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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孩子无疑。他至今都没有被人拐走,实在是谢天谢地。
南宫澈现在不想多费唇舌,他一个人自然是说不过他们三个人。
回到王府中,他是东道主,自然全部的事情都得他来安排。
…………
皇城,南宫澈的府邸。
管家接到南宫澈的传书,他大清早的时候就站在门口等候了。已经年过花甲的人,依旧向年轻的时候那样固执。从服侍先皇的时候开始,他便被作为服侍南宫澈的 人,来到了南宫澈的身边。看着他一步一步地成长起来,成为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男子汉。这之后付出了多大的艰辛和努力,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得清楚的。
南宫澈下了马车,莫北谢绝了他的好意,先让莫晓晨由南宫澈抱了下来。
管家五步化作两步,便疾步走了过来。
“王爷,老身终于等到你了。”说罢,便是俯下身去,及其庄重地行了一个礼。
“林叔,起身吧。”南宫澈从来就没有把林叔当作外人,从小因为有他的照顾,少去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在南宫澈看来,除却已逝的先皇之外,最敬重的人便是林叔。
南宫澈整整离开王府将近半年的时间,虽然时间不是很长,这个家有他来操劳便可以。可是,他终归还是一个王爷,一连下来这么长的时间一点音讯都没有,实在让人很难能够放心他的安危。
虽然现在天下太平,但是暗地里是否有波浪暗涌,便不得而知了。南宫澈作为当今圣上的同胞兄弟,自然得多担待着自己的安危。
林叔并不会那么不解风情,看到南宫澈回来,自然非常的开心。
莫北和水桃花,非悠陆陆续续地从马车上下来。
起初错愕于水桃花的绝美面容,但是紧接着,莫北的出现却让他激动不已。
以前莫北虽然在王府中没有什么地位,但是却真的是一个好女子。谁都不知道他认识莫北的父亲,那个威武爱民的定国大将军。可能大家都已经忘记那年的血案,但是他却依旧记得清清楚楚。
看着莫北信步来到自己的身边,轻声低唤了他一声“林叔”。透过她眉宇间遗传自莫大将军的英气,林叔只觉得心中一阵酸涩。
若干年前,就是他去得太迟。最后无法援助莫大将军,只能亲眼目睹他被乱箭射杀,沉重落下的瞬间。
那个时候,天是昏黄的。蔓延着那无边的层云,有着化不开的浓浓的哀愁。
那个时候的莫北,独自一人坐在家中的门槛上,天真的笑靥,依旧深刻地烙印在脑海中。
“我等我爹爹回来。”
那一句背后,便是永恒的离别……
回忆起了当时的种种,林叔喉间一阵哽咽。他紧紧地握住莫北的手,紧得都要让莫北大声呼痛。但是这位老人家,从她成为王妃的那一天开始,便处处照顾着他。
莫北在生活上没有受到太过苛刻的对待,很大程度都要归功于林叔。
对于她,心中总会有说不出的好感,说不清缘由。
莫北让晓晨走上前来,介绍道:“晓晨来,见过林爷爷。妈咪以前告诉过你的,在妈咪以前生病没人照顾的时候,就是林爷爷给妈咪请大夫看病的。”
莫晓晨甜腻腻地叫了一声林爷爷之后,便靠到林叔的身边,真诚地谢道:“妈咪说过很多关于你的事情,你是大好人。”
☆、俞晴落难
莫晓晨有着和南宫澈几乎一个模子印出来,即使只是稍微的一点想象,都会值得让人怀疑。更何况,他分明就是南宫澈小时候的翻版。他的眸色纯净恍若穹碧,看得林叔不免心中一片暖意袭来。
“你叫什么名字?”林叔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亲切可亲地问道。
他一直盼望着南宫澈能够有一个子嗣,而现在,他真的在自己有生之年盼到了。
“我叫莫晓晨。”
“晓晨吗?是个很好的名字呢。”林叔说着,抬起头看向莫北和南宫澈。当时,莫北刚有身孕就被驱逐出了王府,他寻觅不到半点踪迹。现在想来,却仿佛只是发生在昨天的事情。
南宫澈伸手刚要挽上莫北的腰身,非悠眼疾手快,赶紧把莫北拉到旁边去了。
他看着南宫澈的时候,充满了无尽的敌意。仿佛只要南宫澈稍微有点不安分的动作,他就会化身成为一只豺狼虎豹,把南宫澈一口一口地咬成碎片!
林叔有些疑惑,因为南宫澈只是无奈的一笑,并没有训斥于他。平常时候,若是有人胆敢以下犯上,总是会遭到南宫澈的喝斥。基本上,触犯皇家的人总是没有好下场的。
几个月不见,南宫澈却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水桃花不知道凑在南宫澈的耳边说了什么,只看到刚才没有什么反应的南宫澈突然间脸色微变,猛地转过头去看莫北。
莫北觉得南宫澈的目光太过锋芒,感觉有种不好的预感。
水桃花弯着腰呵呵地笑着,音色透着中性的美,显得非常悦耳好听。
“王爷,快些进府吧。”林叔抱着莫晓晨,一时半刻竟不想松开。
南宫澈轻轻地点点头,便招呼着其他人也一起进屋去了。
莫北,非悠和水桃花三个人走在后台。南宫澈隐隐约约地听到他们的说话声,但是因为水桃花特意用内力压低,所以根本听不清楚。
“小北你不用担心,俞晴王妃还没回来呢!”水桃花对着几个看得傻眼的人点了点头,笑得翩然多娇。
莫北挑了挑眉,问道:“师父,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没有啊,我就是这么认为就是了。”但是这么认为的话,可以把话说得这么笃定吗?水桃花一脸的兴奋,连走路都开始轻飘飘的,看起来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莫北想着要用什么法子才能套出他的话,水桃花消息总是非常灵通,这一点他和靳风早在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
南宫澈的院落中。
小桥流水,幽静庭院,花香满园。
南宫澈英挺的眉宇褶皱四起,他静静地听着林叔的话,脸色愈加的难看起来。
“王妃她也没有回宰相府,我担心她和春芽会不会是遇上遭遇了什么事情。”
虽然这只是一个假设和猜想,但是却还是极有可能发生的。
“这件事情你先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本王自有分寸。”
林叔知晓他自有办法,也就没有过多地去深究。
只是,俞晴是宰相府的千金,难保她失踪的消息不会被宰相府的人知道。虽然她只是作为一颗棋子安置在南宫澈的身边,但是她还算是知书达理,懂得许多的人情世故。若不是她善妒,也不失为一个真正的好女子。
…………
俞晴此时,正被蒙住双眼,带到了一间昏暗的房间中。一路上,她看不见过道两旁的风景,但是那阵阵沁人心脾的清香,却让她提不起一丝的紧张感。就连本来的恐惧,也慢慢地瓦解了。
她被反绑着,双手背在身后。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鼻息之间,闻到的已然是另外一种不知名的香气。这个气味有点甜腻,顺着呼吸进入整个心肺,让人的身体越来越灼热。
俞晴的呼吸缓缓地变得急促,她不知道,这种甜腻的香气,名唤极乐散,又名春药。
一双大手不知道从何处冒了出来,俞晴忍不住想要尖声呼救。只可惜,手的主人却好像知道了她的想法,竟一手捂住了她的嘴,硬生生地把她的呼喊化成了微小的哽咽。
手以极轻但是却不容忽视的力道拉扯开她严实的外衣,感觉到一个温软的物体贴近自己胸口处的位置时,俞晴被布条蒙住的双眼终于留下热泪。
她是知晓房第之事的,她浑身瑟瑟地颤抖着,觉得自己的清白,下一刻便会化成泡影。
耳边,一个低沉的嗓音带着柔和的错觉,轻轻地低声唤道道:“俞晴,是我。”言罢,那覆住双眼的布条也一并拉开。
眼前的人,脸庞上赫然有五条狰狞的疤痕爬在上面。俞晴看清了他的长相之后,忍不住就要向后爬去。
“怕我吗?”
俞晴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唇,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无论是谁,看到我这张脸都会觉得很恐怖。这几年来,每每遇到起风的日子,我身上的每一处伤口都会疼到让我觉得好不如死了算了。但是,我没死,你知道为什么吗?”
俞晴捂住自己的耳朵,只能无声的落泪。
她不要听,也不想听。那个尘封的往事好不容易才渐渐地淡忘,她不要再想起来。
“我身上的每一条鞭痕都是你让人留下的,我只要一想到能够报复你,我就会坚强地活下去。即使与路边的乞丐为伍,我也会努力地活下去。”说道痛处,男子却 反而大笑了起来。他已经变了很多,和以前那个毫无身份地位的长工有着天壤之别。他现在的地位和实力,已经不会输给任何商贾。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捂住自己的双耳,衣衫褴褛的俞晴。不知道她的眼泪,到底是为了以前事情的忏悔,或者是面对现在的自己而感到害怕。
“我知道你这几年来,并没有真正地爱上那个王爷,你其实心里还在想着我对不对?想着我那一天为什么没有直接占有你,想着我是不是有一天会回来找你。”
俞晴的唇颤抖了良久,才断断续续地解释道:“我没有,我才没有……你这个无耻之徒,不要靠近我……”
“无耻吗?到底是谁无耻呢?”男子钳握住她削尖的小巴,本来清俊的面容现在却完全毁去。他说着与自己声音的暖意差别甚远的话,“是谁当初求我要抱她的,你说啊,是谁呢?在那个圆月之日,来到我的房中,祈求我的疼爱。”
俞晴想要解释,可是一开口,却化作那一声声哽咽的悲鸣。
一想到自己当时的作为,涌现出的不是对当时自己的举动而感到的深切悔意。而是她被无礼拒绝之后,自尊心无法放下,而痛下心来,让人狠狠地鞭打了他。
“你是不是后悔了呢?”
俞晴咬着唇,哽咽而不能言语。
“不过,你后悔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我可以提前知会你一声,今天过后,就算是你和南宫澈再恩爱,恐怕他也不会要一个已经被人染指的人来当自己的王妃了。如果可以,我真想昭告全天下,你俞晴,是一个多么人尽可夫的下-贱-娼-妇。”
预知到接下去可能发生的事情,俞晴踉跄地站起身来,想要马上逃开。
身后紧贴上一具温热的身体,混合着她燥热的身体,竟有一股凉意袭来。
仿佛心底的弦一下子就被绷断,俞晴抓着自己的手臂,缓缓地蹲下身来。
“王爷,救我,快来救我……”可惜南宫澈远在千里之外的皇城,哪里能够知道她的遭遇。这是她自己铸下的劫,逃都逃不掉了。
“想象着你这副媚态,真想马上知道你在*上的功夫如何了得。国中第一美人,还不是一样要在她当时丑陋的下人身下承-欢。”男子依旧说着冰冷的话语,把此时脆弱不堪的俞晴中伤得体无完肤。
“不要,我求你了,不要这么对我,我求求你……”只可惜,男子并没有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
☆、纠缠不清
渠阳,云府。
云遮蹲在花丛中,手里拿着一枝已经折去多余枝干也叶片的树枝,让小青蛇慢慢地盘曲了上来。
几日不见,青蛇却似乎长得很快,比上一次见到的时候足足多了一公分左右。
本来细细软软的小身子,也着实浑圆了一圈。
云遮拿着树枝走回园中的亭子里,石桌上,摆放着水果和糕点之类的东西,但是云遮今天却兴趣缺缺,连侍婢们端上来的香芋甜汤都没有喝上几口就放置在一旁冷掉了。
小青蛇圈绕着小身子,脖子一伸,便咬住了自己这几日天刚刚相中的几样美味的小点心。
“唉……”云遮像一个小老头子一样,轻轻地叹了一生气。
青蛇的脑袋上,有不明显的汗水滑落的痕迹。张得老开的嘴最后还是乖乖地合上了,他扭动了一下自己柔软无骨的身体,看着云遮无力地趴在桌面上。
有些话,它还是不得不说:【今天你明明就想跟去圣都的,为什么不去?】上一次,云遮扔下他自己一个人跑去找莫晓晨,两个人之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小青蛇清楚地记得,云遮当时把还打着结的它放进袖口,急急忙忙地跑掉了。也不跟周围的人打招呼,只是一个劲儿地喃喃着“死*,我绝不原谅你”。
两个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错过了的事情,可能关系到小主人的面子问题,小青蛇没那么自讨没趣,它还想活得更久一些。
“我为什么要去?”云遮说得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似乎根本就不屑出不出去玩。
【你爹爹这一次可是准备要和莫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