,结果系统驳回了只能一只修改,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发上来┭┮﹏┭┮
亲们快点给我点鼓励,嘤嘤嘤,今天姨妈到访肚子疼得要命还被系统虐,写了这么多还得删掉,虐cry
第83章 蜜里调油AA龙虎相争
窗外的雪下得正大。
夜色浓重,万籁俱寂,簌簌的大雪积了一整夜,已经将整个皇宫装点的白茫茫一片。
北风拂过。大红色的宫灯随风摇动,此时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
聂暻没能如愿以偿把骆心安这块“肥肉”整个吞进肚子里,当然也不会轻易的放过她,他有的是办法让骆心安给他解决下面的“大”问题。
骆心安被他折腾的气喘吁吁,像只死鱼一样瘫在床上,全身汗津津的一动都不想动,但聂暻还不像不知餍足似的缠上来。从背后搂住她,不断地啄吻她的脖子和耳垂。
骆心安想到方才两个人在浴室里胡闹的那一场,还有在这张床上险些擦枪走火的场面。她的脸又控制不住的泛红了,不由自主的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却闻到被子里泛起的淡淡腥味儿,一时间僵在那里,藏也不是躲也不是。
这家伙哪里像个童子鸡,简直就是久经沙场的老手,虽然动作生疏可是无师自通,又蹭又摸的玩遍了花样,简直快要了她的老命。
这时炙热的呼吸喷到她的而后,一双有力结实的胳膊搂了上来,骆心安脸上冒热气,不自在的用手肘撞他一下小声嘟哝道,“你别赖在我身上了,赶紧起来,皇上不是宣你觐见了么。你还不抓紧时间?”
聂暻抗议似的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哼哼。不仅没有松开她的架势,反而双臂越收越紧,甚至一条腿还顶进她的两腿之间,大喇喇的横在其中,跟八爪鱼一样,把骆心安严丝合缝的搂在怀里,瘫着一张脸硬邦邦地说,“我的事你少操心,再躺一会儿。”
他的意思明明是:这是我应该关心的事情你不用替我担心,结果换成这么剪短的一句话。再配上硬邦邦的口气,跟不耐烦地呵斥没什么区别。
幸好骆心安早就摸清了他古怪的脾气,知道这家伙又在闹别扭了,忍不住想逗逗他,笑着说,“我可不是为你,我这是为我自己操心啊,皇上肯定知道我现在就在你这祥和殿里,你要是去晚了,他老人家不知道会怎么想我,万一嫌我带坏了他的儿子一怒之下把我给砍了,我岂不是要冤死了?”
“你怎么这么多话,在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