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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麦芽儿在一旁吸得连端碗的手都有些抖了。
李空竹倒是淡定的盖了盖子,看着她问,“不知道惠娘姐所订的价位是?”
“水晶糕二两银子一斤!山楂条这些为半两银子。”
“嘭!”
麦芽儿是真的吓着了。那茶碗落地的尴尬让她很是脸红的连忙蹲身去捡。
连一旁的赵猛子这么大个男人听了,都有些受不了的捂了把子心脏。
李空竹却是惊讶不小。
二两银子,五百文?那纯利就得一两多的银子啊!
“所得之银你我五五分帐,当然,这里面的成本都算在一起。”
李空竹点头,将二十两银子推回给了她“既然这样,惠娘姐就负责冰糖羊羹这一块的供货吧。到时你我拟个契约,所得纯利,五五照分便可!”
“好!”惠娘并未多说什么矫情之话,将那盒子收了回来,算是应了她的要求。
李空竹点头谢过,一行人又开始商议这开店后的城镇山楂糕和山楂条要如何定价。
“不若分高中低三等来卖买。像大户二两跟五百钱的,就可全程用冰糖这种高价位的糖稀来熬制。中等的用白糖,去酸味更彻底点。低等的,便是加入少量糖,保留一定多程度的酸味儿。这样一来,铺子便可吸纳各个阶层的顾客前来消费了。”
“这倒是个好主意。”惠娘点头。
李空竹却还有丝忧心,“其它倒也罢了,那水晶糕怕是会招来多方嫉妒。惠娘姐可能确定能保万全之策?”
齐府之人难道会不动气?毕竟是个奴才身份,若做得火红了。主家心思会怎么看待?
惠娘皱眉想着回府时,有意绕弯表示愿出一份与齐府的。
可当时齐府的大奶奶并未表现出有兴趣的样子,只交与她一句安心做事便可。
若以后的话……
“且先这么定着吧!”惠娘也有些不确定。
李空竹点头,也只能先待过年这批送走后,开了店铺再说。
想着要做的那些数量,她又有些头疼起来,怕是这回还得找些可靠之人前来帮忙才成!
说话间,李冲买了吃食回来。
李空竹在他进屋时,不经意的看向他掀开的帘子后面,见并未有男人的身影。眉头就有些蹙了那么一下。
一旁的惠娘看到,给自家男人打了个眼色。
李冲会意,沉着性子的开了口,“说是与我同路,只半道又说另有其事的给绕开了。”倒底不太相熟,总不能拉着个大男人直问去哪吧!
李空竹听罢,并未表露什么。
只笑了笑的唤着他们两口子,第二天去赵家村,“今儿我们便回去准备果子,明儿惠娘姐拟好契约后来趟我家吧,介时人手怕是不够。熬制这一块,我想自已人入手比较好一点。”
惠娘听罢,有些惊疑,“你且等我一会,待吃过饭。我便与你相商契约,待你我签好后,再一同坐车回村便是,我们有驴车,不用太久。”
说着的时侯,她赶紧的唤了自家男人一声,“当家地,你且先去你朋友住处将驴车套来,待吃过饭后,再一同随了他们回村。”
李空竹很想拒了,这会儿她心头已经有些滋味了。
可眼看着惠娘已经伸手将她的手给拉住了,又只好叹了口气的道了声,“好吧!”
……
待他们两口子吃完饭,拟好契约后。一行人便将大包小包的送上了李冲牵来的驴车之上,上了车,由李冲赶着,向着城门行去。
其间,赵君逸一直未归。
麦芽儿跟赵猛子几次开口嘀咕,李空竹都作未听到状。
就在最后要上车走时,麦芽儿还有些忍不住的问了嘴儿,“要不去找找吧!这是去买啥了不成?咋走那么久了哩?”
惠娘也说再等等,着了李冲过来,准备让他跟赵猛子前去街上寻寻。
李空竹拉着未让,“他有他的事情要做,别管了。待到天黑之际就会回来的!”
“嫂子……”麦芽儿两口子多少知道赵君逸会武之事。见她这会一点也不意外的,便猜着怕是她知情什么。
李空竹冲她点了个头,“不用管了,上车吧!”
麦芽儿顿时心下明了,点着头的过来与她相扶着,一同向着车上爬去。
惠娘有些莫名,转头看她两时,见两人已经进了车厢。便叹了口气的吩咐着“走吧,走吧!”
而这边的赵君逸。
在跟李冲分开后,便冲着一直隐着跟踪他们的人的方向行去。
从进城后不久,他便发现了被人跟踪之事。
先头还不明了是敌是友,直到对方一直故意在留着破绽的等他发现时,他才恍然明白过来。
心中有些迫切,面上却显得极为淡定。
那跟踪之人再见他回转之后,就再未故意露出过破绽出来,不过还是有少量的行迹让他有迹可寻。
一路寻着少许的蛛丝,追踪至了一处极为偏西的地带。
这一带,大多为贫民住宅。
宅院普遍不大,院墙也很是陈旧,小道穿行间,墙与墙之间挨得极近极窄。
更有甚者,有的住宅的院墙,因年久失修的跨塌了不少,在冬时的暖阳照耀下,显得极为的灰败萧条。
寻着最后的一丝线索,慢慢的步到一处显得极为朴实的小宅院前。
抬眸看了眼台阶上那紧闭的单扇黑门。因年头久远,已有不少斑驳的漆渍掉落,露出了里面原本的青木之色。
不动声色的抬步上前,伸出手轻推了下那扇门扉。
“嘎吱!”并不意外的听到了门开动的声音。
抬步进去,却见里面另有一翻天地。
并不如了外景的萧条。相反之,庭院被收拾得相当整洁干净。院子地上铺有石板,并不如了贫民街这一带,带有的泥土之地。
三间样式的小平房,中间正堂屋门大开。
里面之人在听到他推门的声音时,一句颇为清脆的调侃音飘来,“好久不见,君家世子!君逸之!”
男人并未有变化的脸上,只淡勾下了那轻薄的淡粉之唇。
一步一步哪怕脚跛着也走得甚是平稳,正挺!
正堂屋上首端坐之人,看着他走得毅然挺拔的身姿,狭长之眼不由得紧眯了一下。下一瞬,又换上了丝丝邪魅之光的看着越来越近前的某人。
勾起了丝很是得意的嘴角,“想不到我變国境内,既是这般的藏龙卧虎。既然藏了个这么重量之极的大人物,这当是甚好呢,还是大祸呢?”
上首之人边说边拍着手掌,上挑着一双极为好看的眉峰,看着已然进屋的男人问道“逸之兄,你觉着呢?”
男人抿嘴看着上首之人,“變国四皇子以为呢?”
上首之人并不觉讶异的挑动一侧眉峰,“原来逸之兄早已知了我的身份啊!你这般明显的引我存疑,又诱我探之。我该说你是想为着寻一方靠山呢?还是想利用于我呢?”
赵君逸抬眸与他对视,并不怕了他眼中的威慑,而是很实诚的开口道“都有!”
崔九愣了一瞬,下一秒又觉好笑的笑了起来,“你倒是大胆,就不怕了我发怒翻脸?”
“四皇子如今想来也正是用人之际。變国虽富有,却并不如了靖国的兵强马壮。能相持着顶立,也不过是因着如今的靖皇,是位昏庸之才罢了。”
还真是敢说啊!
崔九眯眼摇头,片刻勾唇淡笑,“八年前,在君家以通敌之罪满门抄斩之后,靖国的兵力,怕早不如了当年的那般强悍吧。要知道,君家祖上至今,各代统帅于军中士兵来说,那无疑是军心的象征所在。这些年来,本王于靖国之事,还是之知甚详的!”
下首之人在听到君家之事,不由得将暗藏在衣袖之中的双手悄然捏紧。脸上冷寒一片的并未泄出太多情绪。
上首之人用眼角不时的觑着他的表情,见他面色虽冷,却并未展现出多大的愤怒与恼意。
就不由得又开口缓缓说道“当年君家满门抄斩之时,被潜藏在靖国的變国细作回禀给了本王。当时本王还极为可惜了一翻。要知道,君家之人,个个骁勇好战,常长镇守极为苦寒之地,每每令敌国扰境之将都头疼不已。连着民间都有着那么句传言,得君家之人,便是半个天下到手之时。可见,君家在靖国的百姓心中,有着极高的崇敬之意。”
说完,又去看那下首之人。见他依然是张冷寒之脸,脸上的表情依旧看不出一丝一毫。就好像他所说之事,与他来说,不过是他人之事,而他也非了那局中之人一般。
收了端坐之姿,他又另换了个姿势相坐。将手撑于下巴之上,看着他很是好奇的,“啧啧”两声。
“果真这般无情?”顿着,又促狭一笑,“既这般无情,又何苦相救于我?又何必在明知的情况下前来呢?”
“无不无情,有不有情,并非如了肉眼看到那般!”眼睛能看人,也最是能欺骗于人。
若他藏于袖中之手,不是已被自已掐得面目全非的话,又有何人知了他心中的苦痛?
上首之人在听了这话,亦是变得有些沉默。
抬眸看他之时,又扬了笑道“你能来了这,便已说明一切。你就不怕我故意收纳与你,再将你交于靖国?要知道,變国与靖国之间,至少表面上,还是相交甚好的。”
“若真相交甚好的话,又怎会允了刺客于靖国国境刺杀于四皇子你?”男人眼中嘲讽闪现,说出的话依旧没有多大的感情。
“哼!”崔九冷哼。他那位好皇兄,为着上位,当真是不择手段之极。如今他正想着回去给他好好一击呢。“你倒是十分明了。你又怎知不是靖国想要刺杀于我?”
“当然不会!”男人极为讽刺的说道“如今的靖国九王,哪还有多余的心思对付临国?”想来能同意了刺杀,这边储位争夺之人,应是许了他极大的好处才是。
崔九好笑的点了点头,“是啊!如今的靖国,差不多已是九王的大半天下了。至于靖国之君嘛……呵!”
不过是个成日沉迷酒色之中的老色鬼罢了。
至于九王如何至今还不敢大动了他,怕是在忌惮帝皇手中的一支暗卫精锐吧!
崔九伸手请他就坐,“来这般久,还未请坐,倒是本王失礼于人了。逸之兄,来来来,坐于这里便好!”
赵君逸看了眼,他所伸之地,是上首与他平起之位。
垂了眸,并未相理,而是坐于下首左手边的第一位置。
崔九挑眉,“倒是客气不少。本王怎记得当初给我喂药之人,并未有这觉悟呢?”
“此一时,彼一时罢了!”某人极为淡定,脸色不变的说道。
崔九听罢,虽心头极为不爽,倒底只以一声冷呵代过。
“既逸之兄来了,是否已经想好选了边站?”
“自然!”
“靖国呢?”难道就不怕了被靖国黎民仇恨?
“想来靖国百姓,也望早日脱离苦海!”
还真是敢说。崔九摇头失笑一阵。不管再是如何,哪有人心甘情愿当亡国奴的?
赵君逸手早已被掐得没了知觉,听着他的失笑连连。冷冷的勾起了一边嘴角,不叛国又如何?还不是被扣了顶通敌的帽子?不选了边站,早晚都是任人宰割的替罪羔羊。
既然这样,他便落实这叛国之罪好了。既然这样,那就选了边站好了。
就像她所说的,白来的机会,不抓白不抓!既是让他抓到了这个机会,那么,就该是他复仇之机到了吧!
“有一事还得请求了四皇子!”努力的平熄掉陡然燃起的一腔怒火。男人就另外之事开口相求。
“何事?”
只听他肃然道“当年我被暗卫追杀之际,早已被亲信之人背叛,下了靖国皇室密毒。虽之前便有所察觉的用内功逼出一半,可还有一半长年存于体内,长达了八年之久。虽不至于致命,却时常在反复之时得用着内力压制,功力所发也达不到一半,倒是相当麻烦!”
“哦?那可有解?”崔九听后,也跟着正经了脸色的问道。
“有!得靖国独有的一味草药才成,此草药长于极北之地。皇宫太医院里,有专管皇室之药的御医医正!”
“如此,便交于本王即可!”
“多谢四皇子!”听他相帮。赵君逸直接起身,对他拱手行了一礼。
崔九嘴角不经意的抽了抽。看着他似笑非笑了一阵。倒是装得一手好像,这会儿居然与他讲起理来了。
“不过,想来所得解药之事,怕是得费些时间!”
“无防!”这般多年他都等了,并不太乎再多等一点。
崔九见此,颔首说起将走之事,“如今正缝年节之时,本王正想着回京给父王和皇兄一个大大的惊喜。有些事需要处理,想来,再相见时,怕是得有段日子了。逸之兄,可愿了与我同行?”
现下么?男人脑中有那么短暂的一瞬,浮现出女人那艳丽明媚的脸旁。下一