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别管这么多,你只要回答我就行。”玉锦急了,也顾不得什么态度语气,只想急急要一个答案。
见她真是着急了,萧寒就道,“有几个受了严重的内伤,但都恢复了大半,已经不碍事了。”
“那……可有人牺牲?”她小心翼翼问,一颗心就跳到了嗓子眼上,胆战心惊的等待萧寒的答案。
“嗯,死了三个。”
玉锦脑袋就轰的一下,只剩下一个念头,什么也没有了。
师兄死了,师兄死了,师兄死了……
突然,她眼睛一翻,晕死了过去。
“玉锦……”
倒下的身子,被萧寒接住。
看到怀里的她,都晕了还在淌眼泪,一脸痛不欲生的表情,他就心疼的一塌糊涂。
冬梅和香草赶到时,正好看见玉锦晕倒在萧寒怀里,两人心一惊,冲了过来。
冬梅就急急小声道,“十三王爷,你快放开我家姑娘,奴婢来抱姑娘回去。”
萧寒瞥了她一眼,并没把玉锦给她,而是一把抱起玉锦,运起轻功,几个飞纵,眨眼间身影就消失了。
看他往君兰苑方向飞去,冬梅和香草二人也急急赶回去。
香草牵着被萧寒玉锦丢下而一脸毛躁的小白,也不管它听不听的懂,就对它嘘了一声,小声道,“别喊叫,别惊动其他人,不然,姑娘就完了。”
如果被人知道姑娘被萧寒抱在怀里,姑娘的名节就毁了。
除非萧寒娶她,不然,姑娘就会落得跟沈玉如一个下场,不但名声被毁,还要逼迫嫁一个人人唾弃或是让人看不起的夫君。
好在,湖边一群人的注意力都在湖里,没人回头往这边看。
小白似乎听懂了,对她呲牙咧嘴的喷了几口气,然后乖乖摇着尾巴,跟在她身后。
湖畔边上,沈玉茗一直都在暗中盯着这边。
当她见到沈玉锦倒在萧寒怀里,萧寒二话不说,抱着她离开时,她恨的一口银牙都差点咬碎了。
她以为,这是沈玉锦钓男人使用的伎俩,故意挑起萧寒心中的怜惜之情。
就和沈玉意故意落水时,还顺带拉了萧毓一把一样,都是上不了台面的腌臜手段。
*****
☆、第152章 噩梦
女人为了能嫁给一个好夫君,都会使出一些阴险的手段,可是……沈玉锦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念头动在萧寒的头上。
萧寒是她的,她见到他的第一眼时,就已认定了她这一辈子非他不嫁,他也是第一个让她心脏失去控制的男人。
她的男人,她绝对不容许沈玉锦一个毛头小丫头来抢。
盯着君兰苑的方向,沈玉茗的眼里在冒火,阴霾一片,手上的帕子也被她拧了一团抹布。
沈玉琪也看见了萧寒抱着沈玉锦离开,见冬梅她们都走远后,他收回视线时,无意中看到沈玉茗盯着那边一脸咬牙切齿阴毒的表情,他心里就咯噔一下,警觉心起。
***********
玉锦晕倒,被萧寒抱回来。
见到这一幕,王妈妈和穗娘姑侄二人的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呆立当场,直到萧寒进屋,她们才回神,急急跟进去。
萧寒把玉锦放在床上,细心的把她脑袋垫高,又用帕子擦干她脸上的泪水,举止轻柔如水。
“姑娘这是怎么了?”王妈妈担心的急急问道。
萧寒这才回头,告诉她们,“她是激动过度,才会晕过去,不碍事,休息一下就会好。”
在来的路上,他已经帮她把脉了,发现她是伤心过度,闭塞了心门,才会晕倒。
伤心过度?
哼,谁敢让他家玉锦伤心?
萧寒想起玉锦晕倒之前,急急问他暗卫的事,他的眼神就深了深,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表情。
“十三王爷,姑娘就让老奴来照顾吧,请您移驾花厅里等候。”
感觉萧寒一个少年,待在姑娘的闺房里不妥,王妈妈就急忙开口请萧寒去花厅里坐。
但……
萧寒是谁,他一向桀骜不驯惯了的,王妈妈的话,他就当没听见。
玉锦昏迷不醒,还一脸似是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样子,她这个样子,叫他如何放心离开?
那也太不讲义气了。
他哪儿也不想去,什么也不想顾及,只想陪在她身边,和她一起度过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而他一向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在意别人的想法和眼光,所以他就没脸没皮的赖在了玉锦的闺房里,还自行端了把椅子,坐在她床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时不时的伸手抚几下她痛苦而发皱的厉害的眉宇,倾身柔声安抚她几句。
王妈妈看到这一幕,想哭的心思都有了。
妈呀,这可是夫妻之间才会出现的恩爱一幕啊,十三王爷这是抽风了吗,干嘛要这么对她家姑娘啊。
这是残害她家姑娘名声的节奏啊啊啊!!!!!
王妈妈很想一把揪着他出去,但碍着他的身份,她只是想想,却不敢真的动手。
她和穗娘对视几眼,然后穗娘就悄声出去了。
冬梅和香草回来,就见到大门紧闭,穗娘蹲在大门口守候,还不让她们进去。
二人问了一下玉锦的情况,就放下心,和穗娘一起守卫,连一只苍蝇也不放进去。
屋里……
玉锦开始出冷汗,豆大的眼珠子从她额头上落下,还开始说胡话。
萧寒忙让王妈妈去打一盆水进来。
王妈妈就恭敬的应了一声好,到门口吩咐了冬梅一声,又迅速进了内室,不敢让萧寒和玉锦独处一室。
可是……
当她一进来,见到萧寒已爬上了床,把玉锦抱在怀里,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轻声低语安抚她,就像是在哄一个又哭又闹的小孩子一样。
顿时,王妈妈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口了,想撞墙的心思都有了。
如果不是萧寒的身份特殊,她都要下意识的去拿扫把打人,大骂琉氓铯狼。
可是……
当她看到玉锦在昏昏迷迷中,一脸痛不欲生,胡言乱语,被萧寒抱着哄着宠着的画面时,她眼里一股热流突然流了出来,嗓子里被堵的慌,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师兄……不要死,我不要你死……”
“我要见你,师兄……”
“你快回来……”
……
玉锦正在做梦,梦见师兄被人杀害,一身是血,连脑袋都被人砍下来了,那张沾满鲜血的面具,醒目惊心,成了她的梦魔。
她哭着喊着奔过去,抱着血泊里的他,大声呐喊:“师兄,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师兄,呜呜……”
然后,她仿佛看见师兄的魂魄出现,对她微微一笑,又飞走了。
她朝他伸出手,“师兄,回来,快回来,不要走,我不要你走,你不要丢下我……师兄……”
她拼命喊着,追着,但师兄还是飞远了……
突然,梦境变了。
萧毓一脸阴霾,缓缓朝她来,手里还拿着一把剑,指着她的心脏,阴森森道,“我要杀了你,你不配做我的皇后,你不配……”
“不要……不要过来,萧毓,不要过来……”
“儿子,儿子,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啊……沈玉绣,为什么……为什么……萧毓,沈玉绣,我要诅咒你们,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会不得好死……”
“爹……爹,你不要死,不要杀我爹,萧毓,不要杀我爹……”
“我恨你,我恨你……萧毓,沈玉绣,我恨你们……”
……
玉锦一脸难受,痛苦,又一脸狰狞,表情千变万化,变化多端,完全沉浸在了梦境中。
萧寒一开始还低语安抚她,后来……听到她的胡言乱语的内容后,他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越听,他眼神越沉。
越听,他脸色越阴霾。
越听,他拳头捏的越紧。
萧毓,沈玉绣,这些人都是沈玉锦认识的人,可是……儿子?
谁的儿子?
戴倩的?
不对啊,沈玉绣杀玉晨,这有可能吗,她才六岁,那不是自找死吗?
如果玉锦梦里的儿子不是玉晨,那她梦见了谁的儿子?
还有,萧毓又为什么要杀沈席武?
这说不通啊……
还有……她干嘛要梦见萧毓?
萧寒的脑海中,想起几年前玉锦第一次见到萧毓时,情绪就非常大,好似很怕他,又好似很恨他。
☆、第153章 大哭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感觉,就好像……她认识萧毓,而且不单单是认识,两人之间还有很多很多的牵扯似得。
可是,据他调查,那是沈玉锦第一次见萧毓,她之前从未见过萧毓。
未见过,何来的恨?
说不通啊!!!
萧寒越想越觉得前面腾雾弥漫,看不清,道不明,他总感觉在玉锦的身上,他看到一层层神秘的薄纱把她裹的紧紧的。
明明眼看就要掀开,但掀开了这一层,里面还有一层,层层相叠,怎么也看不透里面。
另外,他还深深感觉,有一道无形的魔力,在深深吸引他去揭开它,直到看透她的内心。
萧寒觉得自己真是要疯了,被玉锦搞疯了他,他真的是……快魔疯了。
王妈妈早已惊呆了,听着玉锦嘴里吐出的足以可以砍掉她脑袋的胡言乱语,大惊失色,不知所措。
她想要靠前叫醒玉锦,却被萧寒阴霾的表情给骇住,不敢轻举妄动。
屋里的气氛,差点让王妈妈窒息。
终于……
冬梅端着水盆走了进来,见到床上的两人,她先是一愣,而后当着没看到一样。
她放下水盆,拧干毛巾,淡定的递给萧寒。
萧寒没有接,他从随身荷包里掏出一枚褐色的药丸子塞进玉锦的嘴里。
药丸子入口即化,不到一分钟,玉锦就从噩梦中抽离,沉沉的睡了。
萧寒下床,把她交给冬梅,淡淡的叮咛了一句,“好好照顾她。”然后就沉着脸走了。
见萧寒离开了,王妈妈这才松了一口气,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呼吸的瞬间。
等等……
十三王爷一颗药丸子就让姑娘睡下了,那刚才……他是做戏给她看,还是故意占姑娘便宜?
王妈妈一脸头痛,瘫坐在椅子上。
冬梅就问了,“王妈妈,十三王爷怎么了,怎么不高兴似得?”
不是姑娘哪儿得罪了他吧?
冬梅担心的想。
她是玉锦的头号心腹,知道的事比其他人都多,知道玉锦和萧寒之间的关系表面上一般,但实则二人却比亲兄妹都还要亲。
如果她家姑娘得罪了十三王爷,十三王爷犯倔脾气了,她家姑娘还不得去哄他啊?
王妈妈哪儿敢把沈玉锦做噩梦说的话泄漏出去啊,她眼神躲闪,含含糊糊敷衍了一句,“姑娘昏迷时,骂了十三王爷,十三王爷可能是生气了吧。”
然后又道,“你先别问那么多,快给姑娘收拾收拾,出了那么多冷汗,不洗洗换件衣裳,恐怕会受寒。”
穗娘也进来了,和王妈妈冬梅一起,给昏迷的沈玉锦洗了身子,换了衣裳,让她睡的能舒服点。
沈玉锦再也没做噩梦,直到第二日早上,沈玉如快要出门时,她才醒来。
醒来后,沈玉锦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用被子捂住嘴巴,嚎啕大哭。
因为侯府办喜事,她还不敢哭的太大声。
王妈妈,穗娘,冬梅,香草都吓坏了,王妈妈更是吩咐马婆子,“快把院门关紧了,有人敲门,就赶紧让小丫先来禀报一声。”
二姑娘出嫁,姑娘哭成这等模样,可不能被人知道,不然,非的落人话柄不可。
玉锦什么也不管,只一个劲的哭,王妈妈和穗娘急的在院子里数步子,头发都白了几根。
自从昨日下午,姑娘出去找萧寒,也不知道和他说了些什么,就晕了过去,然后就悲痛欲绝,痛不欲生,好像承受了无比大的痛苦。
她们从未见过姑娘这样,冬梅和香草也束手无策。
就在玉锦哭的快晕过去时,沈玉琪来找她。
大少爷来了,王妈妈自是不敢把他阻拦在院门外,急忙把他请去花厅,上了茶水,又派冬梅去请玉锦。
“等一下。”沈玉琪叫住了冬梅,就道,“王妈妈,玉锦身体不舒服,就别让她出来了。”
他把手上一个圆形的樟木盒子,递给王妈妈,又道,“这是有人托我转交给玉锦的东西,你们拿去给我,我这就离开。”
“是,老奴送大少爷。”
王妈妈忙把盒子转给冬梅,示意她交给玉锦去,她亲自送沈玉琪出院门。
“姑娘。”
冬梅见被子一颤一颤,玉锦还在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压低的哭声,听的冬梅心疼死了。
她就掀开了被子,露出泪流满面的玉锦。
玉锦就坐起身,一把抱着冬梅,伤心哭道,“师兄他没了,他走了,我再也看不到他了,再也见不到了,呜呜……”
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